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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9-九命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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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跟着。”他低声说。    
    李庸停下来,愣愣地看他。    
    “我也不能进去。”他又说。    
    师父迈着猫步走到屋前,无声地打开门,走进去,又把门关上了。    
    李庸抻着脖子朝窗里看。    
    天已经有点黑了,那窗子黑糊糊的。    
    师父没有打开灯。    
    石先生在李庸旁边焦急地踱着步。    
    过了很长时间,屋子里没有一点声音。    
    “你师父会不会被那个……”    
    石先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第三部分阴阳先生(7)

    气氛肃穆到了极点。李庸再不敢吭声了。    
    这时候,黄秉仁的媳妇扭扭搭搭走过来。    
    她停下来,看了看石先生,又看了看院子里,问李庸:“你家里怎么了?”    
    李庸伸出食指“嘘”了一下。然后,朝旁边指了指,示意她走开。    
    黄秉仁的媳妇迷惑地离开了,走出多远还不停地回头看。    
    突然,房子里传出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有奔跑声,有撞击声,有喊叫声……    
    好像那个师父在逮什么动物。那动物很大,“扑棱扑棱”在奔突,在挣扎,在翻滚,在反抗……    
    或者好像是什么动物在逮那个师父,他在逃窜,在狂叫……    
    李庸呆了。    
    石先生紧紧盯着窗子,一动不动。    
    过了大约五分钟,那声音一点点平息下去……终于恢复了死寂。    
    门开了,那个师父步履踉跄地走出来。    
    他站在李庸面前的时候,李庸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好像刚刚得了一场大病。    
    “驱走了?”李庸问。    
    “驱走了。”师父一边说一边把那串门钥匙交到李庸手里。    
    “他还会不会回来?”    
    “不会了。我已经让他变成了一股青烟,永远地消失了。”    
    李庸紧紧盯着师父的眼睛,有些不放心。    
    师父的眼睛看着别处。    
    石先生在一旁看李庸。    
    李庸一下想起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沓崭新的人民币,递向师父。    
    “师父,谢谢你啊。这点辛苦费,你拿上。”    
    师父没有说什么,伸手就把钱接了过去。    
    他没有直接揣进口袋,而是数起来。    
    他数钱的动作很慢,很笨拙。    
    好不容易数完了,他好像不放心,朝手上吐了一口唾沫,又从头数起来。    
    李庸尴尬地等待着。    
    这一刻,他突然对这个阴阳先生有点不信任了。    
    终于,师父把那沓钱放进了帆布包里,说:“现在,平安无事了,你放心进去吧。我们走了。”    
    说完,两个人就走了。    
    他们走出胡同,拐了弯,不见了。    
    李庸朝院子里看了看,还是有点心虚。    
    终于,他心一硬,走进去了。    
    进了三天未归的家门,他打开灯,四下看了看。    
    他感到有点奇怪——师父在里面折腾了半天,屋子里却没有丝毫变样。    
    他又朝屋角看了看,那个洞还在,黑糊糊的。    
    恶鬼已经被驱走。    
    李庸感到极其疲惫,他关了灯,一头就栽在床上。    
    蒙蒙中,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响了一下。    
    他睁开眼,借着幽暗的月光,朝地上看。    
    地上趴着一只猫。    
    它冷冷地盯着李庸。    
    李庸的骨头一下就散了架。    
    他看不清它是不是那只苦猫。    
    他感觉不像。因为苦猫每次出现,总是站着,而这只猫趴着。    
    也就是说,这只猫也许是黄太,也许是朱环,也许是贾增,也许是李立春,也许是石秀水,也许是李桂枝……    
    他马上感到他的三千元钱打了水漂。    
    石先生没说错,“邪不压正”不是绝对的。    
    没有任何法术可以治住这个东西。    
    他坐起来,想开灯。    
    趴在地上的猫“刷”地就钻进那个洞里,不见了。    
    他打开灯之后,在床上傻傻地坐着,万念俱灰。    
    忽然,他迸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猜想来,他竟然被自己吓了一跳:这地下埋的是不是朱环那个死去的前夫呢?    
    接着,他就想起有一次那只苦猫在撕咬那张合照……    
    他马上肯定了他的猜测。    
    蒋柒曾经说,有一个秘密,很多人都知道,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    
    这个秘密一定是关于朱环前夫的!


第三部分秘密更深了(1)

    李庸恐惧至极。    
    他的心开始一阵阵抽搐。    
    他圈定了朱环的前夫之后,才感到真正接近了秘密的边缘。    
    他和朱环生活了五年,他们一起说笑,吃饭,吵架,做爱……而那个人一直在他们的地下冷静地躺着,一双呆板的眼珠缓缓地转动……    
    他生于龙年尾,蛇年头,生于两年之间的那个黑夜的零点。    
    他父母可能把他的属相定为蛇,因为这个生日大;也可能把他的属相定为龙,因为龙是十二属相里惟一的神物……    
    其实他属猫。    
    他死了后,朱环为什么把他埋在了这个房子的下面呢?    
    他是死于车祸吗?    
    蒋柒一定知道真相。    
    李庸慢慢走出门,径直走向蒋柒家。    
    蒋柒家还是没有人。他又去了她的发廊。    
    发廊没有顾客,窗帘已经拉上了。    
    蒋柒一个人在,她正在扫地。    
    “是李哥啊,快进来。”    
    李庸就进了发廊的门。    
    “理发吧?”    
    “不。蒋柒,我来跟你聊一聊。”    
    “你坐。”    
    李庸坐在了沙发上,蒋柒搬个椅子坐在了他对面。    
    发廊的灯光都让人感到困倦。地上有很多头发。    
    “你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蒋柒的眼里一下就挡上了窗帘。她透过那层窗帘看着李庸,等待他的下文。    
    李庸继续说:“你和朱环是好姐妹,你一定知道很多事。”    
    蒋柒含蓄地笑了笑,说:“你是她老公,我知道得再多,也不会比你多啊。”    
    “虽然我跟她一起生活了五年,但是我并不完全了解她的事。”    
    “李哥,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蒋柒,我现在很危险,你要帮帮我!”    
    蒋柒想了想,说:“李哥,这样吧,今天你问什么我说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假如,有的事情,我知道,但是你没有问,那我就不主动告诉你——行吗?”    
    “好吧。”    
    “你想问什么?”    
    “你知道欧利是属什么的吗?”    
    “属……虎。”    
    虎离龙和蛇都很远。    
    “他真正的死因是什么?”    
    蒋柒怔了一下,说:“车祸。”    
    “真是车祸吗?”    
    “应该是吧。”    
    “你能不能跟我讲一讲那场车祸的经过?”    
    “他搭一个货车去山里收皮张,结果,那辆货车翻进了山沟。司机没死,他倒死了。”    
    “他活着时,和朱环的感情怎么样?”    
    “……不太好,经常吵架。”    
    “为什么?”    
    “夫妻之间的事,我哪知道。”    
    “他死了后,尸体放在哪儿了?”    
    “当然是火化了。”    
    “骨灰盒呢?”    
    “骨灰盒?那我就不知道了,埋了吧?”    
    “埋在哪里了?”    
    “不知道。”


第三部分秘密更深了(2)

    停了停,李庸突然说:“是不是……埋在家里了?”    
    蒋柒愣了一下,说:“你真能开玩笑!”    
    “那天,你对我说,有些事别人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    
    “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我不能乱讲。”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会说出去。”    
    “那我也不敢说。”    
    “你怕谁?”    
    “我怕我说了之后,就活不长了。”    
    “你觉得我也有危险?”    
    “你很危险。我提醒你是好心,你不要再强迫我了。”    
    李庸感到有一双巨大的手在背后晃动着,晃动着……    
    “好了,我不问这些事了。”李庸看着蒋柒的眼睛,说:“我问另外一个问题——你记不记得黄太死的那天半夜,你在胡同里见到了我?”    
    “记得。那天晚上比今夜还黑。”    
    “你说——天亮之后,你见了我,我就是蒋柒了——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吗?”    
    “说过。”    
    “因为当时天太黑,你看我不像人。到了白天,你看我就像人了。”    
    “你越说我越害怕。”    
    蒋柒掀开窗帘看了看外面,说:“哟,天又黑了。”     
    李庸不自然地笑了笑:“都快十一点了。”    
    蒋柒突然说:“你又开始害怕我了吧?”    
    “我怕你干什么呀。”    
    “我把灯关了呢?”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这么紧张的时刻,李庸竟然想起了一句玩笑。    
    “那好吧,既然你不怕我,就在这儿多待一会儿。”    
    “我还有事,得走了。”    
    蒋柒看了他一会儿,说:“那你就走吧。”又想起了什么:“想理发的时候,你就过来。”    
    外面起风了。    
    李庸步履沉重地朝家走。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遗书,它还在。    
    他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反而有些平静了。    
    这时候,他倒有了另外一些担忧。    
    很多人都去过自己家,都接近过那个洞口,他们难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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