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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钰、赵嵩等人都点点头,想不到戏芝兰不通世事,却能看得这么透彻。
这也是戏芝兰日日勤奋修炼,剑道日渐精深。灵觉自然开启,虽然年齿尚幼,但此刻剑心通明,直觉金震态度有异,自然而然地讨厌排斥,直叱其非。
金震被她一言喝破心思,目光箭也似看过去,口中厉哼两声,这强行夺走他半法宝的可恶小妞。也在他必杀之列。
覃钰嘿地一声冷笑,被金震这道充满杀机的眼神刺激到了,他收紧手中的皮袋口,随手放回腰带空间,说道:“小兰你不知道么?这是三不原则: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这种人,都是内心懦弱、没有担当、卵蛋缺失的家伙,其实,根本就不是男人。”
“嗯。放肆!”金震忍耐不住,浑身气势陡然发作。
然而。除了身边的鲁肃忍不住倒退几步,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之外,面前的几个男女,却依然谈笑风声,毫不在意。
“看看,恼羞成怒了不是?”覃钰指指点点。满脸哂笑。
“哥哥,你可不能做他这样的人啊!”戏芝兰忽然幽幽一叹,对覃钰传音道。
覃钰一怔,小兰也会这般乘势而上,见机行事了。真是长大了啊!
目光在戏芝兰凹凸的娇躯上下扫射几下,点了点头。
“小兰你放心,我已经想好了,待我武当玄门正式开山门的那一日,便请师父、师尊做主,与你成亲。这就叫做,双喜临门!”
覃钰很严肃地说出了自己盘算已久的计划,当然,是悄悄传音。
小兰的话可不能当成玩笑,不然就大发了!
好在他早有准备。
戏芝兰被爱狼一通肆虐的眼神看得满脸通红,待听了他的传音,更是赤透脖颈,双眼放光。
“钰哥哥,你说真的?”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覃钰耸耸肩膀,“我只欺骗敌人,从来不骗自己家的亲人。”
如果戏芝兰不信,也许覃钰真会唱出一支同名的歌来,以示自己的清白。
那首歌,便叫做《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作者注:同好者可自行查阅,就不占用字数了。)
可惜戏芝兰不是女文青蓉儿,很容易就放过了情郎。
“我当然信你!”
短短五个字,斩钉截铁。
覃钰心中忍不住感动,轻飘飘退后半步,已经到了戏芝兰身侧,伸出右手,握住了戏芝兰的柔荑。
戏芝兰任由覃钰握住左手,心思飘忽,满怀甜蜜,一时间,竟连眼前的金震也似乎不那么讨厌了。
赵嵩微一皱眉,金震到现在为止,没有亲口说过和鲁肃同接赌赛的一个字,这是早有事后翻脸赖账的打算啊!
侧头看看鲍出,传音问道:“文才?”
“赵师,我都准备好了!”
鲍出静静回了一句,说话时,双目依然狠狠盯着金震,袖中藏的两只小金锤被他精神力激荡,都在微微地嗡嗡振动。
逆贼,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杀我灵祥村兄弟姐妹之仇,今日便要你血债血偿!
……
鲁肃向覃钰拱拱手,持弓走向场地。
此刻众人都退后散开,给他和甘宁留下了充足的空间。
但是鲍出和赵嵩,却堵在了房门的前面。
戏芝兰则和覃钰一起,退到对面的另一侧。
“钰哥哥,你说甘三哥能赢么?”戏芝兰偷偷问覃钰。
覃钰正在东张西望,心不在焉。
“应该能赢吧……不赢也没关系。”
戏芝兰有些不满,钰哥哥这话是什么态度?
“钰哥哥你在找什么?”她发现了覃钰的异样。
“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有些不太对劲儿。”覃钰沉吟着,识海内部呼唤小珍和老白,“你们帮我看看,为什么我感觉这么不对?”
小珍应了,借助覃钰的视线和老白的精神力外探,把周围仔细全部探测一遍。
“好像……似乎……没什么问题。”小珍有些迟疑地说道。
覃钰更加疑心。
作为人工智能生命,小珍应该有一说一。有二是二,现在这种不确定的态度,本身就很成问题。
这不科学!
“主人,老奴听说,上古曾有一门奇门遁甲阵,一旦布置完毕。不但没有任何可疑痕迹,而且,能够诱导探索或破阵的人的思维,自动产生信息盲点。”
诱导他人的思维盲点?
覃钰吃了一惊,这可是涉及高阶精神层次的异术。
“你怀疑,这就是那种奇门遁甲?”
“老奴不敢说,但是,与这种情况似乎很类似,因为老奴现在脑筋里也不知道想说什么……”老白的逻辑混乱了。
“小珍。给我查查这个奇门遁甲,到底怎么回事?”
覃钰有些焦急,他有直觉,这件事,和自己有关。
“是,主人!”
……
“久仰大名千手锦帆大名。我们怎么个比法?”鲁肃和甘宁相隔大约三十米左右,不卑不亢地向甘宁拱手询问。
“子敬,甘某早已改了名号。现在,请称呼我千手屠龙!”甘宁咧嘴一笑。
鲁肃一怔。这是那个横行三江的锦帆甘宁么?千手屠龙,那是什么意思?
甘宁咳嗽一声,心想跟四弟他们一起习惯了,这种场合,乱开玩笑却是要不得滴。
“很简单,你我同时引弓。各向对方发射三箭,中箭多者输!”
啊?
围观的众人,包括金震都呆愣住。
这是什么赌赛?赌命么?
鲁肃脸上神色丝毫不变,想了一想,说道:“这么说来。却需要一个发号中人了。”
“没错,需要一个仲裁,甘某推荐兰儿妹子,子敬你以为如何?”
甘宁心中暗赞,四弟眼力无差,这个鲁肃,是条汉子。
鲁肃顺着甘宁的眼光看到戏芝兰,点了点头,正要出口同意。
“不可,凭什么是她?子敬,她可是敌人,岂能凭她摆布?”金震骤然大喝一声,浑厚似如雷鸣。
“因为她知道子敬是一位英雄,定会公平对他!”覃钰立刻出口反击,强大的精神力充斥在声音之中,缥缥缈渺,清清洒洒,立刻打散了金震的精神震荡之音,消弭了其中蕴含的所有负面情绪。
金震阴狠恶毒的眼神死死盯着覃钰,心头震惊,这个小辈不过半步境界,精神力竟能与我相抗衡?
覃钰却懒得理他,被饿狗盯上,难道就得盯回去?
“小兰,你看,很多洞宾狗啊、农夫蛇啊、中山狼啊什么的,全都是死而不僵,随时准备从黑暗中蹿出来猛咬人一口,一定要小心啊!”
“呃……钰哥哥,中山狼我听说过,什么是洞宾狗?那个啥……农夫蛇?”
覃钰满意地一笑,握住戏芝兰柔荑的大手忍不住摩挲两下,加了一把柔劲儿。
这自己房里的逗哏,就是贴心啊!
“听说过吕洞宾么?哦……是,没听说很正常,是我们家乡那边的神话传说,说的是有个修炼高手,嗯,大概至少是化境大宗师吧,他姓吕,名洞宾,有一次,路逢一条小狗,见它可怜,就扔了块肉馒头……”
覃钰没有想到,戏芝兰是真的没听说过。
好吧,歪打也算正着。
在他向戏芝兰反复解说狗咬吕洞宾,农夫捂冻蛇之类的典故时,鲁肃已经拒绝了甘宁的提议。
“兴霸兄,不如你我同时口中发号,手中施射,不亦乐乎?”
甘宁哈哈大笑,左手倒提灵宝弓,右手一伸大拇指。
“钰少说的不错,子敬,真英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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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八十三、真是聒噪
鲁肃道:“兴霸兄,你我各自再退十丈距离再射。”
“啊,为什么?”甘宁一愣。
“你见我轻弓短箭,射程有限,才故意站得这么近,是不是?”
甘宁咳嗽一声,被鲁肃看穿,只能默认。
二人现在彼此相距也就三十来米,十丈出头。
“我勿须兄台相让。不瞒你说,我这张弓乃是师门特制,三十丈才是最佳距离。”鲁肃扬了扬自己的小弓。
“既然如此,那就双方各退五丈好了,甘某这灵宝弓,二十丈内,百发百中。”甘宁知道,对方要培养气势,但他是什么人,当即反击。
“也好!”鲁肃微笑,那就二十丈。
二人互相凝视对手,慢慢后退,一直到五丈。
此时,双方间隔二十来丈,六七十米,最正常的远程攻击范围。
“兴霸,子敬,勿怪我多嘴,你们能不能去掉箭头?”
赵嵩插了句嘴,甘宁是他喜欢的后辈,这鲁肃虽然刚刚接触,却也颇有好感,他是真不愿意二人这么死斗。
“赵师请勿多言!”
甘宁说了一句,便不再说哈,双目炯炯,右手里已经出现一支狼牙箭。
好容易得了这么个好对手,岂能假打?
几乎同时,鲁肃的箭矢也搭上了弓弦。
“三!”甘宁道。
“二!”鲁肃道。
“一!”
二人在前两个数字之后已经调准了节奏,同声喝出“一”之后,两道弓弦立刻震响。
嗡!
嗡!
赵嵩和鲍出都瞪大了双眼,还有金震。
戏芝兰则死死捏住了覃钰的手心。
疾如电闪,迅似流星。
这是形容飞箭的速度的。
但是,以这些人的利眼锐目。竟然没有看到两支箭的影子。
只听弦响,未睹箭飞。
“这么快?!”戏芝兰惊叹道,她可是杀手出身,最讲究眼观六路,练得乃是一双夜眼,啥都没见着。
覃钰耸耸肩。
“这有什么奇怪的。因为他们都没射出箭来啊!”覃钰不以为然道,“你没见他们连身体都没动一下么?”
“没射箭?为啥?”戏芝兰追问。
“这个,你问他们自己了!”覃钰嘿嘿乐着,揉了揉戏芝兰的小手,这么冰凉,太入戏了点儿!
“你怎么不射出箭矢?”甘宁不满地盯着鲁肃手里的那支短箭。
“兴霸你为何又不射?”鲁肃同样看着甘宁的右手,狼牙依旧。
二人大眼瞪小眼,观察着对手的行为,推测着对手的心理。
过了足足十秒钟。他们同时微笑起来。
“噢蚂蚁狗……”覃钰见不得这种场景,连连摇头,“射,还是不射,这是个大问题!”
“什么?”戏芝兰没听懂。
“继续看戏,有点儿意思。”覃钰不想解释。
甘宁和鲁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