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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125个国家的真实GDP、人口数量、人均GDP等数据。这些国家的人口占全世界人口的96%。同时由于TED数据库不包含很小以及很贫穷的国家,因此上述125个国家的GDP占全球GDP的比例达到99%。我们不打算把1800年之前的实体经济活动总体指标纳入分析。3
为了每年持续计算一国在世界GDP中的占比,我们发现有时不得不对麦迪森数据做些修改。(修改后的GDP数据基本上只用于计算权重以及各国在全球GDP中的占比,并不用于标识或确定危机。)这是因为大多数国家的GDP数据只在一些基准年份发布,如1820年、1850年、1870年等。数据的修改采取三种形式,从最好或首选的做法到最初级的做法依次选择。当某个时期的麦迪森数据出现缺失且我们拥有该时期的实际GDP数据(源于官方或其他学者的研究)时,我们通过该国麦迪森数据对实际GDP时间序列数据的辅助回归来填充缺失的数据。这使得我们能够维持跨国可比性,同时便于我们汇总统计各地区以及全球的GDP。如果不存在其他GDP数据,我们就利用麦迪森GDP时间序列数据对其他经济活动指标的辅助回归来填充缺失数据,如产出指数或中央政府收入(经常使用,而且我们拥有该指标的长期时间序列数据)1。如果不存在任何潜在的回归变量,作为最后的手段,我们通过简单地假定GDP在不同基准年份之间保持固定的增长速度来填充缺失数据。虽然这种数据填充方法并没有考虑任何GDP的周期变动模式,但它仍为特定国家在全球GDP中的占比提供了一个可靠的度量,因为该比例在各年之间并不会发生剧烈变动。
正文 第3章:一个基于长期视角的全球金融危机(4)。。
出口
众所周知,由于出口者尽可能地逃避关税、资本控制和外汇管制,出口数据长期存在错误计价的问题。2但是,相对于GDP数据,对外账户的数据通常能在更长的期限和更一致的基础上获得。尽管存在错误计价的问题,但是对外账户数据通常被认为比其他宏观经济活动时间序列数据更可靠。本书所用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出口时间序列数据取自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而更早期的数据主要来自于GFD和OXLAD数据库。除了主要的数据库之外,数据附录A。1中所示的官方历史统计和各类学术研究构成了重要的补充资料来源。贸易账户余额提供了各国资本流动周期的一个粗略度量,在早期资本账户余额数据不存在时它显得尤其重要。出口数据也经常用于债务标准化,特别是外债。
政府融资和国民收入账户
公共财政
1963年之前的政府融资数据主要来源于米切尔,近期的数据来自于卡明斯基、莱因哈特和V巊h的研究及其引用的数据。3很多样本国家的中央银行和财政部也在其网站上提供了最新的数据。而且,很多国家提供了殖民地时期以来中央政府收入与支出的时间序列数据,特别是非洲和亚洲国家。数据附录表A7列示了各国数据覆盖范围的具体信息。几乎对所有的国家,米切尔数据都覆盖至19世纪,这使得我们能够计算很多早期危机的债务收入比。
欧洲国家金融数据库汇集了很多作者提供的数据,对于19世纪前的欧洲大国而言是一个很好的资料来源,因为它提供了非常详细的政府收支信息,更不用说大量的参考文献了。
国民收入账户
我们通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联合国、世界银行等标准数据库获取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国民收入数据(不同国家数据的起始点不同),此外我们也使用了其他跨国数据库,例如早期的数据参照了OXLAD。同本书所使用的其他时间序列数据一样,国民收入时间序列数据的构建(特别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数据)是基于全球很多学者的成果,如印度的布拉马南达(Brahmananda)、埃及的Yousef以及委内瑞拉的Baptista等1。
公共债务及其构成
正如我们之前所强调的,国内公共债务数据的获得非常困难。毫无疑问,国内债务违约数据的获取更是难上加难。在本书中,我们收集了自19世纪初以来70多次国内债务的直接违约事件。但是,即便是这个数字,也可能大大低估了国内债务违约2。
正文 第3章:一个基于长期视角的全球金融危机(5)。。
最全面的发达国家数据来自于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它提供了1980年以来一般政府债务的时间序列数据。但是,这些数据存在一些重大缺陷。首先,它只包含少数几个新兴市场国家。其次,很多发达国家(如希腊、芬兰、法国、英国等)大约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才有实际数据记载,所以OECD的公共债务数据只构成一个相对较短的时间序列。再者,它只公布债务总量信息,并不提供债务构成(比如是国内债务还是外债)和债务期限(是长期还是短期)的具体信息。类似地,通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著名的《世界经济展望》数据库获取公共债务信息需要很大的想象力。1尽管WEO覆盖了180个国家,但是该数据库只提供G7国家1980年以后的公共债务数据。
最全面的公共债务数据来自世界银行的《全球发展金融》(GDF,前身为世界债务表)。GDF与其他数据库相比,改善之处体现在,它提供了1970年以来大多数国家的数据以及大量详细的外债信息。但是GDF也存在一些严重的缺陷。首先,它没有包含发达国家,也没有包含以色列、韩国、新加坡等新兴工业化国家,因此不便进行比较分析。其次,与汇率、价格与政府债务等取自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数据不同,GDF不包含1970年之前的数据。最后但绝非影响最小的一点是,GDF只包含外债数据。对于科特迪瓦或巴拿马等少数几个国家而言,由于国内债务占比微乎其微,所以外债是其政府债务的一个近似度量。但是如第7章所述,对于大多数国家而言,国内债务占其债务总量的很大一部分。1900~2007年,所有国家国内债务的平均占比在40%~80%波动。2
为了找到不易获得的公共债务总量数据,我们查阅了全球组织的先驱—国家联盟的档案,发现它在1926~1944年的统计年鉴中收集了各国国内公共债务和外债等数据。尽管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都没有继续收集该数据,但联合国传承了国家联盟所收集的数据,而且其经济事务局于1948年发布了一期关于1914~1946年公共债务的特刊。此后,联合国在每年的年鉴中继续以相同的格式收集和发布国内债务和外债数据。而且,随着前殖民地国家的独立,该数据库也相应地进行了扩展。这种做法一直持续到1983年,此后国内债务和外债的时间序列数据都中断了。总而言之,对于数据最完整的国家,这些数据源可提供1914~1983年的时间序列数据。它们同时覆盖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它们也把国内债务划分为长期债务和短期债务两部分。但是就我们所知,所有数据库都不存在该数据的电子版,因此该数据的获取必须借助原出版物。这些数据构成了公共债务时间序列数据的起点,我们在此基础上向1914年之前或1983年之后延伸(如果可能)。
正文 第3章:一个基于长期视角的全球金融危机(6)。。
对于1914年之前的数据(包括一些当时的殖民地国家),我们参考了很多资料,包括各国的统计机构以及研究者个人。1数据附录A。2按国家和时间顺序分别提供了这些资料来源的详细信息。如果1914年之前不存在任何公共债务数据,我们就从各次国际债务发行中构建近似的债务变量来替代国外债务存量。这些信用债券(不以实物抵押品或资产担保的债券)也为国际资本流入总量提供了一个近似的度量。很多资料来源于个人研究者,其中包括米勒、韦恩、林德特和默顿、马谢尔(Marichal)等人。2我们从这些数据中构建一个外国债务时间序列数据(但不包括债务总量)。3该处理使我们能够分析违约事件中标准债务比率的表现,包括拉丁美洲一些新独立国家和希腊的违约事件,以及19世纪六七十年代埃及和土耳其的重大违约事件等。当一国首次进入国际资本市场时,这些数据对于早期外债时间序列数据缺失值的填补非常有用。但是,它们作为债务衡量指标的有效性受到重复违约、核销以及债务重组的严重影响,因为这些事件使得债务发行量和后续债务存量之间的联系不复存在1。
对一些国家(或早期殖民地国家),虽然只存在相对近期的债务总量数据,但是我们可以获得早期可信的中央政府收支数据,因此我们通过计算并加总财政赤字来构建债务存量的近似变量2。
我们主要依赖GDF来更新1983年之后的外债数据,并辅之以一些近期很有价值的研究3。最后重要的是政府官方数据本身,它们在提供国内债务数据方面越来越合作,并且遵照国际货币基金组织1996年的数据发布特别标准(主要发布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官方网站)。4
全球变量
我们称两类变量为全球变量。第一类是真正覆盖全球的变量,例如世界商品价格。第二类是1800~2009年世界金融中心产生的真正的具有全球影响的核心经济金融变量(当前美联储的货币政策目标利率就是一个例子)。对于商品价格,我们拥有18世纪末以来四种不同来源的时间序列数据(见数据附录A。1)。核心经济指标包括经常账户赤字、真实GDP和名义GDP、该时期相应金融中心的短期利率和长期利率(如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英国以及战后的美国)。
国家覆盖范围
表31列示了样本中的66个国家和地区。该样本包含了大量的非洲、亚洲国家和地区,而该领域之前的一些研究一般只包含少数几个。总的来说,我们的数据集包括13个非洲国家、12个亚洲国家和地区、19个欧洲国家、18个拉丁美洲国家,以及北美洲和大洋洲国家。(样本排除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