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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梅梅又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表情,她说,“又是一个傻瓜,对这个行业一点都没了解,以为有点钱,拍出来的东西就能赚钱,就能把人捧红了,最后自己钱怎么赔的都不知道。”
韩傲霜笑得很神秘,“这人现在只要是能当主角,什么人都可以睡啦。”
范梅梅笑道,“我听说了。咳,像这种片子拍完能卖出去的可能性很小,所以也就能省则省,多省点剩下的钱就是自己的啊,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苦了那个开发商,五百万睡不几次。”
我忽然忍不住笑出了声,韩傲霜看了我一眼,问,“天总,你是做什么的?”
我收拢笑容,说,“我是做房地产的。”韩傲霜冲着田沐禾一吐舌头,说了一声,“妈呀,又是一个做房地产的。”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忽然大笑起来。韩傲霜看着我,“天总,我们梅梅可是苦大仇深,熬出来不容易。你可得珍惜着点儿。”
我笑笑,没说什么,看看范梅梅。韩傲霜又对范梅梅道,“梅梅,干咱们这行的,能有这个结果你就知足吧,不过我得提醒你,跟他们这种奸商接触,别象丫头贱命似的抢着往上贴,让人看轻!你只要第一次主动了,以后就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你了,有你受的。我告诉你,女孩子能矜持就矜持,该端着就端着,省得以后拿捏你。”说完,挑战似的看了我一眼,眉毛一挑,意思是,你咋的吧?
我依旧不出声,含着笑看着他们。
田沐禾在下面踩了韩傲霜一下,“你别这么说人家天总好不好?你看,他虽然没说什么,可是我总觉得,人家大度从容机智,不会欺负咱们梅梅的。”
“怎么,你这个叛徒。”韩傲霜狠狠地瞪了田沐禾一眼。
大概是因为田沐禾说了我的好话,我多看了她一眼,觉得她白皙,温柔可爱,不是那种*的漂亮,却有令人眼前一亮的气质。
见我不说话,韩傲霜对我说,“喂,奸商,你不会是结巴吧?怎么不说话?”
攻到门口儿了,不能不应战。
我说,“开发商一直是被人家骂的,我都习惯了,你这话里话外敲打跟报纸杂志上骂我们黑心肝,我听着就像表扬似的。”
“挺有点抗打击能力啊?”韩傲霜斜睨着我。然后,她又对范梅梅说,“梅梅,这些开发商都是黑心的,钱的来路都不正,你啊,就要把架子端起来,不是我们涎着脸高攀人家,而是我们下嫁!不能嫁到他盖房子的家里当小媳妇受气!老公不是就是老婆的靠山吗?要给撑起来。奸商,给我们梅梅什么定情物啊?”
范梅梅抢着说,“给了套房子。”
田沐禾哇的一声,“梅梅,你好幸福欸!”
韩傲霜一脸不屑,“他开发商,不就是有房子吗?有啥了不起的?”
田沐禾问,“梅梅,啥时候去你的香闺参观参观?”
范梅梅说,“随时都可以。”
“等下就去”,韩傲霜道,“梅梅,咱们仨去你那里好好聊聊。奸商,你还不买单走人?”
我温柔地看着范梅梅,“那你们几个人好好聚聚,我就不在这儿当电灯泡儿啦?我把车给你们留下吧?”
范梅梅笑道,“不用了,我们都不熟路,打车就好。”
第一章 商量招标
回家的路上,我拨通了王兆瑜的电话,这回他倒是很快就接了。
“怎么样?这么早就吃完饭啦?”他问。
我很奇怪,问,“你怎么知道我吃完饭啦?”
他笑了,“我太了解你了,你做事那么谨慎,会当她面给我电话?怎么样?她对那套房子还满意吧?”
我说,“天鹅堡的房子在深圳肯定是数一数二的,而且这种环境她在北京根本见不到。对了,我觉得她住在那里你跟她见面不会很方便啊。”
王兆瑜笑了,“你以为我会傻到去那里跟她见面吗,我要是跟她见面也是去周边城市,那能在那里啊。那里是你应该常去的地方。”
“你得了,你别害我了,我有女朋友,我和骆霞感情很好,要是让她知道我跟范梅梅来往,她非误会我不可。对了,我一直搞不明白,你送她房子就直接写她名字,干嘛用我的名字?”我问。
“兄弟,亏你是聪明人,这万一将来被人发现,大家都知道咱俩的关系,我完全可以说她是你的,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啊。”王兆瑜嘿嘿地笑着。
“你别得意,那女孩身材*,性格也不错,别那天我跟她接触时间长了,日久生情,我挖你墙角。”我哼了一声。
“不说这个了,下午我跟他们打了个招呼,这次招标截止日期延长一天。”王兆瑜说。
“为什么?我感到很意外。”
“不为什么,你明天派个人到那个招标代理公司去一趟,我答应给他们3%的代理费,你明天先付1%给他,其余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他不用说我都明白,这笔钱一定是代理公司拿来处理前期问题的。招标是一项系统工程,有一套完整的程序,每个环节都需要经过精心策划、周密组织,这是实现招标经济性和时效性的根本保证。据介绍,一套完整的招标程序是:发招标公告——投标单位资格预审——发招标文件——投标单位做标书——开标——评标——公示中标单位——发中标通知书——签订合同。整个过程至少需要30天左右才能完成。从表面上看,任何一个项目的招标过程都很难找到瑕疵,但实质上,哪个环节都可能出问题。因为,大部分工程项目的业主早已内定了施工单位或货物供应商,只不过迫于招标的规定,只好象征性地进行招投标,搞形式走过场,明招暗定。
其实,不管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招标代理机构都脱不了干系。目前招标市场出现的一些问题,我认为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招标代理机构进入门槛低;二是对招投标活动的监督管理在制度设计上有缺陷。相对于那些需要一定从业资质,如审计、评估等中介服务机构来说,招标代理业务技术含量低,只要拿到项目,就能挣到钱。由于进入门槛低,招标代理机构越来越多,而从业人员的素质参差不齐,代理业务恶性竞争的局面愈演愈烈。为了拿到业务,招标代理公司不得不看业主脸色行事,按业主意志办事,否则他们会随便找个理由把代理公司换掉。听业主的话这是他们继续生存下去的唯一法则。其实,招标代理公司的工作跟洗钱差不多,是把那些不能摆到桌面上的事情,通过这个环节变成合理合法。
我说,“没问题,我会处理好的。对了,是不是再接新戏之前,这个范梅梅都会住深圳啊?都需要怎么安排你说话。”
“呃,是这样的,这两天郭俞凡会找你谈拍新戏的合同的,你准备一下。反正我已经跟市电视台了省电视台打了招呼,他们肯定会买的,有这两个保底,你肯定亏不上。至于别的电视台,那就要看郭俞凡的了。”王兆瑜说。这时,我听到他那边有电话铃声,他接起来,嗯了两声。
“我等下还有个会,不多说了,这些天我比较忙,你要多陪陪梅梅。她一个人在这里一定比较寂寞,这是就拜托你了。”说完,他放了电话。
正想把耳机摘下来,一个电话又钻进来,是王巍巍。“巍巍,怎么是你?你那边几点了?怎么还不睡?”
她说了一句,“天佑,我”。然后就说不下去了。
我问,“你怎么啦?”
她半天才说,“靳守坚那个混蛋又有人了。”
“怎么回事?”我问。
“前一阶段他说心情不好,想去悉尼散散心,我想,他也就是赌赌,嫖嫖,澳洲这个地方也太寂寞了,时间长了怕憋出毛病来。开始,他也就是去个三两天就回来。可是最近,他越去频率越密,最近反倒是回家的时候少了。”
“你是怎么发现他有人了的?”我问。
她说,“你知道,我在这里也不认识什么人,要不是刚才一个女人打来电话,说她叫徐泽慧,跟靳守坚已经好了,我还不知道。”
“是不是老靳在外面嫖的女人故意搞老靳啊?”我问。
“不是的,对了,你知道徐茂林吗?”她问。
“徐茂林,我当然知道,他在国内很有名。不过这两天听说他因为跟国内一个贪官搞不清楚,他躲到国外去了。没怎么在国内投资,不过,他的公司还是在正常运作的。”我回答。
“那就对了,那个徐泽慧说她是徐茂林的女儿,她给我开出两个条件,一是,给我一笔钱,让我马上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二是,我不签字,她和靳守坚离开我回国,她们不在管我的生活,让我靠这个农场渡日。你知道,这两年这边干旱,这个农场也是难以为继。天佑,你说,我该怎么办?”王巍巍渐渐平静下来,思路也清晰起来。
“你跟老靳谈了吗?他是什么意思?也许这只是徐泽慧的一厢情愿呢。老靳也许就是跟他玩玩而已。”我道。
“我这两天跟他联系不上,你知道,他在澳洲也不用手机,他要是不打电话回来我也跟他联系不上。”王巍巍显得也很无奈。
“对了,她女儿该放假了吧?”我问。
“快了,不过,我可是怕那个小魔头,她就是想方设法地戏弄我,折磨我。”王巍巍道。
我说,“她可能还是对你有敌视的心理,你需要多跟她沟通。”
“得了,我不跟你说了,一会儿天亮了,我还要去挤牛奶,还要开几十公里的车去卖牛奶。我现在黑得要命,一个典型的农妇。”她打了个哈欠。
“好吧,拜拜”。我跟她告了别。
第二章 关系维护
我一抬头,自己愣了,怎么把车开到公司来了?
看看楼上还有灯光,我开门走进大厅,值班的保安给我敬了个礼。“天总,这么晚你还过来?”
我说,“路过,看看。谁在这里呢?”
“是黄经理和唐经理他们。”
我点点头,说,“你辛苦,我上去看看。”
我走上楼,只有工程设计中心的灯还是亮着的。
我一打开门,一股强烈的烟草味差点把我砸了个跟头。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黄敬澜和唐立带着几个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