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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匈奴的淫威之下,这次见汉朝竟然派了使者来,鄯善王开心得不得了,眼泪哗哗的,吩咐手下人好好招待伺候班超他们。给班超他们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名牌。
三天之后。
班超:“来人,来人!”
丫鬟:“请问将军什么事?”
班超看了丫鬟一眼,吓了一大跳:“哇,猪啊!”
丫鬟很正经地说:“请大人尊重我的人格,虽然我是个丫鬟,并且长得丑一点,但你也不应该说我是猪!”
班超道:“前两天那个漂亮的丫鬟呢?”
丫鬟道:“我也不知道,大王派我来的。请问将军有什么事?”
班超道:“我要洗澡!”
丫鬟道:“请随我来!”
那丫鬟带着班超走到个架在空中的木桶跟前,木桶下面用一些树枝围成一个栅栏,栅栏里面有个水池,她指着木桶道:“就请在这里洗吧!”
班超道:“没有搞错吧,前两天都是洗桑拿的啊!”
丫鬟道:“这是大王的吩咐。”
班超看这个状况,顿时没有了洗澡的兴趣,气呼呼地回房去了,回房之后便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样:原来的红木家具变成了破破烂烂的桌椅,而且还都缺胳膊少腿的;床上的名牌用品都变成了破毡烂布;桌子上精美的点心也变成了咸菜窝窝头;连原先精美的那个夜壶都变成了一个啤酒瓶子。
班超大惊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正在这时他的一个手下闯了进来道:“将军啊,这是怎么了?我刚刚说要喝牛奶,他们竟然把我带到一头奶牛跟前让我自己吸。以前都是他们亲自端到我们房间来的,而且都是热好的!”
班超道:“我也发现鄯善王对我们的态度和招待没有前两天那么好了,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一定是匈奴也派了使者到这里来了。不过也不敢肯定。”
正在这时,给他们送午饭的仆人端着一盘面条来了。班超装作很随意的样子问:“匈奴使者来了几天了吧?住在什么地方?”匈奴使者到来这件事情鄯善王本来是下令封锁消息的,特别是要对班超他们封锁消息。这些仆人们都已经被吩咐过不允许将这件事情告诉班超他们了,这个仆人没有料到班超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于是如实禀告班超道:“他们来了三天了,住在离这里三十里地的国宾馆。”
班超将那个仆人扣押之后,召集了一起来的三十六个人说:“现在匈奴使者到这里来了,鄯善王对我们的态度和招待就急转而下,天天给我们吃咸菜面条,而且还让我们露天洗澡。可见他很惧怕匈奴人,万一他被匈奴人一吓,把我们捆了交给匈奴人的话,那我们就死定了!你们说怎么办?”
大家齐声道:“情势这么危急,生死关头一切全听将军安排。”
班超道:“无论做什么事情掌握主动权是最重要的,这也是这篇文章的中心思想之一,事到如今,我们须先下手为强制服匈奴人,如此一来便可断绝鄯善王投靠匈奴的念头。最后我还要说一句名人名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晚我们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来对付匈奴人。”
当夜,大风,宜杀人放火放风筝,忌戴帽子、假发外出行走。班超率领着三十六个人去偷袭匈奴。到匈奴驻地之后,班超令十个人拿着鼓绕去营寨后面,告诉他们一旦看到前面的人放火就开始敲鼓呐喊,并且不停地变换鼓点和呐喊的声线,达到让敌人觉得我们有很多人的目的;接着又安排二十个人拿着弓箭和刀枪在敌人的营帐前面埋伏下来。安排好之后班超率领剩下的人冲进了敌营,放了火。后面的鼓手一看起火,立刻开始敲鼓大叫。匈奴营里面喊声,战鼓声响做一团。匈奴人被吓醒之后乱成了一团,不知道有多少东汉兵马冲进了他们的营地,班超一马当先率领着手下冲将进去一阵厮杀,斩杀了匈奴使者和三十多名随从,而班超这边无一伤亡,除了一个士兵在放火的时候被烧到了眉毛之外。
第二天班超去见鄯善王的时候看到他摆好了酒席正在等人。班超道:“你是在等匈奴使者吧!”
鄯善王一脸惊讶,难道是消息没有封锁住?连忙道:“没有没有,我是在等将军您呢!”
班超道:“好啦,别生装了,给你个东西!”
班超将匈奴使者的人头扔给了鄯善王,把鄯善王吓得面如土色。接着班超向鄯善王宣讲了汉朝的威猛仁义,并规劝他归顺汉朝,和匈奴断绝外交关系。鄯善王本来就是被逼之下才臣服于匈奴的,今见汉朝人如此厉害,匈奴也便不足为惧了,立刻答应了归顺汉朝并好好招待班超一行。主动出击,避免被动让班超取得了出使西域的第一个胜利,此后班超带着这三十六个人先后让于阗、疏勒等西域国归顺了汉朝。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无论在战场上、外交上、商战上还是做人上都应该注意要掌握主动权,把握一切可以把握的机会。如果班超不是做了袭击匈奴的英明决定,而是让鄯善王拿主意的话,别说可以让鄯善归顺了,自己可能都会没命回家了。
第31节:步兵的由来
魏舒,名荼。春秋后期晋国大夫,为我国著名的军事改革家、军事家、政治家。在我国古代作战一般都是用战车,一方面因为古代很少塞车,车总是会比人跑得快点;另一方面坐着车总是会比用腿跑来得牛一点。自晋国荀吴伐戎狄一役之后,中原各国从车战转向了步战,这个革新就来自于魏舒的创意。
却说春秋时期,太原及其附近一带是戎狄的聚集之地,他们经常派兵骚扰晋国的北部地区。晋平公十七年,即公元前541年,晋侯终于受不了了,派了荀吴和魏舒前去攻打戎狄。他们率领着千乘战车浩浩荡荡地很牛地前去讨伐戎狄,准备一举歼灭戎狄部落。进入戎狄区域之后他们才发现事情远非他们所想象得那么简单。戎狄地界道路崎岖,到处是沟沟坎坎,战车推进缓慢,士兵和战车挤成一团,挤得士兵和战车怨声载道,而且道路很窄,下面就是悬崖,驾驶技术稍微差点的司机一不小心就把战车驾驶到了悬崖边上,伴随着“啊,我还年轻!”的喊声随着战车一同坠落悬崖。而熟悉地形的戎狄士兵又不时地跳出来袭击他们,或者卸了他们的战车轮子,或者给士兵一刀,又或者将战车向悬崖方向推上一把,要命的是他们跳沟越涧如履平地一般,转眼间消失了,转眼间又出现了,身形飘忽不定宛若拍电影一样。晋军心惊胆战地行进,仗还没有正式开打就损失了很多战车和士兵,而且搞得人心惶惶。
荀吴:“靠,他妈的,这仗没法打了!”
魏舒:“大将,我们是斯文人,不应该说粗话哦!这书可能会有美眉看,也可能会有小孩看,这样会被他们看不起的。”
荀吴:“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太气愤了,带了这么多的战车来,却被小小的戎狄人搞得这么狼狈不堪,太没面子了!难道你不窝火?”
魏舒:“能他奶奶的不窝火么?这是他妈的什么鬼地方,戎狄人也是,整个一群没进化过来的动物,打仗不好好打,跳来跳去地玩轻功。操!”
荀吴:“……没想到你说起脏话来比我还厉害,骂是不管用的,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
魏舒:“我看出来了,在这个地方战车是不好使了。不如我们因地制宜,将每车士兵由四十名改为十名,这样也不至于战车和人互相挤得碍手碍脚了。”
荀吴:“同意,这件事情由你来办。”
魏舒带着经过改制的部队去同戎狄人作战,灵活机动之下果真取得了小小的胜利。
正当他们在战车上边推进边喝酒庆祝的时候,情况又变了。
荀吴:“怎么忽然停车了?害我倒了整整一碗的稀饭在魏舒的胸上。”
探子:“报告将军,车走不动了。戎狄人撤进了树林子里面去了。”
荀吴:“树林子?怎么又会有该死的树林子出现。连三轮战车都进不去么?”
探子:“不但三轮战车进不去,连自行车都进不去。只会撞到树上。要推进的话也可以,不过需要先一棵一棵地把树砍了。”
荀吴:“大家都在搞绿化,你却说要砍树。你先退下!待我和魏舒商量一下再说,下令全军就地休息待命。”
就这样推进的部队又停了下来,戎狄士兵在树林子里面边玩捉迷藏边笑话晋军不敢进攻,他们跳来跳去无比欢畅。
荀吴:“魏舒你在做什么?干嘛这样深沉地望着树林子,玩气质啊?”
魏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丢了战车徒步行军,进到树林子里面去和他们干吧!”
荀吴:“啊,会不会有点太冒险了?自古以来打仗都是用战车推进的。我们改革的步子会不会太快了?”
魏舒:“不管坐车还是步行,能打得赢就是最好的。再说这树林子这么茂密,战车根本就开不进去,你说还有什么办法?”
荀吴:“你说我们边开着车往前走边砍树,砍了的树还可以卖钱,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魏舒:“好啊!这么多树,而我们的工具又这么简陋。估计只是砍完这些树也得三五十年的,干脆我们砍了树之后,就在这里修个屋子娶个戎狄女人生一群孩子过日子算了。”
荀吴:“我看,还是按照你说的来整编军队吧!”
宠臣:“我不同意!我要坐车,我要坐三轮车。我的身份这么高,怎么能用走的呢?我不要和被人鄙视的步兵一起走路!”
荀吴:“怎么办?他是宠臣耶!”
魏舒稍微想了一下,然后登上一辆战车,大声喊道:“将士们,那个谁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他看不起步兵耶!大家随意,我和荀将军去那边谈点事情,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那个宠臣平常就仗着老大对他的宠爱飞扬跋扈,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广大官兵早就看不惯他了。今天他又说出这样的话,而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