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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菊见他来了,也不惊讶,一若往常地问道:“怎么也不让个人通报一声就进来了?”见他头发有些乱,便从案后走下来整理。
感受着思菊的温柔,凤九渊心下越发的愧疚,直到思菊把头发重新束好后,他才道:“才见你写什么呢?”
思菊道:“随便写写,没什么的。”便打发小丫头去茶。
见没了旁人,凤九渊道:“那个,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来了……”
思菊抿嘴一笑,道:“这事没个谁对谁不对的,你道什么歉?”又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说:“说实话,我这样的身份,又兼着凤鸣宫都管女使,确实有些尴尬,还是现在这样好!”剥了个橘子喂到凤九渊的嘴里。
凤九渊嚼着甜甜的橘子,心说:“本以为她生我的气了,哪知道竟然这般大度开明。哎,相比之下,我确实是既没有气量,也不够智慧,丢人呐……”
785和解(二)
茶来了,凤九渊喝了一口,就准备说请她回宫的事。话还没出口,就听思菊道:“你呀,难得来一趟,想必宫里也没什么大事,恰好我现在也闲了,中午就留下来吃饭。今儿又是旬休官员每工作十天休息一天,叫旬休,我哥哥也在家,回头让他作陪。可不许端皇帝架子,要不然这顿饭一准儿吃不好了!”
凤九渊连连点头,道:“是,是,我是以女婿的身份来的,哪里敢得罪大舅哥了?”
思菊鼻子一皱,笑道:“哟,这话说得,我们家可当不起呢……”
虽说凤九渊是放开了,刘挺却怎么也放不开。拘谨地坐在下位,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手脚更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对。凤九渊见状,实在忍不住了,就笑道:“平日里也没见你这样,倒是怕什么呢?”
刘挺不好意思地一笑道:“这个,这个,皇本来就是皇,要在骤然间拿皇当普通人对待,这还真不容易办到!”
凤九渊哈哈笑道:“我就是怕思菊说我拿架子欺负你这个大舅哥。对了,你对内阁今天早发的告示有什么看法?”
刘挺道:“这个么,仁者见人,智者见智!”
“怎么讲?”
刘挺道:“我觉得有些荒谬。这么大的事,却以诡诈儿戏的方式来解决,不足取,也不可取。一旦败露,朝廷颜面何存?怕是又将激起更大的乱子来!”
凤九渊嗯了一声,知道他还有下问,便没有置评,继续静听。
“不过,就眼下来看,要尽快稳定中京的局势,还非得用些邪招、歪招才行!若是寻求通过政令和教化的方式来解决,怕是拖得年深日久,又会生出大变来。所以,法子虽然荒谬,但实在可行。这就是我的看法!”
凤九渊玩味着刘挺这番话,频频地点头道:“听说这主意是阿布都提出来的?以前在中京改造之事,我觉得此人识见不凡,大局观极强,是个可造之材。现在看来,他也是有着刁的下面嘛!”
刘挺道:“阿大人虽是两榜进士出身,但到底是少数族裔,身没有我等那么重的腐朽气息,处事自然灵活多变些。”
聊着聊着,思菊的菜也好了,一道一道流水价地奉了来。
见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凤九渊食指大动,也不待思菊宣布开筵,抄起筷子就吃了起来,边吃还边赞好。思菊换了衣服进来,见他都吃了,就嗔道:“好呀,你也不等我,可见你心里是没有我了……”
凤九渊忙停下道:“这话严重了。没见是你的菜做得太好吃了么?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说着,夹了一筷子喂给思菊。
刘挺在一旁只当作没有看到。思菊就笑骂他是木头,刘挺只是淡淡笑着不应。
吃过饭后,刘挺就借口说有事,退了下去。
凤九渊这才逮着机会对思菊道:“思菊,咱们,咱们还是回去?”
思菊问:“回去,回哪?”
“回宫呀……”
“哦,你是说让我继续回去当你的凤鸣宫都管女使么?”
凤九渊点头道:“是呀,是呀。离了你,我才知道我是什么也兜不转的……”
思菊道:“可是……你前儿才下旨把我给免了呢!”
凤九渊早就想好了对策的,要不然他岂敢登门?见思菊说起,就道:“有吗?后宫是归皇后管的,什么时候轮到我这个皇帝说话了?也没这个规矩嘛!再说,来之前我也问过皇后了,我问:是不是你们见我生思菊的气就把她给黜出宫去了?她们说:哪有的事?都说是你下旨把她给解职了,我们都还没发话呢,你凭什么就把人给处置了?我说:我哪有?肯定是他们错体会了我的意思,乱传旨意……”才说到这里,思菊笑得打跌了,揉着肚子叫疼。凤九渊边轻轻地帮她按抚,帮道:“……然后她们就一个劲地骂我,好像我六亲不认,无情无义,是天底下最坏的坏蛋似的。我冤呀,比窦家那只鹅都冤。所以,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必须得亲自把你请回去,要不然,要不然我就要你家里住了,不回宫去了!”
思菊见他为了自己竟然耍起了赖皮来,又是感动又是温暖,顺势坐在他的腿道:“你真没怪我么?”
凤九渊看着她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小腹,道:“向老天爷保证,我一开始是真怪你了,还恨得牙痒,当时暗暗发誓来着,说这辈子都不想理你,不想再见到你。可等冷静下来之后,又一点都恨不起来了。再说,当时我若是想阻止你,你能那样么?所以,就算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
听着这话,思菊眼眶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情不自禁在地凤九渊唇深深地吻了一口,道:“九渊,谢谢你……”
凤九渊品味着这深情的一吻,良久才问道:“谢我什么?”
思菊站起身来,道:“没什么。你也来了这么久了,该回宫了。不定一会儿又有大人们找你什么事呢!”
凤九渊道:“你不跟我回去我死也不走!”
思菊道:“好,好,只要你不嫌弃,我跟你回去,跟你回去,行了?”
凤九渊喜得跳了起来,牵着她的手道:“行,那咱们现在就走!”
思菊道:“着什么急呀,总得让我收拾下东西?”
凤九渊死死地拽着她道:“收拾什么?宫里要什么没有。不用收拾!”拉就往外跑。思菊怎么叫他也不停,仿佛生怕一放手,思菊就不跟他回去似的。
在回宫的路,思菊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那天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凤九渊问:“什么东西?”
思菊道:“就是,就是……那天你在工业城弄出来的那个。我也叫不来是什么东西,只是看着奇怪。最奇怪的是你当时那神情,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回见着呢!”
凤九渊沉吟了半晌,道:“这个,这个……”
思菊急道:“你就不能干脆呢?东西是你弄出来的,没道理连你自己都说不来是什么?”
凤九渊叹了口气,道:“还是先回宫!现在我还真不好说!”
思菊听了这话,就更好奇了。
786神器的真实面目(一)
凤九渊调出了被他严密封锁起来的数据,对思菊和雷顿道:“你们看看……”他的样子显得有些无奈,这就像,在万众期待之下,自己却搞出了一个畸形的半成品出来似的,既失望,又自责。
思菊的思维度显然没有雷顿快,她才看了个开头,雷顿就已经将对整个东西的轮廓对有了一大致的了解,当即惊道:“怎么……怎么会是这样的?”
参加这个项目的人都知道,目前的研究是全力寻找能够替代基因炸弹的新型武器,其要求是:杀伤力强大、成本低、可以快地实现量产,一个多月过来,整个项目组几乎是夜以继日地辛勤工作,希望能尽快拿出解决方案来。可没有想到的是,凤九渊在对所有研究数据进行了整合后,在最后的评估阶段出了大问题。
在这个时候,谁都不想出状况,但结果还是评估出了一大堆几乎看不出任何用处的数据来。这无疑表示他们一个多月的努力失败了!
就在大家努力去面对这个结果时,凤九渊却又将这些毫无意义的组织收拾了起来,在他那颗神奇大脑的组织之下,拼组成了一项全新的、完整的研究成果。
简单点说,这已经不能算是一件武器,它应该属于一个小型的作战平台。
但它又不像太空母舰,它的功能单一,杀伤力单一,但不可否认的是极其巨大。
当然,从严格意义来说,它又不完全算是作战平台,甚至不能算是武器。正因为这样,凤九渊都不知道该如何为它定义!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为什么要卖这么多的关子来介绍这一件东西呢?
因为它真的很逆天,甚至通过它,人类可以真正触及到宇宙终极秘密……好,经过了几天的缓冲,让我们在这一刻揭开它的面纱,看看它到底算不算是绝世神兵。
它的主要功能是对时间和空间的控制,而这种控制甚至是颠覆性的。
时间原本就是一个相对性的概念,它是对空间内物质运动过程或事件变化过程的一个参数,它并不是真正存在的。而只要控制了物质的运动,就相当于在一定范围内控制了时间。
雷无悔展现的终极武器的威力曾让凤九渊既恐惧又迷茫,他花了无数的力气却研究,最后却是以失败告终。而这一次,却误打误撞地成功了。
当真应了那句古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现在需要说说,凤九渊到底是在一个怎样的基础上开出这件如此逆天的神器来的。
基因炸弹已经是跨时代之作了,它可以专门地针对某一类型的基因生物进行毁灭性的杀伤。就好比在同一个环境里,基因炸弹被引爆后,人类将会毫无伤,而作为被杀伤对象的怪物却会丧失最起码的能力。而要实现这一目标,必须得对基因和怪物的生理机能有着极其透彻的研究和无比天才的头脑才行。
凤九渊素来缺乏原创的能力,他最大的擅长就是对已有成果的最大利用。当收到了来自合众国关于宿主以及怪物的相关研究成果之后,他当即就意识到:人类应该已经找到了成功克制这些诡异生物的终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