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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一看真不行了,要生了,就自告奋勇从铁门爬了进去。等他进去后那个维吾尔族女人已经不见了。喊那个老头,那个老头像睡着了一样不动。我爸急了,干脆从老头的裤腰带上把大门钥匙拿了下来开了门。孕妇那一大家子胡噜噜进去了,进去不久就生了个女儿。”
屁哥鄙夷道:“你这算哪门子鬼故事?要不要我给你讲个吃人肉的鬼故事?保证真实,独家新闻。”
阿猪哈哈一笑,用手拍拍屁哥略微秃顶的头道:“你夜夜偷上鬼故事网,当我们不知道?你那点鬼故事吓唬谁啊?不就是有点黄吗?”
阿贵也说:“我这故事还没完呢。那一大家子进去后,我爸也跟进去了,正要找医生开止泻药。忽然肩膀上有人轻轻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吓得我爸魂飞魄散——只见那老头一张枯干的黄脸正对着自己,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我爸哆哆嗦嗦地回答道,你一直在睡觉,又有女人生孩子,所以我爬门进来拿了你的钥匙开的门……”
“那老头怒道,你骗谁啊?!我一直坐在门口,绝没睡觉,若我说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爸说,你不用发誓啊,你一开始是没睡觉,在和一个漂亮的维吾尔族女孩说话嘛。我爸这话一说老头更生气了,嚷道:‘你小子真能瞎话,我坐在这好好的,从来没和什么女孩说过话!’我爸听老头这么一说,心里直发毛。那天晚上风特别大,又黑。嘿,当时那个异怪啊……”
第十九局 烟凝的秘密烟凝的秘密(4)
只见阿贵绘声绘色地说着,屁哥和阿猪听得有点毛骨悚然。阿猪因为听得特别入神,口水险些流了下来。
阿贵继续道:“我爸心里合计着,该不会是撞鬼了吧?不过这里人这么多,鬼应该躲人才对啊。他也没管那么多,就去找医生了。你说这事奇不奇,就这么巧,医生上厕所去了,让我爸在屋里等着。结果你猜怎么着?”
阿猪抢道:“你爸碰见女鬼了?”
屁哥道:“你爸和女鬼搞上了?”
阿猪转向屁哥怒道:“屁哥你个老不正经,没品位。老是想着那档子事!”
屁哥辩解道:“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不出点事才怪!”
阿贵说:“可是对方是鬼哎!……你俩别吵了。每天都吵,我都要被你们吵翻了。我爸没碰见那个维族女孩!”
阿猪和屁哥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阿贵说:“可是我爸看见了一样东西——放在医生桌子上的一份医疗事故报告。报告上说一个女孩因为手术失败不得不截肢,但最后还是死了。那个女孩的彩色照片很显眼地贴在报告书上,不是别人,正是晚上我爸看见的那个和门卫老头说话的维族女孩!我爸当时忽然想起来,其实他看见那个女孩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现在想起来,那个女孩不对劲的地方是膝盖以下——夜晚虽然黑暗,可是我爸还是想起来了,那个女孩的膝盖以下空空荡荡的!”
阿猪和屁哥倒吸了口冷气。
就在这个时候屁哥觉得有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他想都没想就嗷嗷叫了起来。叫了一会后,他感觉周围停了不少惊诧注视的目光,这才冷静下来。回头一看,是W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屁哥叹气道:“拜托你有点人气好不好,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怎么跟维族女鬼一样?”
阿猪和阿贵站了起来,向W关切地问道:“怎么样,烟凝好了吗?可以出院了吗?”
W静静道:“烟凝出事了。”
阿猪含在嘴里的雪糕棍“啪”的一下落在地上。
W带着屁哥他们几个来到2号楼1009房间门口的时候,透过房门的玻璃,能看见刘左早已到了。他正站在那里和烟凝说话。烟凝半依在病床的床头,笑眯眯地看着刘左。
阿猪悄声说:“烟姐好好的嘛,你看,还笑呢。”
屁哥“啪”的一下拍在阿猪头上,低声训道:“你小子懂个屁!”
阿猪怒道:“这样很疼的你知不知道?我还在上学!你把我拍笨了怎么办?”
阿贵急忙把手指压在嘴唇上“嘘”了一下。然而为时已晚,屋子里面的人已经听见了。烟凝对刘左说了什么,在她微笑的注视下刘左转身走向他们打开了门。
屁哥和阿猪、阿贵一色地陪着笑,小心翼翼挪进了屋。
屁哥首先道:“烟妹妹,你玉体欠安,理应多休息的。刚才我们在门口没吵架,只是有点不同见解。”
阿猪也连忙点头道:“是啊是啊,屁哥他没打我头,打得一点也不痛!”
烟凝“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说:“你们俩的把戏我还不知道吗?别担心我,我这是老毛病了,过两天就能出院了。别把我当病人看啊。”
屁哥竖起大拇指道:“烟凝,莫说你不是病号,就算是病号,也是全中国,不,全亚洲最美丽的病号!”
阿贵好奇道:“为什么烟凝不是全世界最美丽的病号?”
屁哥沉吟了片刻,郑重道:“我始终认为,从各个角度来看,如果奥丽黛·赫本生病的话,她应该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病号。诚实地面对现实,我们烟凝只能排在世界第二,不过亚洲绝对是第一。”
烟凝微笑道:“屁哥真是会说话,呵呵。刚才那一局我们赢了,真开心呢。我更加有信心战胜X档案队了。真想看看阿杰和西城傲慢的脸,看到他们失败的样子呢,我们才是最强的!”
在一旁一直沉默的W忽然道:“其实打比赛这么久了,最开始为了钱的想法,现在都在慢慢改变。有多少奖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是一个团体,是一家人。没什么比我们在一起更重要的了。”
阿猪道:“对!对!烟姐,无论任何时候,你都有我们,我们就是你的朋友,你的战友,也是你的家人。”
烟凝笑起来道:“听起来好肉麻喔……不过好开心!”
屁哥捏着拳头咬牙道:“就算最后拿不到10万块钱都没关系!只要我们一直在一起!”
烟凝顿了顿,有点诧异地望着他们,轻声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输定了?”
大家一片安静。阿猪用手揉了揉鼻子,看了看大家脸色,什么都没说。
烟凝从床上撑着坐了起来,激动地大声说:“我们不会输的!我还会参加比赛,我不会退出的!我们,我们从南京走到北京,和那么多战队打过比赛。为了奖金,为了挑战X档案队,我们,我们一直走到WCG的决赛,怎么可以因为我病了就放弃?不,不会的!决不!无论最后的结局如何,我一定会参加最后的决赛……”
烟凝话音未落,站在床头的刘左忽然吼了起来:“不要胡闹了!你的病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不爱惜自己,也要想想爱惜你的人!你,你,你怎么可以再继续参加比赛?你怎么能带着这个秘密每天和我们若无其事地在一起,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明明知道我们有多在乎你,可是你呢,你瞒着所有的人!你放弃了自己!我决不允许你再这样做!作为赏金猎手队的队长,我命令你退出比赛。从现在开始,阿贵顶替你的位置!你好好养病,我们会尽快联系你爸爸。就这样!”
第十九局 烟凝的秘密烟凝的秘密(5)
刘左吼完以后,一转身出了房门。他的手重重带上了门,“砰”的一声惊动了每个人的心。
屋子里的人的目光从砰然关上的大门转到了病床上的烟凝,后者犹如湖水般纯净的眼中慢慢涌出了些许泪水。但是她咬着嘴唇,始终没有让泪水落下一星半点。
屁哥一跺脚道:“这个死刘左!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脾气。有话好好说嘛,干吗那么急。我看看他去。”说完便要追出去。W伸手拉住他,沉声道:“你们在这里照顾烟凝,我去看看刘左。”
W轻轻走出病房。偌大的走廊空荡荡的,寂静得近乎空旷。其实每间病房里都有病人,只是他们和陪护都在沉默着。这里是高危病房。高危病房连探视时间都没有限制,因为医院和病人们心里一样清楚,谁也不知道下个时刻是不是就是终点。只要你愿意,你就和你想见的人多些在一起的时间吧。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宽大的窗户。从窗户里面能看到外面的天空——只是接近黄昏,天空里已没有纯净的蓝色。巨大的夕阳用它金色光辉染透了它的所到之处。夕阳的余辉从窗户里斜斜洒了进来。一个戴着白色棒球帽的大男孩蹲在窗前,手捂着脸。
W知道那是刘左。
他轻轻地走近他。刘左的双肩微微耸动,捂住脸的手指间不断有泪水涌出。显然他在极力控制自己,可是泪水仍然像失控的雨水一样纷然落下。隐约能听见他低低的痛哭声,那种哭声和普通的委屈、恐惧、愤怒不同,是一种痛彻心肺的伤心欲绝。他T恤衫背后的“赏金猎手战队”六个难看的大字随着他的身体一起颤抖。W在他的身后站定,默默无语地站在那里。
远远的,走过来两个查房的护士。她们看到了窗前的两个人,也看到了绝望的泪水在指间汹涌的情景。年纪较小、胸前挂着“实习护士”牌子的小护士忍不住眼圈红了,放慢了脚步。走在前面的年纪大些的护士回头看了看她,面无表情道:“快点。要量几十个病人的体温呢!看什么啊,习惯了就好了。”
第二十局 咫尺或天涯咫尺或天涯(1)
还有2天就要进行中国WCG的决赛了。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