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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9'〈特委會議記錄〉(1927年3月1日),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301。
'注20'《胡繩論「從五四邉拥饺嗣窆埠蛧闪ⅰ埂罚ū本荷鐣茖W文獻出版社,2001),頁3。
'注21'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331。
'注22'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251、340。
'注23'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311。
'注24'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251。
'注25'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247、249、251。
'注26'〈中共上海區委宣傳部對工人宣傳大綱〉,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257。
'注27'〈特委會議記錄〉(1927年3月5日),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278–284。
'注28'〈特委會議記錄〉(1927年3月5日),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277。
'注29'《吳稚暉先生全集》,第9卷,頁810–811。
'注30'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347。
'注31'鄭超麟:《回憶錄》,1945年手稿。
'注32'施英(趙世炎):〈上海工人三月暴動紀實〉(1927年3月),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421。
'注33'《徐梅坤回憶錄》(未刊稿)。徐是參加「三暴」共產黨骨幹分子。
'注34'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403。
'注35'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387。
'注36'〈中共上海區委會議記錄〉,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390、392。
'注37'〈中共上海區委會議記錄〉,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390、392。
'注38'〈中共上海區委會議記錄〉,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390、392。
'注39'《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169。
'注40'《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頁167。
'注41'《告全黨同志書》(1929年12月10日),托陳派小組織散發的油印小冊子,北京中央檔案館藏。
'注42'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448、450。
'注43'托洛斯基:《中國革命問睿罚ㄉ虾#捍貉喑霭嫔纾1947年),頁16。
'注44'蘇聯《真理報》,1927年4月6日。但是,史太林講話中為蔣辯護的話,洠в幸妶蟆4嗽挶A粼谀纤估蚬伯a黨員武約維奇的當場記錄中,後披露在托洛斯基著:《中國革命問睿芬粫校新逅够骸吨袊锩鼏栴}》,1932年紐約版,頁389–390。
'注45'《告全黨同志書》(1929年12月10日),托陳派小組織散發的油印小冊子,北京中央檔案館藏。
'注46'鄭超麟:《回憶錄》,1945年手稿。當時鄭超麟在場,陳獨秀就住在鄭的房子裏。
'注47'〈國民黨連日會議之要點〉,《申報》,1927年4月8日。
'注48'鄭超麟:《回憶錄》,1945年手稿。
'注49'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449。
'注50'鄭超麟:《回憶錄》,1945年手稿。
十一
大革命——一生最窩囊的時期(下)(1927)
「不堪回憶武昌城」
陳獨秀晚年在給友人楊鵬升夫人和平女士寫的一首七絕詩中寫了這一句,這充分反映了他對1927年武漢大革命時期的深刻反省和所受委曲的憤慨,可以說這是他一生中最窩囊的時期。作為總書記,受到多重包圍和擠壓,既不能作主,又不能有所作為,最後還要代人受過,為大革命的失敗負責。
首先,由於受到「四?一二」事件及其後廣州「四?一五」政變的打擊,陳獨秀在黨內威望急劇下降,開始失寵於莫斯科。先到武漢的張國燾回憶說:
上海「四?一二」事件時的情景
過了幾天,陳獨秀先生也到達武漢,他比任何人都面臨着更多的困難。他從上海斷羽而來,對於上海廣州北京(李大釗等人雖然躲進俄國大使館兵營,還是被軍閥張作霖的軍警搜捕,於4月28日殺害)一帶大批同志的遭受慘殺,是十分痛心的。中共內部的種種責難,紛至遝來,蝟集於他的一身??他對同志們的責難,都洠в行那橹棉q,他極力想找尋一個補救方案,但又力不從心、奇跡洠в袕奶於怠KK日在那裏苦思焦懀В趧诠ぷ鳎鄲乐Э偸羌m纏着他。
鄭超麟在回憶當時中共情況時說:
中央形成了一個三人集團:瞿秋白、譚平山、張國燾。每次開會,他們三個人唱了一樣的眨樱钺岚此麄內齻人的意見通過。彭述之被踩在腳底下,陳獨秀如同小媳婦。一次,黃文容(原中共中央宣傳部幹事,到武漢後做陳獨秀秘書,旁聽中央會議——引者)告訴我,張國燾在中央會議上拍桌子大罵陳獨秀,而陳獨秀不敢還罵。'1'
而在此前,「拍桌子大罵」的是陳獨秀,「不敢還罵」的是張國燾。所以,鄭又說張「這是報復了討論北伐那次所受的屈辱」。可見此時陳獨秀受氣的程度和地位之卑微。
鄭在談到在武漢第一次旁聽中央工作會議時,還說:
我有異樣的感覺。照舊是陳獨秀當主席,列席者照舊是蔡和森、瞿秋白、彭述之、張國燾,不錯還有譚平山、李立三,以及其他的人。但是,這些人的神氣多麼不同!獨秀已經不是有威權的領袖了,不過是一個普通主席,一個人,中央委員會中的少數派。他的意見只有彭述之贊成,別人則一致反對他。別人「一致」得太奇怪了。後來,回上海,袁昌頤才告訴我,那時一切重要會議以前,平山、秋白、國燾三人都先商議過的。他常住在他們三人常會面的屋子,但是這三人回避他,說話不讓他在旁。'2'
造成這種狀況的直接原因主要有兩個:一、武漢早已成為共產黨的實際領導中心。中央常委中,瞿秋白在上海第二次暴動失敗後,去了漢口。張國燾和譚平山跟隨北伐軍也到了漢口。蔡和森在1925年10月去了莫斯科任中共駐共產國際代表,也在這年4月隨羅易、湯曼、多里奧一路經廣枺搅藵h口。這幾個人,不等陳獨秀到來,就在漢口成立了中央,指摚б磺小K裕惇毿阋呀洺闪恕付囵N的人」。二、莫斯科正在醞釀中共「五大」並計劃撤換總書記陳獨秀。鄭超麟回憶:有一次聊天,羅亦農說:「你們知道麼?莫斯科有個決議,擬撤換陳獨秀,找一個與國民黨接近的人做領袖。」據鄭分析:那時陳獨秀代表的傾向已經失敗了;他反對北伐,但是北伐勝利了;他長久拒絕把中央從上海移到廣枺鼇砀芮械赝瑖顸h合作,北伐軍到武漢,又不肯把中央移到武漢。現在他不得不來了,不得不放棄自己的主張,服從鮑羅廷的主張。但從過去經驗和倔強性格看來,他不會服服貼貼執行「國際的」路線的,必須撤換。為此,莫斯科派人專門考察中共高級幹部,找人談話,發現能夠代替陳的人只有三個:與國民黨接近的譚平山、提出強硬新理論的瞿秋白、中國工人邉釉稀嫒魏笔∥瘯浀膹垏鵂c。「譚平山想當總書記,瞿秋白也想當,張國燾也想當。他們三個人都想搶這個位置。」'3'但是,全面綜合後又覺得陳在黨內外的威信還是最大。在這風雷激蕩的時期,公開攻擊並撤換他,是不合時宜的;同時,這三個候補領袖也各有問睿也幌嗌舷隆
結果決定,保留陳的總書記位子,但剪除一切羽翼,使他不再能發摚ё饔谩_@就是古代「清君側」的策略。中共「五大」最初提出來的新中央名單中,既洠в羞^去與陳獨秀接近的人,也洠в羞^去在上海區委和北方區委的負責幹部。「改朝換代」的傾向太明顯了,以至國際代表團主席羅易不得不站出來說話:「像彼得洛夫(即彭述之)和布哈洛夫(即羅亦農)兩同志,這名單裏面竟洠в辛腥搿K麄冞^去負了如此重要責任,即使錯铡耍骂I導機關仍須他們參加的。」'4'所以兩人仍被選為中央委員,但畢竟還是被排擠出了決策層。「五大」後,他倆和其他原來接近陳獨秀的人,都被派到地方工作,如彭述之去北京,代替李大釗的位子;羅亦農任江西省委書記,王若飛去上海,尹寬去廣枺∥涡麄鞑块L,鄭超麟為湖北省委宣傳部長。
實際上,陳獨秀本來就洠в袥Q策權,只是貫徹莫斯科的路線而已。雖然有時還想簦c獨立性,但一般均被否定,現在連中共黨內的具體決策權也洠в辛恕uU羅廷和羅易不再把陳放在眼裏,有事多與瞿秋白、張國燾、譚平山等人商量,作出決定後再形式上通過一下陳獨秀這個總書記。正如後來毛澤枺诟怪Z談到武漢地區的土地革命時所說:「鮑羅廷站在陳獨秀右邊一點點」,羅易「站在陳獨秀鮑羅廷兩人左邊一點點」。'5'
當時莫斯科、特別是史太林為首的聯共政治局是神拢豢膳u的,陳在提出異議後往往被迫摺膱绦心箍频闹甘尽6遥o律不允許他向全黨和外界宣示來自莫斯科的命令、決定、指示、訓令等,於是,甚至黨的高級幹部也以為一切路線、決定都來自黨中央甚至於陳獨秀本人。即使極少數知道點內情的人,也只敢指到遠枺帧@纾4月18日特委會討論中共中央對滬區工作決議案時,認為失敗雖為客觀環境所造成,但主觀上也有錯铡覆坏巧虾|h的錯铡钦麄黨的錯铡埂_@個錯铡褪牵谝粵'有堅決認定對於大資產階級鬥爭的策略;第二洠в袛U大無產階級的領導影響於小資產階級。周恩來提出錯铡呢熑螁栴},批評「中央政策動搖,指導無方,對於前次廣枺c上海都如此,中央對於爭領導權洠в袥Q心」等;對於這種錯铡钢醒胪耆姓J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