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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场,但我觉得他们首先是眼界不开阔,根本分不出来泰国和缅甸盆景榕的区别。更不要说引种自南美的种种铁树和微缩乔木了。他们只能去卖一些柑桔,只能卖一些胡乱用“发财”、“进宝”、“吉祥”之类的词汇装点的种种盆景……我承认邓老板是一个干才,如果他不被婚姻所累,他会做得更好。而我在他公司那里确实学了不少东西。我不能在他脱不开身又十分需要我的时候离开。邓老板略约考虑了一下后,又对我说:“这样好不好,现在开始你不再拿年薪,我同意把全部投资的百分之二十的份额拨到你的名下。如果我们以后有缘份走到一起,这当然最好,但如果没有更深的缘份,也算你在我几个关键的时候帮过我的酬答。”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想,是人都会有所触动。这样,在邓老板的安排下,我和搞花卉技术的夫妇一起到泰国和新加坡考察,我们考察的地方大多是台商在这里办的实业。这次的泰新之行真的使我眼界大开,我现在的花卉盆艺基地很多地方就是模仿人家。邓老板等我们考察回来后便又回台湾去了。走前那天晚上我们几乎是彻夜长谈。我们那晚谈了很多,各自谈了身世和种种际遇,对各自婚姻前景作了预测,还抒发了许多人生感慨。我承认那天晚上我是动了情,我第一次如此痴迷地向一位男人倾吐。邓老板年龄比我大十二岁,属相上刚好大一轮,而阅历和各方面知识他比我不知强多少倍,他为人儒雅,却也不乏激情,他经商算计精明但仍算慷慨大方,不管从哪方面看他真的都成为我的偶像。我承认,那天晚上要是他真的表示要进一步亲近我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但他没有任何表示或暗示。说实话,我们这里的人议论起台湾老板来一般都认为是最爱玩女人,又最小气且不讲信义。而通过对邓老板的认识,我觉得这种议论有失偏颇。邓老板回台湾后我便开始投入花卉盆艺基地的经营。从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缅甸、印尼、文莱、沙巴等国运来的优良盆艺陆续到货,邓老板又从台湾稍来了一些经过培育的盆艺样板。除那对技术员外,邓老板又请来了一位泰国盆艺师,由他做技术统筹,这样我们的花卉基地便发展很快。不到一年,便有客商到场里来订货物。从投入到产出,速度之快,无不引起同行的羡慕。以后,当我们的盆艺打到广州,打到北京时,同行更是嫉妒了。当然我们新开的这花卉盆艺场也碰到一些麻烦,比如在产品上市时,有一些小流氓来捣乱,说什么来收“保护费”。这方面我可没有半点怯懦,我只冷笑地问他们那小头目一句:“你们当真是黑社会?”当那个小头目不置可否地抖二朗腿时,我一拍桌子,怒吼一声:“你先去打听打听姑奶奶是谁,别来这找打!”此外,与当地老百姓、乡村干部以及水电等部门打交道时都有一些小故事,这些我都一一处理得妥妥贴贴。邓老板回来之日,他带来了一脸灿烂的笑容,他的婚姻问题终于处理好了。他对我说他可以正式向我求婚了。但我的情况依然是没有下文。我的老公仍然没有下落,我二姐来电话说,有人在深圳看到他。我马上亲赴深圳,并花钱雇请好几个乡里人协助找,却仍是找不着。我的几个姐姐都来过海南,她们了解情况,都已经不再怪我,而且都支持我立即处理这起已经死亡的婚姻,不能把自己给憋死了。但我自有主意,我并不听取她们的意见。至于邓老板这边,他原先说给我拨划百分之二十份额一直没有办手续。此刻我再一次向他辞职,我说,我必须这样做。因为我老公可能还躲在哪个暗处窥视着我的一切呢,我要这样继续下去,肯定没完没了,只有我辞了职,自己出来干了,他才可能露面。邓老板听了我的话,频频点头,长叹一声,他对我说:“好吧,我说话算数,我现在就把这个花卉场拨划给你,这个价码虽然略多了一些,但我也就无所谓了。我还是坚信我们最终的缘分。你现在没完没了地等待你丈夫的消息,一方面我是反对的,从人的基本权利来说是没有这个必要:但从另一方面看我也还是感叹你的忠贞和诚挚。在当下是已经少有这么负责任的女人了。”果然,我从邓老板那里办完拨划手续后不久,常德他家的亲戚便给我捎来了话,说他在长沙。而且还给了我具体的地址。我当然马上直飞长沙,这回是找到了他,但没想到,他已经娶了一个女老板。这个女老板在长沙和岳阳之间搞大型养殖场,他给人家打工,那个女老板只有一个女儿,见我老公打工卖力能吃苦,于是那个女老板就很欣赏他,多次和他上了床。听说还怀过一胎但不知为什么后来打掉了。至于我那对龙凤胎,早已管女老板叫“妈”了,那女老板对他们也不错,都给他们读全寄宿制的贵族小学。说起他们我就心酸,他们已经不认得我了!而面对我守身如玉至今,我老公死都不信,他说你不和那个台湾老板上过床,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我面临着几种选择,一种到法院告他们重婚罪,这肯定是一告一个准,即使他们赖着说不是重婚,而是同居,那这个“同居”也是违反新婚姻法的,不管怎样,他们总得接受或重或轻的惩罚;一种是离婚后成全他们,再有就是把他拉回来。有这对龙凤胎做情感纽带,这也不是可能。这几种方案我都考虑过,但又都下不了决心。一是我没那么狠心,好歹共同养育过一个双胞胎,怎么样也仍然有点感情基础,现在把他送上法庭,这种事我做不来;二是把他拉回来嘛,又觉得已经没什么意思了。所以,现在我虽然还没决定采用哪一种方案,但估计是要成全他们的居多。至于邓老板,他更关注我了,而且碰到我的花卉盆艺场有新动作,他都乐意派人过来帮忙,但对我的婚姻处理方式,他却不置一词,我曾向他暗示请教,他只笑了一声说:“这其实太简单了。”所以,直到现在我仍处于左右为难之中,眼看我马上就四十岁了,我不能这么耗下去了,但我该从哪里入手呢?
老板爱情无地诉说超市货架琳琅满目婚恋遭遇无地诉说(1)
最早一场误入歧途的恋爱,在种种现实的逼迫下以畸型的状态绽放了异类的现实。原本是一种良知未泯的情爱交易,却阴差阳错而造就了千万富姐。因果是哲学的对子,何尝不是无奈现实的链节?必然和偶然曾使学问家阐发出无穷的学理,但生活中的存在根本就没有多少理论可以验证或论证,这包括人的贫与富,也包括人的情与恋。经过重塑的形象总能确立于世,而未经污染的情恋却为何总等不来回音?我们这位女老板也许需要矜持,需要斟酌,需要权衡,甚至最需要准确的认知,但生活中,失之交臂的东西和擦肩而过的好事难道还少吗?认识35岁的博采超市老板是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去年笔者出差绕过成都,偶翻成都某报,发现一条消息,是写“博采”超市老板马红艳捐助希望小学的事迹,这本来是非常平常的一条消息,那时候各地媒体都加大报道希望工程的份量,笔者所在的报社也不例外。但报纸处理这条消息的一些“无声语言”使笔者感到意外。这天报纸的一、二版均为要闻版,这两个版都刊载同类的内容,也就是都有捐助希望工程的报道。按照报纸“同类内容相对集中”的传统编排理论,同样进入要闻范畴的“捐助希望工程”报道分居两个版已让人感到有点不解。而更让人感到纳闷的是,发在二版上的报道对象,其捐助数额、捐助次数比之一版中同类内容的报道对象要多得多。报纸的版面安排绝对是有讲究的,这也不应该是编排者疏忽所致。“博采”超市在成都可谓如雷贯耳,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这样规模的商家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应该被媒体轻慢,可为什么它就登不上一版的大雅之堂呢?当笔者把上述疑问向成都的同行提出后,他们并不马上述说原因,却随手拿过若干份当地其他报纸,打开版面,几乎也是这种情况,即报道“博采超市”都明显有“大题小作”的意思。凭直觉,笔者知道这个“博采超市”的老板肯定另有故事。恰巧在榕时间较为丰裕,更难得笔者的成都朋友郭君女士与马红艳属于至交。郭君当初出也是报社记者,如今已经不干了,于是在她的热情张罗引领下,笔者来到“博采”连锁店系列中居市中区的那个超市。郭女士边游超市边对笔者说:“我可以介绍你和马红艳认识,她是来自重庆的辣妹子,从交朋友的角度看这是非常好的人,从你的人缘状况推测,要是你生活在成都,或者马红艳到海口办企业,只要有机会相认识,估计你都会和她成为朋友。”“博采”的这个连锁超市其规模之大品种之多笔者感到没必要去作描述。但马红艳这个女老板该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笔者感到有采访的必要。于是郭女士一个手机打过去。恰好马红艳就在这个商场的6楼健身中心那里。5分钟不到,她便风风火火到二楼来见我们。马红艳绝对属于靓丽一族,她身高167米左右,和郭女士相差无几,这种女性的身高在属于“西南夷”的各省中,绝对显得鹤立鸡群,此刻她正穿着一套淡紫色的高档运动服,也许是刚刚运动的缘故吧,她那丰满的脸颊上布上若许红晕,完全是一种健康女性所特有的色泽。在郭女士介绍下,马红艳和笔者握手,寒暄一两句后,她便小声征询郭君:“是否可以安排坐下来或者吃个简易午餐。”郭君点头后,马红艳立即向随从而来的两位同样穿运动服也同样秀美可人的女孩吩咐:先领他们到各处走走,最后带他们到7楼咖啡厅,把“都江堰”或“青城山”的包厢打开。安排完毕,她又向笔者礼貌一笑:你们先上去,我随后就到。待我们缓步参观完毕,并在她的随从安排下,在“青城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