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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荨 UT! 第3次了。 导演 完全没有陌生的感觉,太熟悉了。 妞妞 是吗? 导演 来,再试一遍。闭上眼睛,删掉记忆。 刚闭上眼睛,就被一声长长的铃声打扰。 MIKE 我们必须去操场集合。 火警,又是火警,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开拍前,晚上10点,大家在空地上练习火警集合。第二次是上个礼拜天,Maggie房间里的微波炉奇异般的爆炸。嗯,又来了,烦不烦啊? 全部中断,全体下楼,在风中瑟瑟发抖。英国的学校里面到处都是火警的装置,而且极其敏感,香港的工作人员又喜欢吸烟,所以经常惹恼学校的看管人员。这次好像又是因为吸烟,没有人清楚,但是白猪严厉的教训所有中方人员。 古老大树下日/骄阳妞妞 我惟一的记忆就是风,刮得我脸上起豆豆的风。我说的还不是单纯的鸡皮疙瘩。我的嘴角两边在寒冷的温度下就弹出两颗豆豆,怎么捅也捅不回去。 炳哥 哎呀,那两颗豆豆很明显啊。毛毛,可不可以遮一下啊? 导演 找杯热水给她熨一熨。 毛毛帮我到了杯热茶,我轮流的敷在嘴角。 导演 哎,你这真是够奇怪的。还要熨。好了好了, 赶快了,要不然那豆豆又跑出来了。 实在是太冷了,我在回放的时候还是看到了那两颗豆豆,还有冻僵了不会摆动的手臂。 小池塘边夜/JENDJ 第一场夜戏,第一场难过得要哭然后被逗笑然后又哭的戏,而且是在寒冷中只穿着内衣的戏。那一天和Edison吵完架后,空气中总是弥漫着生硬的尴尬。 很早就到了现场,躲在没有人看见的角落,努力的悲伤。偏偏在这样的时候,大家的笑话就讲得异常的响亮。我坐在树根的旁边,回到剧本的世界里,那个被乔安娜欺负的世界。周围空旷起来,他们的声音好像隔着一层玻璃,混杂着阵阵的笑声。我低下头,看见干枯了的玫瑰花瓣、成堆的落叶,和零零散散的蜘蛛网,一片寂寥。我想到了几米,那个给天真寂寞画上颜色的人。那个等不到男孩子回头的女生,那个在最绝望的井底才看见最美的风景的男生,那本毕业了长成大人的纪念册。越是绚烂的颜色,越是让人心疼。想着想着,我就哭了,而且没有道理的难过,一哭就哭了好久。哭得这么逼真,却一直没有拍。我边哭边想,拜托快拍吧,我要哭完了,快点,拜托。 他们搭机器也搭了好久,感觉好像已经哭完一轮,导演就“Action”了。雁子拿走了披在我身上的大衣,寒风凛冽的时候,只穿着小衣衣,感觉真是尴尬凄凉。 DJ JEN!JEN! DJ的声音急切的关怀,听起来很温暖。听到这样的声音,我的眼睛就热了。 休息的时候,他跑过来,给了我一个粉红色的暖手器。 DJ 你还好吧?这个给你。 他抿着嘴笑了一下,很好看的样子。这么小的一个东西,却这么的温暖。接下来,就没那么冷了。 DJ 别紧张,当玩一样就可以了。黄秋生教我的。 嘿,还真是前辈呢。 哭累了,眼泪也流光了,但还是没有拍完。好的演员应该是最有弹性的,随时随地的进入剧情,没有什么哭累了哭光了的时候。入戏是极至的快乐,我觉得。 妈妈的房间夜/妞妞妈妈居晔CARY骄阳 拍完戏的时候,总是去妈妈房间里“加料”,那里的晚餐当然比饭堂里的美味很多很多倍。妈妈知道我喜欢吃蔬菜,专门和Kevin每天定购新鲜的青菜水果,然后晚上煮蔬菜大杂烩,全部都用水煮,然后洒点盐,一点油也没有。健康得可以。在遍布着奶油面包土豆的国家里,清水煮出来的新鲜蔬菜是何等上层的料理?一个月下来,不要说我,连妈妈和居晔都瘦了好多。哈哈,有妈妈在就是好,虽然炒饭炒给别人吃,总还是会有我的最爱。
第四部分十月三十一日
十月三十一日,很多很多的雾。 真正的学校开始放Half…Term的假,我们电影里的学校开始过中国农历年,中国的学生都来这里过年。在电影里,他们帮Jen度过难关。在现实生活中,他们让我们的电影增添色彩。 小新、小明、Roi;燕子,珊姗,eva;Ling背着背包从英国的各地赶来,饰演我们的同学。冷清的校园一下子热闹起来。 室内运动场夜/妞妞Roi小新珊珊Eva骄阳 运动场是大家聚集的地点。篮球永远是最爱。说不清为什么,大概是因为《灌篮高手》。 我一直是混在男生堆中打球的女生,却绝对不是打得好的那种。今天也是这样的状况。我和骄阳一人一边,她会投篮,我会抢球。当然大多数时候,我们都碰不到球,只是跟着满场跑。到最后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却也十分的快乐。 半夜1点多了,我们磨磨蹭蹭地从伦敦赶回来。一群人走得东倒西歪,笑得前俯后仰,好像是为了一个长得很可笑的橘子。就是有这样的时候,很无聊的东西也可以因为人而变得很有趣。 是流行姐弟恋的年代,或者说年龄在恋爱的界限中越发显得模糊。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相处,也可以滋养青涩的爱,尽管没有什么下文,尽管会难过得喝了三杯咖啡,然后失眠。Roi可是体会尽了各种的滋味。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免提接听。 EDISON(电话中) 怎样?要不要来喝一杯? 妞妞 Really?(真的?) 全体 Edison请喝酒?那还打什么球?走啰走啰。 篮球就这样被抛弃掉了。篮球场依然是灯火通明的亮着,却是空荡荡的,只剩下那颗孤零零滚到角落去的篮球。 EDISON住的酒店夜/EDISON导演炳哥阿豪妞妞骄阳CARY摄影组灯光组ROI小新当地妇女 站在前台后面的是一位典型的当地妇女,大波浪的棕色短发,圆形的身体,波涛汹涌的身材,目不转睛的望着30多个中国人鱼贯而入。大概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中国人吧? 我们把他们的partyroom挤得满满的,要了很多很多的酒和小吃,划拳喝酒聊天吹水。什么1520,小蜜蜂,大话蛊,锄大地,大学拳,黑白配,芝麻拳,全都敌不过“吓?咩话?”(广东话读法:ha?miewa?) “吓?咩话?”是最白痴的喝酒游戏,和笨的人一起玩暴暴地搞笑。因为有导演在,因为有我在,因为有Roi在,因为有骄阳在,因为有Cary在,所以让玩这个游戏的人笑得前俯后仰,所以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所以让全场人都放弃了相比之下无聊的1520,小蜜蜂之类的,来加入我们“吓?咩话?”的行列。 Edison穿着橙黄色的运动衫下来的时候,我们早已经围成了一个大圈圈,中间的茶几上放了7、8个空瓶子和10个满满的啤酒瓶。导演看到他,来劲了。 导演 来来,Edison坐下来。 他和阿炳让出一个口子,相互交换了一个狡猾的眼神,桌上的十瓶啤酒抿着嘴朝Edison笑。 EDISON 玩什么?我不会。 炳哥 很简单的。就是我说“吓”的时候,你可以转过头去 也说“吓”,或者对着我说“咩话”,如果你对着我也 说“吓”你就死了。死了也很简单,喝酒嘛。 EDISON 哦。 他的样子很呆,让人想起《灌篮高手》里的樱木花道。炳哥薰红着像葡萄酒的脸,咧着招牌式的笑容,又向导演使了个眼色。 导演 好啦,开始啦。我先来。“吓?” Eidson的眼睛里没有任何表情,看着导演:“咩话?” 导演 吓? EDISON 咩话? 导演 吓?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10多次,然后Edison猛地转头,冲着炳哥“吓?”炳哥看戏看得正起劲,被他杀个措手不及,马上下意识的来一句“吓?”。 然后,是Edison狡猾胜利的表情和全场响亮的笑声。 导演 阿炳,你怎么搞的?怎么被我们新手给比下去了? 炳哥 再来再来,这次不算。 又被灌了半瓶,意识又消失了10%。由输的人开始,炳哥开始向Edison出击,“咩话?” Edison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有表情的眼睛,空洞的对着炳哥“吓?” 炳哥一直的“咩话”,Edison就一直的“吓”。紧张的气氛逐渐凝聚,导演摒住呼吸。Edison又是突然猛地转头,朝导演“咩话?”导演早就做好准备,马上“吓?”Edison又转向炳哥,再转回导演,再转回炳哥。现场就看见Edison的头像上了铉的拨浪鼓,在一阵阵“吓?咩话?咩话?吓?”中左右左右。 声音越来越大,我们笑得越来越狂,等着看Edison被他们两个整死。这样的真人拨浪鼓秀持续了将近8分钟,然后在Edison的一声“咩话”面对着导演疏忽的一声“咩话”中结束。 炳哥拿着开了盖子的Budweiser放在导演的眼前。大家欢闹着起哄。 妞妞 导演,你很烂耶。 CARY 导演,多喝点多喝点。 炳哥 喂,导演,你这样放水是不行的。 导演闷着头喝酒:哎,我这是怎么了? 导演 再来再来。这次不算。“吓?” 所有人都还在翻天覆地的狂笑,导演冷不丁地开始游戏。Edison紧紧地盯着他“咩话?”游戏渐渐的编程好像只有他们3个人在玩,只有炳哥和导演两个人喝酒。Edison竟然没有输过一次!吊儿郎当的样子下面可是100%的清醒。果然是被IQ题磨练出来的。 喝酒划拳聊天到早上5点,大家浩浩荡荡的回去。
第五部分十一月三日
十一月三日,变化多端的脸。阳光灿烂→阴雨沥沥→蓝天绿草地。凌晨时分,弥漫着寒冷的雨。 一场过新年的夜戏,就像重温当年和903和胖胖一起过年的时候一样,在家政课室里玩过家家。 家政课室夜/JEN DJ TO M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