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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急了。”王卫东有点自责。
“这种情况本来也不好应付,又是大鱼,跑鱼很正常。”逸飞淡淡地说,说完回到自己的钓位,专注的钓鱼了。
一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最后一个上鱼的是魏明,大家都算体验了一番钓鱼的乐趣,钓得最多的是王卫东,大鱼、小鱼,鲫鱼、草鱼、鲤鱼门类齐全,钓得最整齐的是逸飞,大大小小清一色的鲤鱼,大家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魔法。欧阳雪后来无心钓鱼,当了一回业余摄影师,最好笑的是胖哥,连续挂底三次,有两次挂着的是钓鱼人不小心落水几乎被池水泡烂了的搽手毛巾,一次挂着的是装钓鱼饵料的塑料袋,搞得他颜面无光,发誓从此决不再摸鱼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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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斗青鱼(1)
吃完午饭,逸飞这队钓鱼杂牌军便往水库进发。魏明、王卫东各开一部车,沿着蜿蜒的盘山公路,朝云龙山庄的东南方驶去。
少倾,沿库边小公路北上,只见山峦耸入云端,水库已在远眺中,三三两两垂钓的人进入了视线。
到了目的地,逸飞马上开始观看钓场、察看水情,其他人忙着观风景。
烟波浩渺的云龙水库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山峪相连,山谷相通,谷和峪的世界湿润柔美。云龙水库像一位深情的少女穿着翠绿的彩裙,微笑着侧卧在凉爽的山风中。悠悠白云倒映在水面,胖哥一伙人象出笼的鸟儿一样四处俯冲,无比的自由自在。
刚才吃饭的时候逸飞大致介绍了水库钓鱼不如精养鱼塘容易有趣,所以胖哥、于薇、欧阳、魏明早在车上就已经商量好,下午就让王卫东和逸飞去“切磋”钓艺,他们四人准备找一个地方喝茶出去,同时也准备随乡入俗地打几圈麻将玩。于是,先带好了麻将,胖哥拎着折叠麻将桌,魏明力大,一人杠了四张折叠椅,于薇提着麻将,都跟在逸飞后面打转,见逸飞东瞧瞧,西看看,一会在辩风向,一会在嗅水里的气味,折腾了一阵,到了一处人烟稀少、树木集中、水流平静堤岸有点凸出的地方,才安顿下来,放好杆架撑开鱼杆摆开了钓鱼的架势。距离这地方不远处恰好有一个简易凉亭,于是六人分成了两拨,这边是王卫东、逸飞钓鱼,那边是胖哥、欧阳等人麻将大战,两拨人遥遥相望。
午后的阳光在晴空中肆意挥洒,显示出最后的暴烈。逸飞和王卫东一边闲聊一边开始打窝诱鱼。
王卫东:“逸飞先生,我钓鱼都是在精养鱼塘瓮中捉鳖,笼中逮鸡,很少有时间在水库野战,你可要多多指教。”
逸飞呵呵一笑:“王总太谦虚了,我那敢指教,野战主要是钓大鱼,所以只要做大窝,耐心等待,必有大鱼上钩。”
说着,逸飞一阵天女散花,把将近半麻袋的玉米撒进了离岸约10米左右的地方。然后,他又在窝的前后河道,抛洒了少许玉米引路,在碧绿的河里,暗中布下了一个请鱼入窝的阵势。随后,他理线伸竿、找底调漂,扣上失手绳。两人也不急于挂饵入水。一切就绪后,一阵习习的微风吹来,略带几丝凉意,水面碧波荡漾,一群水鸡三三两两地随波逐流,逸飞和王卫东两人坐在岸边树下的一块石头上,吸着烟,等待发窝。
“王总,请我来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我想你不会单单只是请我钓鱼。”逸飞趁着打窝后的空闲,打破了沉默,笑着问道。
“逸飞先生真是爽快人,既然逸飞先生这么干脆,那我也就不兜圈子,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找逸飞先生是为了云龙股票的出局?”
“云龙股票?我看过,目前并无大碍啊!”逸飞客气地说。
“表面也许没有吧,可我是憋尿举杠铃,逸飞先生不会看不出!”
王卫东话说得这么直白,逸飞一笑之后反而为难了。他沉默了片刻,说:“王总很真诚!但我现在是一心钓鱼。”
“呵呵”,王卫东道:“逸飞先生钓的是出世之鱼呢还是入世之鱼?”
逸飞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王总,你呢?”
“呵呵,我愿意按出局后利润的百分之四十作为报酬,难道逸飞先生还是没有兴趣?”
“如此香饵,王总该不会是要钓我啊?”逸飞笑着打趣。
“先生误会哦,我是出钱请先生钓鱼啊!”
逸飞遥望着水面对王卫东说:“王总,现在我只对河里的鱼感兴趣。”
王卫东闻听此言有点不快。
逸飞见状,语气极其诚恳地说:“王总,谢谢你如此看得起我。当今股市,云龙股份庄而不死,实属奇迹,王总能一直养量保持着交投的活跃,实在不易,凭王总的能耐,云龙出局应该是很容易的。王总,你也是钓鱼高手,当知‘香饵之下,必有死鱼’。至于我,也许是经历太多,已经了无所求,财富对每个人都是注定,多了消受不起,少了自己遭罪,我满足了,也不想和人斗了,我确实只对河里的鱼感兴趣,斗其他的鱼还是王总才是高手。”
智斗青鱼(2)
逸飞这番话说得至情至理,王卫东沉默不语。
“走,我们先去下钩。”说着逸飞起身朝水边走去。王卫东跟在后面也走到自己的钓位。两人走到水边看了看,各自便拿起钓杆轻轻一扬,浮漂牵动鱼钩轻轻飘落水中,慢慢地沉了下去,最后只剩了两格红黄色醒目的标记露在水面随波起伏。
“既然逸飞先生现在研究的是水中鱼不问世事,那么先生是否有什么得意弟子可以推荐?”
听了王卫东的话,逸飞神情黯然,略带痛苦,感伤地说:“王总,说到这点,我是失败的。技术可以训练培养,而人的心灵和意志却是本性。非常遗憾,我没能培养成一个可用的学生。”
王卫东一时无话,他为逸飞突然沉痛的表情所打动,他相信逸飞说的都是真话,但他又发现逸飞明显不愿就这个话题深谈,他内心充满了疑惑,一时竟忘记了自己刚才的话题是什么……
风力大了一些,浪花拍打河岸。两人都隐隐感到有戏,开始专注钓鱼。逸飞眼不离漂,手不离杆,忽然,他感到浮漂迅速一沉,扬竿一看,拉起了一条小翘嘴鲌,他摇头一笑,取下抛进了水里,然后重新挂饵抛杆到原处。
王卫东的浮漂却一直不见动作。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期间他们都换了多次饵,但无论是逸飞还是王卫东都一直没有上鱼。打麻将的胖哥跑过来侦查鱼情,见水库里风平浪静,水面连一点鱼星也没有,而王卫东和逸飞却依然象两支打鱼的鱼秃,眼睛都死死的盯着浮漂,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钓了半天都没得,眼睛盯漂子都盯肿了还是不上鱼,不安逸,我还是继续打麻将哈。”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王卫东有点不耐烦,开始在岸边不断的走来走去,消磨时间。走了一会,看水面依然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再看逸飞,依然聚精会神地看着水面盯着自己的浮漂,整个人就像雕塑一样纹丝不动。王卫东百无聊赖,便朝胖哥他们打麻将的地方走去。走了一半,忽听逸飞高声大喊:“中鱼了。”王卫东急忙回身向水边跑去,那四个麻将选手也纷纷跑了下来,团团将逸飞围住,只见逸飞手中的钓竿弯如半月,而浮漂直立在水面上一动不动,此情此景让众人有些莫不着头脑。
“可能是挂底了吧?”胖哥疑惑地问。
逸飞没说话,在岸上移动几步,变换了一下角度,这时浮漂开始慢吞吞向一边移动,如同钩住水下大石头。
“是鱼,没错!好象是大鱼在打桩。”王卫东说。接着又问:“有多大?”
逸飞答:“这鱼力道巨大动作非常沉稳,可能是条青鱼,很重,钓竿抬不起头来。”
胖哥笑着打趣地说:“不会吧!是不是象我上午一样挂底哦!”
逸飞很肯定地说:“不是!鱼打桩不动和挂底的感觉绝对是不一样的。”
鱼还没有显形,抗力不上来,躲藏在水底。
众人朝水中望去,只能看见一道道水波快速地划来划去,象一艘潜艇在水下航行。
逸飞对魏明说:“快去车上把我竿包里那个海杆拿来,把线接在我竿把后面的失手绳上。”魏明很快拿来海竿,拉出线头手忙脚乱中迟迟不能接好线结,逸飞把鱼杆往王卫东手里一送,接过魏明手中的线头飞快穿过鱼杆手把失手绳上的铁环,转眼就熟练地打好了一个牢固的水手结,用力抽紧,随后调好卸力装置,才把鱼杆从王卫东手中接回。
水中大鱼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这时它突然向水库中间的深处缓缓游去。这是鱼儿发现危险先天具有的躲藏保护方法。逸飞急忙将钓杆调到左侧几乎成水平的位置绷紧,可无奈水中那鱼拉力巨大,钓杆渐渐地要与钓线拉平成为一条直线了。
王卫东大喊:“糟糕,千万不可和鱼拔河!”
看着将要拉直的鱼杆,逸飞额头冒汗,高声朝魏明吩咐道:“魏明,准备好,我丢竿子,你握牢海竿。”
钓竿拖着失手绳被鱼拉向远处,轮子上的线放得并不很快,而且不到30米远就停住了。魏明开始慢慢收线,还能拉动,钓竿渐渐到了水边,逸飞又操竿上扬控鱼,不断地左右牵引消耗鱼的体力,此时绷紧的钓鱼线吱吱作响,随着逸飞手中杆子的不断抬高……忽见一个黑色东瓜大的鱼头大从水下飞快冲上来,“腾”地一下一条1米多长度的黑色大鱼窜出了水面,鱼鳞片片闪光眩人眼目,众人还没有看清楚,它又一个漂亮的入水,“哗啦”一声……大尾巴扇起一个巨大的水花,“倏”地没入水中,只给水面留下一个两米多大的漩涡。欧阳雪和于薇顿时异口同声的大叫起来:“好大的鱼啊!”
智斗青鱼(3)
逸飞手中的钓竿也随着下降,又一次脱手而去,没入水中,几番冲刺搏杀后鱼杆又被魏明手中的海竿拖回到岸边。水中大物似已感到危机那肯束手就擒,拼命沉到水底。这时逸飞哪能让它有片刻喘息,连忙快速有力地弹击绷紧的钓线以便鱼钩刺痛打桩的大鱼逃命,借以消耗大鱼的体力,同时吩咐胖哥往水中仍石头驱赶大鱼。胖哥几块大石头下水大鱼又被惊得继续窜动。逸飞手中的钓竿也被拉得嘎嘎地响,眼看就要蛋打鸡飞,线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