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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兴高采烈的在盖房子,突然远处的鸟飞了起来,一匹马直冲过来。放下手里的活看过去。
“尘尘!”
两个人同时冲了过去。白尘才下马就被抱住了。
“你怎么回来了?不会再走了吧?”
“我只是回来看看你们,爹让我去做事,正好路过这里。”
“那还要走了啊。”
“只能住一晚。”
双生子拉他回去见了卫正义和郎忍。晚上吃饭的时候,郎忍架了火烤野鸡,卫正义嘴急看着像是熟了就想下手去尝尝,郎忍把他的手挡住了,怕他烫到。自己伸手撕下一块外面是熟了,顺手把那块举到卫正义嘴边,卫正义只伸头就咬进了嘴里。
“好香!还没熟吗?够时候了吧?”
郎忍宠腻的看向他。
“再等等。”
“奥!”
卫正义失望的坐回去。
白尘始终注视着他们,心里很羡慕,武林上一场大战即将开始,牵扯了正邪两派还有两家朝廷,只不知道这一场大战下来自己是不是还可以活着。他是背着父母回来看自己爱人最后一眼的。
他真的很羡慕自己师傅和卫叔叔这份感情,也许在多数人眼中它不溶于世,可是他们之间那种彼此间的默契和关爱比普通夫妻还要浓烈。
夜深了,大人们各自回房睡了,白尘找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卫动和郎静中间的位子。
他们两个给自己一砖一瓦盖出来的新房也许自己永远不会有机会去住了,洞房花烛阿,说不清自己是夫还是妻,只是这么多年了自己似乎一直是被照顾的脚色。
白尘心里也不在乎自己是夫还是妻,他只知道他喜欢这两个傻瓜,喜欢被他们照顾,喜欢他的心跳声。留给自己的只有这么一晚了。顾不得吟持了。
白尘闭眼滚到了左边的卫动身上,卫动被压醒了看着他,白尘低头亲上了他的嘴,深深地一吻。
卫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白尘的手已经摸进了他的裤裆握住了他胯下的子孙根。
“尘你?”
“爱我!”
白尘很坚决地说。卫动咽了咽口水。看看还在一边的兄弟。
“我们出去。”
“就在这儿。”
说话声吵醒了一边的郎静。
“你们还没睡啊?”
白尘拉开衣服扑到他身上,扑上去给他一个吻。
卫动从后面抱住了他。
“尘尘!”
“求你爱我!”
声音很小,像是在恳求。听了让人怜惜。
十八岁的年纪正是容易冲动的时候,两兄弟被性欲冲昏头脑也就不考虑那么多了。
两个人急冲冲脱光了衣服。
“我先来!”
又是同时出口的。白尘没时间听他们吵架了,随便抱住一个,躺了下来。手却伸过去拉住另一个人的胯下物把玩着。
“嗯!”
一声闷哼,卫动冲进了白尘体内,急躁的抽插起来。白尘痛的放开了握住郎静男根的手改而握住了床单。
郎静把他的手拉起来,放到嘴边亲吻着,并慢慢向下亲去,低下头亲上那红润的嘴。把那呻吟吞进嘴里。
“动,你轻点,尘尘会痛的。”
“嗯啊!”
卫动向前一挺泻了出来,翻身躺到一边。
“说得好听,换你也不会多好,第一次吗,哪里控制得住?”
白尘转头亲他一下。
“没关系。”
郎静跪坐起来,抬起白尘一条腿挂在肩上。
“尘尘,我来了。”
说着话挺了进去。
“尘这一天我想了好久。你真美,你的身子里面好紧。”
白尘害羞得抬手要捂住他的嘴。被卫动从头顶上按住了。卫动沿着手臂吻下去一直亲到|乳首,咬住那一点用舌头挑逗起来。
“我一直想要尝尝这里的味道。”
“亲我!”
卫动头向上咬住了白尘的嘴,把白尘的舌头吸进嘴里挑逗起来。
“嗯!”
分不清是谁的呻吟,三个年轻人在这一晚流出了自己的初精,尽情的抛洒着热情,一次不够两次,直到躺平在床上,谁也无法移动为止。
天还没亮,白尘拉开自己身上的手臂要下床。
卫动、郎静一人亲了他一下。
“尘你要去哪里?”
“茅厕。”
“奥!”
两人这才放手,可是白尘并没有说实话,他穿了衣服来到了他师傅门前。
“师傅我想求您一件事。”
白尘知道他来到他师傅门前的时候他师傅就醒了,练武的人耳力和警觉都是很好的。
郎忍只穿了亵裤就闪了出来。
“尘怎么了?”
白尘跪了下来。
“师傅,我要走了,我求您看住卫动和郎静不要让他们跟来,等我十八岁那一天如果我还活着我会回来找他们。”
“自己保重。”
郎忍没说什么算答应了。这件事他无法阻拦,作为白家的孩子这是他躲不开的命运。
“我会的,师傅我一直想告诉你们,和你们一起生活的那十年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白尘捂住胸口,想咳嗽又怕吵醒房里人,只是忍着。
“你走吧!”
再不走那两个醒了就不好走了。
白尘转身上马,跑出很久才敢流泪,天很黑也不怕人见到,就放纵这么一次吧。
“咳咳!”
伸手去捂住嘴,又摸到了血,他又咳血了,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了,每每想到卫动、郎静,想到他们以前的日子,他就会这样。
过了昨晚他也算没有遗憾了。
一早起来太阳晒屁股了。主要昨晚太努力了。
卫正义看他们这么晚没起来很奇怪,拿了一个铁盆子敲敲打打就进来了。
“框框!”
两声把两个人吓了起来。
“爹你干么?”
“太阳晒屁股了,起来都吃午饭了。”
“阿!”
“尘尘呢?”
“还等你们两个懒虫送阿,人家一早就走了。”
卫动、郎静匆匆穿了衣服冲出来跑到后面却发现马没有了。跑回来问老爹。
“爷爷,咱们的马呢?”
“忍带它们去吃草了。”
“小尘走了多久了?”
“有两个时辰了吧。”
“怕是追不上了。”
“走去找爸爸。”
两个人施展轻工去找郎忍想把马要回来再追去。卫正义在后面喊。
“顺路叫他回来吃饭。”
03
显然郎忍选在这种时候把马牵走是故意的。
两个孩子上来就要拉马,一边拉一边说。
“爸,您回去和爷爷还有爹爹说一声就说我们去追小尘了。”
郎忍手拿缰绳不放。两人回头央求。
“爸爸,让我们去拉。”
“你们不准下山。”
山下正是紧张的时候,怕他们下去了一定会扯进去。
“这次不同啊。”
郎忍不解的看着他们。
卫动先脸红了。
“我们昨晚和小尘已经那个了。”
“不准去。”
“爸爸,我们不能无情无义阿。”
“他答应十八那天会回来。”
“还要一年,他要去做什么?”
“信他,别让他担心。”
卫动、郎静咬了咬牙。
“爸爸我们就等一年,一年后尘尘十八岁那一天要是不回来,你不要再拦着我们去找他。”
“不拦!”
父子三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白尘十八岁那一天,他们的新房子已经盖好也装饰好了,可是他的另一个主人却没有回来。这一次郎忍真的没有拦他们,让他们启程去了白家。
三年之内物是人非,江湖一场混战各方都被拖垮了,短期无法恢复,白家似乎也沉寂很多,见了白家夫妇面。卫动、郎静问。
“小尘呢?”
白夫人看了看眼前早已经褪去稚气的大小伙子。
“你们……?”
“小尘过了十八岁了,他可以自己做出选择了吧,我们还是那个心意,也许您不喜欢听,可我们还要说,我们爱白尘,希望您能把他交给我们照顾。”
“两位贤侄不如先住下再说吧。”
“伯父,白尘呢?他不在家吗?”
“他……,他在家,你们跟我来吧。”
转过一处回廊,看到白尘从那一边的窗户露出一个头来。
卫动、郎静激动地叫着白尘的名字跑了过去。谁知道房门竟然是上锁的。
“小尘开门啊,我们来接你了。”
“小尘记得吗,我们十八有约的。”
“你再不开门我们要撞进去了。”
白先生走到门前。
“儿子开门吧。”
“咳咳!让他们走,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爹当年也许不该让你回来。”
白先生到现在才后悔自己当年的执着是不是错了,只为那声誉却把儿子推到了剑锋上。
“你们先和我回客厅说吧。”
白先生把卫动、郎静拉到了客厅。
“伯父,小尘怎么了?”
“他的腿废了。”
“断了吗?”
“筋脉毁了,他娘就是大夫连她也没办法,也许尘儿这一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卫动、郎静跌进椅子里。
“怎么会这样的,一年前还好好的。”
“就是一年前废的,我们胜了可是却搭进了我儿子一双腿。”
卫动、郎静互看一眼。
“我们还是要带他回去,我们会照顾他一辈子。请您把他交给我们吧。”
“你们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将是你们一辈子的负担,我们是他的父母亲,又亲自把他逼到了剑锋上,那责任该是我们的。”
“我们不会在意的,我们只知道,我们爱他。”
“他是个男孩子,你们想清楚了。”
“伯父,你们知道的,我们两个是爹爹和爸爸捡回去的,别人不要的小孩,他们也不在意自己的姓氏能不能传下去,他们和我们一样喜欢白尘。我们会对他好的,一切会合三年前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儿子健健康康的时候我们没交给你们,现在他那样了我们推给你们,别人会怎么讲?”
“伯父我们不会在意的,白尘还是白尘阿。”
“你们去和他说吧。”
白先生算首肯了,他也希望儿子后半生有人照顾,算是做父母的一点私心吧。
卫动、郎静起身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