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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在四肢百骸的滚烫的感受,折磨侵蚀他,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连同身体一起,沈入黑暗未知的湖底。
全身沈重疲惫,但身体里欲望如此强烈,让他难抑地低低叫出声,给清明宁静的夜,带来沁入肺腑的震撼,令压在他身上的人的行为,一点点加重深入。
“风兄……风……风……”
声音,传自何方,似乎近在身边,又似乎远在天外。
81C6连看:)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好热……”好难受……
“热?”低沈的声音再次传来,随後一只手抚上脸,“这里吗?这里?”手移到了他胸前,然後是腹──“还是这里──”
“或是,这里──”
“嗯啊……”沈重的身体弹跳了下,只因那只火一般炙热的手覆上了早已经淤肿的,敏感的地方,差一点,就让他崩溃了──
“放开──”脸侧向一边不敢看身的人,他咬著牙颤著声用力说,“放开……我……”
“你确定是让我放开,而不是这样?”邪恶的浑厚的声音响起,那覆在他欲望上的手转换下方向。
“嗯──”他用力咬住下唇,不让声音逸出,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暴露了他的难以忍耐。
“风,你的这里,好硬啊。”
身体一沈,那个玩弄他於股掌间的人压了上来,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际,接著,是一个热得炙人并且坚硬的物体抵上他的大腿──
倏地意识到那是什麽,他骇然地睁开眼,瞪著身上的人:“房……房翔……”
“什麽?”他呢喃般地问,舌头一直舔著他的脸。
“你……你……要做什麽……”
“我要做什麽你不会不知道吧?”他的话,让身下的人全身僵硬,他不禁低笑,接著道,“放心吧,我不会弄痛你的。为了今天,我可是看了很多书研究呢──”
没有因他的话而放松,身体更是抖得厉害,而这次是气的:“你……啊?!”他睁大眼用力瞪他的眼睛下一刻眯了起来。
房翔的手──手──伸进了,那个地方?
花了好半晌功夫才领悟过来的他不由得缩紧身体想逃开:“出、出来──好恶心──好脏──”
“放心,我不会在意的。”手扶上他的大腿把他往回缩的身体拉回来,房翔让自己的指头能够更进去一点。
“我在意!”如果不是身体乏力,他会吼得更大声。
“过一会,你会连在意的时间都没有,我保证。”房翔抬头在忿恨难平的他脸上亲了一下。
“我不管,你快点出来──啊!”两根探进他身体的指头突然触到了他身体中的某个地方,那电击般骤然涌上的刺激让他全身一震後,瘫倒在床上。
“是这里?”房翔的眼睛中,惊喜的光芒一闪而过,接著他扶起他无力的腰,指头更往里面伸入,全力拨弄著那一个地方,更是让他本来就不稳的呼吸更是紊乱──
他因为药物的关系身体早已经是欲火焚身,现在被他这麽玩弄,不过一会儿,他就泄了出来,躺倒在床上急促地喘息。
“呐,风,你不会从来不曾给自己做过吧?好浓啊。”
尽管低沈却一样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让他羞耻得脸色霎时通红。
“呀,我居然说中了。没想到风兄你这麽纯洁啊!相比之下,我在十五岁时就一边想著你一边用手做了──”
“你……不要再说了……”要不是全身无力,以他现在堆积在身体里的怒火,不吼出来实在是伤身体啊。
“嗯嗯,不说就不说。我用做的!”邪笑一声,房翔把身上的衣物通通褪下後,再次压上他。
8
肌肤相亲这样的事情,曾经连想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当他懵懂感情时,他一直视为好友的成烨已经要成亲了,领悟爱情到来的时刻就是失去最爱的人的那一刻。当时他的心情,简直是肝肠寸断,没有等到他成亲那天,他便落荒而逃了,逃到他师傅所在的山上,终日疯狂习武,来淡忘心中的那份悲痛。
可没想,才过一年,烨的家就惨遭巨变,全家被满门抄斩,以为他已死的他,为查清原因投身朝廷,不断明察暗访,根本没心思去想其它的事,於是,没有时间没有机会,没心情──
然而今天,今天──
今天,曾经那个面黄肌瘦,小不点一样,目光深刻幽沈的男孩,对他做,他从来都没想过也没机会想的事情。
全身滚烫,视线模糊,呼吸炙热,那在他身上不断抚摸的手,更是热得像火烧,每到一个地方,灼伤他的身体一样,让他热得全身止不住的战栗。
做这样的事情,身体就会这麽的热吗?
他没遇上过,他不懂。
而原以为还小,原以为一样不懂的人,行为如此的熟稔,动作那麽的轻柔,望著他的目光那麽的浓烈──什麽时候,那个小不点已经长这麽大了呢?
“风……”
就在他耳边,他一直这麽深沈地呼唤他。记得,曾经他也是这麽叫他,可是他不允许,他才改为风兄──现在,又这麽叫他了──
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去纠正他了──
身体很热,抚著他的手更热,可是他仍然期待他的抚摸,因为这两种热中和,会变得很舒服,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得到更多。
“真是药性强烈的春药啊──居然,让你变得这麽渴求──”
他又在他耳边喷洒湿热的气息了,很热很热啊,热得身体一阵发怵。
“嗯,嗯──”
身下,那个仍然被他的手指不停进出的洞口,粘稠的液体不断湿润著那里,狭小的地方紧紧包裹他的手指,然後在他的移动下发出暧昧而Se情的声音。
“很难受对不对?”他含住他的耳边,轻轻地咬著,让他有些痛又有些难耐──
“我也是……好难受,好热,好涨……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麽吗?”
谁、谁知道他要做什麽啊?!
心底在骂,身体,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终於,一直执拗地在他身体里抽动的手指抽出来了,出来的那一刻,他甚至有点空虚的缩紧身体。
然後,身体被翻过来,他趴在床上,腰被抬高。一只热得发烫的手抓住他一边的臀瓣分开,他感到他被玩弄得发麻的洞口被迫暴露在空气中,而谁,用一双炙烈的视线紧紧盯住那里──
身体,更热更难受了。
然後又是什麽──身後一阵窸窣声,很快,一样烙铁一样烫得炙人而且坚硬的物体抵上了那个地方──
倏地意识到那是什麽,他全身僵硬然後不顾一切地挣扎。
“不──不──不要!房翔──不要──”
怎麽可以怎麽可以!他要做什麽,他要对他做什麽──不、不──
“房翔,不要让我恨你──啊!”
压制他的挣扎,他一点一点地进入他,把他的身体慢慢撑开,一点一点地,进入的时候,接触到的地方都开始收缩紧紧包裹住他。
“恨我,就恨吧──追逐不到你的爱,就等你来恨──”
“房翔……”
泪流过脸颊,感觉他一点一点进入体内的同时,他恨得全身颤抖,咬著牙叫他。
终於完全进入他,他俯下身舔去他脸上的泪,沈声对他道:“恨吧、恨吧──总比什麽都没有好──所以,恨吧,恨我吧。”
“如果对我恨强烈地超过你对成烨的爱,我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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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而炙热的,激昂近乎疯狂的,意识早已经沦丧,就算把眼睛睁开,也是一片模糊。
唯有,唯有紧紧贴著身体的身躯,在身体深处贯穿的火热,抬起他腰身的手,真实炽灼的让人想大叫──
“啊……啊……”
剧烈的,如同熔岩烧过一样的高温自他们接触的每一个地方传遍四肢百骸,然後化为声音,化为泪,一点一点逸出,更快、更快的堆积於体内。
──让人疯狂一般。
“啊──”
放在脸颊边的双手倏地收紧,用力拽住身下的被铺,呼吸一阵停窒,他全身绷紧抽搐,无力──
要不是腰间的双只手一直扶住他,怕他早已经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第三次了……”火热的胸膛贴上他湿辘辘的背,一道喑哑的声音沈沈响起,“……真这麽舒服吗,风……”
才不是……才不是……
呼吸急促的他,想反驳,却虚脱得连睁开眼睛都困难。
“……还是,春药的药效还没过……”
……是这样……应该吧……
连他都有点迷糊,一遍又一遍点燃他身体中强烈得焚烧一切的欲火,到底是由谁引起的,是化为血液流窜身体中的药物,还是背後,不停的侵占他的人──
“──啊!”
那火焰一样的手,又覆上了他才软下的地方,由底部到顶端,动作熟练高超得可怕,不到片刻,他又硬了起来──
“不……”呻吟著,乞求,“不……已经……不行了……”
“都硬起来了还说这种话。”沙嗄的声音深沈地戏笑,於他身下玩弄的手加快速度。
“……风,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後一次……所以,今晚,别想我会轻易放过你哦……”
坚持而黑暗的声音,让他身下的这具满是汗的身体,战栗起来。
“……不,放过……我……”
“今晚吧……”他扳过他的脸,送上激|情而绵长的吻,停下後,仍然咬著他的下唇,“今晚过後,我就离开……就这麽消失在你眼前……”
“啊──”放下他的脸,抬高前身,他倏然从他体内抽出,然後猛然翻过他的身,让他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