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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靠得似乎过于近了点,他的手指沾了冰块的低温,但来自那指尖的冰凉触碰,却很难不让人觉得脸颊滚烫。
为了把自己的那点想入非非扼杀在萌芽状态,舒浣只得说:“嘿,你别忘了你也打过的。”
而且自从挨过他的第一记耳光以后,她的人生就像被开启了耳光之门一样,接二连三地被呼巴掌。
徐玮泽一时尴尬:“对不起啦。那次是我的错,你打回来吧。”
“……”
“可以加十倍哦,让你打到高兴好了。”
舒浣喃喃道:“才不要。”
徐玮泽神色认真:“如果你怕手痛的话,我可以自己打,你计数就好了。”
“……”要不要搞得这么自残啊。
浣熊,我做过的最后悔的事就是打了你。
这家伙,又来了,以为用那种眼神那种口气说话,别人及一定会晕头转向吗?
舒浣只得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免得又被催眠,怎么能有男人长了那样一双漂亮多情的眼睛呢?
“无论是什么理由,我是说真的。”
舒浣突然有点难过:“我早就不怪你拉,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免得你女朋友担心。”
她不敢要这样的温柔,对他来说只是补偿,一起,但她没有那种坦荡,会忍不住想得太多。
“快走啦,这么晚还呆在别的女人家里,你跟那个姓童的还有什么区别啊。”
“浣熊……”
“走啦走啦。”
硬把徐玮泽赶走,舒浣就觉得事情实在是太糟了。
被童方脚踏两只船,她除了后悔和生气,就没别的感觉了。而想到徐玮泽是有女朋友的,她胸口就很痛,,一晚上蒙在被子里都没办法睡着,第二天起来又是一对桃子眼。
之前各种各样的对那奇怪情绪的解释,其实都是自欺欺人。她是真的在喜欢徐玮泽。
但是,别说徐玮泽不是那种没原则的烂男人,她自己也绝对做不出勾引别人男友、破坏人家感情那么不要脸的事。
她现在人生光明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等徐玮泽有习惯性地因为某些原因跟现任女友分了手,有了单身的空当,她才有可能攒足勇气去告白。
而且会不会成功也不知道,就算成功了,能持续多久,一样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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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这个月接下来的大事,就是两人共同的朋友萧别楠的生日。寿星是开夜店的,派对自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在自家店里举行。
舒浣也接到了邀请,原本以她一瘸一拐的状态大可以不必亲自到场,补个礼物就很够心意了,但她有自己非挣扎着去不可的小苦恼。
虽然徐玮泽这两天处于照顾病号的义气,是会常到她家来,给她上个药,送点吃的。
但她也知道自己在家的模样,夹脚拖鞋,大妈睡衣,灰头土脸,还有睡眠不足的肿眼泡,搞不好徐玮泽又要忘记他其实是个女人这件事了。
舒浣觉得自己还是借这个机会打扮一下,弄出点女人的样子,让徐玮泽重新注意到她,起码留下一点“浣熊也是女的啊”的印象。
不然的话,就算他要换女友,恐怕也会连告白的机会都忘记给她,就直接跳到下一任了。
舒浣为了符合夜店的气氛,选了件低胸露背的深绿小洋装,梳高的花苞头上别了一个同色系同材质的小蝴蝶结,配上同款耳环,再忍痛把肿了的脚硬塞进浅绿雾面的小羊皮高跟鞋里。
徐玮泽上楼来接她,一见她就笑道:“哇,伤残人士还这么搏命演出,难道你暗恋萧别楠?”
只,只差三个字就被他说中了。
等两人到场的时候,店里音乐还是慵懒舒缓的电子,尚未开始吵闹,人倒是渐渐多起来了,寿星在吧台后面和一干先到的朋友在闲聊,舒浣紧张地被徐玮泽抱着放在身边的位子上,接过一杯他递过来的长岛冰茶。
调酒师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忙碌而准备,而萧别楠则亲力亲为地替朋友们调鸡尾酒,手上不停,边吐槽道:“玮泽最近真是贤良淑德,都不怎么来夜店帮衬生意了。”
旁边的朋友也道:“何止啊,他就算来,也都不理会那些正妹了,连妹都不把,简直是放下屠刀,吃斋念佛。”
徐玮泽有些尴尬:“你们这些人……”
“我每次给他打电话,他都在跟那女孩子煲电话粥。一个大男人,哪来的那么多情话可以说。”
“以前有女朋友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啊,这次一定有问题。”
萧别楠突然说:“各位,想听我爆料吗?”
“什么?”
“我有个朋友最近想跟女朋友求婚,我当参谋,陪他去TIFFANY挑钻戒,然后店员说,这款很美,徐少爷刚订了一对……”
徐玮泽有点恼羞成怒了:“萧别楠!”
“不想我晒你底裤,就赶紧自己招了吧!”
众人哗然:“连求婚戒指都买了?这么大的事,连一点风声都没透露过。”
“舒浣,他有告诉你吗?”
舒浣说不出话来,只能摇摇头。
大家啧啧感慨:“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保密功夫堪比国安局啊。”
“什么时候举行单身派对?”
徐玮泽只是笑笑:“没有单身派对。”
“喂,你不会连着也打算逃掉吧?”
徐玮泽道:“戒指只是我自己先忍不住买了,根本送不出去的,她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接受我,更别提求婚了。”
众人都愣了愣,纷纷表示不可信:“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难搞的女人?”
“不是难搞啦。”徐玮泽笑道,“是很随和的女孩子,但越是好说话,其实越难确定她到底是只愿意跟你做朋友,还是有在一起的希望。这你们也明白吧。”
他看起来倒真像是受了情伤的样子。
于是没原则的朋友们又被博取了同情心,纷纷倒戈,“这个不行就算啦,你可是徐玮泽啊,还怕碰不到更好的,别楠手上的辣妹名单,最起码有一尺长,还不够你挑么。”
徐玮泽笑笑:“那就不用了,我想就是她了。虽然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追得上,不过我还是会耐心等着的。”
舒浣不能在坐下去了,她觉得她人生到此为止已经完蛋了,不会有未来了。
她在那慌乱里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觉得一定得赶快跟徐玮泽保持距离才行。
万一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告白之类的卑鄙的事情来,徐玮泽一定会很困扰,他都快准备结婚了啊,她再有什么非分之想,那还能算是人吗?
“啊,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做,我得先回去一趟,你们玩的开心点,别楠,先祝你生日快乐啦。”
徐玮泽也陪她站起来:“什么事这么急?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叫车,你们慢慢玩。”
徐玮泽看着她:“我可以送你回家再过来。”
舒浣只得说:“你不会是怕被拷问,想趁机溜走吧。”
果然众人立刻七手八脚的把徐玮泽当场按住:“不把话说清楚,就想跑,没那么容易!”
在肚子回家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脚上已经减轻了的痛感又加倍起来了,弄得她连路都走不好。
不过舒浣很庆幸于这一点。因为计程车司机关心地问“小姑娘你怎么啦”的时候,她可以边擦眼泪鼻涕边说:“我脚很痛。”而不需要再去找别的借口。
舒浣拎着鞋子,赤着脚乱七八糟地爬上了公寓楼,在泪眼迷蒙地摸索钥匙开门的时候,她就下了决心,她必须得找个地方躲一阵子。
如果能远离徐玮泽找个干扰源,说不定她可以把自己那种多余的感情消灭干净,就像断了网之后再给电脑格盘杀毒一样。
然后不会再给任何人干扰了,到时她再回来,应该还是来得及参加徐玮泽的婚礼的。
而说到要出门,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上网在旅游论坛和机票网站之间胡乱搜索,偶然间看到柬埔寨的便宜机票。特价真是便宜到令人垂泪,又廉价,又够远,当地的消费也不高,她就毫不犹豫的订了。
舒浣连一天都不敢多耽误,因为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徐玮泽又会好心地来看她,给她带点早茶或者下午茶。而她害怕自己再多看他一眼,就会恐怖不住在他面前出丑。
订到合适的旅馆房间,花了她不少时间,再接着就是收拾行李的工作,舒浣一瘸一拐地进进出出,边抹泪边把自己需要的各项杂物装了一箱子,而后便听到了门铃声。
打开门的时候,外面站着的是徐玮泽。
舒浣一时尴尬,她这身洋装要是没有高跟鞋撑着,就跟只短腿熊一样,更别提那张乱糟糟的脸了。她没想到在临走之前还不能给徐玮泽留下一个好点的印象。
徐玮泽原本要笑着说什么,见了她花猫一样的脸,又看看屋里,便收了笑容,略微诧异道:“这么晚了,你要出门?”
“没、没有啦,是明天……”
“去哪里?”
“柬埔寨……”
“咦,去那儿干什么?”
“有吴哥窟啊。”
这也算得上对答如流。徐玮泽没再提问了,只笑笑:“怎么出去旅行也不跟我说一声?我最近也有时间,一起去不是会方便一点么?”
“我比较喜欢一个人去啦。”
徐玮泽看了她一会儿,笑着伸手要握住她的肩膀,而那手指只是轻微地碰到了她,舒浣就像被烫着一般,瞬间躲开了。
这一躲之下,她也觉得很后悔。抓一下肩膀什么的根本就是两人之间很自然的动作,是她反应过度了。
但是自从没法再逃避自己喜欢上他的这个事实,她对他的一切就都变得分外敏感。不要说肢体碰触,连看见他的脸,闻到他身上那种薄荷味道,都六神无主。简直像生了不可救药的怪病一样。
徐玮泽的手尴尬地在空中停了两秒,便收了回去,而后笑了笑:“浣熊,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躲着我?”
舒浣犹如做贼被当场逮住一般,立刻慌了:“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