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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脸色凝重,说:“小燕子,你怎么能去偷这顶佛帽呢,快取下来,给寺里送回去。”
“才不送呢!我要带着玩两天再送,看那个什么活佛还敢不敢神气,我先把它带回拉萨去,给塞姬看一看,再给他们送回来。”
永琪说:“小燕子,你又闯大祸了,这是丹宁寺的镇寺之宝,会闹出大乱子的。”
尔泰说:“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它送回去,还要向女活佛道歉。”
小燕子头一直在摇晃:“这是我弄到手的,我不同意。”
说完跳下马车,把佛冠重新包好,背在背上,跳上一匹骏马,飞驰而去。
永琪他们赶紧上马,向前追去。
小燕子的骑术己相当好了,再加上她一心加快,很快小燕子和那匹马只变成了一个小点了。
等永琪他们追上去的时候,只见小燕子被八个喇嘛包围了,都是丹宁寺的侍卫。包围圈越来越小,那些侍卫眼盯住那个包裹,恶狠狠地对着她逼进。
小燕子一把从背上拿下了包裹,拎在手上大叫:“你们不要过来,不错,我拿了你们的佛冠,又不要你们的,玩一玩就会给你们送回去的,没必要那么紧张。”八个侍卫气得咬牙切齿了,一声大喝,八条木杖就要对小燕子打下去了。
小燕子眼都闭上了,大声叫道:“你们统统不许动,退后去,要不然把佛冠砸了,看你们怎么对活佛交待。”
八条要打下去的木杖又硬收了回去。
小燕子举着佛冠,作出一幅要砸的样子,叫道:“统统退后,不许靠近我。”八人同时退后了两步。
双方正僵持着,尔泰、永琪他们赶到了。
八个喇嘛见到尔泰,忙向他行礼。
尔泰说:“你们不要伤害她,把佛冠拿回去复命就行了。”
一个主持喇嘛说:“是,听王爷吩咐,否则我们要严惩盗贼!”说完恶狠狠地瞪了小燕子一眼。
小燕子打了一个冷颤,赶快寻了一个空隙想溜出去,八个侍卫马上变换了阵式,还是把她围在中央。
永琪从马上跳下来,冲进木杖阵中,把手伸出去,小燕子看到他责备的眼神,万分不情愿地把佛冠交了出来。永琪双手把佛冠交给那个主持喇嘛:“请你们转告女活佛,表达我们的歉意。”
八个喇嘛见佛冠追回,飞快上马回去复命。
小燕子又回到马车中去了。
紫薇好奇地问:“小燕子,戴着佛冠有什么感觉?”
小燕子一脸的满足:“那么漂亮的佛冠,闪闪发光的宝石,带上去里面很柔软,好舒服,就是有点沉重。紫蔽,这就叫美梦成真。”
终于,他们到达了拉萨,近处的高原白雪皑皑的山顶,闪着银光,雄伟的布达拉宫巍然屹立。
尔泰带者他们来到西藏土司府。
塞娅早接到报告,等在门口。小燕子远远地看见了塞娅,从马车窗户中挥着手叫着:“塞娅!塞娅!”
紫薇,晴儿,也兴奋地叫着。
马车一停稳,小燕子冲了下来,跳上去和塞娅抱成了一团。
“塞娅、塞娅,我们又见面了,我好高兴!”
紫薇,晴儿她们下了马车,和塞娅抱成一团,易可在旁边笑着看这场热闹场面。
终于拥抱仪式结束了,塞娅走过来豪爽地拉着易可的手说:“我叫塞娅,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易可笑着说:“久闻你的大名了,小燕子已经谈起了无数遍了,我叫易可。”
塞娅说:“易可,这名字好听,我们现在就是朋友了。”
塞娅果然豪爽。
塞娅对着永琪,尔康大叫:“怎么你们都来了,老天,好开心,我们要痛痛快快地玩。”
塞娅说完抽出一根九节鞭,对着小燕子一鞭子刷来,大家都吓了一跳。小燕子灵巧地一跳,躲过一鞭,“刷”地一声,亮出她的武器三节棍,“呼啦!呼啦!”地舞着扫向塞娅。
萧剑和易可不明白她们怎么说得好好地对打了起来,准备上前去阻挡她们两个。
永琪和尔泰笑着拦住了他们两个。
塞哑和小燕子打得难分难舍。塞姬高声叫道:“小燕子,你武功又进步了好多。”
小燕子也叫道:“塞姬,你也一样,你刚才这一招是向尔泰学的吧,尔泰的剑法中有这么一招,没想到你能用在鞭法上,好厉害。”
塞娅说:“我想打你个落花流水都难了。”
小燕子叫道:“我要打你一个‘喇叭花流鼻水’。”
大家一听小燕子的这一句,全都笑倒了。
萧剑和易可一脸的诧异,永琪把塞娅初到北京不会讲汉语的故事讲给他们听,他们一听也大笑起来。
笑声中,塞哑和小燕子已各自收鞭。
塞娅对小燕子说:“今天还是没有分出一个胜负,咱们以后再比,小燕子,你肯定拜了一个很厉害的师傅。”小燕子把塞娅拉到萧剑面前:“这就是我的师傅,我的亲哥哥萧剑。”
塞娅对萧剑说:“你是小燕子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你以后也要教我的武功。”
萧剑豪爽地一笑:“又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妹妹来教,萧剑很乐意。”
塞娅说:“那好,我们击掌为定。”
小燕子说:“塞娅,你们的小泰勒呢,快抱出来给我看看。”
“泰勒今天跟带他的奶娘出去玩了,晚上再见吧。阿爸准备了欢迎仪式。我们进去吧。”
永琪一行进入西藏土司的大殿,号角齐吹,鼓乐齐响,两边排着威武的仪仗队。西藏土司为他们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永琪他们和土司巴勒奔亲切地谈论着从前的旧事。
接连几天,塞娅、尔泰带他们去参加赛马大会,比武会,参观庙字,登山,参加簧火晚会,藏族的对歌会。
每天都有兴奋,每天都有新奇。
一天早上,他们正要起程去看一个温泉。突然有人来报,皇上派了密使要见永琪。
小燕子说:“皇阿玛为什么要派密使来?宫里出了什么事吗?”
永琪说:“肯定有不同寻常的事发生,快请他们来见。”
来人把一封皇上的亲笔信交给了永琪。
永琪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永熔暴死!请你们速回!”永琪惊呆了,信滑落到了地上。
尔康捡起一看,也呆住了。
大家都凑上来看着信上的字,满脸惊愕。
永琪终于清醒过来了,说:“宫里肯定发生了一些非同寻常的事情,否则皇阿玛不会专程派密使来的,我们要赶紧回去,今天就起程回京!”
少年丧父,中年丧夫,老年丧子都是人生的不幸,然而最大的不幸莫过于老年丧子。永熔的死对乾隆来说,已构成了沉重的打击。
一夜之间,他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一大早,纪晓岚就来请安,他向乾隆透露了宫中流传的一个消息:乾隆已经定好太子,准备在适当的时候退位了。纪晓岚请他出面做一个说明,驳斥谣言,以正天下视听。
纪晓岚走后,他的心里不禁涌起阵阵伤感:难道自己真的老了?想当年,围场打猎,意气风发的日子到哪里去了?
常常在偶然之间,永熔的音容笑貌时时浮上他的心头。
他也常常想起自己做太子的时候,因为得到雍正的赏识,而被其他的几位阿哥排挤,甚至被十三阿哥千里追杀的往事。
这种手足相残的伤心往事会不会出现在永滇他们身上?
在宫中,他也隐隐约约地听到太监宫女们对永熔的死有怀疑,想到这儿,他不禁打了个寒战:这几天晚上,永熔经常血淋淋地在他的梦中出现,难道,永熔的死真的另有原因?
每当看见永琪善良的眼睛和毫无戒备的样子,回想起他即将巡游边疆时和自己在崇阳门外的一席长谈,乾隆有些不祥的预感。
他决定找永琪他们好好谈谈。
听到乾隆的口谕后,永琪、永涟等所有的阿哥全部集中在御书房了。
乾隆看着他们,仿佛又见到了自己的当年,他摒退了周围所有的太监和宫女。
“你们知道,永熔不幸夭折,是朕的不幸,也是大清的不幸,”乾隆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朕这几天来,听到了一些传言。”
这时,永涟的腿微微颤抖着。
“有人说,朕早已定好了太子的名单,甚至更玄乎的是,还有人知道是你们当中某个人的具体名字,说名单就挂在养心殿‘正大光明’的大匾后面!”乾隆语气加重了,“朕在这里可以向你们表个态,这些都是一派胡言!”
所有的阿哥都吓得不敢出声。
“朕的身体还非常健康,目前直到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朕都不会考虑立太子的事情!如果这些谣言是你们当中有人制造出来的,朕一定拿他严办!”乾隆继续说道,整个御书房里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皇阿玛!儿臣以为,这些都是宫中太监制造的谣言。您不必过于忧虑,今后加强整顿一下宫中的言论就行了。”永涟急急忙忙说。
“不,你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乾隆说,“康熙四十六年,圣祖爷在位的最后几年,宫中的斗争实在是太激烈了!朕的八叔、九叔、十叔、十四叔是一派,二伯伯。三伯伯、十三叔又是一派,为了太子之位的竟争,不仅暗中勾心斗角,甚至借着一件小事大打出手!十叔打得头破血流,十三叔当场要撞柱子自杀……六十多年过去了;朕不知为什么总想到这些事情!”
永琪以前曾经听说过圣祖爷的时候,九位阿哥为争位手足相残的故事,也读过雍正的《大义觉迷录》,但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个争中还有一幕家丑。他不禁感慨万千:“皇阿玛,儿臣也看过《大义觉述录》,我总在想,当时的阿哥们,难道他们就没有手足之情,难道说他们根本上是坏人?”永琪说,“儿臣想,权力才是最根本的原因。古今中外都是这样,限制权力与分治权力,才是问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