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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正义不明所以的走过去,推了推他。
“忍,怎么了?这缕头发是我的,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才留了这么长的。”
卫正义很是懊恼,这左边缺了一缕就不对称了很难看的,而且他的头发可以过了肩膀可是留了很久的。
郎忍木木的把头发塞进了自己怀里,把卫正义的头按进了怀里。看着地上一点红的身体他眼中布满了阴狠。
郎忍抬起一脚踹在了一点红的软肋上。
一点红惨叫了一声,恢复了说话的功能。
“我要死个明白,为什么你会管这档子事?”
“因为你恶贯满盈,活该这种下场。”
卫正义从郎忍怀里挣脱出来,凑到了一点红身边。很解气的告诉他一个答案。
“哈哈哈,我明白了,原来魔剑公子竟然对一个男人情有独钟,这样说来我错在不该剪了他的头发。败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不过我这一辈子不冤了。”
“练晋你错了。”
郎忍说完这句话拉着卫正义就走去了马厩,牵了马,什么也没说就返回了客栈。
郎忍很气,而且是非常生气的那种。连卫正义都看出来了。
郎忍拉着卫正义骑着马回了客栈,到客栈时才过了寅时,郎忍回来之后进了房,坐在床边拿出了卫正义那一缕被剪断的头发,一句话没说,连看卫正义一眼都不曾。
卫正义也知道自己这件事做得是有些鲁莽了,所以也安分的没去吵郎忍,看看外面天还没亮也没事可做,卫正义就拿出了镜子把脸上的妆洗掉了,然后看着一边长一边短的鬓角怎么看怎么别扭,于是顺手拿出剪子想把两边的头发剪到一边齐。
剪子才张开,一剪子还没下去,郎忍突然上来夺过了剪子,一剪下去把自己左侧鬓角的一缕头发剪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这缕和卫正义的那缕合在一起绑了起来,塞进了衣服里靠近心脏的部位。
“你干么?缺上一缕很难看的,我是要找齐,你在做什么?”
郎忍没有回答他,而是用过了剪子就把剪子往头上一扔,剪子钉到了头顶的房梁上。
“你干什么?疯了?。”
卫正义抬脸正在想着怎么把剪子弄下来,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喊声。
“请问卫公子在里面吗?”
卫正义一听是杨捕头的声音。
卫正义迎了出去。
“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杨捕头像是有什么话不好当着众人讲。
卫正义把他让进了房里。此时郎忍已经开始动手整理行李了。
“公子方便吗?”
杨捕头看了看郎忍。
“有什么事你说就是了,有什么不方便吗?”
“我们已经查到了一点红的身份,可是有点棘手,他叫做练晋。”
卫正义觉得耳熟听谁说过的样子。而且刚才郎忍也是这么叫那个人,看来他应该是江湖名人才对。
果不其然,杨捕头紧接着道出了自己的顾忌。
“江湖上排名依次为一魔,四门,七侠客,他在七侠中排名第六。”
卫正义听到这里一个机灵这才有些后怕了,要是郎忍不追着他过去,那他不就凶多吉少了?这才反省自己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人不是已经抓到了吗?证据确作定罪就是了。”
“官府有规矩,江湖人犯了罪只可以审不可以办,只能交还他的师门惩办,可是这个练晋本来就是他们门派的门主,所以我们怕他的门人不会把他如何,反而会来劫囚。”
“把他交给武林盟主呢?”
“本县是个小地方要押解人犯到雪山去有点困难,而且据说武林盟主的位子本该是公子您的,所以我们想把人交给您也是一样的。”
“把他交给我们,我们怎么运过去,你们把他关到大牢里去不就完了。”
“我们只能审不能办,人我已经带来了,来人,把人抬进来。”
杨捕头吩咐外面的手下把练晋抬了进来。
“公子就拜托您了。”
杨捕头把人放下就要走。
郎忍走到练晋身边。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说时迟那时快,郎忍抽出了自己的薄刃剑,一剑下去在练晋劲下划了一下结束了他的性命。
“好了,我们替您办了,你们收尸总可以吧?”
卫正义经过这件事算知道了,官府的人信不过阿。
天才亮卫正义也是不想再和当地的官府打交道,于是收拾了行囊,觉也不睡了,牵了马就和郎忍上了路。
出了那个镇子十几里一看已经中午了,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庄,再向前是不是还会有村镇还不一定。
卫正义一直担心着郎忍有着一天多没有合眼了,于是回头看了看脸色从昨晚开始就没好过的郎忍。
“忍,你困不困?不如我们去前面那个村子找一户人家借宿一晚,你先休息一下,养足了精神,我们再上路,反正我们也不急。”
郎忍没有回答只是从后面抱紧了他,大手不停的抚摸着卫正义缺了一缕头发的鬓角。
“不要动手动脚的,要进村子了,让人看到不好啦。”
两个人进了村子,郎忍先下了马,而后把卫正义搀扶了下来。
卫正义找了一户人家,给了一些银子,那户村人给他们腾出了一间房子。
郎忍进屋去补眠了,卫正义则进了院子,和那个租给他们房子的李大叔聊了起来。
“大叔前面还有多远才有村镇阿?”
“五十里吧你们骑马明早走,晚上就可以到了。”
“大叔能不能借我一把剪子?”
“衣服破了吗?放着吧,等会儿要我家那口子帮你缝,她手艺还是不错的。”
“不是,我是要剪头发。”
“剪头发!小伙子我劝你不要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之,连我这没读过书的都知道这个理,只有两种人才剪头发,一种是和尚割发断情割了发就出家了,还有一种就是把头发拿给情人做定情信物。”
“阿?可是我这一边不小心剪掉了一缕,一边长一边短的不好看。”
“你要剪也可以,你那一缕呢?”
“收起来了。”
“那就对了,你把这边这缕剪下来,和那一缕和在一起,百年以后一起带走才行。”
“可是有人把我的那一缕头发和他的捆在一起了。哪儿还分得出来谁的是谁的?”
“你媳妇吧?也有这样的,两口子感情好,定情的时候互赠对方一缕头发,用红绳子捆好,死了以后夫妻就必须合葬在一起,头发和人就都不用分开了。”
“合葬?”
卫正义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剪头发郎忍会那么紧张。
卫正义想了一下,还是借了一把剪子。
拿这剪子卫正义先是把自己的头发找齐了,把长出来的那一边剪下去一缕,然后回了房靠近了床边,伸手拉起郎忍右边同样长出来的那一缕,一剪子下去剪了下来。
郎忍在他进房时就已经醒了,只是听出了是卫正义的脚步所以没有理会,直到卫正义把他的头发剪了下来,他才睁开了眼睛。
卫正义在他注视下把两个人的头发和在一起,用红丝线捆了起来,然后打开包裹拿出了一方自己收集的红色罗帕,把头发包了起来,郑重的放到了自己怀里靠近胸口的部位。
“一人留上一缕,你我百年以后,你不嫌我吵我就追你进棺材。”
“义!”
郎忍叫了一声,把卫正义拉到了床里,抱进了怀里。
“忍,有些话憋在心里,你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喂,告诉我,我扮成女装好不好看,你有没有惊艳阿?”
郎忍抚摸着卫正义的头发,想象着不久前看到卫正义扮作女装时那份心动。
(他的小义不管穿这什么衣服都是一样的可爱。在他心里没差的。)
“说话啊?这样好不好,你不说话,最少笑一下,不要让我觉着自己像是有毛病似的在自言自语好不好?”
卫正义开始使用哀兵政策,露出一副哭丧的脸。
郎忍不忍看他那样,于是露出了浅浅的一擦微笑,这一来倒是卫正义惊艳了。
说起来郎忍要不是一张脸一年四季总是臭臭的也算一个俊男,一笑把他脸上的严肃淡化了好多,看着就像一个温柔的书生。
卫正义看着那张脸又是嫉妒又是担心,嫉妒郎忍张的比他帅,担心郎忍总是这样笑的话,怕会招来很多的爱慕者了,再加上他名声,武林名门的小姐们一定会把他定做老公的最佳人选。
卫正义低头在郎忍嘴上狠狠的啃了一口,以解心头之恨。
“你还是不要笑了吧,真让人不习惯,我看惯了你的冷脸了,这样以后我们勾手指,肯定的就拉拉手指,否定的就握一下手,像是这样。”
卫正义用食指勾起了郎忍的小指头摇了摇。
“这样代表肯定。”
然后又用自己的手握了一下郎忍的手。
“这样代表否定。给个话,你听明白了吗?”
郎忍听话的伸出一根手指拉了拉卫正义的尾指,算是妥协了。
“这样才对阿。”
得了便宜卖乖就是说卫正义这种人了,磨着别人答应了自己的条件,还要验收成果的。不过他们总算找到一个沟通意见的方法也算一种进步了。。
可怜的郎忍算是败在了卫正义手里了。第二天一早,他们在李家夫妻的目送下走出了村口,分别以前李家夫妻特意告诉他们不要向北去了,再往北人烟稀少,是去大戈壁的路。
卫正义本来没在意,可是走到一个岔路口,他本想向西去的,可是坐下的汗血宝马立在路中就是不动窝,卫正义放松了缰绳,那匹马像是认路一样,照直选择了向北的那一条路。
“忍,你说它要带我们去哪里?我们要和它走,还是把它牵回去?”
郎忍没有回答,而是拉过了缰绳,让马跑了起来。郎忍看来认同了汗血马选择的方向。
看来郎忍的选择是没错的,越往北走越荒凉,穿过一道弯弯的峡谷,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
可是也算见到了另一番不同的风情。天空是红色的,往远处看,是金色的。而卫正义也发现了乐趣所在。好多的沙子,在上面打滚睡觉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