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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忍握紧了拳头极力的隐忍着。
(小义你在哪儿啊?)
白先生在那里连哄带骗,可是练夫人始终阴笑着重复着那句话。
“他就要死了,是被你杀死的。”
这时候一个穿这绿衣服的夫人走了进来,白先生见到她像是见到了救星。
“夫人你总算赶来了,你帮忙过来看看,练夫人她是不是疯了?”
“她呀,一时气迷心窍了,给她几个时辰冷静一下就好了。”
白夫人说完话走到了蜷缩在地上碎木渣滓之中的卫正义面前蹲了下来。伸手翻看了一下,给他号了一下脉。
“又一个被卷进江湖风波的可怜人,肋骨断了三根压到了肺部,你运气还真是不错,郎公子那一下没用内力,你没有伤到肺腑,而且遇到了我,有三五个月你就会没事了。”
白夫人伸手解开了卫正义的|穴道,扯下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
“相公过来帮我一下,找个平整的地方,把他的身子放平。”
“好……。卫正义?”
白先生转身过来才要过去,当他看到了卫正义那张脸时一时愣在了当场,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郎忍眼睛直直的看着地上的卫正义,一行血水沿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转眼间郎忍抽出了薄刃剑转过了身。
白先生站起来挡在了练夫人面前。
“小兄弟,一条人命手下留情。”
“让开!”
郎忍把剑举到了白先生颊边,眼看着白先生再不闪开就要和他动手了。
“忍。”
卫正义忍痛的叫了一声。
郎忍拿剑的手抖了一下。
“忍,放过那个女人吧,她只是一个被环境逼疯了的可怜人。”
“对阿小兄弟,卫小哥的伤势要紧,我夫人要给他疗伤,我们先把他抬到床上去吧。”
白先生乘机打着圆场。
郎忍犹豫了一下,把剑收了起来。和白先生一起把卫正义小心的搬上了床。可是他的眼睛始终不敢正视卫正义。
其后练夫人被白先生找人看管了起来。
白夫人开始给卫正义接骨疗伤。喝了麻醉散的卫正义睡了过去,可是手中始终握着郎忍的一只手不肯放开。
看着卫正义吐出的血碍眼的粘在脸上,郎忍抬起白衣的衣袖轻轻的给他擦拭着。
一想到小义的伤是他造成的,郎忍就越想越内疚,一口一口的血往上涌,到了口边又被他咽了下去只流一丝血沿着他的嘴角淌了出来。
站在一边的白先生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因为受了刺激内息乱窜的表像。
“小兄弟,你怎么了?”
“我伤了他。”
郎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心中比伤者还要痛苦。
“小兄弟,我不明白个中缘故,可是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我想卫兄弟也不会怪你的,不要过于自责了。”
(是啊,小义醒了一定不会怪他,可是他又有什么勇气去面对他呢?小义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亲手伤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血染红了自己的衣袖,那是小义的血。)
郎忍默默的坐在那里等着卫正义醒来,他的心情很复杂,他想小义醒了和他说句话来证明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可是又怕小义醒来,到时候自己这个伤了他的人用什么面目去面对他阿?
第八章
卫正义醒来毫不意外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郎忍。
郎忍看他醒了,眼睛又张大了几分。
“我去找白夫人。”
郎忍因为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卫正义,于是起身就要出去找其它人过来照看他。
卫正义握紧了抓住郎忍手指的那只手。
“忍,留下来陪我,这几天我好想你,你瘦了。”
卫正义微笑着风淡云轻的和郎忍说道。
郎忍不自觉的抓紧了和小义相握的手。
(他怎么可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对他微笑?是他伤了他阿,他应该骂他或是怪他的。)
这个念头不停的在郎忍心中闪过,致使郎忍内力上涌,眼中开始充血白眼球变成了红色。
“来人啊!”
卫正义突然大叫了起来,招来了在隔壁休息的白氏夫妻。
“卫兄弟,怎么了。”
“白先生,你在这里就最好了,你过来看看,郎忍怎么了?他的白眼球突然变成红色了。”
白夫人凑了过来。
“一时心情激动气血上涌眼白充血不要紧的,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白夫人上来握住了卫正义的手腕。
“他没事,倒是你,要在床上躺几个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至于这么惨烈?”
白夫人看了看屋子中间的那片因为桌子碎了而形成的碎木屑不解的问。
“别提了,遇到一个疯女人,真不知道那种男人有什么可爱的。真替她不值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卫正义把被抓的经过叙述了一遍。临了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男人是不是都很重视爱人的贞操阿,贞操在这个年代真的很重要吗?”
白夫人脸变得通红。
“相公我出去熬药了,你们谈。”
白先生看夫人出去了这才尴尬的看了看四周。
古人阿,对于这种话题还是有所忌讳的。
“贞操是女子的第二生命,男人多数都很在乎吧。”
“怪不得。”
在和练夫人相处的这几天中,偶尔练夫人会自言自语,说什么,只有他的男人要她之类的话。他闲谈似的问她是什么意思,她告诉他,新婚之夜她没有落红,放在别的男人早就休妻或是退婚了,可是练晋接纳了她。
放卫正义看来,她还不如退婚呢,练晋此后开始招蜂引蝶而且在言语中羞辱她,而且知道她是易容的高手,时常要她扮作其它人用另一张脸和他上床,想来久而久之这两口子都有些变态了。
“白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您能不能把练夫人送回练家去。”
“她那么对你,你不怪她?”
“干么和个疯子计较呢?算了吧。”
“你这个苦主都不在意了,我又何必枉做坏人,我会找人去办的,对了,你的伤还好吧?”
白先生才开口要问卫正义感觉如何。郎忍就错开了一直盯着卫正义看得视线,把头扭到了一边,就怕看到卫正义的眼神中出现对他的恨。
卫正义拉了拉郎忍的胳膊,右手捂住了伤处,另一只手抬起来把郎忍的头搬了过来。简单的一个动作要他痛得直吸凉气。
“恩阿,忍不要傻了,那不是你的错,看着我,几天不见了,挺想你这张愁脸的。”
听到了卫正义的呻吟,郎忍紧张的站起了身连忙把他的手臂压了下去,把他的身体放平了。
“不要紧张,我死不掉的。”
卫正义说得轻松,可是郎忍听到这句话他那只正在给卫正义往上拉被子的手明显的僵了一下。
见到此情的白先生识趣的退了出去。被把门带上了。
“这次被那个女人害惨了,吃了十几天的白菜豆腐,晚上要睡地板,每天上茅厕都要限定次数……。”
卫正义开始讲述这几天的悲惨生活,藉以岔开话题。
这才是小义,那个永远快快乐乐,唠唠叨叨,心地善良的小义。
郎忍这时候才找到了一点儿真实感,小义回来了。
郎忍矮下了身子用手支在了卫正义身体两侧,轻轻的把唇印到卫正义那张不停的开开和和的嘴上。
“对不起。”
“这句话因该我说的,我总是忘掉江湖险恶,总是给你找麻烦,郁闷阿,才离开你一炷香的功夫就出事了,照这样下去我的游侠志愿什么时候才能实现阿?我是要做游侠,不是要做游侠的包裹,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这样的脚色我就会想这种人就该识相一点儿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不要耽误了大侠去做大事才对阿,可是现在。”
卫正义皱皱眉头,自己好象变成了心目中大侠的累赘,做了大侠身边软弱公主的脚色了。
越想越象。
妇人之仁,这句是郎忍说他的,他自己是不承认的,只承认自己是善良。
遇到坏人,躲到大侠的身后帮不上忙,不过一般这种时候不是他不想帮忙,是郎忍把他扯到身后的,等郎忍放手他再跳出来的时候坏人不是死了,就是跑了。
“忍,没我你是不是还省心些阿?”
卫正义半开玩笑的问着,其实他也知道就是没他了,郎忍也不会变成江湖上声张正义的游侠,只会变回他自己,以前那个无血无泪的魔剑公子。
“啪!”
一声木头断裂的声音。
卫正义还在找是什么东西裂开了,只见郎忍一抬手一块碎木块飞了出去,打在铜镜上把镜面打穿了一个洞。
“忍,你突然发什么疯阿?”
“恨我吗?”
郎忍站在床前轻轻的问了一句。
卫正义伸手拍了拍床沿,这才知道是郎忍把床沿掰下了一大块。
“坐下说,我哪句话说恨你了?”
“你要离开我?”
“我要离开你?你是不是嫌我累赘不想要我了,好啊你前三个月以前你还和我夫妻结发呢,今天就反悔了吗,呜呜,我好可怜啊,被人始乱终弃了。”
卫正义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盖住头,从里面传出了委屈的哽咽声。
一时搞不清楚状况的郎忍站在床前手足无错了起来。
自己是不是会错意了?
郎忍笨拙的拍着卫正义的身体,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他越哭越厉害了,于是坐到了床边想拉开他盖在头上的被子,可是卫正义不放手,他又不敢硬拉怕扯到他的伤口了,于是郎忍躺到了卫正义身边,用手拥住了他,像是哄娃娃一样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腰部。
“不哭,我把命给你,我们生死相许,不离不弃。”
“你说的不可以反悔了。”
卫正义满脸带笑的从被子里露出头来,哪有一点才哭过的样子,郎忍知道自己被耍了。
“你。”
郎忍看着他无言以对。
“我怎么了?哈哈哈放轻松开个玩笑而已,哎呦我的肋骨。咳咳。”
笑过头了扯到了伤口,卫正义也笑不起来了。
看着他的笑脸,郎忍如受迷惑的低下了头,可是还没亲到房门就被推开了。
“怎么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