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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向笔者礼貌一笑:你们先上去,我随后就到。待我们缓步参观完毕,并在她的随从安排下,在“青城山”坐好后,马红艳到了,她此时几乎已经像是另外一个人了,只见一身周整的银灰色套裙,黑色的衬衣挂有一条素色的黄领带,洗浴过后的阵阵清香弥散四周,使得她更如“梨花一枝春带雨”,笔者示意郭女士先与马老板略交换些看法。实则是摸清她是否好意思说自己的往事。没想到马红艳说:这样吧,就让郭君代我说这么样?于是郭君就开始了如下的述说。即使没有马红艳的委托,我也可以作为她的代言人。当然了,现在你是当面听到她委托我代表她说的,这样,你记录下来就更踏实,回去整理成文字见报或出书心里更有底。我是以第三人称来说的,至于你下笔用第几人称由你决定,反正她也说了,你就是用她真名实姓写出来也不在乎,只要不把它的超市名称写出来就行——毕竟人家是靠它来立足社会的。马红艳是重庆人,文化并不高,高考时连中专分数线也没达到。于是就只有顶替父母工作这一条路了。说起顶替父母工作,你也应该知道,当年的确是具有中国真正特色的就业方针。这里你就不必要去对它作什么评价了,反正按你眼下这年龄推算,你一定是当过知青吧?〖HTK〗(笔者点点头)〖HT〗当年就有不少知青靠顶替父母工作而回城的。马红艳的父母是当时重庆某区百货站的职工,这时候顶替父母工作的做法已经被很多地方废除了,当然也不是一刀切。这样,马红艳的父母两人只能由子女一人变相顶替,而马家却有兄妹3人,该谁顶替呢?马红艳的哥哥和弟弟一样都考不上大学,也就是说都需要解决待业问题。但这马家兄弟也真是够意思,他们都宠爱这个妹妹或姐姐,都一致意见把这个唯一的工作指标让给马红艳。马红艳上班的百货站也就是国营的商品批发站。当时绝对算得上一个肥缺单位。百货站的领导人当时还没叫经理,仍然是叫主任。这位姓钟的主任就把马红艳安排做商品登记员,即进货和出货都由她来核准登记。这又是一个很好的工作,当时的工资收入虽然不高,但对只有高中毕业文化的马红艳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马红艳的工作地点主要是在百货站的几个货仓里,一上班就与一些枯燥的数字相陪伴,奇怪的是,钟主任却对这些枯燥的数字感兴趣,他不时到这里来转悠,甚至有时在下班后也仍在这里磨磨蹭蹭。他名为检查工作,清点货物,其实一双骨碌碌的眼睛全在马红艳的脸蛋和胸脯上来回旅行。〖HTK〗(听到这里,笔者不由得击掌叹服郭君的描述,说你把“旅行”的这个词用到这里特别生动准确。郭君说,这都是你们男人本能的行举。笔者承认并强调,“凡是生理机制正常的男人,在这种下意识的指挥下有这样的……”话刚说到这里,便被郭君打断。)〖HT〗算了算了,我知道你接下会说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是的,男人对女人尤其是年轻美貌的女人进行欣赏甚至在内里进行意淫都是可以理解的。但那个姓钟的并不仅仅是这样。有一天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分,这个时候,仓库早就没人了,提货的、装货或卸货的、搞卫生的早就走了。马红艳正在一个仓库一个仓库地锁门,这时钟主任来了,他说他要检查仓库,叫马红艳逐一打开,马红艳犹豫了一下,只好从命,其实钟主任哪里是什么检查仓库?他随便看,随便走,眼睛盯着人家女孩子胸脯的时间比查看货物的时间多多了。他边走边说话,话题里大多是一些暗示,即登记员这一岗位可是个好岗位啊,有多少人找关系,托人情我都不理睬——怎么样?你现在在这里上班有什么想法?这个时候马红艳心里是感到有点味道不对,但出口的话仍然是:“感谢领导的关心。”没想到钟主任听到“感谢”这两个字时候,竟把眼睛笑成一条缝,并反复地说:“感谢?好啊,你准备怎么感谢嘛,嗯?”当检查到床上用品仓库时,他一边还是重复那句:“感谢?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啊?”一边就搂住了马红艳,这时他眼放淫光,脸上的肌肉因注进欲望而又把握不住这种欲望最终是否得逞,所以略有变形。马红艳当即挣扎,挣脱一次那姓钟的又搂上一次,而且在多次推挡躲避中,胸部多次遭受他的五爪袭击,情急之中马红艳举起了“将军牌”的大锁头——这“将军牌”大锁头是当时最流行的仓库用锁,估计将近1公斤重,如果一砸到钟主任的头上,脑花子恐怕也得流出来。但是姓钟的就是不怕这“将军”锁头,见到马红艳举起锁,他不但躲开,反而自己把手抱起来,把头伸向马红艳,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你要舍得,你就砸吧,反正我这是为爱而死,死得其所。”马红艳当时就十八九岁,刚走出中学校门,哪里见过这般阵势,她“呜”一声扔掉手中的“将军”,手抹着泪水哭了起来。姓钟的见到前面的女孩子一哭,不但不惊恐反而心里更踏实,他捡起“将军”锁头放好,便过来安抚马红艳,并递上了手帕——当时还没有现在流行的纸巾,一个男人口袋里装有一块手帕,常常可以显示这个男人的品位。这里顺便介绍姓钟的几句吧。这是一个色鬼,这家百货站所属10多个单位起码有七、八名女青年遭遇过他的魔爪,很多人受辱后绝对不去报案,因为报案的话,那他当然会被追究,1979年版的《刑法》已经实行多时,对强奸犯处罚得很重。可是,另一方面,一报案,那女的脸面和名声也就完了,人家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反正你被别人睡过,肯定就得打折。即使你长得花容月貌,也会因为“二手货”的臭名声而跌价,乃至无人问津。再说到当时的情形吧,马红艳后来和我说,就在她差一点心软下来也就是说就要屈就的时候,她猛然一警醒,哭泣嘎然而止,并迅雷不及掩耳地甩开了姓钟的,迅速跑到报警铃旁边,按响了“呜——呜”凄切的报警铃。
老板爱情无地诉说超市货架琳琅满目婚恋遭遇无地诉说(2)
这时候我知道骂他是没用的。但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我得教训他,用什么手段呢?说起来他怎么都想不到。我假装露出怯懦的样子在驾驶室里抽泣起来,而他以为女人的无声而泣则是半摊半就的先兆。他又进驾驶室来抚慰我。我装着接受抚慰的样子。他就把我召下来,打个手势把我引到路边一个拐弯的地方,这时夜风袭袭,我在心里骂死了这个畜牲:你这是拉一车子货走的又是旧公路,怎么敢在这里发这个非份之想?如果在这里碰上杀人越货的盗贼,你我不都死得不明不白吗?就在我胡思乱想时他就自己先脱了衣服铺在地下,这时我灵机一动说:“唉哟,忘了一件东西在车上,说着就往微型货猛跑,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骂:我就把你这个不讲人伦的家伙拥在这山旮旯里。我跑到车边,钻进驾驶室,刚才我下车时就已经看到车钥匙仍插在那里,我马上快速打起火,等那家伙惊呼着追来时,我已经颤颤抖抖着把车开走,他那哭丧的惊呼声我虽然仍依稀听见,但我当然不再心软下来。我们闽候县属福州市的卫星城,我们这个镇比闽候县距福州还近一些,这几十公里,你就慢慢走回去吧。〖HTK〗(笔者问她,你会开车,难道他不知道吗?)〖HT〗其实在此之前,我真不敢说已经会开车了,我只不过跟我三姐几回,她开车我都看着,偶尔也学着打火、起动、挂档什么的。但一直没好好开过一次。但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我对开这微型车特别有信心,我刚起动时颤颤抖抖一会儿,但换了档再开下去时,就感到容易极了。当我一个人把车开到家时,我聪明的三姐当然就明白了一切。她不骂我,但我看得出来她还是心疼她老公的。她拿过钥匙。口中嘟囔了两句,马上叫人卸货。然后马上开车接她老公去了。我知道我不需要在福州继续呆下去了,于是马上拾掇行李,连夜搭上过路的班车,直奔福州。到了福州,我又马上到火车站坐夜车往湖南方向而去,经株州、转长沙,第二天便到了我的二姐那里。我二姐对我的突然来也大惑不解,而我也没有哭诉什么,还当着二姐的面。打电话给我三姐,嘻嘻哈哈一通,说湖南常德这地方不错,这水乡泽国远比福建的丘陵、坡地强多了,我就想嫁在这边,不想留在福建,更不想回广西田林去了。我是有意把话说得轻松,以便使气氛平和融洽,其实我二姐这里是不如我三姐条件好的。这里它首先不是城镇,而是一个地道的农村,这地方在湖南中不算富,而我嫁的这个人又不大会挣钱。他最大的优点是好使唤,他常到我二姐家来帮活,故深得我二姐好感,而对我来说,他最大的好处是听我的话,这样我也就觉得不错了。反正家里家外我都好像是“一把手”,说了都算。他父母早亡,是他早年守寡的奶奶把他拉扯大的。我嫁给他后,他那七十六岁的奶奶就在当天喝喜酒的夜里给乐死了,村里人都说她这是“放心闭上眼睛了”。因为老人家的最大心愿不但是把孙子养大,而且还必须看到孙子娶上老婆。至于孙子以后混得怎样,她也就不想再看下去了。不久我生下一对龙凤双胞胎,我们小夫妻俩,按说小日子过得还算可以。我们分到责任田,地势较低洼,这样我们干脆请来推土机,推出一个大鱼塘来,两年下来,我们买了手扶拖机,准备还想包几个石灰窑,因为这一带村镇人都要大兴土木,而大规模建房。除了用大量砖瓦外石灰也是少不了的材料。正当我们首期烧了八个窑的石灰要狠狠赚它一笔时,一场水患使我们的美好前景全成了泡影。这场水患在我们那算为五十年一遇的洪水了。常德受到的损失当然很严重。具体到我们家呢?一共二十多亩鱼塘变成汪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