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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难以调和的问题,因为常年的政治训练告诉我们,基层政权是党中央放心、人民信任的,大多数基层干部是代表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的公仆,腐败分子总是极少数的。——这个结论即使被颠覆了,我们也不能说出来,因为需要稳定。至于能掩盖多久,则不是大多数的官员们考虑之列。地动山摇和他们没关系,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得失。
真正的爱现政权,爱这个国家的正是于建嵘这样的学者,他们无非是为了这个政权能更健康、更稳定,所以说出了真实的病情。
以前读鲁迅的文章,他讲了一个故事。乡里一家儿子出生,大家来祝贺,客人们预测这个孩子的将来。一个客人说这个孩子将来会死。——这绝对是预测最准的答案,没人能长生不老,可这个客人挨了顿打;一人说这孩子将来会当大官,——这太说不准,也许他会成强盗呢?可这个客人得了红包。
我常在拷问,在说真话受惩罚和讲假话得奖赏之间,我选择什么呢?也许如鲁迅说的那样,最聪明的办法就是说:“这孩子吗,将来哈哈哈哈。”
于建嵘没有选择说假话甚至是打哈哈,这是我敬重他的原因。
(2003年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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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茶舍 鸡与蛋、人与文以及余杰
(起4C点4C中4C文4C网更新时间:2004…3…21 22:03:00 本章字数:2699)
首先声明,我不认识余杰,也不是北大毕业的,因此和余杰没有人事上的纠葛。只是他出了那本《铁屋中的呐喊》时,我正在一个沉闷的大工厂里过着沉闷的日子,偶尔买来这本书看,对这个还小自己两岁的青年很是惊奇,断定他会名满天下。那时他还不到25岁吧,可是说出了许多比他大得多的人所不能或不敢说的话。
其实你说《铁屋》那本书承载的思想那么深邃多么成熟,那是奉承他。可是正如书名所表达那样的主旨,在铁屋子里,许多人在拼命忘却甚至想方设法为谎言做装修,中国读书人的浩然气已经比臭氧的比例还低的时候,一个小青年站出来呐喊,本身说明屋子里的人还不至于全睡着。
从此,我便关注这个人。果然他名气越来越大,先有和同宗论战的风波,后有被文联撕毁用人协议的曲折,而在网上他的骂名多于美名。可是骂他的文章中,很少就事论事,就文论文。我想长此以往,骂他的人也会觉得这种骂是很愚蠢的事情,余杰不至于太在意吧。而我看骂他的若干文章中,因为对他少年暴得大名而生出的嫉妒恐怕占大多数。
我接触过余杰的同班同学,对他的评价不是很高,我也认为很正常。大学时代的那点恩恩怨怨谁说得清?可这次他去了美国,领了一个什么杰出新闻人奖,而且在新大陆到处做讲演,很是风光。可人家风光是人家的本事,当然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机遇。假如当年文联要了余杰,讲这匹马儿套上体制的缰绳,也许就没有今天的余杰了。真的感谢某位高官,让这个世界少一个唱颂歌的庸才,多一个呐喊的清醒者。
可是,一位据称低他一届的中文系某师妹,在大洋的彼岸写了一篇雄文,对余杰极尽揶揄讽刺挖苦之能事,将人家大学时的苦闷失落以及生理特征全部挖出来。自然在众多的“骂余派”大侠中,这位女侠占据了别人不可比拟的制高点,——因为她熟悉这小子的旧事,出剑更狠更准。
看完这篇雄文后,我除了嗅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外,只感觉到一种穿透脊背的悲哀。北大怎的培养出这样的“扒粪者”呢?因为通篇文章,并不能说明余杰的人格有什么问题,比如说背叛、出卖别人,比如说欺骗女色等等统统没有,只是一些大学男生都会有的挫折和偏激。
钱钟书先生在拒绝一个记者的采访时说:见了鸡蛋何必要见生蛋的那只母鸡。人和文确实是鸡与蛋的关系。看文章的人要远远多于认识作者本人的人。当然我不是说人和文没有关系。胡兰成、周作人文学上的成就并不能掩盖他们人格的污点。
我要说的是,对为文者的评价不同于对自己一个朋友、一个同事、一个同学的评价。
余杰可能不会成为易被人接受的朋友,也许那位女士说的是正确的,吃话有些口吃,紧张甚至无趣,我十年砍柴也觉得和这样的人喝酒谈天不痛快。但是对一个担当某种社会责任的知识分子来说,不能用朋友、同学的标准来衡量。上过大学的人恐怕都有这样的体会,当年同学中某些卓而不群、有些才华和傲气的人总是和别人尿不到一壶,他们的为人大多有点“各色”。但你可以不和他亲近,可不能就此否定人家的人品。
历史上大奸之人中不乏豪放开阔、出手大方、急人所难的豪爽之士,当年周作人也保护过李大钊先生的儿女。而对历史有贡献的伟男子也不乏睚呲必报,性格有些偏狭的人,如王安石和鲁迅。
衡量像余杰这样的年轻知识分子,标准就是“大节”,他是否能“大节不亏”。在今天的中国,一个标准就是是否屈于压力说假话,是否卖身投靠。余杰肯定有很多毛病,对他的某些文章,我也有不同的看法。但至少我认为他敢于说真话,而且这真话说出了影响。有人可能会说他这是在“作秀”,如果大家都作这样的“真话秀”,我觉得倒是件大好事。
至于那位女士像讲天宝旧事似的讲余杰在大学的种种“臭事”,我看没什么。鲁迅在日本的几年,学医不成,学文也无名,到了北京的初期也是很落寞。他的心态也是灰暗的甚至愤懑的,鲁迅对一般的同事、朋友而言,好像也不可爱,可这影响历史对鲁迅人品和历史地位的评价吗?
像余杰那种刚入校,怯生生地拿自己的作品去文学社投石问路,却碰了一鼻子灰的经历我也有过。这又说明什么呢?说明余杰的可怜落魄?不是,只是说明包括北大在内所谓大学校园文化的堕落。我当时也有余杰同样的不平,并感慨把持文学社的那些人是以“文学的名义骗小女孩”,只要是余杰这位师妹那样的女生,是很容易被接纳的。可是你看看,真正从文学社出来的大家又有哪些人?刚入大学的余杰去投文学社不是因为他媚俗,而是因为当时他和大多数18岁的年轻人一样单纯,还相信某些东西。人的思想怎么可能一下子成熟。至于对女生喜欢和小老板跳舞的愤慨,那个年代的男生几乎都有。没钱又无人生历练的男生自然不入大多女生们的青眼,只是余杰把这种愤慨形诸文字而已。我无意在此指责女生,女生想了解那些成熟男人的世界无可厚非,但同样小男孩们由于知慕少艾而产生的不平也是可以理解的。正如这位女士讽刺的那样,渐尽中年的余杰已经没有了青春痘,这不是说明当年嘴上没毛,不招女生待见的小男生成熟了么?而当年骄傲的公主们恐怕只剩下青春不再、韶华易逝的感慨了。
至于讲到余杰娶了一个白领女性,体制不容可照样写书挣钱难道也能证明余杰的不堪?你要他学不食周粟、饿死在首阳山的伯夷、叔齐?伯夷那个时代以为天下都是姓姬的,所以他甘愿饿死。可是时代进步了,我们都知道今天的天下不姓某一姓,理论上是老百姓的,大家都有份,凭自己的本事挣钱过好日子,娶媳妇有什么不对?鲁迅还在袁世凯作总统、段祺瑞作总理时领过教育部的薪水。在可能的情况下,我们应该追求过得更好,食更多的“粟”,只要不昧良心。
至于说余杰从来不攻击系上和自己比较亲近的老师,也很正常呀。正说明他有着常人一样的弱点,这弱点也是基于人性。你总不能希望现在的青年都像“文革”小将一样,去批斗自己的老师,去搞“父子革命”吧。鲁迅好像也没有骂过太炎先生,难道太炎先生就那样完美?
如果你不喜欢余杰,那没什么。人和人之间都有一定的缘法,不可能叫所有的人都成为朋友;如果你不喜欢余杰的文章,也没什么,你可以不买不看,也可以写文章反驳他,用什么笔法都行,诛心之论也罢,春秋笔法也罢,只要不涉及人身攻击。可是如果仅仅拿年少时节人人都会有的事情来攻击人家,未免让人怀疑其动机是否光明磊落。
尤其让人觉得好笑的是那位女士文末最后刺了一下,说余杰忙着去香港说“23条”,我怎么觉得好象是在夸余杰。万马齐喑的时代,一个生活在中国大陆的青年敢去说这些;而漂洋过海生活在异国他乡,充分享受自由的这位女士,你何曾为祖国的老百姓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2003年8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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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茶舍 一个出租司机的“惊人之语”
(起6A点6A中6A文6A网更新时间:2004…3…21 22:05:00 本章字数:669)
8月7日晚上,和五岳散人、tu…22mc以及陈永苗在安定们附近纵酒谈天后,意犹未尽,tu…22mc提出移师再战,于是打了一辆车号为京B8881*(最后一个数字隐去)的出租去劲松附近。
一路上原教旨宪政派和自称是原教旨左派的tu…22mc又在车上论战,当然由于彼此熟悉起来了的缘故,并没有第一次见面几乎把饭馆的桌子捶烂的暴烈,但唇枪舌剑还是颇为激烈。
听了两位就某些政治问题论战几分钟后,出租司机开腔了,立马语惊四人,让tu…22mc这位酷爱扔板砖的人也为之叹服。
这位师傅说:“政治是什么,有啥好争的?政治就是妓女,可能连妓女都不如。妓女给你说好价钱一次200就200,很少事后管你多要。而那些玩政治的,先骗你说完全免费,等你上了套,他会把你的口袋掏空。”
然后这位师傅又引用了一个经典比喻:
“我们这些干活糊口的小老百姓,就是被强奸了也不能说自己被强奸,只能表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