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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覃钰的短期目标,他为自己限定的时间为五年之内。
“钰少,你给我介绍一下这几条枪吧?”赵嵩跪在地席前的木榻上,两眼目不暇接,心中浪潮澎湃,简直不知如何挑选了,不时轻轻抚摸一下枪身,忽然侧头,向正在发愣的覃钰提出要求。
覃钰愣怔了两秒钟:“赵叔你说什么?”
“我一时眼花,不知如何择选了。”赵嵩苦笑道。
“哈哈,赵叔,你要无法抉择,不如把这三条枪全都拿去,却也无妨。”覃钰听得好笑,随口说道。
“真的?”赵嵩面露喜色,想了想,却摇了摇头,“人贵知足。这等珍异宝枪,能拥有一条,已经是难能的福气了。我可没你那等气运,不敢过于贪心。”
“噢,好吧……”覃钰耸耸肩,走近两步,在赵嵩身侧找个榻座跪下,顺手拣起一条枪。
“赵叔你看,这条名为虎头湛金枪,枪长一丈一尺七寸,精钢黄金混铸而成,镀金枪钻,枪头为镏金虎头形,虎口处吞长刃,既锋锐,又厚实。”
“好枪!”赵嵩略略点头,赞道。这条枪比较像童渊的那条虎头金枪,只是枪刃处更为平滑养目,流畅无比,看上去比童渊那条金枪要结实得多了。
“再看这条!”覃钰放下虎头湛金枪,又拿起一条彩晕独具的宝枪。
“这是龙舌火焰枪,枪长一丈二尺整,通体为红铜乌金混铸,仿佛一条火龙,枪头为金红色龙舌,其形貌似烈火怒焰……”
这条枪和虎头湛金枪的构思其实很相似,只不过一条是龙头吐舌,另一条是虎头吞剑罢了,材质上也是各有千秋,当然,基本的坚固性是一样的。
介绍完毕,覃钰拿起最后一条枪。
“雁翎明月枪,以寒铁铸就,枪长一丈一尺,枪尖为形如雁翎的扁平梭形状,枪头中空似明月贯空,两侧悬挂银环,挥舞时有破空之声,间杂银环互撞,可纷扰敌神。”
赵嵩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条枪,有点意思!
覃钰看出他的心意,笑道:“赵叔,这条雁翎明月,倒还能配得上你的一朵小花,只是枪尖内一半是空心的,只恐不够结实……”
“这条枪我查看过,不仅精致,而且细密,其实材质要比前两条还要好,正常的斗战不会有任何问题。”赵嵩此刻显示出枪道宗师的专业素质,极其自信,“再说,我的枪法本不以力大势猛见长,若有人能单凭力量不停撞击我的枪尖,那双方肯定不是一个层次,我怎么样也没法跟他打了。这样的高手,我还从未遇到过。”
“能在枪道和赵叔一较长短的,不可能有!”覃钰坚定摇头,修为境界,也许在赵嵩之上的宗师很多,可是单纯论到枪术,他就完全不知道赵嵩到底有多深了,这等枪道艺术家,估计也不可能找出第二个来。
“哈哈!哈哈!”赵嵩大笑,是人都爱听好话,偶尔高兴一下也不错。
“嗯,白衣飘飘,两环银月明照之下,叮当声声,一朵小小的花朵儿灿然绽开……”覃钰想象一下那种奇妙境界,不觉也有些沉醉,这不就是某人的词句里所说的,“环佩青衣,盈盈素靥,临风无限清幽。出尘标格,和月最温柔!”吗?
(作者注:此为宋代柳永所作名词《满庭芳。茉莉花》起始两句。)
不过覃钰虽然觉得这两句最配赵嵩,却没有兴趣向赵嵩卖弄,又不是蓉儿那等美女!见他心意已定,拱手笑道:“恭喜赵叔,寻得称心如意的宝器。”
“都是小钰你大方。多宝童子,名不虚传!”赵嵩取了那条雁翎明月枪,心中甚乐,随口开起玩笑。
覃钰一卷袖子,收起剩余的两枪,摇头苦笑。
看来这个破烂绰号,自己是怎么也摆脱不了啦!
ps:过渡一下……你喜欢哪条枪?
四百一十二、疏狂麒麟子
赵嵩神清气爽地站起身,说道:“小钰,那我先去中军大营了。”
“去哪里作甚?”覃钰奇道。
“麹将军要在辕门之前当众处斩他的师弟,叛将麹寿,本来想邀你去观礼,我和兴霸都觉不妥,便让虞仲翔给你挡住了,不过,我们几个,就得去看看了。”赵嵩说道。
“原来如此!”
覃钰明白,麹义刚刚夺得突骑营大权,这是要在军前立威啊!
也罢,那小子也是该死,由得他去。
“另外,田国让和那个王门想去幽州一趟,问我是否可以。”赵嵩又想起个事来。
“王门的家小,不是已经有人去接了么?”覃钰有些不解。
田豫父母皆故,无妻无子,倒没啥说的。王门却有一妻两子,不过这些事,早已有安全局戏芝兰去全盘规划,他现在跑回去干什么?
“王门的妻子在邺城啊!”赵嵩提醒一句,然后叹道,“他们俩见了麹义将军的威风……就想回幽州,找一些白马义从的弟兄过来帮忙。幽州的一些个县城里,还有他们不少散失的白马营弟兄,那些人都几乎是被公孙瓒抛弃了的,很可怜的!”
原来是因为不服主将啊!
覃钰放松下来,白马义从很不错,那也是跟少数民族多次大战积攒出来的一支劲旅,若不是因为公孙瓒胡搞人心散了,单纯论骑射,其实战力丝毫不逊色于突骑营。
不服就去增强实力,公开竞争,这样很好,别互相拖后腿就行。
嗯。这次损了袁绍好些实力,连张郃和突骑营都被提前弄走了,若不削弱一下公孙瓒,或许历史走向会出现意外。
虽然以公孙瓒目前自闭糜烂的操性,基本上是积重难返了,袁绍再怎么糟践都不会输的态势。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最近几年,覃钰完全不想改变任何历史进程——一切照旧,这个世界反而捏在他的手心里!
“我说赵叔,你不如一起去一趟,把我子龙三哥也给请过来,岂不甚妙?”覃钰怂恿道。
赵嵩大摇其头:“我三弟那人,他心怀忠义,个性倔强。不是像我这般随心所欲的啊!难!”
覃钰点点头,赵云重视名声,是个爱惜羽毛的人。
“嗯,没事,国让他们先回去试一试也好。”覃钰心里方略已经定下。
河北的精华,自己能攫取的,已经拿走了大半,这么个烂泥潭。就让田豫他们在里边慢慢搅和吧,看看有什么意外收获就好。
留下虞翻或者何荭嫦。有一个化境宗师暗中保护应该足够了。
至于自己,还是带着突骑营尽快返回较好。
他已经得到小珍的消息,襄阳仙城的修建已近尾声,这两天就要全部竣工了!
身为城主,这种时刻,自己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一个半月的磨合期。其实并不算很长。
好在南陵界那边也就是一个海选,预选赛而已,有这么多精兵悍将在,过关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
覃钰给了田豫和王门一个月时间,到时无论收获如何。都必须立即返回,他会派遣小丸子的神鹰飞舟去接他们。
虞翻也无聊,自愿留下保护接应,覃钰也同意了。
然后,就是“天黑了,大家请闭眼”的小游戏。
事先把一万多匹战马都用布片绑上,遮住双眼,光是这一项耗费的麻布数量,都让管理后勤的史璜老爷子咋舌跳脚不已,要不是夫人拉着,几乎要去找覃钰理论一二。
然后是近六千人齐刷刷地闭上双眼……那画面太美,实在描绘不来。
自麹义、丁奉以及暂时替田豫王门代管骁骑的甘宁、赵嵩以下,整个突骑营,都在覃钰“孙行者者行孙行者孙”之类无厘头的喃喃细语中渐渐消失,全部挪移进已改建得差不多的三江罂。
其他辎重粮草,自然有小珍指挥史璜、邓夫人等负责搞定。
……
三江罂的江河之上,原鄱阳湖水匪首领张多领导下的水情考察船还在有条不紊地继续漂流着。
这是一条小型战船改装的,有水手三十人。
说是考察,其实这时代对水域的基本没啥可考察的,除了能够观测一下明石暗礁、水生鱼群,最多就是大致测量一下各个地域的深浅了。
久居南地,有一身水性的寇封与诸葛均不停地记录着各种测量数据,不时向张多提醒两句,让他注意船行的方向不要走偏了。
对于各种新知识的学习,这俩在接受的程度和记忆消化的速度上,都完爆张多。
郁闷的张多大半时候只能藏拙,干脆躲在船长室里不出来,只负责指挥水手驾驶,其他所有的观测和记录,都交给了这俩加起来刚刚二十岁的小p孩。
……
邺城,冀州牧府。
大堂之上,袁绍正拍着公案,大发雷霆:“什么,我的突骑营,一日之间,连营地、辎重、将士、所有马匹,全都不见了?童渊呢?张郃呢?他们都在哪里?”
此时距离覃钰他们离开界桥营地已经三天了,袁绍才接到报告,心情的暴怒可想而知。
下面站立的两位谋主,沮授和逢纪对视一眼,然后各自侧过脸去,都相当克制地选择了沉默。
虽然份属不同派别,敌手意识很深,但这次突骑营没了,双方的损失都非常大,大到二人都不想因此而继续争吵下去。
逢纪损失了己方最大的武力倚仗童渊,沮授则为张郃和麹义的同时消失而忧心忡忡。
“你们说,现在怎么办?”
袁绍发了一通火,泄气地跪坐下去。
“明公勿急!虽然突骑营……消息不明,但我军对幽州的侵扰不能放松,可以从南线调回颜良将军,等严冬结束,便继续拔除周围诸县的幽州军马,这样,最多一年之后,我军就能全面占领幽州。”沮授笑着说道。
袁绍脸色稍霁。
“把颜良从黎阳调回来?那曹操……你们不是说他最近不稳么?”袁绍恨恨吐出那个名字,心口就是一阵绞痛。
那厮……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弟,终于翅膀硬了,露出了本来面目。自己派人去助他打击袁公路,他居然借机强行留下朱灵的三营人马。
“曹孟德现在刚刚把袁术赶过淮河,河南之地无粮,欲要稳定,至少也要一年时间,而且其东有徐州的吕布、刘备牵制,短时间内他肯定无暇北顾。他也知道,现在阶段,不宜与我军大冲突。”
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