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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和周家势不两立了,怎么也不能放过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他们携手来到这座任氏的秘密据点,就是为了方便地进入润土城中。
任凌天就在大堂上等待他俩。
他面色严肃,颇有三分紧张。
“二弟。钰少,你们可知。一旦公开击杀刘立伟,那就是我们两派彻底决裂的烽火讯号,从此不死不休的战斗了。”
身为周氏的首席供奉,刘立伟其实也是周家的定海神针之一,其在朝野的影响力也是非同小可。
覃钰笑嘻嘻地拿出一个鬼脸面具,在任厚土的眼前比划了一下。感觉大小差不多,满意地点点头。
“所以啊,这次我们都会蒙着脸去,行动代号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变脸’吧!”
变脸行动?
任厚土一呆。他没想到任凌天今天说话这么直接,而覃钰的回答……则迹近胡闹。
“好名字,变脸行动,很好,就是这个吧!”任凌天哈哈笑了两声。
“大兄……”
任凌天抬手,制止了任厚土的发言。
“二弟你不用多说了,我刚刚都想明白了,我们鼎新派和皇道派,本来就要决一次胜负,朝堂上才有可能真正安稳几年。这次从刘立伟开刀,倒是不轻不重,正好合适。虽然我们都没准备好,但是,那周氏,更是意想不到。”
覃钰左手一伸大拇指,赞道:“公爷是大心胸的人,站得高看得就是远啊!现在陆王叔他们十分不满周氏勾结上师教,盯得正紧,若是缓过这口气,人家的宗师们都联起手来,我倒没啥,大不了弃了这东悦客栈的房产,爬回西南去。你们任家未必还能得到黑暗共济会像现在这般的大力支持了。”
任凌天嘿嘿地笑。
任厚土知道大兄的这个特点,一旦被人说中心头所想,就是这么得意地笑。
“钰少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高人,现在我们一荣共荣,一损皆损,我想,贵我双方的契约,是否可以连续执行下去?”任凌天盯住覃钰。
上午刚刚香茶上座签订的合作协议,现在我任氏已经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该看你的了。
“公爷放心,一旦擒斩刘立伟,我的一千精锐,两大宗师,就可以随时出动,全凭公爷安排。”
“好!”任凌天满意之下,忍不住高声叫了出来,一拍双手,“钰少真是个痛快人,那我就不多说了!两位,请随我来!”
一转身,带路前行。
任厚土心中暗暗摇头,大兄自先伯父任紫川去世之后,三年来小心翼翼,从不公开和周家唱反调,给部下一种畏畏缩缩的感觉。
鼎新派的主力干将们已经多次向任厚土发牢骚,恳请他规劝任凌天,朝党之争,万万不可步步退让。
任厚土原本也是觉得大兄有些过于优柔寡断了,今时一瞧,锋芒毕露,和过去完全不同,真是奇怪。
难道过去大兄一直都只是伪装成那样,麻痹对手?
还是因为……
他忍不住略微斜睨一眼身侧的覃钰,这小子手里拿着两个不同的鬼脸面具,正一会儿竖起左手,一会儿抬起右手,试得不亦乐乎呢!
“三弟,我们真的……要戴面具去润土城?”
“当然了,你想想,现在刘立伟惊弓之鸟,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万一察觉咱们靠近,肯定不要命地跑啊!又不知道他有没有其他同党,万一给他悄悄溜了,我们岂非白忙一场?”
“可是这……”任厚土想说,就算戴上面具,我们也不可能遮掩住自己的气息啊!
刘立伟再重伤,那也是化境宗师,对同类的味道,一定特别敏感。
“没错,这面具就是给别人看的,刘立伟,他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是我们青叶城,还是你们任家,这次都没有公然出过手。达到这个目的就行了。”
“是么?”任厚土有些疑惑,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任凌天大步往前走,听了覃钰的高论,笑道:“正是,我们任家没有人出手,只不过是一位土系宗师而已,难道就一定是我任氏的?”
走过一进庭院,任凌天也没停,直接穿过月门,进入后面的一个小院。
这个院子的地面上全是用白脂色的大块巨石堆砌而成,看上去倒似一种新型的水泥板(就有那么大)。
满脸的土腥气扑面而来,覃钰皱皱鼻子,苦起脸,过于敏锐的六识有时并不全是优点,现在这种情况,他不得不被迫封闭了一半嗅觉。
不过他也因此注意到,这里戒备森严,强者气息众多,显然,即将进入一个重要的场所。
“还真是一家亲,全是土系的强者啊!”
这里明的暗的少说也有十来个强者守护,估计想找出个任姓以外的人都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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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一十六、片言可称师
任厚土和覃钰跟在任凌天身后数米外。进了这个院子,任厚土也不说话了。覃钰虽然神色轻松,但毕竟初至贵地,自然也谨慎了一些。
三人默默而行。
终于,任凌天在小院子里溜达一圈,终于在侧面一个很不起眼的的小屋门前站住。
一扇两米高,米半宽的单门,呈灰白色。
覃钰一瞧就知道,这也不是能推开的门,侧向滑门。
任凌天首先在门楣上摸了一把,然后说道:“芝麻,开门。”
芝麻开门?
覃钰霍然一惊,景仰地看向任凌天,仿佛对方的身影,刹那间高耸入云,遥不可及。
老乡,您就是那著名的四十大盗之首……大芝麻?
“是,阁下。”屋子里面有人恭恭敬敬地答应一声。
唰!
门瞬间滑向三人的右方,缩回门框里。
任凌天举步进去。
“里面那人是摄政公的庶子,族中排行第四,名叫任之麻,三弟你叫他麻少便是。”任厚土传音给覃钰,然后迈步进去。
麻少?
覃钰浑身麻了一下,雷得不轻。
“二哥,你也来了?”那人高兴地打个招呼。
“四弟,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钰少。”任厚土指向身后的覃钰。
覃钰拱手,努力鼓起笑容:“马勺……哦,麻少你好。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对面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人,面容清秀。身材只略比任厚土小一号,个头和覃钰差不多,倒也十分匀称。
少年拱手道:“久仰钰少大名,之麻真是太高兴了。”
芝麻……覃钰总觉得这名字有一种魔力,怂恿着他到处去找找,看看墙角旮旯里有没有大批的麻袋和珠宝……
任凌天果然直奔左边的墙角而去。
最多二十个平米的小屋子里,足足有十二三个平方的地面上。绘制着一副奇怪的纹图。
“这里,钰少!”任凌天站在那幅图案的一侧,招呼覃钰。
至于任厚土。自然早就走了过去。
覃钰凝视过去,果然,那幅图案里,甚至包括墙壁上的一部分面积上。全是微微闪着各色光芒的高明禁制。
“钰少。这就是远古的符文传送阵,我任氏祖传,仅此一幅,正好我带着,能够给你们开个后门。”任凌天随口开个玩笑,完全不明白这个说辞在未来简直就是一种非常恶毒的冷笑话,“来吧,抓紧时间。”
覃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哇,居然是上古的万里符纹阵?好东西!”
识海里。小珍和老白同时大喝一声。
老白还加了一句:“主人你走慢点儿!一定要慢慢地走,我们观摩一下。”
“你们不能即使复印么?”覃钰一呆,尤其老白的“表里真法”,连巅峰上师以精神力篆刻的映像印记都能完整复制。
“能,可是太复杂了,我们得多看几眼,确保所有的秘奥神髓不失。”小珍的精神也主要集中过来,和老白分了工,各看一半。
覃钰停下脚步,向屋子里四下打量了一下。
“公爷,之麻兄,这墙壁上,都是上古禁制吧?”
任之麻点头如捣蒜:“对啊,正是,全是上古留存下来的,我有好多都不认得,钰少你莫非都认识?”
我都认识?
覃钰一愣,没有你这么说话的吧?万一我只是随口好奇,屁都不懂,岂非双方都会很尴尬?
识海内电光一闪,小珍打出一个金色的小圆球,扔进覃钰的识海之中。
“主人,给你禁制的知识球,老白写的。”
覃钰眨眨眼,瞬息得到了许多禁制基础知识,却是一篇老长的《上古禁制浅析》。
“那啥……略知一二。”
粗略对照一下,果然,发现了许多和墙壁上的符文相似的知识点。
“这是流星雷符,触之必爆;这个,是小幻阵符,一旦精神被它锁定,很难脱身……嗷哟,那还有定身符,好高等……”
双方略一谈论,覃钰夸夸其谈,颇是认得几个。
任之麻惊喜交集:“钰少不仅修为高深,而且禁制学问也极渊博啊!之麻佩服,佩服!”
任凌天和任厚土见他二人交流禁制知识,倒也不便催迫,颇有风度地一边一个,静静地听他们切磋。
“我就认得这十三个……”覃钰一一辨认,说出该符的功能,终于,后面的全都是不认识的了。
“这一面墙上,也就三十余个禁制符纹,钰少居然认识这么多,已经非常厉害了。”任之麻嗬嗬笑了起来,十分快乐。
覃钰微笑点头:“惭愧!之麻兄才是艺高德馨,谦谦不露。小弟受教了,他日有暇,当再来讨教。”
“哪里,我研究多年,但其中有几个我原本也不敢十分断定其功效,若非钰少指教,恐怕十年也无法弄懂。”
任凌天摇头失笑:“好了吧?之麻,你在禁制方面,也终于遇到对手了。”
“片言可称师,钰少足可当之。”任之麻恭敬地向覃钰施礼。
“还是我从之麻兄身上学到的更多!”覃钰慌忙还礼。
识海里,老白叫道:“嘎!嘎!主人,大功告成啊!嘎!嘎!嘎!嘎!”
覃钰见不得他这么猖獗的表情,不过只能暗竖中指了事。
“小鸭子,别叫了,宝贝哥哥正在睡呢!!”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嚷道。
覃钰一瞧,吔,聊天室里的一个狮子的头像亮了,却是小天养睡醒了。
这头小石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