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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立凤问:“万汉山的事会不会扯上白主任?”
龙福海说:“这笨娘们,该扯就扯扯她吧,真不想和她一块儿过了。”
马立凤开着车看着街道:“别说那么多气话。”
龙福海说:“那还不是事在人为,不想扯,就要采取点措施。”
马立凤说:“利索点,赶紧把万汉山杀了就完了。”
龙福海说:“我今天晚上已经叫纪简明孙大治去家里,让他们快点了结此案,免得天州市人心不安。”他说着又火起来:“这笨娘们,就知道捧着个万汉山,捧出好儿来了吧?”
马立凤说:“还不是你提的县委书记。”
龙福海瞪眼了:“你这是放什么屁?”
马立凤不吭气了。
前边是天州宾馆。马立凤说:“到天州宾馆了,让他们给你从头到脚按摩一下?养养神,再在那儿安排点晚饭,吃了再回家。”
龙福海抽着烟不说话了。马立凤转头看了他几回,揣摸着意思,把车拐出马路,停到了天州宾馆前。
第三部分翻来覆去接受小姐的按摩
马立凤陪着龙福海进了天州宾馆。田玉英正在大厅里,立刻迎上来:“龙书记,马主任。”
马立凤说:“安排一个按摩间,给龙书记按摩一下。”
田玉英说:“好,我去安排。”转身就走。
马立凤跟上两步,扶着田玉英肩膀说:“要女的,年轻一点的。”
田玉英点头:“知道。”便去了。
马立凤陪着龙福海往理疗中心走,碰见洪平安迎面过来。
洪平安站住,伸双手要握龙福海:“龙书记。”
龙福海没给好脸:“下班休闲,礼仪就都免了吧。”
洪平安问:“龙书记您这是……”
马立凤说:“龙书记累了,休息理疗一下。”
洪平安说;“应该的。”
龙福海说:“平安,你跟着罗成干得生龙活虎啊。”
洪平安有些为难地笑笑:“全凭过去跟着龙书记起了步。”
龙福海摆了摆手:“忠臣各事其主。”说着往前走。
洪平安跟过来:“我先去理疗中心给您安排一下?”
龙福海说:“不用了,马立凤已经安排了。”
洪平安对马立凤点头笑笑:“马主任在,我说这些就多余了。那您先去,有时间我再找您汇报。”
龙福海说:“平安,我家的门朝哪儿开,你可能都忘了。”
洪平安说:“哪儿能啊。”
三个人说着就走到了。洪平安为龙福海拉开理疗室大门,等龙福海进去他才走。
马立凤跟着龙福海进了理疗室,在外厅等。田玉英从里面出来,对马立凤说:“都安排好了,龙书记换好衣服就开始按摩。”
马立凤瞄了瞄田玉英:“你这一阵是不是挺忙啊?”
田玉英听马立凤的声音不对,稍有些局促地说:“没有。”
马立凤审视地看了看田玉英:“该忙的事可以忙,不该忙的事不能乱去忙,懂吗?”
马立凤很训斥地盯着田玉英,田玉英低下眼驯服而又倔强地沉默着。
马立凤说:“天州的事你别瞎掺和,那不是你掺和的。知道不知道?”
田玉英还是垂着眼驯服又倔强地沉默着。
马立凤说:“我过去也没少照顾过你,你该放明白点。”
马立凤身上的手机响了,她又很教训地盯了田玉英一会儿,接通了电话。
田玉英垂着眼驯服又倔强地说:“您忙,有事随时叫我。”便走了。
马立凤一边冷眼看着田玉英的背影一边对着电话说:“龙书记现在正有事,我过会儿告诉他。”她关了手机,身上另一部手机又响了,她接通,一听脸色就不对了:“今天是谁审万汉山?……万汉山自己瞎说开了?……好,我报告龙书记。”
马立凤收起手机在理疗室外厅有些急虑地走来走去,想推门进去又停住。她犹豫再三,终于进了理疗室内厅。
有服务员迎上来,指了指一个按摩间。马立凤进去,龙福海换了睡衣正躺在按摩床上翻来覆去接受小姐的按摩。马立凤伺立了一会儿,小心地说:“白主任说,孙大治、纪简明来了电话,一会儿就到你家。”
龙福海躺在那里有些火:“我通知的我还不知道?他们要先到让他们等会儿。”
马立凤又俯身对龙福海低语:“今天万受审时把白主任扯上了,亏得办案的还算明白人……”
龙福海躺在那里瞪起了眼。
第三部分是祸根就一天不能多留
魏国下班进了家门。夫妻俩坐在沙发上说话。魏国对妻子安世芬说:“世芬,看来万汉山早晚要掉脑袋。”
安世芬说:“罗成这个人还真惹不得。万汉山叫他收拾了。你也当心点。”
魏国说:“万汉山也太光天化日了,哪有现金三百多万放在家里的?全县一共没几百个干部,他收钱二百多人,人人身上拔毛,那还不出事?一个人自己出了事,还毒化了天州市气氛。挺太平的日子,现在搞得人人紧张。”
安世芬说:“那浙江两个房地产商和龙少伟相互戗项目的事怎么说了?”
魏国抽了会儿烟:“浙江人是先下的手,就差办证了。龙少伟插进来,要做那一块地皮,还让我给他搞银行贷款。白宝珍亲自把我叫到她家里张的口,我不能不答应。现在浙江人到罗成那儿告了状,我本来还想拖拖,现在真是吃夹板,两边都躲不过去。”
安世芬说:“现在这个形势一定不要硬得罪罗成。你就打着罗成的旗号,让龙少伟退出来。这样你也不得罪龙少伟白宝珍,让他们把火发到罗成身上就是了。”
魏国说:“我也倾向这个思路。今天那两个房地产商约好了要来咱家里,我和他们谈了再看。”这时门铃响了,魏国一下坐起来:“肯定是他们来了。”他坐正,翘好二郎腿,摆摆手说:“你去开门。”
安世芬站起来,肥着一身肉去打开了门。
出现在门口的是个年轻女人。安世芬有点愣了:“你找谁?”
年轻女人说:“我找魏市长。”
安世芬手没离门,回头疑惑地看着丈夫。魏国却变脸了,有些窘促地站起来,走到门口:“黄美姝,你怎么来这里了?”
黄美姝是万汉山妻子黄美娜的妹妹,长得和黄美娜一样,细腰饱胸、俄罗斯风流面孔,只不过显得比黄美娜绵善。她一脸疲惫地说:“魏市长,我一直打你手机,没人接。”
魏国站在妻子身后有些忙乱地摁了摁口袋:“开会调成静音了,没注意。”
黄美姝看着挡在面前的安世芬对魏国说:“我没几句话,总不能把我挡在门外说吧。”
安世芬白了一眼,没好气地转身回到客厅坐下。
魏国对黄美姝说:“咱们换个时间地点再谈好不好?”
黄美姝进来面无表情地将门在背后靠住:“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说完,你答应不答应,我都走。“
魏国为难地回头看看安世芬,犹豫了一下:“那你进来吧。”
魏国回到沙发坐下。黄美姝走到魏国夫妇面前,双手拿包垂眼立着,对魏国说:“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求你一回?”
魏国含糊地点着头:“有。”
黄美姝说:“有就行。我让你救救我姐姐和姐夫。”
魏国听这话题,倒有些如释重负:“这是我力所不能及的事,我最多能帮你打探打探情况。”又讪讪地对安世芬介绍:“这是黄美姝,和万汉山爱人黄美娜是双胞胎姐妹。”
黄美姝接着说:“最起码把我姐姐救出来,那些事都是万汉山一个人干的,她又没参与。”
魏国在烟灰缸上蹭着烟灰说:“这事我只能尽力而为。”
安世芬冷眼打量着。黄美姝依然低着眼面无表情地说:“要不要我现在给您跪下?”
魏国连连摆手:“千万别。”
黄美姝说:“我老母亲快七十岁了,一听这消息已经瘫在床上。”
魏国说:“我已经讲了我尽力而为。”
黄美姝说:“那就等你尽力而为吧。”说着,又低着眼瞟了一下安世芬:“打扰您了。”便转身走了。
安世芬一见房门关上,立刻跳起来指着丈夫:“你干的好事,在外面养起小狐狸精,包起二奶了。”
龙福海在理疗室已经脱下睡衣穿上自己衣服,对着镜子匆匆系最后两个扣子。马立凤在一旁帮他整了一下领子。龙福海往宾馆外走,马立凤走在前面为他一一推开门。到了汽车旁,马立凤拉开车门,龙福海上了车。
车行驶在街道上。龙福海一脸乌云看着车窗外。马立凤开着车说:“宾馆晚饭都给你准备好了。”
龙福海说:“不吃一顿死不了。要紧的事不抓紧倒真要命呢。”
马立凤说:“万汉山的脑袋留得长了,真是一个祸根呢。”
龙福海阴冷着目光哼了一声:“是祸根就一天不能多留。”
到了家,龙福海没好脸地进了屋,看见白宝珍像个发蔫的白萝卜歪在客厅沙发上。
白宝珍没好气说:“不回来吃晚饭,也不预先打个招呼。”
龙福海高起嗓门瞪起眼:“我打招呼的事多了,你都听过什么?”
白宝珍撞在龙福海无名火上,有些发愣。
龙福海接着说:“你看你把那个捏拿大师吹得天花乱坠,这下吹好了吧?”
白宝珍知道龙福海说万汉山,顿时没气。
龙福海坐下抽着烟,撂下打火机:“你看看你前不顾头后不顾尾干的好事。”
白宝珍努起说话的气来:“你不早在家里修好隔火墙了吗?我和少伟的事你一概不知。万汉山的事要扯出我来,我去坐牢,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