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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之恨。次日郑伦又来请战,坐名要女将,邓婵玉就要出?
话说郑伦大战哪吒,怒哪吒先下手,把杵一摆,乌扰兵如长蛇一般,都拿着挠钩套索,前来等着。哪吒看见心下着忙,只见郑伦对着哪吒一声哼,哪吒无魂魄,怎能得跌下轮来,郑伦见此术不能响应,大惊曰:“吾师秘授,随时响应乃今日如何不验?”又将白光吐出鼻子窍中,哪吒见
哪吒得胜回来,见子牙将郑伦如此如此,被乾坤圈打伤,败回去,说了一遍,子牙大喜,上了哪吒功不表。且说苏侯在中军,闲郑伦失机来见,苏侯见郑伦着伤,站立不住,其实离当。苏侯借此要说郑伦,乃慰之曰:“郑伦!臂此天命有在,何必强为,前闻天下诸侯归周,俱欲共伐无
话说郑伦被哪吒打伤肩背,虽有丹药,只是不好,一夜声唤,心神不宁,又思主将心存归周,恨不能即报国恩,以遂其忠悃。其如凡事不能就绪,如之奈何。且说苏护次日升帐,打点行计,忽听得把辕门宫报入中军:“有一道人,叁只眼,穿大红袍,要见老爷。”苏护不是道家出身,
话说道人作罢诗,对苏护曰:“衲子九龙岛声名山气士也,姓吕名岳,乃申公豹请我来助老将军,将军何必见疑乎?”苏侯欠身请坐,吕道人也不谦让,就上坐了,只听得郑伦声唤曰:“痛杀吾也。”吕道人问:“是何人叫苦?”苏侯暗想,把郑伦扶将出来,吓他一吓,苏侯答曰:“
郑伦伤痕全愈,遂拜吕岳为师,吕道人曰:“你既拜吾为师,助你成功便了。”在帐共论破敌之事。苏侯叹曰:“正要行计,又被道人所阻,深为可恨。”且说郑伦见吕岳不出去见阵,上帐答曰:“老师既为商朝,弟子听候老师法旨,可见阵会会姜子牙。”吕岳曰:“吾有四位门人,
郑伦至辕门,见四道者,脸分青黄黑赤,或挽着双髻,或戴道巾,穿青黄黑赤各色道袍,身长一丈六七尺,行如虎狼,眼露凶光,甚是凶恶。郑伦欠背躬身曰:“老师有请。”四位道人也不谦让,迳至帐前,见吕道人行礼毕,口称:“老师。”两边站立,吕岳问曰,“为何来迟?”
内有一穿青者答曰:“因攻伐之物,未曾制完故此来迟。”吕岳谓四门人曰:“这郑伦乃新拜吾为师的,亦是你等兄弟。”郑伦从新又与四人见礼毕。郑伦欠身请问曰:“四位师兄高姓大名?”吕岳用手指着一位曰:“此位姓周名信,此位姓李名奇,此位姓朱名天麟,此位姓杨名文辉
第五十八回子牙西岐逢吕岳
疫痢瘟□(“病”将“丙”换成“皇”)几遍灾,子牙端是有奇才;匡扶社稷开基域,保让黔黎脱祸胎。劫运往来鬼神哭,兵戈时至士民哀:何年得遇清平日,祥霭氤氲万岁台。
话说周信提剑来至城下请战,报入相府:“有一道人请战。”子牙闻说连日未曾会战,今日忽来一道人,必竟又是异人,便问:“谁去走一遭?”旁有金吒欠身而言曰:“弟子愿往。”子牙许之。金吒出城,见此道人,生的十分凶恶。怎见得?有诗为证:“疑似朱砂脸带绿,獠牙上下金睛目;道袍青色势狰狞,足下麻鞋云雾簇。手提宝剑电光生,胸藏妙诀神鬼哭;行瘟使者降西岐,正是东方甲乙木。”
话说金吒问曰:“道者何人?”周信答曰:“吾乃九龙岛气士也,姓周名信。闻尔等仗昆仑之术,灭吾截教,情殊可恨,今日下山,定然与你等见一高下,以定雌雄。”绰步执剑来取。金吒剑急架相还,未及数合,周信抽身便走,金吒随後相赶。周信揭开袍服,取出一
磬,转身对金吒连叁四下,金吒把头摇了两摇,即时面如金纸,走回相府,声唤只叫:“头疼杀我!”子牙问其祥细。金吒把赶周信事说了一遍,子牙不语,金吒在相府昼夜叫苦。次日又报进相府:“又有一道人请战。”子牙问左右:“谁去见阵走一遭?”旁有木吒曰:“弟子愿往。”木吒出城,见一道人,挽双抓髻,穿淡黄服,面如满月,叁绺长髯。怎见得?有诗为证:“面加满月眼如珠,淡黄袍服□(左”糸“
右“秀”)花禽;丝□(左“糸”右“条”)上下飘瑞彩,腹内玄机海样深。五行道术般般曾,洒豆成兵件件精;兑地行瘟号使者,正属西方庚辛金。“话说木吒大喝曰:”你是何人?敢将左道邪术,困吾兄长,使他头疼,想就是你了。“李奇曰:”非也,那是吾道兄周信,吾乃吕岳门人李奇是也。“木吒大怒:”都是一班左道邪党。“轻移大步,执剑当空来取李奇。李奇手中剑劈面交还;二人步战之间,剑分上下,要赌雌雄,一个是肉身成圣的木吒施威仗勇;一个是瘟部有名的恶党,展开凶光,往来未及五七回合,李奇便走,木吒随後赶来,二人步行赶不上一箭之地。李奇取出一,拿在手中,对木吒连摇数摇,木吒打了一
个寒噤,不去追赶,李奇也全然不理,迳进大营去了。
且说木吒一曾儿,面如白纸,浑身上加火炼,心中似油煎,解开袍服,赤身来见子牙,只叫:“不好了!”子牙大惊,急问:“怎的这等回来?”
木吒跌倒在地,口渍白沫,身似炭火。子牙命扶往後营,子牙问掠阵官:“木吒如何这等回来?”掠阵官把木吒追赶摇之事,说了一遍;子牙不知其故,此又是左道之术,心中甚是纳闷。且说李奇进营,回见吕岳,道人问曰:“今日会的何人?”李奇曰:“今日会木吒,弟子用法一展,无不响应,因此得胜见师尊。”吕岳大悦,心中乐甚,乃作一歌:“不负玄门诀,工夫修来;炉中分好歹,火内辨叁寸。阴阳定左右,符印最奇哉;仙人逢此术,难免杀身灾。”
吕岳作罢歌,郑伦在傍,口称:“老师!前日之功,未见擒人捉将,方闻老师作歌最奇,甚是欢乐,其中必有妙用,请示其详。”吕岳曰:“你不知吾门人所用之物,俱有玄妙,只略展动了,他自然绝命,何劳持用刀剑杀他。”郑伦听说,赞叹不出。次日吕岳令朱天麟:“今日你去走一遭,也是你下山一场。”朱天麟领法旨,提剑至城下大呼曰:“看西岐能者曾吾!”有探事的报入相府,子牙双肩不展,问左右曰:“谁去走一遭?”旁有雷震子曰:“弟子愿往。”子牙许之。雷震子出城,见一道人,生的凶恶。怎见得?有诗为证:“巾上斜飘百合缨,面加紫枣眼如铃;身穿红服如喷火,足下麻鞋似水晶。丝□(左”糸“
右“条”)结就阴阳扣,宝剑挥开神鬼惊;行瘟部内居离位,正按南方丙丁火。“
话说雷震子大呼曰:“来的妖人仗何邪术,敢困吾二位道友也。”朱天麟笑曰:“你自恃狰狞古怪,发此大言,谁来怕你,是你也不知我是谁,吾乃九龙岛朱天麟便是,你通名来,也是我会你一番。”雷震子笑曰:“谅尔不过一草芥之夫,焉能有甚道术。”雷震子把风雷翅分开,飞起空中,使起黄金棍,劈头就打;朱天麟手中剑急架相还,二人相交,未及数合,大抵雷震子在空中使起黄金棍,往下打将来,朱天麟如何招架得住,只得就走;雷震子方要赶,朱天麟往雷震子一指,雷震子在空中架不住风雷二翅,一声响,落将下来,便往西岐城内,跳将进来,走至相府。子牙一见走来之势不好,子牙出席,问雷震子曰:“你为何如此?”雷震子不言,只是那头摇,一交跌倒在地。子牙仔细定睛,看不见他蹊跷缘故,心中十分不乐,命□(左“手”
右“台”)进後厅调息,子牙纳闷。且说朱天麟回见吕岳,言:“如法治雷震子,无不应声而倒。”吕道人大悦。次日,又着杨文辉来城下请战。左右报入相府:“今日又是一位道人搦战?”子牙闻报,心下踌躇;一日换一个道者,莫非又是“十绝阵”之故事,子牙心中疑惑,只见龙须虎要去见阵,子牙许之。龙须虎出城,见一道人,面加紫草,发似钢针,头带鱼尾金冠,身穿皂服,飞跑而来。怎见得?有诗为证:“头上金冠排鱼尾,面如紫草眼光辉;丝□(左”糸“右”条“)彩结扣连环,宝剑砍开天地髓。草履斜登云雾生,胸藏秘诀多文斐;封神台上有他名,正按坎宫壬癸水。”
话说罢须虎见道人大呼曰:“来者何人?”杨文辉一见大惊,看龙须虎形相古怪稀奇,问曰:“通个名来。”龙鬃虎曰:“吾乃姜子牙门人龙须虎是也。”杨文辉大怒,仗剑而来。龙须虎发手有石,只管打将下来,杨文辉不敢久战,掩一戟便走。龙须虎随後赶来,杨文辉取出一条鞭,对着龙须虎一顿转,龙须虎忽的跳将回去,发着石头用尽气力,打进西岐,直打到相府,又打上银安殿来。姜子牙忙着两边将军:“快与吾着下去。”众将官用钩镰,钩倒在地,困将起来。龙须虎口中吐出白,朝着天睁着眼只不作声,子牙无计可施,不知就里。
这个是瘟部中四个行瘟使者,头一位是周信,东方使者,用的磬名曰头疼磐;笫二位是李奇,按西方使者,用的名曰发燥;第叁位朱天麟,按南方使者,用的剑名曰昏迷剑;第四
位杨文辉,按北方使者,用的鞭名曰散瘟鞭,故此瘟部之内,先着四个行瘟使者,先曾门人,此乃子牙一灾又至,姜子牙那里知道。子牙正在府中谓杨戬曰:“吾师言:「叁十六路伐西岐,」算将来有叁十路矣。今又逢此道者,把吾四个门徒困住,叫声痛苦,使我心下不忍,如何是好,将奈之何?”
正议间,忽闻官报曰:“有位叁只眼道人,请丞相答话。”哪吒、杨戬在旁曰:“今连战五日,一日换一个,不知他营中有多少截教门人,师叔会他,便知端的。”子牙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