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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用圆规 画高等数学多么难多么累 那痛苦比得上千万颗 孤星泪 生活要—— 用心去 体会 在细节中沉醉 在电影里疯狂 在咖啡的香味里睡 还要在日记本写上: 爱是通向未来的铁轨 我听着听着晶莹出一滴泪 却不小心搅乱了 他们的 约会 雀斑站起来 拿起包包头也不回 任凭男孩的手在空中 慢慢慢慢的 坠 他也没去追只是让 前额的头发沮丧地下垂 开始和膝盖聊天和球鞋约会 问他们谁要喝剩下的冷咖啡么 难过地说着这演唱会票子有多么的贵 阿甘摇着头笑着说 年轻她美在有得是时间后悔 直到口袋里响起了王菲 NOKIA眨着眼睛等拇指准备 Roi打来要钱捐给戴安娜的基金会 唉这个谎被彻底的摧毁 只有手机无辜的聆听教诲 你知不知道自己才十五十六岁 男生女生的友情最难能可贵 我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腰 绵羊这个剧本又有了—— 新招 P。S。Roi是阿甘的儿子,15岁准备16岁。 阿甘的新招到底是什么?那就在电影里揭晓吧。 从这一天起,阿甘爱上了雀斑。
妞妞的房间/妞妞 回到家,看到床,我失去了平衡。直挺挺的倒在床上,好像忘记了世界上还有站着走路这回事。左脸贴着带暗花的枕头套,我看到另一张床上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衣服在凌乱地打架,和家里一样。我有点佩服自己“变狗窝”的本领,绝对是天生的。妈妈看到这里大概会疯掉,如此有条理的她怎么会有我这么个女儿? “有个能干的妈妈,就有个笨女儿。”Joanne说的。嗯,这是对的。 天花板上的吊灯有气无力的亮着,黄色的光圈发出微弱的“兹——”的声音。很偶尔的,会有汽车经过,传来轮子摩擦着水泥地面在风中飞驰的声音。有一簇树枝紧紧地贴着窗口。树叶还是绿色的。贴得太紧了,连风也不能让它们自由的舞蹈,只能在玻璃上摩擦着“唰——唰——唰”。 在这样的安静中,隐忧跑出来,把睡意赶跑。寂静容易让人赤裸,逼着我面对大脑白天逃避的东西:庄王的剧本。我们三个人从来没有提到过庄王的剧本,就像是一件尴尬麻烦的事情夹在我们中间,谁也不愿意启齿。我知道,自己是害怕阿甘喜欢那样的版本。所以我不敢提。越是在意的事情,越是不愿意提,因为害怕答案的残酷,然后压抑地自我安慰: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好比,我不敢提起我是不是女主角。 阿甘说过,演员永远是最重要的。荧幕毕竟是他们的。不到最后一分钟,都不知道是谁在荧幕上。我知道出国之前,报纸已经说了“妞妞自编自演”。过了一天,新闻就是历史。说不定,开拍前报纸就报出“妞妞吃诈胡。”没每到开镜的那一天,谁晓得? 我套上戴帽子的黄色运动衣,衬着粉红色花底骚包得要命的睡裤,像朵弱智花似的敲响走廊那头的门。 阿甘的房间夜/阿甘妞妞阿宝 阿甘 谁啊? 妞妞 我。 他打开门。整齐很多的房间,看起来东西很少,大概全都塞在衣柜里。床头柜上有本打开反扣着的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 妞妞 你觉得庄王的剧本怎么样? 这个时候,我需要开门见山的直接。没等他回答,我又继续。 妞妞 那样好像比较有剧情,比较好莱坞,可是……哎呀, 我也不知道。你觉得呢? 阿甘略微斜斜地靠在床背上,眼睛若有所思的直视前方。过了一会,才慢悠悠的吐出话来。和我的心跳相比,他吐字的韵律像优雅的慢板。 阿甘 其实啊,我挺害怕一个剧本变成这个样子的,就好 像完全没有自己的东西了,都是别人的。 妞妞 真的? 我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如释重负的微笑。 阿甘 我觉得吧,我们这个电影还是要和书的风格吻合, 要不然就一点特点也没有了。本来它就是一个 纪实的散文,剧情太像传统剧本就失真了。 妞妞 就是,谁要虚假的起伏! 阿甘 我想我们要给观众惊喜,但还是要保持阳光的气息, 要新鲜、有活力、向上的那种感觉。 妞妞 就是就是,阳光多明媚。 一听就知道是不经大脑的话。 妞妞 你有没有见过阿宝? 阿甘 谁是阿宝? 妞妞 等我一会。 十秒钟之后,我抱着白白胖胖的阿宝站在他的面前。阿宝歪着脑袋,丧眉嗒眼的咪咪笑着,好笨。 妞妞 你看,阿宝看起来是不是超笨的?超可爱? 阿甘 哈哈哈,这就是阿宝,丧眉嗒眼儿的,好可怜哦!来,抱抱。拉着阿宝的手,一把就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 阿甘 阿宝今晚就住这儿了。乖,阿宝乖。 妞妞 拜托,几岁了还装可爱,还阿宝乖。阿宝都快哭了。 阿甘 哎,我就发现年纪大了才喜欢娃娃,我以前对这些就没什么感觉,是不是阿宝? 边说边把阿宝放在枕头上。阿宝“咕咚”一歪,挺着肚子,仰面朝天,笨拙的可以。 阿甘 去去去,快回去睡觉了。我和阿宝都(目+困)了。明早别 迟到了。还没等我来得及“哦”,他就钻进被子里。 阿甘 关门。谢谢。 可怜的阿宝,今晚睡在陌生男人的身边习惯吗?她一天到晚咧着嘴笑,笨得让所有人心疼,然后就义无反顾地爱上她。连阿甘也一样。能做到这样,还是个胖子,真不容易。
第一部分九月十九日(1)
九月十九日晴 妞妞的房间日/妞妞 恼人的诺基亚,第三次响起。 阿豪 喂,溜溜,起床啦。我们要走啦。溜溜,溜溜…… (妞妞这个可爱的名字就这么毁在阿豪的广东普通话上) 阿豪用温柔的广东普通话不断重复唱一首关于泥鳅的歌,总算把我挖起来了。一看表,天,9点17分。 9点27分。长统靴,短裙,宽松带帽子的运动衫,滴着水随性的头发,刷得长长的睫毛,猛一看还觉得乱得可爱的,而且好像是从凌乱中不经意的流露出来那种,没有修饰过的刻意。这样当别人夸你的时候,你还可以装傻地说“没有啊,我也是随便乱抓的。”潜台词就是说我的本质就是那么的亮丽,完全不用修饰就是这样的迷人。靠,真是不要脸。我对镜子里的人说,忍不住笑起来。 地下早餐室日/阿甘阿豪庄王妞妞 自我感觉美美的来到早餐室,闻到幸福的烤面包香味。新鲜烤出来的面包、冒着热气的咖啡,还有品质很好的米饭盛在品质很好的陶瓷或木头碗里,都带着纯净却短暂的幸福。 他们三个人分散的坐在三张桌子上。庄王自然在比较远的一角。我坐在阿甘对面,阿豪的桌子旁边。 妞妞 早。 怪有朝气似的。阿豪连连点头。 阿豪 真得很早喔,溜溜。 妞妞 还好了,豪哥,多亏你的蚯蚓歌。 阿豪 啊?什么“尤引”歌啊?我们“引诱”你喔。 阿甘好像很随意的扫了我两眼。 阿甘 怎么这么的阳光明媚啊? 妞妞 当然,要配合天气嘛。 阿甘咬了一口新鲜烤出来的吐司,细碎金黄的面包渣爬满嘴角,像小孩一样盯了我一会。 阿甘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用睫毛膏? 妞妞 啊?看得出来啊?有个化妆师说如果你只能用一种 化妆品的话就用睫毛膏。最点睛,最自然。 阿甘 嘿,还点睛咧。一看就知道是刷过的。都粘起来了。 妞妞 …… 算!不合你计较。 阿豪 阿导演,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我们三个人走出去的时候,庄王一个人在门口吹风。再一次出现那样的3:1的画面。 地下工作室日/妞妞阿甘阿豪 阿甘 好!就这么办!比基尼这里差不多了。 阿豪 哇,导演,这样我们的大纲很快就可以出来了喔,这样真的很有效率喔。 妞妞 哇!我们现在简直是喷泉期。 阿甘 加油,多喷点儿。喷它个不老泉,吓死他们。 妞妞 就是,豪哥,加油! 阿甘 哎,你看我们上课的内容是不是少了点儿? 妞妞 上课有什么好玩的?闷死了,不好看。 阿甘 那不行,再怎么说还是学校嘛。怎样才能好玩儿呢? 阿豪 不是啊,我们有很多‘干’揽球啊,打‘干’揽球不 就是体‘诱’课吗? 妞妞 哈哈哈哈哈,体育课啊,体诱。橄榄球啊,干揽球。 阿甘 就是,阿豪脑子里想什幺呢?别把你的三级片点子拿 过来。 妞妞 哈哈哈……就是,我们可是纯纯的学生电影。 阿豪 啊,我也是很清纯的学生哦。我说的是运动身体,导演你 想些什么呢? 阿甘 豪哥,别那么客气啦。哎,你们听过没有:一个三年级的小孩 上课不听讲,经常逃学,考试不及格,老师气愤地说: “我看你长大以后怎幺办?!” “当老师,教二年级。” 妞妞 哈哈哈,我这个更厉害:一个5岁的小男孩亲了一下 一个4岁的小女孩。然后,小女孩扭扭捏捏的问: “你会对我负责吗?” “嘿!你以为我们还是两、三岁的小孩吗?” 阿豪 哈哈哈哈哈,这个厉害喔,两三岁的小孩喔。 阿甘 哎哎哎,这可是纯纯的学生电影啊,都想些什么呢? 妞妞 那好吧,我们上课。嗯……这样的情形: 老师:“你到现在莎士比亚还看不懂,以后该怎么办?” JEN:“教莎士比亚中文。” 阿豪 哈哈,导演,这个好喔。 阿甘 那是咱们中国老师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