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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卷入战乱而死亡虽然陈腐,但却是浅显易懂的剧本。再说,我也没有好到会遵照对方的想法行事到那个地步。我会留一个活口,用那个作为牵制。至少在事情结束之后,能够作为不让他们违约的保证。”
无法理解的丑恶,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女孩就作为交易订金吧。”
说着,玄武的面孔再次舒缓下来。他用被烟熏成黄色的舌头舔了舔上唇。就像在猎物面前的丑陋蜥蝪一样舔着舌头。那个身体散发出完全脱离常轨的阴森,和远超过它的混浊欲望。玄武脸上还保持着用阴森来形容过于黑暗的笑容。
“说真心话,我还真想把她卖到那边的妓、院去呢。可是,以慈悲为怀,就由我本人来亲自引导她上路。你说呢,藤堂。”
“你不是人!”藤堂已经愤怒的无话可说了。
“还有,我也给你个选择。虽然时间很短,做不肖犬子的保镖辛苦你了。以后,是抛弃桐原听命于我,或是长眠于枢木家的地下,随你挑选吧。”
玄武打了个响指。与此同时几个黑衣人从厚重书柜的阴影中现身出来。应该是一开始就提前埋伏在那里的。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冰冷的枪口就顶住了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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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僵硬的脸铁青着,蜷缩在自己房间的角落里。而造成他这样的原因,则是他偷听了父亲和藤堂的谈话。其实,朱雀并没有完全偷听到藤堂和父亲的谈话。
其实,就算听了,估计他也连一半都理解不了。但是他明白一件事,父亲故意引发战争,而战争就要死人。还有就是……父亲要送娜娜莉去妓、院。
朱雀不知道妓、院是什么地方,但家人都说过,那里的女子都很悲惨,而且一辈子都很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父亲要这么做。娜娜莉那么可怜,那么纤细,仿佛一碰就会折损一样。不行!不能叫父亲这样做!
朱雀慢慢的站了起来,淡漠的看着墙上的一把肋差。那是一种日本武士用来破甲的短刀,也是用来切腹洗脱罪孽的。
“我要…阻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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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大体都顺利结束了。在拉下窗帘的书房里,枢木玄武一边抽着便宜香烟,一边这么想着。
藤堂的身影已经不在了。他被丢到屋子的一个房间里监禁起来了。玄武深深地躺在沙发上,吐着烟圈的表情依旧保持着扭曲的笑容。昏暗的笑容。昏暗的满足。突然,室内的电话响了起来。外线的蓝灯没有亮。是内线。玄武笑着慢慢拿起听筒。
“是我。”
听筒的另一端用模糊的声音说了些什么。玄武的脸上顿时没了笑容。把烟在烟灰缸里掐灭,拿着听筒站了起来。他走到窗边,用手指稍稍拨开窗帘。
“藤堂被救了?有多少人?”
玄武这样问道,听筒的另一端回答了提问。一瞬间,玄武沉默了。
“哼。你还真不简单呢,藤堂。”
玄武说出了已经不在这里的人的名字,再次笑了起来。
“很好。不去管他。只是饲主听到了猎犬的惨叫而已。死桐原,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加怀疑呢。”
玄武的手指离开了窗帘。
“啊啊。应该连窃听器也用上了吧。藤堂如果能乖乖回去的话最好了是的,不需要特地给对方以口实。”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移动。朝着书房的门慢慢迈出一步、两步。
“预定被打乱了呢。不过还有那个女孩,先杀掉好了。”
玄武这样自言自语着,继续向前迈步。
“至于安普鲁家和阿什弗德家。哼,先慢慢来吧。”
这个时候。在玄武的手接触之前,门突然毫无预兆的被打开了。吓了一跳的玄武后退了两步。混杂杀气的视线从门缝里瞪着他。尖锐视线的前端站着的是小小的身影,枢木朱雀,那是他的儿子。
玄武松了一口气。但是在安心的同时,又产生了愤怒和疑惑。在最重要的思考时刻,被完全没有被料到的人给打扰了。
“有什么事,朱雀!”
朱雀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玄武,平静得让人诧异的眼睛。
“我问你有什么事。爸爸我可是很忙的。”
再怎么问也没有回答。玄武不耐烦地转向少年站在眼前的亲生儿子。不知为何,儿子的左手藏在身后。玄武没怎么在意,正要呵斥的时候,朱雀开口了。
“父亲”
“恩?”
“求求你了,父亲。”
朱雀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书房。那声音里欠缺感情。
“请停止战争。还要不要伤害鲁鲁修和娜娜莉。”
一瞬间,玄武呆住了。完全出其不意,玄武认真看着接近过来的少年。
“你说什么?”
“求求你了。”
朱雀再次说道。
“请不要伤害他们,”
枢木玄武臃肿眼睑内的眼睛包含了看着敌人似的锐利。不过这只是一晃而过,玄武的表情很快恢复了平静。
“你在说什么。睡昏头了吗?”
玄武走过朱雀身边说道。但是意外的,他的手臂被用力拉住了。
“求求你了,父亲。”
玄武想要甩开抓住自己的手。可是却无法挣脱。朱雀紧紧抓着自己,没有打算松手。十岁的他已经有着超过常人的握力。
“求求你了。”
面对不断重复的那句话,玄武终于发火了。
“闭嘴!”
这次是真的甩开了手臂。在儿子的手离开的同时,响起了某个声音。一声清脆的声音。玄武既没有对此确认,也没有对跪在地上的朱雀说话,准备直接离开。或许,那也许是他有所愧疚的表现。只是为了自己,就夺去了可以说是儿子唯一朋友的存在。
玄武感觉到朱雀在背后站了起来。可依旧无视他,准备走出房间。在那个瞬间,朱雀低声说道。
“那样的话,我不能让父亲离开这里。”什么?”
这次玄武终于转过了身。
刺啦。非常讨厌的声音传进玄武的耳朵里。就是那样的声音。而且从腹部袭来剧痛。明明中心正在变冷,可是神经被破坏产生的炽热冲击却扩散开来。
“哇!唔、啊!朱、朱雀你!”
“不能让你出去。”
本应即将成为国家真正统治者的日本国最后一位首相,最后听到的。
第二十八章 葬礼与誓言
皇历2010年8月10日,布列塔尼亚帝国与日本爆发了全面战争。樱石矿储量丰富的日本,在矿藏分配上的有失公允,成为了本次战争的导火索,第二次太平洋战争爆发。面对占据压倒性优势的布列塔尼亚军,日本在一个月后投降,改为布列塔尼亚帝国第11区。日本首相枢木玄武切腹,并以自己的死平息了这场战争。这次事件被称为极东事变。
“玛丽。”
“在。父亲大人。”
玛丽恭敬的站在父亲乔治的面前,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日本投降了。”
听见这话后,玛丽一惊。日本一直号称军力很强,可怎么这么不堪一击啊。
“第四代机甲格拉斯哥的威力超乎想象的强大。”
格拉斯哥(Glasgow)。型式编号:RPI-11,全高4。24米,重量7。35吨,标准涂装是棕色。装备着钩索和高机走驱动轮,以及头部扫描系统。同时还能选择突击抢、突击炮、手部击板等多种武器。
“那……鲁鲁修和娜娜莉呢?”
乔治看了眼玛丽,然后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份文件。
玛丽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有些害怕的拿了起来。文件上有很多内容,但玛丽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在文章中的一个角落里,写着一行字:作为人质的鲁鲁修·Vi·布列塔尼亚和娜娜莉·Vi·布列塔尼亚死于战乱中。
“死…死了?…”
玛丽愣愣的放下文件,有些不敢相信。
“你应该有心理准备。咳咳咳…”
乔治剧烈咳嗽起来,玛丽立刻跑了过去,不过却被阻止。
“我估计也就是这几天了。”
“父亲……”乔治将手放在了玛丽的头上。
“玛丽……”
“在!”
“变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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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皇历2010年11月15日。帝国内政大臣、安普鲁公爵家前任族长,乔治·安普鲁于家中病逝,享年45岁。
玛丽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静静的跪在乔治的灵柩前。阿尔托莉雅和艾丽莎都穿了一身黑色的骑士服陪在玛丽身边。
“你要记住,我的女儿。在帝国中,你唯一可以相信的就是自己。”
“想改变你的命运吗?那就掌握更多的权利。”
“不想成为联姻工具吗?那你就要向皇帝证明,你到底有多少价值。”
“用剑也好,用钱也好。无论是什么,只要能赢得最后的胜利,用什么都可以。”
“不要故意遮掩你的美貌,那不是缺点。作为女人来说,美貌也是武器之一!”
父亲临死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玛丽耳边重复的响起。玛丽很清楚,要是想要在帝国生存下去,那些都是真理。已经十二岁的玛丽已经可以理解这个帝国的残酷。
“玛丽·安普鲁伯爵。皇帝陛下的旨意。”
一个威严的声音在玛丽身后响起,那正是俾斯麦的声音。玛丽连忙站了起来,对着俾斯麦跪了下去,那是皇帝的旨意,必须下跪才可以。
皇帝陛下的圣旨很长,但总体来说是追念乔治·安普鲁的功绩。这是一种形式性的官文,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而最后则是赏赐,除了庄园和黄金外,则是一个很奇怪的命令。调职命令,玛丽和阿尔托莉雅都被调到第九圆桌骑士诺妮特的麾下。
“Yes_your_majesty。”
虽然疑惑,但玛丽还是恭敬的谢恩,随后收起了圣旨。
“节哀吧。”
“我明白。师父…”
看着俾斯麦的到来,玛丽勉强笑了下。
在父亲死后,玛丽感到十分的无助,虽然阿尔托莉雅和艾丽莎都在身边。但是三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在一起,完全没有安全感可言。要不是玛丽的教父,帝国大主教的帮助,玛丽甚至不知道如何举办葬礼。
俾斯麦也发现了玛丽的状况,心中微微不忍。对着随从吩咐了几句,然后便留了下来,帮助玛丽操办葬礼。虽然这样有些不符合规矩,但是没人敢对帝国第一圆桌骑士提出质疑。
随后又有许多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