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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主妇、在校大学生、高中生等等。
在上目标课时,讲师出了一道题:成功(100%)=目标(?%)+方法(?%)
各小组的答案五花八门,目标所占的比重有20%、45%、50%、60%不等。我们小组大部分人认为目标占的比重更大一些,我则认为达到了99%。
我被选为小组的代表。为了让我的论据更充分,论点更有说服力,我讲了一个《青年文摘》上的故事:人生之旅从设立目标开始。
比赛尔是西撒哈拉沙漠中的一个小村庄,从村庄走出沙漠一般要三天三夜的时间,可是在英国皇家学院的院士肯·莱文发现它之前,这儿的人没有一个走出大沙漠。他们不是不愿意离开这块贫瘠的土地,而是他们尝试了很多次都没有走出来。是什么原因呢?
肯·莱文非常纳闷,他雇了一个比赛尔人,让他带路,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准备了半个月的食品,牵上两匹骆驼就出发了。
10天过后,他们走了大约800英里的路程,第11天的早晨,他们果然又回到了比赛尔。肯·莱文终于明白了,比赛尔人之所以走不出大沙漠,那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北极星。
在一望无际的沙漠里,一个人如果仅凭着感觉往前走,那么他所走的轨迹十有八九是卷尺的形状……
肯·莱文告诉那位比赛尔人,只要你白天休息,夜晚朝着北面那颗最亮的星星走,就能走出沙漠。那位比赛尔人照着这个方法去做,三天之后,他果然走出了沙漠。
这个故事给了我这样的启示:如果人生没有明确的目标,纵然有再多的知识、再多的方法也是徒劳,因为人生之旅从设立目标开始,新生活从选定方向开始。
也许是我讲了这个故事的缘故,在我之后发言的小组代表纷纷把他们的目标比例调大。
讲师最后给出了他的答案:成功(100%)=目标(100%)+方法(无穷)
我旁边的一位学员惊呼:天啊,目标的比例竟达到了100%!我一直纳闷我和我身边的很多人工作都很努力,知识、方法也不少,可怎么就一事无成?原来是因为我们没有明确的目标。
中午一起会餐的时候,坐在我一旁的学员问我:“苏菁,您是不是老师?您丰富的体态语言和生动的故事情节把我们都给吸引了,我发现您特别有感染力。”
我摇摇头。我忽然想,说不定自己真有当老师的天分,只是当年阴差阳错去读了没兴趣的道路桥梁专业,致使做教师的潜质没被开发出来。
感受北京“引爆生命力”课程
“引爆生命力”课程
在北京成功学培训机构我又上了重要一课,这个课程叫“引爆生命力”。其他学员说上完这个课程,犹如脱胎换骨一般。我听了跃跃欲试。
课程中有一个游戏叫“人生需要选择”,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模拟的人生舞台,具体操作如下:
学员们围成内外两圈,两人为一组搭档,每做一次选择后就更换搭档,有1、2、3、4四个数字可供选择,如果和对面的陌生搭档选择的数字一致的话,就做动作。选1表示双方都向左看,选2表示握右手,选3表示双手握,选4表示拥抱。每个学员作出选择的时候不要做分析,即要忠实于你的第一感觉;一旦选择,不再更改,表示忠实于你的人生。
刚开始作选择的时候,我都是不假思索地选了1,而对面搭档伸出的手指却是2!这样更换了5个搭档之后,我有些感觉了。我当时想,为什么我的选择跟别人的都不一样呢?我是否一直在一意孤行?当我对面的搭档,一个一个由于我的拒绝未来得及和我握一下手就匆匆离开我的时候,我忽然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助。当第六位搭档———一位女孩站到我的对面时,她的眼里满含着泪水,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求,我在心底里对她说:你放心,我会选择2的。随着讲师一声“请考虑,请选择”,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了两个手指,我准备着和她握手,可是,可是……你知道那位女孩伸出的手指是多少吗?是“4”!她终于委屈得哭了。天啊,我把一个这么信赖我的人无情地拒绝了,伤害了!我的泪水也泉涌而出,我再一次和对面的朋友失之交臂。
此时伴随着凄婉的音乐,讲师的声音犹如从我们的心底里呐喊出来:
“你每一次都选择1,而你对面的朋友伸出的却是4,你知道每一次被你拒绝的朋友是什么样的感受吗?你不远千里孤身一人来到了北京,你想发展你的事业,可是你说,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朋友。难道你忘了,当你的亲人、你的朋友对你付出的时候,你竟可以这样的熟视无睹吗?难道他们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吗?难道你要等到你身边的亲人、朋友一个一个都离开你的时候,你才去后悔吗?也许你想:等我的状态好了,再去报答。可是你知道吗?生命是脆弱的,也许一场车祸、一次事故就永远地带走了你生命中最可贵的人。难道你还要这样一直等下去吗?不,不能再等了,爱是不能等的,爱是现在时,爱是你工作下去的理由。”
我的内心有某种情感在涌动,我的母亲,对,我的母亲,我想到了我自己的母亲。我的父亲一直病着,我的母亲含辛茹苦把我们姐弟仨拉扯大,可是由于她从前常常无缘无故地责骂我们,一些行为常常惹恼我们,所以我们姐弟仨长大了都不是很尊重她,我甚至为小时候缺失的关爱久久不能释怀,可是现在,此时此刻,我忽然真正体悟了母亲内心的孤寂、凄寒,她也需要关心也需要爱啊!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顿时恸哭起来,直哭得天昏地暗。这是我来北京哭得最凶的一次,也是最痛快的一次。这时全场50多人都哭成一片。
分享感受的时刻到了,有人提到了朋友,有人提到了老师,而更多的人提到的是父母。
我也争取了一个名额,我说:“我不再责怪从前父母不当的教育,我曾经记恨我的母亲没有抱过我,我春节回去一定要好好抱抱我的母亲。”
感受北京人们已经越来越关注心理健康了
人们已经越来越关注心理健康了
再后来,我还到北师大参加了发展心理与心理咨询专业的研究生班函授课程学习,认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有一个学校居然派了6位老师来,并由校长亲自带队。人们已经越来越关注心理健康了。
心理学博士生导师陈会昌教授送给我们每人一本他写的《德育忧思———转型期学生个性心理研究》。
他强调重智轻德在父母中比较普遍。他从忧自国门外入手,引用了一个典型案例:
1991年11月1日,在美国爱荷华大学曾发生一起令世人震惊的事件:中国公派留学生卢刚枪杀中国留学生山林华和四位美国教授之后自杀。
卢刚出国前是北京大学物理系的高材生,从小聪明过人,学习上一帆风顺。本科毕业后,他参加了李政道教授主持的严格考试,在几百名应考者中脱颖而出,被公派到美国留学。
卢刚是一个受过中美两国高等教育、有理智、具有正常分析和思维能力的人,既无酗酒、吸毒的习惯,精神也没有错乱。他的行动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经过冷静思考、多次权衡的结果,是按照他所奉行的人生信念行事的结果。他这种冷血的杀人行为,不仅是由于嫉妒,而且还因为他的性格中潜藏着种种危险的特质。在同学眼里,卢刚是一个刚愎自用、目中无人的人。他十分孤独,没有什么人愿意和他来往……
他在北京当工人的父亲说:“卢刚有两个姐姐,他是家里惟一的男孩。卢刚出国前个性就很强,孤僻,不合群,与父母也很少交谈,只和他二姐关系密切些。”
这样的家庭环境的确让人担忧。父母在一味赏识孩子智力的时候,却往往忽略了孩子的心态。
最后陈会昌教授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在这种深刻的社会变革中,人们的思想意识、价值观念和行为方式在迅速的变化中正经受严峻考验,我们所要研究的是中国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变化中的学校教育过程,而这种社会政治、经济变化使学校德育工作几乎是处于社会政治、思想、法律、哲学、伦理、心理、宣传、媒介等上层建筑各领域变化的焦点上,其复杂性无论怎么估计都不会过高。
而我认为还要补上家庭这一最关键最基础的一环,因为家庭是人类迄今为止藏污纳垢最为顽固的地方,是传统隐藏得最深最巧的地方,要改造社会,必须从改造家庭开始。
感受北京我们这又不是慈善机构
我们这又不是慈善机构
陈会昌教授还向我们推荐岳晓东著的《登天的感觉———我在哈佛大学做心理咨询》,让我对心理咨询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当我带着学到的本领,满怀希望地回到第一家心理诊所时,我觉察出创办人齐高的态度已发生了些许变化。
“我做了10年心理咨询,最后发现没什么作用。”将近40岁的女老师温梨稚慨叹道。
“我有时也很难找到一个切入点。”齐高深有同感。
我在这家心理诊所断断续续工作了一个多月。
一天,一位来自武汉某高校的心理学博士马剑民打电话来想谋一份职位。
“我们这又不是慈善机构。”那位加入进来不久的女老师温梨稚说话向来直白。
“你说该怎么办?”齐高很为难地看着我说。
我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显然我在这已经很多余了,再来一个……
等马剑民来时,他们轮流和他交谈,我隐约感到马剑民有一种被审问的不安。
这间屋子的确容不下更多的人了。
感受北京想家的感觉
想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