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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更是烦心的很.
先是传了那日提供证言的小太监,说是看见徐太医暴毙前的一个晚上慌慌张张的想要午夜出宫,后因为时辰太晚又没有特殊通行的牌于是没有放行,所以徐太医不得不返了回去,结果第二天就死在太医院里。
这个小太监的话并没有多大的价值,于是又招了姓赵的负责验尸的仵官过来问话。
“你告诉本宫,验徐太医尸的可是你?”
仵官跪答“正是下官..”
我又问“那你说说,你都验出了什么问题?”
“本官验出徐太医中的是种很常见的勒毙”
“还有可疑之处吗?”
“除了一些擦伤和脖子上的淤痕,再无其他...”
我点点头“可见那些脖子上的淤伤是如何弄出来的?”
他想了想“看起来不像是绳子,更像是手指的掐痕…”
“掐痕?”
我暗暗思索,果然大胆,敢把人活活掐死在太医院。。。
珍珠上前小声的道“公主,外面于妃和宁嫔求见...”
我点头“让她们进来..”
“嗯,你下去吧”又吩咐李德胜“把他的供词都笔录下去,盖章画押,交给刑部去处理,本宫得了空再招他问…”
不一会于妃和宁嫔进了来,见了我立刻跪了下去“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起来吧....”
两人站了起来,宁嫔依旧柔情似水的娇羞,我看她一眼,她却似笑非笑的把头低了下去.
“皇后,今天我劝了她好一会,就为了这个东西...”她手一伸,手上握了把凤钗.珍珠上前把东西拿过来递给我.
我拿起来端详了一会,没看出什么奥妙所在.
“皇后请看钗的上端...”
在于妃的提示下,我仔细一看,果然 ,再钗和凤图连结的地方似乎有几个字,再定睛看看,是文苏必贵四个字...
我知道文贵妃的名字就是文苏,所以,这钗的主人是谁自然一目了然,而问题在于,文贵妃的凤钗竟然在她们手里这又说明什么?
“这是文贵妃的钗,你们想说什么?”我问.
“这钗是都管在徐太医准备潜逃的包裹里找到的...”于妃道.
“所以,文贵妃和徐太医的死必有牵连,到底是什么牵连呢?怕就是有关宁嫔流胎一事吧...”
我觉得好笑“本宫也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可这把钗平白出现在徐太医的包裹里,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这种事后宫的嫔妃是不得参与的,就算是真的从他的包裹里发现的,经你们这一搅和岂不是会落了别人的口舌?”
于妃不知如何回答我的话,倒是宁嫔开了口.
“奉命收查的督官以为这是臣妾的东西,所以把它交还给臣妾的...”
“噢?那为何你的东西又会有可能落在徐太医的手里?”.
“因为当时臣妾的脉和安胎都是徐太医一人经手的,绝无他人过问,有可能不小心给带了回去的...”
我点点头转而问她“有了喜脉怎的都不跟本宫通报?”
宁嫔嫣然一笑“以为时间尚早,想确定了再说....”
“已足三个月了,时间也不算早了,若是太医连三个月的胎儿也把不出来,还不如回乡下做个赤脚郎中的好,不然花了那么银子养着,岂不是太浪费了嘛...”
宁嫔懂得我的意思,笑容一僵,赶紧调转船头“这都是臣妾的不是,没有及时的跟皇后禀报此事,其实,其实臣妾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嘛,这个皇宫里谁没有?就连皇帝都有,何况你我这些后宫的女人们呢...”我端茶,揭开盖子撩了撩“你说是不是,宁嫔?”
她抬头冲我笑,好不娇媚“皇后说的正是,必竟您才是这后宫的正主,我们也只服您一个人,可如今,令我们这些妹妹们烦心的事颇多,现下里连龙胎也保不住,如若真是有人在背后使坏,害了我们不也是折了皇后您的威吗?”
好个坐山观虎斗的计,想让我去挑那文贵妃,这女人还真是个敢想敢做之人…
我想了想,点头“宁嫔说的既是,这背后的人,本宫定是要把她揪出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这么自以为聪明无比,把本宫和皇上都当成猴子耍了…”
宁嫔眼色一转“臣妾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皇后能还臣妾一个公道,也让整个后宫恢复平静,一家人能和和气气的一起生活,臣妾也就心满意足了…”
“难得妹妹这么心胸宽广,这般通情达理,本宫自然会跟皇上如实秉明,你这事情定会查得个水落石出的…。”
她也俯身一拜“让皇后娘娘费心了...”
我笑“你们有什么证据也好,有些线索也好,都尽管秉明本宫,自有本宫给你们严惩那个背后的人,大可放心…”
两个人相视一笑朝我又拜了拜,才心满意足的退了下去。
我坐在位置上想来想去,望着手里的那柄凤钗,不由得想到一个人来…
宁嫔既然可以这么说,想来督管那边已经是给打点的差不多了,再想想,虽然皇宫是个等级极度森严的地方,可这地方最自由最为基础的群体却是穿梭在宫中数以万计的宫女和太监。
我不能相信这凤钗是什么正当的方式得来了的,自然也不会是她口中督管所搜出来的赃物,文贵妃若是真想除了徐太医怎么还会留了这么大个破绽?
何况也不可能是她本人出面,又怎么会落下她的凤钗?荒唐。。。
而对于文贵妃来说梳妆台上数不清的首饰里丢了一两件也实属再寻常不过的事,她不会在意,更不会去追究,这就对那些整天在她宫里面晃来晃去的宫女太监们来说可是天大的方便了。
任何一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就顺手牵羊,偷出来个凤钗又有何难?
看来,这宁嫔还真不是简单的人物,连虞宸宫都能放进去人盯着…
“李德胜,来了北邑快一年了,这宫里可有些能信得着的朋友吗?”
他嘿嘿一笑“小的人缘还算不错,狐朋狗友倒是有几个的,都是从南梁跟过来的,知根知底儿…”
“那好,你过来,我有话跟你交代…”他附过身来,我在他耳朵边小声交待。
“公主,难道我们这儿也有…?”他诧异。
“谁敢说没有呢?连她那都有,你怎么就知道我们这里就没有?”我应他。
“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办…”说完忙退了出去。
如果连一个嫔都能做到如此地步,那么这个宫殿就真的如于妃所说,是一个深入无底的一口藏洞,骇人至极。
我坐在凤宫里等消息,而之前去搜徐太医住所的督管也给刑部招了去问话,说是在太医院里徐太医的住所的床下面发现了一百两黄金,其他并未发现什么。
可真是胆子大到了极点,这些所谓的证据怎么看都不符合该有的逻辑,而偏偏人赃并获,就算不合逻辑那又怎么样?
“公主,新纺好的布料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一些珠宝器具的,等您去大殿里点数一下…”
我有些头疼,总觉得身子发沉倦怠的很,本不想去,可这毕竟是燕文寒秋迎娶西乌公主的聘礼,我没有不去查看的道理。
于是回如意“我知道了,等我换身衣服再跟你出去…”
大殿上的箱子只有五只,型号照送去南梁时候的十口箱子小了一圈不止,看来燕文寒秋对这即将嫁来的西乌公主也不怎么待见就是了。
我对旁边的李德胜吩咐“都打开,按照名册上的东西一一点数,看还少了什么没有...”
李德胜把名册接了过来,开始一一点到,有其他的小太监从里面往外搬,严格按照名册点数的顺序一一察看.
“玉瓷高瓶一对...”
“玉如意一只...”
“锦绣河山屏风一面...”
。。。。。。。
东西不多,不过多久就全部点数完毕,总共也就才三百礼器和五十饰品不过,再一次仔细严密的检查一番确信无误就准备再按原来的顺序装箱,然后由我亲封箱口,等待燕文寒秋最后一次过目。等他在点数过后,如若想打开,就只能等到这五口箱子送到西乌额泽图的手中才可以,否则,任何人动它都是死罪一条...
“对了,这次去迎亲的使臣是谁?”我心不在焉随口问道.
“回皇后,正是和朔王爷亲自去西乌待皇上迎亲...”一旁的大臣回我.
“燕文昃?”
“回皇后娘娘,正是王爷...”
我顿了顿“既然东西都点数完毕了,就派人好生看好,过几日上路之前别离了人,保证完好无误的上路才是...”
“老臣自当竭尽自己职责..”
我点点头“那本宫就回去了...”
“恭送皇后娘娘...”
我带着如意从大殿往凤宫里回,秋意已到,风凉丝丝的,只有靠近正午这会的阳光是最讨人喜欢的,不烫也不热,正正好好的缓和,照在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舒服极了.
“公主,你看着御花园多好啊,你整天窝在青园也不出来多走走,那青园那么小有什么好待的,你都不腻烦?”如一在我耳朵边唠唠叨叨的念.
我觉得好笑“这御花园走久了又有什么意思,还不是一个样?”
“怎么一样,差好多…”
“你若喜欢,我以后就派你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