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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与冲突-儒学与现代管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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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孔子认为古代这几位大贤,都各有其优点。不仕乱世,也不仕新朝,饿
死于首阳山的伯夷、叔齐,不降低自己的意志,不玷污自己的身份,保持了
自己的清名;柳下惠,少连虽降志辱身,出仕于污浊的朝廷,但不同流合污,
言论得体,三思而行,算个委屈求全的良吏;虞仲、夷逸隐届不仕,横议古
今,立身清高,不事王侯,高尚其事,是个自由自在的隐士。孔子自己则是
“无可无不可”,意即不执一端,不死守一种形式。他既不作伯夷、叔齐那
样纯粹避世的隐士,也不作柳下惠、少连似的委曲求全的良吏,亦不作虞仲、
夷逸那样岩处放言,不负责任的狂人。他绝不抱一走极端,出处进退,全视
时机而定,他既以教书为业,又当过大夫,位至摄相;四处流落,于君不遇,
也被待之厚礼,受聘而不赴。。在齐国不受重视,他捞起正在煮饭的米,义
无反顾地离开了;在鲁国受冷落,也不等脱冕辞职便驾车出走了。但离开鲁
国,却一步三回头,曰:“迟迟吾行也,去父母国之道也!”正如盂子所说:
“可以速而(就)速,可以久而(就)久,可以处而处,可以仕而仕,孔子
也!”又说:“伯夷,圣之清(清高)者也;伊尹,圣之任(负责)者也;
柳下惠,圣之和(随和)者也;孔子,圣之时(适时)者也!”(《盂子·万
章下》)“圣之时者”,即圣人中最能按适时执中原则处事的人。孔子的一
生,恰好是“圣之时者”的生动说明。

时中,又表现为待人处事的权变和灵活。孔子曾说:“可与共学,未可
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论语·子罕》)
适道,即达到闻道境界;立,即有所建树;权,即灵活性。原则性的内容(或
规定)叫“经”;根据具体情况的灵活措施是“权”。原则性应该遵守,但
死守教条,不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能因时制宜,那也不利于事业的成功
和大道的推行。孟子说:“执中而无权,犹执一也。所恶执一者,为(因)
其贼道,举一而废百也。”(《孟子·尽心上》)执中本是孔孟所提倡的,


但执中而不知权变,守着一个方法以应万变的事物,势必圆凿方枘,难以行
通。比如“男女授受不亲,礼也(为经)。嫂溺(淹)而援之以手者,权也。”
(《盂子·离娄上》)灵活机动,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是中庸法则活的灵
魂。孔子在教学中成功地贯彻了这一精神。孔子本以闻道为学习的最高境界,
认为“君子上达(闻道),小人下达(知器)”(《论语·宪问》),“不
知命无以为君子”(《论语·尧曰》)。但他并不强求人人闻道,而是根据
智商的高低分别告以不同的内容:“中人以上可以语上(道)也;中人以下
不可以语上(道)也。”(《论语·雍也》)认为:“可与言而不与言,失
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论语·卫灵公》)
因材施教,这正是时中之法在教学中的成功运用。

但执中而不知权变,守着一个方法以应万变的事物,势必圆凿方枘,难以行
通。比如“男女授受不亲,礼也(为经)。嫂溺(淹)而援之以手者,权也。”
(《盂子·离娄上》)灵活机动,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是中庸法则活的灵
魂。孔子在教学中成功地贯彻了这一精神。孔子本以闻道为学习的最高境界,
认为“君子上达(闻道),小人下达(知器)”(《论语·宪问》),“不
知命无以为君子”(《论语·尧曰》)。但他并不强求人人闻道,而是根据
智商的高低分别告以不同的内容:“中人以上可以语上(道)也;中人以下
不可以语上(道)也。”(《论语·雍也》)认为:“可与言而不与言,失
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论语·卫灵公》)
因材施教,这正是时中之法在教学中的成功运用。

孔子的中庸思想,是建立在对矛盾问题比较有正确认识基础之上的产
物,它正视矛盾,不回避矛盾;它承认矛盾有斗争性,因而提出减轻斗争性
的“适中”;它也关注矛盾的同一性,因而欲发展同一性,提出“中和”法;
它也承认矛盾的特殊性,应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因而提出“时中”法。中庸
思想并不调和矛盾,搞折中主义,相反,它具有坚定的原则性,这个原则就
是礼,认为各阶层都应遵礼守职分,故孔子又提出“中正”法。甚至还认为
掌握中庸分寸的客观标准就是礼,孔子曰:“礼乎礼!夫札所以制中也!”
(《礼记·仲尼燕居》)可见,中庸是有原则的,不是折中的。


重礼轻刑

重礼轻刑

怎样导德齐礼呢?首先是“正名”,然后是劝善。关于正名,孔子曰: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
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论语·子路》)

正名,即调整社会各阶级、阶层的名分与行为之间的关系,使相吻合,
名副其实,即孔子对齐景公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亦即荀子的“贵
贵、尊尊、贤贤、老老、长长”。孔子主张“求诸己”,要求君、臣、父、
子,还有夫、妇、兄、弟都做与自己名分相符的事,说合乎身分的话,每个
人都在社会分配给他的位置中扮演好恰当的角色,避免社会等级被人们缺乏
修养造成的内耗所打破。荀子说下级服从上级,卑贱服从尊贵,意即每个人
在做好自己分内之事的同时,还要处好与上级(或尊长)的关系,以避免等
级因各阶层、阶级之间的不协调而瓦解。这里,孔子特别注意统治者自身的
表率作用,认为:“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论语·子
路》)各级统治者,上级是下级的表率,百官是人民的标竿。统治者是柱子。
人民是影子,影子正不正,就看柱子歪没歪。因此统治者自己应首先做到修
身以德,克己以礼,以自己的道德风范、廉洁精神来表率下级,风化万民。
而不是立足于刑法,忽略治本,而以刑杀为威。更不是上行贪暴,却责下清
廉,上行残忍,而责下忠孝。当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
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
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论语·颜渊》)

道理很简单: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正如《说苑·贵德》所云“天
子好利则诸侯贪,诸候贪则大夫鄙,大夫鄙则庶人盗。上之变下,犹风之靡
草也!然则民之盗贼,正由上之多欲!”故屡禁奸而奸不止,屡倡廉而廉无
踪!无怪孔子要说:“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又说:
“苟正其身,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论语·子路》)

其次是劝善。劝善,即“齐之以礼”,即“礼乐兴”。因为在孔子那里,
礼以仁义为内容,代表善言善行,仁为爱人,义为尊贤;仁为推己及人,义
为上下等级;仁是广泛的施爱,义是恰当和适度。以仁义内容的礼功用特大,


礼教让人“恭敬庄俭”(《礼记·经解》),故知礼无叛:“子曰:‘博学
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叛)矣夫!’‘(《论语·颜渊》)礼教可
以使人生慈善之心,“使之哀鳏寡,养孤独,恤贫穷,诱孝梯,选贤举能。
修此七者,则四海之内无刑民矣!”(《大戴礼记·主言》)若让礼教形成
风俗,那就更好了。否则,若无礼教之俗,虽重刑亦不可禁。相传孔子打了
个比喻:

礼教让人“恭敬庄俭”(《礼记·经解》),故知礼无叛:“子曰:‘博学
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叛)矣夫!’‘(《论语·颜渊》)礼教可
以使人生慈善之心,“使之哀鳏寡,养孤独,恤贫穷,诱孝梯,选贤举能。
修此七者,则四海之内无刑民矣!”(《大戴礼记·主言》)若让礼教形成
风俗,那就更好了。否则,若无礼教之俗,虽重刑亦不可禁。相传孔子打了
个比喻:


先教后刑

先教后刑

“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按时兑现)
谓之贼。。。’”

在孔子看来,帝王将相,百官公卿,他们的价值不在于会骑在人民头上
作威作福,腐化享乐,也不在于养尊处优,用无形的等级来维系特权。一个
统治者之所以有价值,就在于他们能够为人民谋福利,能想到普通老百姓未
想到的事情,做到普通老百姓做不到的事情。他对人民是组织者,是管理者,
他可以调配好辖下的人力物力来安定社会,尽可能地造福于人民。就像《左
传》上说的那样:即征调徭役不违农时。《尚书·尧典》曰:“食哉唯时。”
即此意。惠民的统治者应当不违农时,在农闲时抽调谣役,做到“岁月日时
无易(错乱),”使其“百谷用成”(《尚书·洪范》)。让人民在保证生
产前提下服役,虽劳之而无怨:“择可劳而劳之,又谁怨?”(《论语·尧
曰》)

重教,即重视礼教。上文所引的“信之”、“教之”即其事。信之,使
人民相信统治者,这是身教。教之,大概属于言教。儒家认为,人是有理性
的动物,社会应是有秩序的社会,人民应该在社会的秩序中过文明的生活。
教,正是帮助人民认识自己的理性、理解社会的秩序、明白文明的规范的必
要措施。孔子说:“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论语·阳货》)
孟子曰:“人之有道也,饱食暖衣,逸居而无教,则近于禽兽。圣人有忧之。。
教以人伦,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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