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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菊道:“能防身就不错了……”她在四具尸体上搜索了一遍,什么有用的也没有得到。凤九渊见她一脸的失望,就道:“一看他们就是专业的,没那么傻!”说着,抬起头来,瞄准了空中正在躲闪雷顿攻击的那人。
那人连使了数次诡计都没能从雷顿手下逃脱,就知道实力相差太远,再者雷顿又想抓他活口,所以才没有下狠手,要不然他早已经身手异处了。见凤九渊抬起了手来,显是准备攻击自己,心下不慌反定,高声道:“凤九渊,下手之前我劝你最好是想清楚。哼,你以为抓住我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吗?”
凤九渊道:“怕什么?我只是想试试看这东西能不能打断你的手或者脚什么的!”
那人哈哈地笑道:“既然我敢单独约你来,就已经准备了后手。哼,你一定想不到此时此刻的中京城里正发生着什么吧?”
凤九渊道:“我好奇又怎样?就算里面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僵尸,或者整个中京城陆沉,我也挽救不了。还不如拿住你,找补回点损失呢!”说完,果真用意识驱动了武器的开关,又一道紫白sè的能量划空shè出,dòng穿了那人的大tuǐ。
遭此袭击,那个的身形顿时一僵,当即被雷顿拿个正着。
凤九渊见状,拍手道:“好,很好。总该让你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是什么滋味!”
雷顿将那人扔在凤九渊面前后,凤九渊仔细地打量着他,道:“咱们不是熟人吧?我记得没跟你照过面!”不待那人答,就又道:“你戴了人面面具?”探手就朝那人脸上抓去,使出浑身的力气连扯了几下,人皮面具什么的没扯下来,反倒是把那个的面皮扯得通红。
那人又气又怒,喝道:“士可杀,不可辱,有种的你一刀杀了我!”
凤九渊道:“我儿子nv儿都有了,你说我有种没种?辱你又怎样了?就准你们辱我,不准我辱你们了?”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却依旧是满脸的不解恨。
那个恨极的盯着凤九渊,仿佛恨不能一口将他吞了,奈何被雷顿制住,便是动弹一根手指头也不能的。
凤九渊从思菊手里拿过战刀,抵在那人的脖子上,道:“听清楚,只给你一次机会,说出你是谁派来的,到底有什么目的!”
那人的眼里顿时流lù出不屑和不信之sè,道:“只要你不怕整个中京再次变成尸城,尽管朝大爷脖子上割下来就是!”
凤九渊果真割了下去。
战刀原本就锋利无比,手臂略一用力,便将那人的颈动脉给割了开来,血箭喷shè得老高。
那人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古怪声音,眼里尽是难以置信之sè,仿佛根本不曾料到凤九渊竟然会如此干脆地下手。
凤九渊擦拭着刀锋上的血渍道:“别试着挑战我的耐心,也别跟我玩心理战,更不要在我面前充大爷。我凤九渊这辈子遇到的麻烦和危险还少么?不缺你这一桩。记住,下辈子投胎再遇着我,最好是老实点,别跟我玩什么huāhuā肠子!”然后一脚踹了过去,将那个踹倒在地。
随着血液急速地流失,那人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此时此刻的他是真后悔了,后悔不该在凤九渊面前逞能,装英雄,要不然也不会就这样死去!可一切都晚了,老天爷不会再给你机会作出第二次的选择……
雷顿蹲下身去,食指弹出了蜂针,从那人的后脑里扎了进去。
半晌,凤九渊见雷顿皱起了眉头,便问道:“如何,有什么发现?”
雷顿收回蜂针,弹出两只纳米虫在那人的尸体上道:“果然被你料中,他们是什么也不知道。”
凤九渊是又气又恨,忍不住大骂了起来:“你他娘的,什么也不知道也来跟老子玩?是不是当你凤大爷是傻子呀?娘希匹的,你个脑子里进了水,进了耗子的hún球……”边骂还边踢,仿佛要将xiōng中的怨气尽数地发泄出来。
雷顿仿佛没有看见,道:“他是随无悔一起来的斗士之一,负责的使命就是挑起凤凰界的大luàn。也是是听说了新型僵尸病毒正在传播的风声,便借机作文章,想钳制住你,即使是不能,也可以干扰你的判断!而且,他们不止一个人,现在几乎是遍布了凤凰界……”
凤九渊听到这里,终于停了下来,问道:“遍布整个凤凰界?”
雷顿道:“是!他们前后一共来了三批人,负责的使命各有不同。他们这一批就是专mén负责破坏凤凰界的社会秩序的。不过,从他的记忆库来看,显是已经被凤卫所发觉,针对他们的战争已经开始!”
凤九渊啊了一声,久久没有说话。雷顿和思菊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两人jiāo换了一下眼神,也只得以沉默在应对。
“那个,知道雷无悔他们都来自何方么?”
“不知道!”雷顿道:“他们都是通过特殊方式制造出来的,记忆库里所存的原始数据几乎没有!”
凤九渊看着地上的尸体,喃喃地道:“看来又是一块难啃的骨头!”然后就命凤凰号立即派来一艘收回舰,将尸体运回凤凰号上保存起来,以备研究。
711混乱与黑暗(一)
凤九渊一行天快黑的时候才赶回中京,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中京城戒严了!
城mén紧闭,一股子惊恐的肃杀之气在城外老远都能感受得到!
凤九渊心下剧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思菊也皱起了眉头道:“怎么才这会子就关城mén了?谁下的旨令?”中京的城mén开关都是有定制的,早上卯时三刻开,晚上子时初刻关,没有皇帝的旨意和内阁的谕令,擅关城mén一律视若谋逆重罪,非同小可。(_泡)此刻不过戌时刚过,城mén已然紧闭,若非发生了极其重大的事件,断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凤九渊道:“谁下的旨令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城mén提前关闭。去问问怎么回事!”后面这句话自然是对雷顿说的,雷顿嗯了一声,从马上腾身跃起,扑上了城楼。
有士兵眼尖,见有人冲了上来,厉声喝道:“什么人?”又说:“小心,有人冲上来了!”城楼之上顿时哗然。
雷顿亮出腰牌道:“大人shì卫,奉皇上旨意问话!”
众兵将一看是明黄的凤头shì卫腰牌,还镂刻着‘大内shì卫统领雷’的字样,当即怵然,反应快的忙不迭跪下,叩请皇帝圣安。
雷顿道:“皇上问:是谁下的旨关闭了城mén,城里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将官答道:“回大人,是内阁首相武大人下的亲笔手谕,城mén酉时初刻便已关闭了。听说是有luàn贼潜入城内,正在作luàn,是以内阁下令关闭城mén,捉拿贼人!”
雷顿嗯了一声道:“皇上圣驾回宫,正在城外,下令开启城mén迎驾吧!”
将官迟疑了一下,就果断地道:“开mén,迎驾!”
凤九渊进城之后,城mén就又迅速地关闭了起来。
一路打马疾驰,随处可见围捕盘查的刑部和顺天府衙差。凤九渊见状,就知道事态不一般,暗想道:“看来那家伙果然是留有后手的!”便问雷顿有没有在记忆库里搜寻到,雷顿说没有,估计是他的同伙见机行事!
到了内阁之后,所有的内阁正员,内书、mén下二省正副长官都到了,一个个地满脸焦急,都在翘首等待着什么。
凤九渊一进去,众人先是一愣,才忙伏地请安。
凤九渊随便捡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才出去多会儿,难不成中京就要翻天了?”
武定中忙上前来奏道:“皇上,理藩院尚书杨大人被刺,目前生命垂危,太医院和神殿法师正在抢救!”
凤九渊骇得跳了起来,问道:“什么?你,你是说国丈被刺?”
武定中道:“是!下午申时左右,杨大人在来内阁的路上遭到刺客袭击,护卫全部战死,杨大人xiōng部和喉头各中一剑,也不知,也不知……”
武定中的话还没有说完,凤九渊就往外冲。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问道:“人呢?”
武定中道:“已经送往神殿了……”
凤九渊一挥手道:“走,去神殿!”就风风火火地跑了。众臣见状,又都忙跟了上来。
刚一出内阁,就撞上了前来禀报的顺天府尹赖廷镛!
赖廷镛是刑部右shì郎的身份暂时署顺天府尹之职,可以说是临危受命。病毒的事情还没有理清头绪,又冒出一桩泼天的刺客之案来,若杨源没什么大碍便罢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这个暂署的顺天府尹也到了头,甚至是刑部右shì郎之位能不能保住也未可知。
凤九渊见他跪地请安,就问道:“怎么有,有线索了吗?”
赖廷镛道:“回皇上,据查,刺客可能逃进了御林军大营。没有请旨,臣不敢擅入搜查!”
凤九渊停下脚步,问道:“进了御林军大营?你确定?!”不待赖廷镛回答,他又道:“好,你就给我去查,别说是进了御林军大营,就算是进了皇宫也得把他们揪出来!”说着,接过中书舍人递上来的纸笔,写下‘特命刑部尚书路德文会同右shì郎赖廷镛搜查刺客,阻挠者与刺客同罪!钦此!’便取下腰间的小玺铃上,递给赖廷镛道:“去办吧!”
到了定西mén,车驾已经准备好了。
到了神殿后,略显疲累的西阳又告诉凤九渊一个不好的消息:刺客剑上的毒,而且还是一种非常猛烈的新型毒yào。尽管已经控制住了毒素的扩散,但杨源毕竟年老体衰,怕是救不过来了!
凤九渊没料到会是这样,喝道:“神殿不是说可以生死人
òu白骨么?怎么连区区毒素也解不了?嗯?”
西阳道:“皇上,能保住杨大人的命已经不易了,解毒……恕贫道无能,一时之间找不到法子!”
凤九渊哼了一声,就问杨源现在在哪。
西阳领着凤九渊一行到了yào王殿侧的厢房。杨芸和南馨听见他来了,也迎了出来。
凤九渊见杨芸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道:“放心吧,国丈会没事的!”便走进了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