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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焕砘峁偶艺馓永谜市砭昧耍裉齑看馐呛闷婺悴爬吹摹6椅乙膊还馕宋腋盖锥闷婺悖俏狫ohn对你的好感而来,我儿子的心思我总不至于一无所知。好了,如果你需要我帮忙,尽管说!”说完转身离去,连背影也是婀娜的。
堇色暗想,Linda真是直爽,看事情也非常明白。而自己一直以来安慰自己的想法,此刻看来大有修正的必要。
堇色并不是一个迟钝的女子。John看向她的眼神便让她知道,他对自己到底有些特殊,所以刻意疏远了他一些。可是,古沧海呢?他对自己是否也有些特别?
一直以来她不愿想到这一点,一方面是不认为自己能够吸引那样一个强势的男子,另一方面,她也实在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感兴趣会有什么后果?
可即使这个男人喜欢自己,他待自己却是如此这般!没有柔情关怀,没有清爽微笑。他总是那样地隐晦与阴暗。而且他身份不明,与一些黑帮牵连不清,更何况他还杀过人。
堇色想着,觉得有点发冷。摇摇头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并非好的人选,如果她要找一个人来爱的话。如果没有权力选择身在何处,那么,至少可以选择心在何处。
这日早上天刚蒙蒙亮,堇色便起来,按照惯例准备去那个她喜欢的园子散步。可她从房间出来后,便感觉今日有些不同。楼梯上匆匆地有人提着药箱上来,几个仆人也慌张地拿着些东西上楼。
有人告诉她,老爷突然病倒了,大约是心脏病又犯了。堇色没有跟着去看,她算是什么身份呢?况且,自那天书房里与他聊天以后,便再也没见过面。既然出来了,便索性仍旧出去散步。
人似乎都到屋内守着了,走进花园深处,更是幽静。堇色轻轻舒了口气,走到蔷薇花架上坐了下来,没想到古永年看起来那么精神,竟然有心脏病,不知道此刻情况如何?大概这个病也不是第一次发作,大家平素都应该早有防备的,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吧?这样想着,她的注意力突然被蔷薇花架后面一个陈旧的秋千吸引住了。
秋千隐藏在一小丛竹子后面,所以她前些日子未注意到。堇色拂掉秋千木板上的灰尘,坐了上去。头顶是碧蓝的天,鼻端是清新的竹香,身体轻轻荡着,堇色叹口气。在很小很小的时候,父母也曾经常带她荡秋千,在庭院里,小小的她便如白鸽似的一次次飞上天空,又一次次滑翔下来。而她一点也不害怕,高大的父亲就在身边,单只是他在旁边站着,便给堇色无限的安全感,飞得再高也不怕。
叹口气,大约人闲下来总是会回忆往事。堇色试图让自己不再为失去的快乐时光而怅惘,她仔细嗅着竹子那种独特的香气——比青草的味道要凛冽,虽然清高,但是绝不孤傲,或许回去以后可以尝试调一款竹子味道的香水。堇色开始职业化地思考,怎样的香料调配可以得到这种味道?如果这种香味调配成功了,应该适合性格冷冽的男人吧?对,如竹子般有风骨的男人!堇色微笑。
一边想着,堇色心情愉快了起来,用力荡起了秋千。风抚摩着皮肤,痒痒的温柔。堇色荡得更高了,在高低转换的瞬间,甚至能越过一些低矮的植物,看到马上就要全部露出脸来的太阳。
又一次上升,堇色用力荡着,突然,听到“咔哧”一声,似乎是什么断裂的声音。堇色稍微困惑,瞬间便明白这声音从何而来,不敢再用力,却还是被惯性抛了出去。前面便是几簇蔷薇花的茎叶。堇色心里哀叹,真是乐极生悲!索性闭上眼睛,等待跌落时的疼痛。
可她跌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强健有力,两个人被她落下的冲击力带着一起跌倒。堇色先是奇怪,待闻到了那股熟悉的Tiffany香味,心里明白了这是谁。如果注定要发生这样老套的桥段,至少对象也不要是他啊。瞬息之间,心思转了好几个弯。但到底是他救了自己,于是堇色睁开眼睛:“谢谢你。”
映入眼帘的,是这个男人难得的笑容,竟然纯净而温暖,不带平日的嘲讽和不怀好意,看起来居然有几分单纯的意味。堇色眨了眨眼,立刻回过神,从他怀里挣脱,连连退后了几步。
古沧海也站起身,笑容敛去,又恢复了平日深沉的面容,说:“你真是个奇怪的人。”说着抬了抬左边的手臂,轻轻皱了下眉头。
堇色注意到他左手臂上,赫然扎着好多根刺,留下了几个血点,关节处还有擦伤。而在那手臂上,还依稀看到一条长长的疤痕,很淡,显然是陈年旧伤,可是从那长度不难看出,当日该是被尖锐的东西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堇色愣了一下,说:“你的手臂,我想应该尽快处理一下。”
古沧海却满脸不在乎:“小伤,不碍事。”恢复了悠闲的样子,却似乎并没有打算离去。
两个人第一次没有冲突地站在一起,加上周围静谧的环境,堇色突然感到有些尴尬。这个男人在自己心中一直被视为敌人,一旦他表现得如同朋友一般,便立刻让人不能适应,非常别扭。
为了避免尴尬,堇色问:“古先生似乎病重,你不去看看吗?”
古沧海却淡然答道:“不必,医生和很多人守着,况且他一直想见的人,不是我。”
堇色并不惊讶,看来他与古永年的关系,还真的如表面上看起来一样,冷淡而疏远。但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不是她可以过多干涉的,便不再开口。
古沧海却继续说:“我与父亲一向不亲近,似乎他心里一直有个地方容不得我们进入,其实是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我也不例外。”说完,自嘲地笑,“今天他病了,我突然想来这里瞧瞧,看看到底有什么稀奇。”然后,脸色严肃起来,刚才那一瞬间轻松友好的表情逝去,话锋一转:“他对你来这里却没有说什么,看来你对他来说,真的很特殊!”眼神凛冽,带着深意。
堇色不明白这个男人情绪怎么会变化这么快,似乎又变回到囚禁她的那个人,令她心里不舒服。于是说:“我该回去了。你要不要回去?你的伤口也需要处理。”又看了看他左臂上有些凝固的血块,堇色稍微离他远了些,血腥气总让她有很深的恐惧。
古沧海观察到了她的反应:“你怕血。”语气肯定。
堇色抬头看到他探究的眼神,扭头避开,点了点头。
这时有人跑过来,喊着:“池小姐,老爷想见你。”那人看到古沧海也在,愣了一下,说:“少爷,太太让您也过去。”
难道是古永年有什么不妥?堇色变了脸色,而古沧海,深沉的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待到堇色与古沧海踏进古永年的卧室,床边已经围着好多人。一位中年医生和一个护士还在床前为古永年做检查。Linda和John也赶来了。John一见到她立刻微笑示意,招手让她站到自己身边。堇色正欲走向他,询问那日他为何不辞而别,突然看到床边立着的古太太正看着自己,眼中充满敌意。犹豫了一下,还是站在了离床比较远的地方。
Linda这时在一旁惊乍:“沧海的手臂怎么了?这么些年,你总是弄得带伤着回来。也不收拾一下,让爹看到了,又要生气。”脸上带着笑,却连堇色也听得出浓浓的讽刺。
古太太立刻回敬:“沧海受了伤仍旧来看他父亲,永年怎么还会骂他?”顾着与Linda斗气,眼睛只扫了一下古沧海的手臂。
堇色觉得不安,伤是由她而起,至少自己应该说明今天的情况,赶紧解释:“是我不好,从秋千上掉下来,古先生他是为了救我而受伤的。”
John连忙走过来,关切地问:“你有没有伤到?”
堇色连忙摇头,说:“现在这里刚好有医生,待会儿可不可以让他们帮古先生处理伤口?”然后又转身看看那沾满灰尘和血迹凝固的手臂。
她内疚和关切的目光,两个男子都注意到了。John拉着堇色站向Linda那边,说:“外公一直以来都有冠心病,今天一大早又发作了。现在还不知道是否要送医院……”
正在他说话的时候,却被一个声音打断:“叫我沧海。”
堇色与John都愣了一下。John没有理会他,继续说:“医生早就建议外公做心脏搭桥手术,他却总是不同意。待会儿他若醒来,你劝劝他。”一边专心解释,一边瞥了古沧海一眼。
而回复他的,却是古沧海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看到John拉着堇色的那只手,笑容里掺进了一丝凛冽。
John握起拳头,看着正担心地注视着古永年的堇色,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女孩子,有时极其聪明,有时却又糊涂。自己对她的好感,是一开始便明明白白表露了出来,她却一直没有任何回应,想到这,John不禁黯然。
他这些心思,堇色却是完全没有觉察到。她只是专心地看着床上脸色青白的古永年和正忙碌的医生和护士。
上次在书房见到的矍铄老人,此刻是如此虚弱。想到在自己悲泣时他给予自己的安慰,心里酸涩,他对自己到底是不坏。不管怎样,他对外婆曾经有过一份深厚的关爱吧?堇色总是相信,能纯粹地爱一个人已经很不容易,能在爱的人不在身边时维持几十年的牵挂,更是难得!
这两日对他的刻意躲避似乎有点矫情,他爱的是外婆,看到一个与外婆相似的女子,多一点关注总是无可厚非。况且他想念的那个女子,已经永远不会再出现。感怀中,堇色决定以后如果有机会,要对他好些,就算是看在外婆的面子上也该如此。
过了一会儿,那个中年医生停了下来,问:“哪位是池堇色小姐?”堇色回答说:“我是。”
医生点点头,说:“刚才病人说想见你,我给他注射了镇静剂,你可以先守着他,待他醒后注意不要刺激他。”随后又对其他的人说:“你们请跟我出来,我讲一下古先生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