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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1'任建樹著︰《陳獨秀大傳》(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頁24。
'注12'潘贊化︰〈我所知道的安徽兩個小英雄故事略述〉,安徽省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室編︰《安徽省革命史研究資料》,第1輯。
'注13'三愛︰〈婚姻〉(上),《安徽俗話報》,第3期(1904年5月15日)。「三愛」是至今發現陳獨秀最早用的一個筆名。專用於他主辦《安徽俗話報》期間。從其用此筆名所發表的文章內容看,「三愛」似乎指「愛國家、愛人民、愛家庭」。是否如此,待考。
'注14'陳獨秀︰〈駁康有為致總統總理書〉,《新青年》,第2卷,第1號(1916)。
'注15'陳獨秀︰〈孔子之道與現代生活〉,《新青年》,第2卷,第4號(1916)。
'注16'張湘炳︰〈陳的第一篇著作——《揚子江形勢論略》評介〉,《社會科學戰綫》,第1期(1982)。
'注17'程演生︰《仲甫家世及其他》,未刊手稿,藏北京中央檔案館。
'注18'如日本學者多波野乾一的《中國共產黨資料集成》、周策縱的《五四邉友芯恐改稀贰⒚绹疲客旭R斯的《陳與中國早期共產主義邉印贰③び袢绲摹蛾惇毿隳曜V》等。
'注19'陳獨秀︰〈駁康有為致總統總理書〉,《新青年》,第2卷,第1號(1916)。
'注20'參見孫雨航︰〈胡適的白話文邉印担栋不瘴倪x》(季刊),第1、2期合刊(1973年7月),台北。
'注21'參見《ある中國人の回想》(枺┅U枺┟佬g社,1969〔昭和四十四年〕),頁7。
'注22'陳由己︰〈安徽愛國會演說〉,《蘇報》,1903年5月26日。
'注23'三愛:〈說國家〉,《安徽俗話報》,第5期,1904年6月14日。
'注24'《中外日報》,1901年3月25日。
'注25'〈紀愛國新報〉,《大公報》,1902年4月19日。
'注26'〈壬寅枺┣嗄陼闪z影〉,陸月林編︰《逸經》,第1卷,第31期(1937)。
'注27'章士釗︰〈疏《黃帝魂》〉,全國政協文史委員會編︰《辛亥革命回憶錄》,第1集(北京︰中華書局,1962),頁229。
'注28'〈呈外務部電〉,《蘇報》,1903年4月28日。
'注29'〈寄各國外務部電〉,《蘇報》,1903年4月28日。
'注30'潘贊化︰《辛亥安徽革命邉踊貞涗洝罚指澹不帐〔┪镳^藏。
'注31'〈安徽愛國會知啓〉,《蘇報》,1903年5月25日。
'注32'〈安徽愛國會知啓〉,《蘇報》,1903年5月25日。
'注33'《安徽愛國會之成就》,《蘇報》,1903年5月25日。
'注34'《安徽愛國會之成就》,《蘇報》,1903年5月25日。
'注35'《蘇報》,1903年5月30日。
'注36'上海︰《國民日日報》,1903年8月9日。署名︰由己。
'注37'上海︰《國民日日報》,1903年8月17日。署名︰由己。
'注38'《中外日報》,1903年6月7日。
'注39'闕名:《安慶藏書樓革命演說會》,未刊稿。
'注40'《蘇報》,1903年6月7日。
'注41'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編︰《近代史資料》,第3期(1979)。
'注42'馮自由︰《革命逸史》(北京︰中華書局,1981),頁135。
'注43'爛柯山人(章士釗)︰〈雙枰記〉,《甲寅雜誌》,第1卷,第4期。
'注44'章士釗︰〈吳敬恒梁啓超陳獨秀〉,《甲寅週刊》,第1卷,第30號(1926),頁17。
'注45'章士釗︰〈初出湘〉,《文史雜誌》,第1卷,第5期(1941年5月)。
'注46'《江蘇》,第6期,頁145。
'注47'柳亞子:〈記獨秀先生關於蘇曼殊的談話〉,《蘇曼殊年譜及其他》(上海:北新書局,1928),頁284、285。
'注48'柳亞子:〈記獨秀先生關於蘇曼殊的談話〉,《蘇曼殊年譜及其他》(上海:北新書局,1928),頁283。
'注49'章士釗︰〈吳敬恒梁啓超陳獨秀〉,《甲寅週刊》,第1卷,第30號(1926),頁17。
'注50'柳亞子:〈記獨秀先生關於蘇曼殊的談話〉,《蘇曼殊年譜及其他》(上海:北新書局,1928),頁283。
'注51'房秩五:〈《浮渡山房詩存》之回憶《俗話報》〉,《安徽革命史資料》,第1輯。
'注52'汪原放:〈陳獨秀與上海亞枺鼒D書館〉,《中國社會科學》,1980年第5期。
'注53'房秩五:〈《浮渡山房詩存》之回憶《俗話報》〉,《安徽革命史資料》,第1輯。
'注54'汪原放:〈陳獨秀與上海亞枺鼒D書館〉,《中國社會科學》,1980年第5期。
'注55'〈在科學圖書社二十周年紀念冊上的睿~〉,轉引自汪原放:《回憶亞枺鼒D書館》(上海:學林出版社,1983),頁200。
'注56'三愛:〈亡國的原因〉,《安徽俗話報》,第17、19期,1904年12月7日、1905年6月3日。
'注57'三愛:〈亡國篇〉,《安徽俗話報》,第8期,1904年7月27日。
'注58'三愛:〈亡國篇〉,《安徽俗話報》,第8期,1904年7月27日。
'注59'李正西等著:《朱蘊山》(合肥:黃山書社出版社,1988),頁11。
二
在早期民主革命中(1905–1914)
參加無政府主義暗殺團
與陳獨秀關係密切的朋友中,許多人信仰無政府主義,主張實行暗殺的個人恐怖。此外,以孫中山為首者,則主要從事大規模的武裝起義發動。二者實際上是互相呼應、互相配合的。即,少數人想純粹靠暗殺進行革命,多數人只把它作為引發起義的一種手段。很難分清誰是暗殺派,誰是起義派,往往是一人兼而有之——既主張起義,又參與暗殺。
陳獨秀1904年秋主編《安徽俗話報》期間加入過暗殺團,並與蔡元培(孑民)共事過一段時間。他在哀悼蔡逝世時說:
「那時楊篤生、何海樵、章行嚴等,在上海發起一個學習炸藥以圖暗殺的組織,行嚴寫信招我,我由安徽一到上海便加入了這個組織,住上海月餘,天天從楊篤生、鍾憲鬯試驗炸藥,這時孑民先生也常常來試驗室練習、聚談。」'1'
蔡元培(1868~1940),字鶴卿。革命家、教育家、政治家
暗殺團成立後,首先以慈禧太后為目標。為此,楊篤生親率何海樵等六人潛入北京伺機行刺,因無下手機會,經費不支而放棄。上海愛國協會的暗殺團分會成立後決定分地區活動:北方以北京為中心,楊篤生、何海樵、張繼負責;南方以上海為中心,由蔡元培、章士釗、陶成章負責;中江(長江中游)以安徽為中心,由陳獨秀負責,成員有劉光漢、柏文蔚、李光炯、倪映典、鄭贊丞、宋玉琳等。暗殺頻頻發生,又每每失敗。其中與陳獨秀有關的,是吳樾终ㄇ逋⒊鰢宕蟪际录
吳樾(孟俠),安徽桐城人。1902年考入保定高等師範學堂,與陳獨秀少年時代好友張嚕п啊5弥愒诎矐c的活動,對其十分敬仰。1903年回家度假時特意轉道上海,訪陳於《國民日日報》社,議論國勢大計,十分投機。後來革命黨刺殺鐵良未遂,吳便萌生了除掉鐵良的念頭,典當了衣物,購買了日本手槍,急於行動。'2'這種情緒可能被陳獨秀所察覺,託潘贊化乘考察北洋警察到保定的機會進行指導。'3'潘轉達陳的意見——努力喚醒廣大群眾,起而救亡??謹慎而不懦怯,有勇氣而不急躁」。'4'
有證據表明,陳不主張急於進行個人的暗殺行動。但是,吳樾恰恰認為當時由於孫中山革命派策劃的多次起義的失敗,中國還不是「革命時代」,而先要有一個「暗殺時代」。他根據歐洲和日本的經驗說:「革命之先,未有不由於暗殺,以布其種子者」。吳還是一個極端的仇滿主義者。對此,陳獨秀是不能苟同的。
不久,趙聲借考察北洋新軍之機來到保定,與吳會面。趙聲(伯先),江蘇丹徒人,1902年與陳獨秀識於南京陸師學堂,此後二人關係密切。趙的思想更接近於陳獨秀,主張以發動起義為主,但並不絕對排斥暗殺論者,反而樂助其成,因為二者的目標畢竟是一致的。鑒於此,趙聲就把吳樾介紹給了楊篤生。在楊的指導下,吳做了一系列暗殺清廷重要大臣的準備工作。1905年春,吳樾決意赴京刺殺鐵良。為此去蕪湖拜訪陳獨秀、趙聲,進一步研究了暗殺計劃。趙還與吳互爭北上任務。吳問:「捨一生拚與艱難締造,孰為易?」趙曰:「自然是前者易,而後者難。」吳曰:「然,則我為易,留其難以待君。」'5'於是議定,即時置酒,慷慨悲歌,如荊軻刺秦王,以壯其行。
不久,清政府宣佈派載澤等五大臣出洋考察憲政,以備實行憲政。吳樾認為,這是清廷欺騙民意。於是與楊篤生商量後決定,改狙擊對象為五大臣。一切安排妥當,吳樾寫了絕命書性伲摹兑庖姇罚B同其著《暗殺時代》交給張嚕п4妗䦶埢貞洠瑓堑膰谟毷牵骸冈谒瓿扇蝿找葬幔绻x開人世,就設法交付可以發表的人,如果仍在世間,即將其焚毀,免得牽累。萬一無法發表,便交湖南楊篤生,或者安慶陳仲甫先生」。'6'
1905年9月24日,北京正陽門車站轟然一響,爆炸終於發生。由於是自製炸彈,性能不安全,因火車開動時的震動而自爆,傷載澤、紹英二人。吳樾被炸得面目全非,當場殞命,清廷一時難以查清兇手是誰。遠在南方的陳獨秀致函張嚕п骸副本┑晔拢胧菂切种鞒珠_張。關於吳兄一切,務速詳告。」'7'張即把吳樾的《暗殺時代》和《意見書》寄去。陳又將其轉寄日本枺┑母锩h人。此前,吳樾還曾將自己的部分衣物託人轉交陳獨秀,再轉楊篤生,以作為同终叩募o念。陳收到後,即將其交給蔡元培。辛亥革命勝利,蔡元培在吳樾烈士追悼大會上說:「吳樾死難之後,有陳君寄一皮包至上海。內有西式外套一件,此係烈士之遺物。當時係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