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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大师扭头,对他表示不信任:“小跖,我不相信你会那么老实。”
“老班,虽说我盗跖偷遍天下无敌手,但是总有做贼的原则吧?你想太多。”盗跖不服气的顶嘴。班大师也只好说道:“暂时信你一次。”
月黑风高夜,墨家一种头领开始干起了偷鸡摸狗的行当。
“班大师,我就想不通,去小圣贤庄需要用到朱雀吗?”墨家众人坐在朱雀上,盗跖莫名冷哼。
“小跖,以你的脚力的确不需要的,但是像我这样的老头可不行,不坐朱雀,我可上不来。”班大师捋捋胡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大师,小跖,别说话。我们到小圣贤庄了。”雪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班大师点点头,就被盗跖给捂住了口鼻:“大师不要说话哦。”
班大师的瞳孔缩了一下,面色泛白,盗跖这才放开手。“小跖,你干什么?我这么一把老骨头,你还想害?”班大师喘了几口粗气,脸色才恢复正常。
“小跖,你带路吧。”高渐离的声音依旧透着一股寒气,他不紧不慢的说道。
盗跖点点头,带着墨家一众人朝早已打探好一个缺口进入:“班大师人老了,不方便,丁胖子你背他进来。”
“啊?俺?”丁胖子心宽体胖的,自己能不能上去姑且是个问题,更不要说还背着班大师了:“俺不行……”
“小跖,你的神行术很厉害,就由你背班大师好了。”雪女抿嘴一笑,将问题又推回盗跖手上。
“阿雪说的不错,小跖,就你来了。”小高说完,提身飞入小圣贤庄,雪女紧跟其后飘然而入。
班大师阴恻恻的笑了一声,道:“小跖,来背老头子我吧。”
盗跖摇摇头,道:“好吧。”
班大师一脸得逞的样子爬上盗跖的背,心情畅快。盗跖一纵身,两人双双进入小圣贤庄。
张良的屋舍此刻正亮着灯,他尚未梳洗睡觉,只因为下午似乎算到今日深夜有人会前来拜访。
他放下手中的竹简,眼睛不由扫了眼外面的星辰:“也该到了吧。”
午夜时分,一丝凉风夹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香透过张良屋子的窗户,张良略一闻,便明白今夜到访的是何人了:“墨家众位快快进来,子房恭候多时了。”
张良门庭大开,一见到门外那么多人,他也愣了。他原以为只有高渐离与雪女,没想到除了他们,所有头领,包括庖丁也来了。
张良呆了半晌,方道:“众位快请进吧。”
班大师等人没动,张良只好又说了一声:“众位请进。”
“俯身,行礼。”班大师发话,雪女,大铁锤,庖丁,高渐离,盗跖等人齐齐弯腰,双手合十:“兼天下,爱众生,墨家头领高渐离,班老头,徐夫子,雪女,大铁锤,盗跖,庖……丁,拜谢子房先生救命之恩。”
“众位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子房愧不敢当。”张良一把托住班大师,连声说道。
“子房先生说笑了,天明对于墨家意味着什么想必子房先生心里清楚,救了巨子的大恩,墨家铭感五内。”
“众位快请进吧,小圣贤庄夜间有人值守,若是见到众位怕是不妥。”张良侧身让出一条道,道:“各位请。”
张良关起房门,道:“子明现下是我儒家弟子,就算他不是墨家巨子,子房也应当护他周全,各位可真是客气了。”
“墨家讲究兼爱天下,虽说不上是大门大户,但是毕竟恩怨分明,子房先生助我墨家不止一次,墨家理应拜谢。”雪女呵呵一笑,道。
“雪女姑娘见笑了,子房何德何能,是墨家有吉人护佑,若算在子房头上,子房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张良双手交叠行礼,摇着头说道。
“张子房,盗跖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盗跖站没站样,嘻嘻哈哈的问道。
“盗跖先生但说无妨。”
“为什么你非要用服毒这种手段?”
张良笑笑,他拂拂衣袖,道:“这蒙毅蒙少将军并没有十分的把握认为天明与少羽就是叛逆,子房若是出了事故,这么一点小小的面子,蒙毅将军还会不给子房吗?”
“子房先生当真足智多谋,在下佩服。”盗跖难得用上在下一词,惹得众人掩口偷笑。
“天明少羽这两个孩子,要劳烦子房先生费心了。”高渐离学着儒家的礼仪行了个礼,说道:“墨家打扰子房先生休息了。”
“无妨无妨。子明子羽在小圣贤庄,子房就定会保他二人周全。”
“在下告辞。”高渐离率先起身,出门而去。墨家一众人鱼贯而出,张良的屋舍,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第17章 重铸渊虹1
在小圣贤庄的日子不知不觉又过了半月有余,天明的解牛刀法也在日益进步。
这天又是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放下菜刀的天明拉住少羽就往墨家秘密据点跑。
“小子,小子你等等,干嘛这么急?”急到连他最心爱的烤鸡也忘却了,这小子莫非被赤练的蛇给咬了?少羽摇摇头,拔开步子跑起来,这才追的上天明的速度。
“丁胖子,你快点!”天明来不及回答少羽的话,蓄足力气朝后面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慢给你们的。”庖丁抓了抓他的大胡子,喊道。
“小子,到底什么事,和你大哥我说说!”
天明脚下生风,他保持速度前行,道:“大叔今天要和班大师,老徐他们回机关城,我这不是要去送行吗?”
“哎?去机关城?他们去机关城干什么?”少羽被他这么一说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机关城不是已经被毁了吗?
天明抓抓头发,道:“我也不知道,出了小圣贤庄,小跖会背我们过去的。”
“背?你大哥我脚程不错,可以自己走。”
“你有小跖快吗?快点快点,来不及了!”天明冲开小圣贤庄的大门出去,大声喊道:“小跖!”
盗跖从树荫里走出来,揉揉脖子道:“快上来吧,班老头也是,有朱雀不用。”
天明毫不客气的爬上去,道:“少羽,快上来。”
“不用了,我看到一匹马,骑它就可以了。”少羽四下张望之后,发现一匹马,也不管是谁的,骑上就走。
盗跖微微一笑,施展电光神行步朝墨家秘密据点赶去。
“大叔,大叔!”盗跖刚刚放下天明,天明就急不可耐的大声喊起来。
已经苏醒了的端木蓉虽然面色还是苍白,但是已经可以活动了:“天明,你大叔已经走了。”
“蓉姑娘,你身体还没有好透,还是少走动为妙。”盗跖上前扶住端木蓉,柔声说道。
端木蓉清冷的脸上泛出微微的笑意,她道:“没事的。”
“怪女人,你还是好好养病吧,不然大叔会难受的。”天明记得,他几次从小圣贤庄偷跑出来的时候,都能看到大叔在怪女人的门房外唉声叹气。虽然天明不是很明白,却也懂得大叔这是关心怪女人。
“天明,你怎么说话的?”雪女从屋子里走出来,一只手轻轻架在天明的肩膀上,一脸坏笑。
“干什么,她就是怪女人嘛!”天明有些不服气,说道。
“天明……想不想让姐姐教你什么叫做懂礼貌?”雪女的脸在天明面前无限放大,她虽然笑着,但确是很阴险的笑容。
天明咽咽口水想要逃离,雪女已经抓着他的衣襟不放了。
“阿雪,放了他吧。”端木蓉的手搭在雪女的手上,她摇摇头说道。
“好吧,蓉姐姐。”雪女放开天明,天明还是惊魂未定。
“小子,你大哥我到了。”少羽一拉缰绳,停下马,趾高气昂的说道。天明这才回过头看看少羽,还有那匹马:“哎……这匹马好像是胖大妈的踏雪。”
“正是。不过它从现在起可以改名了,它的名字啊,叫踏人。”少羽想起那场和公孙玲珑的辩论就觉得好笑。不过多亏了那么一场辩论,让他用又黑又瘦的老马换了这匹踏雪。
端木蓉把盖聂离开这里去机关城的原因说明白之后,天明脸上的兴奋就没有退过:“怪女人,大叔的渊虹真的可以修好吗?”
“本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渊虹现在已经重铸好了,但是机关城被毁,老徐去很多地方试过,要么天气不行,要么水质不行,所以他和班老头还有你大叔决定回机关城,等到重铸完,他们再回来。”大铁锤难得发话,他很耐心的给天明,少羽讲解。
“大个子,铸一把剑真有这么难吗?”天明记得大铁锤是锻造部的,对于炼剑,他应该会明白一些。
“傻小子,你忘了当初月姑娘在炼剑池的时候说的话了吗?”少羽说完,立刻缄口,他似乎一不小心又捅到了天明的痛处。
这次天明只是低了低头,再抬头的时候,目中没有一丝愁绪。少羽不由会心一笑,这小子,的确成长了很多。
“我记得月儿说一把好剑要有很多因素决定,不过到底是什么嘛……我真的忘了。”天明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道。
少羽一副我就知道你忘了的样子让天明不爽。
大铁锤看他们又要掐架的样子,只好开口给天明解释。
不过这炼剑是很深奥的事情,即便大铁锤讲的再怎么好,在天明的脑袋里也只有两个字:混乱。
本来脾气就不好的大铁锤最后狠狠锤了一下地板,一脸暴怒的离开。
天明盯着被大铁锤砸出一个大坑的地板,松了一口气,幸好刚才那一下不是砸在自己的头上。
机关城
“大师,徐夫子,这次要谢谢你们了。”盖聂腰间佩戴着那柄才削好的木剑,拱手说道。
“不用客气,这个主要是老徐的事情,我只是打打下手而已。”班大师一边驾驶着朱雀,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这次还要你来护我们安全。”
“这是自然,在下定当竭尽全力。”盖聂拱手,毅然道。
徐夫子打量手中断掉的渊虹,神色千变万化。班大师看着不由笑起来:“老徐,再见故人而已,用得着这么激动么?”
徐夫子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什么,这渊虹巧夺天工之极,我也没有十成把握能重铸它,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说什么?连你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班大师一激动,朱雀晃荡了一下,徐夫子没站稳,差点摔下去,盖聂一把扶住他,表情淡漠。
徐夫子坐下来,说道:“你以为铸剑容易啊?特别是渊虹这样的,我真的没有把握。”
“夫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