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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9-九命猫-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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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房间一角,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从里面钻出来一只诡异的猫。    
    而你的左右邻居家也出现了这样的黑洞,他们也都看见了那只猫。这只猫像老鼠一样在地下钻来钻去,谁都不知道它从哪里来……    
    1月3日,你的左邻被煤气毒死了。    
    蹊跷的是,1月14日,你的右舍也被煤气毒死了……    
    好了,现在是2月2日,我在对你进行测试:    
    1。 两个邻居都是死于意外。    
    2。 他们的死似乎跟这只猫有关。    
     3。 他们是被人害死的。而这个凶 手极其狡猾、凶残,那只猫是他 为了转移大家注意力而制造的 恐怖意象。    
    4。 这些都是周德东编造的。    
    (答案在书中找)}


第一部分搭伴过日子(1)

    这件事情发生在深城。    
    中国的版图就像一只雄鸡,深城就坐落在北部的鸡头上,离国界不远。    
    两个国家关系紧张的时候,剑拔弩张,就像颈毛乍起的发怒的公鸡。    
    后来,两国友好了,双方的居民经常互相越过界河,到对岸做生意。    
    在深城的大街上,经常可以看见黄头发、大鼻子的醉鬼,他们抱着酒就是抱到了幸福。    
    深城是个县,不大,南城门到北城门三里三,东城门到西城门也是三里三。    
    因此,经常听见深城人这样说:都住在这三里三,谁不认识谁呀!    
    北城门外是一片平房住宅。    
    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是深城的老居民。    
    远处,可以看见深城监狱,高高的大墙,挂着带刺的铁丝网,据说通着电,当然谁都没试过。    
    还可以看见岗楼。    
    岗楼里站着威严的武警,刺刀闪着冰冷的光。    
    晚上,那岗楼上的探照灯晃来晃去,戒备森严。    
    我们现在讲石头胡同的故事。    
    这是一排平房,家家独门独院。    
    有一户人家,女主人叫朱环,丈夫叫李庸,两个人至今没有小孩。    
    朱环有点胖,三十二岁了,脸蛋依然很光滑,算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她在医院当保洁工,工作很苦,工资很低。    
    李庸在深城一家粮库打更。    
    他比朱环大四岁,干瘦,还有点驼背,远远看上去,有点像老头。不认识的人,甚至以为他是朱环的父亲。    
    两个人结婚五年了。    
    李庸是濒县人,濒县和深城隔一条河,那河有个挺好听的名字——甲零河。    
    他是顶替父亲工作来到深城的。    
    他到深城粮库工作那一年已经三十一岁,却一直没有讨到老婆。    
    经人介绍,他认识了朱环。    
    两个人见了一面,互相都挺满意。    
    朱环丧偶。    
    她前夫叫欧利,死于一场车祸。两个人结婚三年,还没有孩子。    
    朱环有病,不能生育。看了很多大夫,都治不好。    
    就在李庸和朱环商量结婚的时候,朱环告诉了他一件事——她曾经被人强奸过。    
    那是欧利去世前两三个月发生的事。    
    朱环没有隐瞒,把那个人告了。    
    那人被抓了起来,判了六年刑。    
    朱环没有说那个强奸犯姓甚名谁。    
    李庸也没有问。    
    朱环说,欧利是一个通达的人,他的态度取决于朱环。朱环无所谓,他就无所谓;朱环很愤怒,他就很愤怒……    
    这件事一点都没有影响她和欧利的感情。    
    她最受不了的是街坊们的眼神。    
    每次,她从邻居们面前走过去,都会感觉到他们在背后小声嘀咕什么,就像嚼一块口香糖。假如她回过头,他们就会蓦然住口。    
    她知道,他们在谈论她。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街坊们把这块口香糖嚼得实在没有味道了,终于扔掉了。    
    既然朱环对李庸讲了实情,既然她的前夫都没有因此嫌弃她,李庸当然更不会嫌弃她。况且,那都是过去的事。    
    婚后,李庸再没有提过这件事。


第一部分搭伴过日子(2)

    李庸中年娶妻,像爱女儿一样爱着朱环,对她的关心和呵护简直无微不至。    
    尽管生活一直很辛苦,但是,两个人很和睦。    
    他们的婚姻像小米一样平凡、琐碎、质朴。    
    李庸的爱好是抽烟,“羚羊”牌,多少年了从来没变过。这种烟的颜色像雪茄,很辣,四角钱一包。    
    他一天抽两包。    
    他从来不给别人发烟,也从来不抽别人的烟。    
    他总是低着头抽烟,烟雾慢腾腾升起,就像是他的形体动作。    
    说他像个老头子,还不仅仅是因为他老相,他的一举一动总是很缓慢。    
    朱环的喜好浪漫一些——养鸟。    
    这似乎不太符合她的身份。养宠物的女人,一般都很富裕,很清闲。    
    朱环养的是一只鹦鹉。    
    那是一只颜色古怪的鹦鹉(实际上,鹦鹉的颜色都挺古怪的)。    
    它的背是绿色的,脑袋和脖子是灰色的,嘴是红色的,脖子上有一条紫色的道道,像个细细的围脖。    
    朱环用木头为它制作了一个栖身的秋千。    
    平时,它总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上面,直直地看主人吃饭,睡觉,聊天。    
    令李庸最不满意的是,这只鹦鹉从来不学舌。    
    买回它那天,朱环就逗它说话:“你好吗?”    
    鹦鹉一言不发。    
    “妈妈。”    
    “爸爸。”    
    “我饿了。”    
    “我渴了。”    
    朱环不停地说。    
    鹦鹉像木偶一样看着朱环,始终不开口。    
    李庸甚至怀疑它是个哑巴。    
    朱环却不气不恼。每天下了班,都要精心给这只鹦鹉喂食喂水,极其细致。    
    李庸觉得,朱环是因为没有孩子,寂寞,她把这只鹦鹉当成孩子了。    
    朱环没有放弃。只要一闲下来,她就站在鹦鹉面前,逗它说话。    
    “爸爸。”    
    “妈妈。”    
    “宝贝,你害怕吗?”    
    “宝贝,你说话呀?”    
    ……鹦鹉的嘴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    
    有时候,它会“呼啦”一下突然飞起来,在屋子里盘旋几圈,再稳稳地落在它的秋千上,随着秋千荡来荡去,注视着房子里的人和物……    
    这时候,李庸才感到它是一个活物。    
    那个秋千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小,终于停下来。它一动不动地站着,和那个秋千一样,变成了木头。    
    是的,李庸一点都不喜欢它。    
    吃饭的时候,它经常会像轰炸机一样把一粒粪便投放在饭桌上,甚至准确地投放在李庸的酒杯里。    
    李庸抬起头,愤怒地寻找它。    
    朱环就咯咯咯地笑。    
    李庸不奢望朱环把它扔掉,只希望她能用链子把它固定,不要乱飞舞。     
    朱环不同意。    
    她说:“那样,它多痛苦啊。它也知道憋闷的。”    
    她是个善良的女人。    
    有一次,鹦鹉好像病了,不吃不喝。    
    朱环竟然急哭了。    
    李庸不理解她的眼泪。但是,他不恼怒,用粗糙的大手抚摩着朱环的头发,耐心地劝。    
    朱环猛地把他的手打开,大声说:“我没在家的时候,你肯定虐待它了!”    
    李庸不辩解,只是说:“不就是一只鹦鹉吗?它要是死了,我再给你买一只。别哭。”    
    朱环的嗓门更大了:“你的心可真狠啊!就是有一天我死了,也没什么了不起,你可以再娶一个,是不是?”朱环发起脾气来显得有点凶蛮。    
    “你是你,鸟是鸟。”    
    李庸笨嘴笨舌地说。    
    


第一部分神秘的戒指(1)

    朱环是个挺平常的女人,微微有点胖。    
    她从头到脚都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只是,她有一枚令人刮目相看的戒指。    
    那是一枚金戒指,很大,看上去沉甸甸的。中间镶嵌一颗绿绿的玉,大家叫不上那玉的名字,反正很漂亮。黄金有价玉无价,对于石头胡同的女人来说,这枚戒指绝对是一件奢侈品。    
    偶尔,几个邻居女人在一起打牌,朱环那戴着戒指的手就特别显眼,大家总是要羡慕地夸几句。    
    因此,朱环在邻居中的地位也就高了许多。    
    蒋柒问过她:“这戒指很贵吧?”    
    朱环笑而不语。    
    “以前没见你戴过啊。是李庸给你买的吗?”    
    朱环撇撇嘴说:“他会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那还不如放他的血了。”    
    “那是你自己买的?”    
    “那不是和放他的血一样吗?”    
    蒋柒立即笑起来,说:“李庸如果知道这戒指的来历,那一定比放他的血还难受。”    
    “你别胡说啊!”    
    “那是哪来的?总不会是你捡的吧?”    
    “你肯定猜不着,快打牌吧。”    
    邻居们一直没有打探出这枚戒指的来历。    
    其实,它在李庸心中也是个谜。    
    他记得他和朱环刚结婚的时候,她并没有这枚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枚戒指突然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他曾经问过朱环。    
    朱环含糊地说:“是我祖母送给我的。”    
    朱环的祖母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死无对证。    
    “我怎么不知道?”    
    “为什么非得让你知道?”    
    “你以前没戴过它呀。”    
    “我舍不得。”    
    “这东西值很多钱吧?”    
    “我一个同学说,她去新加坡买过一枚戒指,和这个一样,要一千港币呢。”    
    “一千港币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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