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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料瞅着她却低头默默吟诵多时,感触竟似颇多的样子,不觉暗暗狐疑:“莫非真如金老头所言,蓉儿她岁数也不小了?”
小珍适时却说了一句:“这女子骨骼犹娇、气血未浓,应是十五六岁不假。”
覃钰一愣,小珍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呢?
识海里传出一片笑声,声音最大的还是大脑袋火凰,珠珠也在笑。
王老贼反而似乎特别不喜欢这种风格,自斟自饮,也不去理会他们。
过得片刻,王蓉伸袖蘸蘸眼睛,对覃钰说道:“蓉儿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让哥哥你见笑了!”
正独自饮酒的王老贼蓦然长叹一声。
覃钰不明所以地翻翻白一眼,我的思念诗你全当了耳旁风,你孙女一句想妈,就触动了你的心事?
却听王蓉又道:“覃哥哥,蓉儿真的很少听到这么精彩的诗文,也曾遍阅两汉著名诗赋,想不到世间居然有哥哥这样的鬼斧神工,大家妙手。敢请哥哥……再来一首……”
看看覃钰的脸色,王蓉声音低微下去,身子慢慢贴靠过来。
“就一首……最后一首……好么覃哥哥?”
一股软玉温香抱住覃钰的肩臂,体侧的感触是如此明显;耳旁亲哥哥的那种柔情蜜意,更是尽数揉入了覃钰的心房。
俗语说得好:女人可以说不要,男人怎能说不行?
清俏小萝莉把话说到这种份上,古代少女迹近献身的感情已经相当明确。
覃钰拒绝的话语自然怎么也出不了口。
王老贼对孙女和覃钰过于亲昵的姿态视若不见,笑道:“蓉儿,不要一次把人压榨干净了哦!我看覃小哥儿江郎才尽,只怕今日是吟不出来了。”
王蓉不禁失望道:“是么,爷爷?”仰头看看覃钰,“覃哥哥……”
覃钰瞧瞧王老贼前恭后倨的不屑态度,心里大不舒服,本来想随便吟诵一首,马马虎虎应付了小女生就罢了。听了王老贼的话,却忽然改了主意。
他也知道王老贼这是激将之计,粗鄙简陋之极,但心底火气上来,偏偏就是不想让老家伙如愿。
“有一首诗,格律比较新奇,一般俗人……”覃钰傲慢地翻了王老贼一眼,“……恐怕接受不了。”
“啊,有这种好诗么,哥哥你快快诵来!”王蓉大喜,小身子几乎都要偎进覃钰的宽阔怀抱里。
覃钰哈哈一笑,长声而吟。
昔人已乘黄鹤去,白云千载空悠悠。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王蓉迷醉地听着覃钰晴朗的吟诵声,篇中那悠闲、清峭、华丽到无以复加的种种奇词妙句,让她举身皆迷,如痴如醉。
这回可不仅仅是陶老夫子一人的功力了,而是历朝历代最顶级的名家魂魄,全都云集而至,齐声唱诵。
虽然后世之人日日念诵这些名篇佳句,习以为常渐至不以为意,但一个极好诗文的古代少女,骤然闻得这等仙乐一般的字句,自然难免有不能承受之重的感觉。
最重要的,这是中国第一次出现七言诗,其对王蓉这种诗迷的精神冲击力之大,难以估量。
当然,覃钰那一身青春浓郁的男性气息,也是令她娇躯颤抖不已的另一重主要原因。
此刻她娇弱无力地躺在覃钰的怀抱里,迷醉地听着他朗诵本诗下半阙。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
雨润红姿娇且嫩,烟蒸霞色显还翠。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严格说来,这首诗狗屁不通!
只不过是诗词外行覃钰的一次即兴混搭,其中胡言乱语的拼凑之处,清晰可闻。
但是,对已经怀春而钟情的文青少女而言,诗词其中明显的情意,却可以一一清晰分辨,做出符合自己需要的合理解释。
“此诗,何名?”王老鬼沉声问道。
“这首诗,名为《思仙》!”覃钰抱着蓉儿,轻声回答道。
“思仙,思仙!好诗,好诗啊!”王老鬼叹赞道。
怀中有个轻微却很坚定的声音说道:“妾身愿永远跟随哥哥,乘黄鹤,追仙而去。”
ps:为了这首狗屁不通的湿,俺想了一上午,全身湿透……请大家鼓掌,投票。
三百三十二、晨曦仙鹤术
王老贼双耳微耸,眼神倏然锐利起来。
蓉儿的话语,他自然全都听见了。
王老贼不满地看看覃钰。
“小子,无礼矣!”
你抱着我孙女的时间,未免太久了吧?
覃钰苦笑,这话责备的是。
孟子说:男女授受不亲,礼也!现在,小姑娘整个人都躺在他怀里,确是无礼过甚了!
不过,人家硬要钻进他的怀抱,稍一阻止还百般娇嘤不悦,他有什么办法?
“蓉儿,你且回去,爷爷要跟你覃哥哥聊聊家常。”王老贼温声说道。
王蓉嘤咛一声,却不动弹。
“蓉儿,起来了!”覃钰硬着头皮,低头轻声招呼王蓉。
“好的,覃哥哥!”王蓉慢慢从覃钰怀里坐起来,双目闪光,满面红晕,“你和爷爷聊完了,我再来找你一起吃果子。”
还吃果子啊?
覃钰竭力逃避着王老贼锐利如剑的目光,嘿嘿苦笑两声,含糊应了。
“反正爷爷说过,这山上的果子,随便你吃的。”王蓉抬眼去看王老贼。王老贼无奈地挥了挥手,算是默认了孙女的说法。
王蓉从覃钰身上下来,搂着他的肩膀低声又嘱咐半天,才依依不舍地上山而去。
覃钰长出一口真气,被小丫头这番折腾,作为主人的半俘虏性质,他也真够头大的。
不过小心底里也颇有几分自豪,被小美女公开示爱,毕竟是男人最有面子的一件事。
王老贼目光梭巡,直到孙女轻捷地上山而去,没了影子,才回过眼神。说道:“小子,以后你若辜负了我家蓉儿,老夫我不管你什么来头,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覃钰没好气地说道:“我当然不会辜负她!不过事先说清楚,蓉儿会有其他姐妹的!”
“哼,瞧瞧你这副皮囊。满嘴的花言巧语,那都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小事啊!”王老贼长叹一声,为孙女的未来忧心忡忡。
“啊,这都是小事,那什么才是大事呢?”覃钰不太理解。
王老贼慢慢站起身,踱到覃钰的身边,在刚才孙女的木榻上跪下,感觉身下的蒲团颇为柔软而结实,满意地点点头。
“嗯。老夫问你,你这诗写的这么牛逼,干什么非要混武道圈子呢?”
覃钰悲愤地说道:“那啥……单纯写诗,活不下去啊!”
“好吧……”王老贼哑口无声,现在这种军阀混战的乱世里,只会写诗的话,恐怕确是活不太常久。
“我说小子,你怎么知道老夫擅长仙鹤秘术?”
什么仙鹤秘术?
覃钰完全听不懂王老贼在说什么。
“那你吟诵的诗句之中。说‘昔人已乘黄鹤去’,是神马意思?”
覃钰苦笑。
今天他注定只会苦笑了。
“昔人已乘黄鹤去”一句。抄袭的是唐代诗人崔颢的名篇《登黄鹤楼》首句,而崔颢这句用的典故,却出自三国名臣费祎的传说。
那费祎乃二十年后刘备所建蜀汉的四相之一(诸葛亮、蒋琬、费祎、董允),现在都不知道出生了没有……
最主要的是,黄鹤楼现在都还完全是一座没影子的古楼——要到三国东吴黄武二年(公元223年),孙权才开始修建。
“王老。这只是一首新诗罢了,都是杜撰,杜撰!嘿嘿。”
“杜撰,那又是神马意思?”
“杜撰……”覃钰冷汗顿时就下来了,那丫创造出这个词的杜默老兄……他似乎是宋朝人。
这他娘的你还有完没完了?
覃钰不满地怒视王老贼一眼。随即笑了起来。
想不到近了看清楚王老贼的面目,居然是鹤发童颜,姿容十分俊雅,和椰树皮的金洚完全不同。
“王老,您老到底想说神马呢?”
“老夫有一门晨曦仙鹤术……”王老贼狐疑地看看覃钰,没发现他有听说过这门秘术的蛛丝马迹,失望地摇了摇头,“能捕捉、教授黄天里的晨曦鹤食气吐气,训化之后,日飞万里亦是等闲。小覃啊,你我今日有缘相会,若是喜欢,老夫可将这门秘术交换给你。”
“和我交换?”覃钰搓搓双手,交易神马的,果然还是最能令人精神一振的啊!
晨曦仙鹤术,真是个好名字。若真能训练出几头这样的仙鹤,以后出去旅游会客也特别有面子不是?
“王老,你想交换什么呢?”覃钰很好奇,
“听金洚说,你得到了留侯八宝,其中有一件空间宝器三江罂,能于其内种植果蔬之属,颇符我黄天秘境之用,便换这件宝器如何?”王老贼意甚闲暇,随口说道。
“哦,是有这么一件宝器。”覃钰淡淡说道,也不否认。
否认有什么用?覃钰心头苦笑。
在拳绝烈凰宫里,月门试炼堂之前,自己抖m着驱邪帔风,公然在段玥面前叫嚣,我和师父如何杀入南郑城中,把留侯八宝全都抢了来……
老金洚肯定从那时就开始留了心了。
我这没心眼的!
难怪他虽然制住了我,却对我手指上的干将莫邪剑视若无睹,动也不动。
覃钰恨不得狠揍自己几下。
其他宝器再神奇好用(甚至雌雄斩邪剑都晋升为半法宝了)也就罢了,但是这三江罂不同,它里面,可是有个重大的秘密的。
它是汉末这个世界通往其他异世界的交通节点,从阴阳子发现珠珠可以看出来,其他高级的异世界,恐怕也多是通过这个空间坐标来定位汉末世界的。
真笨,太笨,十分笨!我居然会把这么大的事给完全忘怀了?
“那啥……王老,恐怕这个交易不能如你所愿了。”覃钰没什么犹豫,立刻拒绝道。
“为什么呢?老夫这晨曦仙鹤术,便算在上古,也是极其高明的控鹤秘术,到现在,上古心法基本失传,也就老夫有这么一份独门的传承。除了一个孙女,老夫不收弟子,也不可能别传给其他门生。小友你若是同意交换,老夫还会随秘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