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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分之一都是问题。
关于打胎的事,谢小珊还是没有点头。真受不了她,还是母猪下仔比较干脆,一下就是一窝都可以不啃一声。就在我江郎才尽找不出更好的说服理由之时,刘柯寒一个电话过来帮我缓了口气。我本来不准备接的,但我手机响的时候,他们三个都齐刷刷地看着我,弄得我不接都感觉对不起群众。
刘柯寒先是对我来了一番嘘寒问暖,要吃饭,要睡觉,不要乱搞。她的态度很诚恳,我勉强能听得下去。最后她问:“你现在忙什么呢?”我是不想提打胎的事的,但想起她那天晚上那么变态地骗我说要带男人回去睡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清了清嗓子,再有款有型地叹了口气,假装很烦躁的样子,说:“能忙什么呢?都快晕了,忙着动员一个女孩子去打胎!”“朝南,你再说一遍!”刘柯寒反应很快,可能都已经大惊失色了。
我在这边心有快意地嘿嘿笑着,刘柯寒还在一路追问:“朝南,你快说话,你刚才说什么了?”我说没什么啊,只是事情有点麻烦,别人死活不肯,我都劝了半天了。“打胎是吗?朝南!”我说是的。啪的一声,刘柯寒把电话给撂了。我骂她奶奶的,敢叩我电话,然后朝三位听众皮笑肉不笑地表示了一下。
高洁怯怯地站在我身边,问:“朝南哥,是姐姐啊?”我点头,把眉头皱起,说:“嗯,是她,她上气调戏了我,我还她一刀!”“朝南哥,这样不好呢,姐姐会生气的!”高洁依然是副小心谨慎的样子。而趁我们说话之机,黄强那小子已经占了高洁的位置,抱着谢小珊在窃窃私语了,又是劝又是哄。
这个我见得多了,我很多朋友跟他一个德性,平常对女朋友冷冷淡淡,有时候还打打骂骂,甚至拳脚相加,但一不小心走火让女朋友怀孩子了,在劝着去打胎的时候,肯定是百依百顺、温柔有加的。那些找情人包二奶的,在这种时候估计就更现形了。男人什么时候对女人最服帖?劝女人去打胎算是个黄金段吧!(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69)
怀疑和猜忌,简直就是一对废物,仅有的作用就是让两个人越走越远。我跟刘柯寒就是这样的,在什么鸟事都没发生的时候,我们很相爱。用生活细节表达,用身体交融升温,变着姿势爱。有次她还傻不拉几地问我:“朝南,怎么这样也可以做啊?”是个什么姿势忘了,但她的话我记得。我当时还逗她,告诉我耍的基本上都是中国功夫,暂时不会洋拳。
我说我没看过A片,怕是没人相信,所以我只能说我基本上不怎么看过。念大学的时候,学校旁边录相厅多如牛毛,富有想象力的同学们称之为“自助妓院”,意为自己动手,开匣泄洪。我们寝室有个家伙乐之不疲,每天一吃完晚饭去跑去占位置,我们都说他在录相厅里是“夹着尾巴做人”。很形象,因为他在欣赏过程中,总会翘个二郎腿,把下身紧紧夹住,以防走火!
和刘柯寒分居后,我特别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问题了。我对她没有想念,包括心灵的和身体的。只是偶尔会猜想她在伙同别人给我生产绿帽。说真的,那段时间我的那东西特别安静,除了上厕所和洗澡,我好像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从早到晚都无比老实地呆着,从没给大脑传递过需求通知,像个闭门谢客的小伙子。
给谢小珊做完思想工作那天,我从东塘往出租屋跑,中途天气骤变,刮起了大风,眼看雨就要下下来了,我路得飞快,跟汉奸逃命似的。跑着跑着突然就冒出个奇怪的念头,总感觉这么跑会有什么东西掉在身后。摸一摸,钥匙还在,手机、钱包也还在,转念才知道是担心裤裆里那家伙不翼而飞。
被这种无理取闹的念头左右着思维,我后半程跑得很不认真,一头,就跟别人撞了个满怀。准确的说,不算是个满怀,因为我撞的是一个刚从车上走下还没来得及关车门的人,半个身子撞最人,半个身子撞了车门。他妈的实在是很痛,撞车门的那半个身子痛。我铭记老师从小对我们的教育,主动说了对不起。可刚把话说出口,老子就后悔了。
我抬起头来,终于看清面前这个被我撞得差点四脚朝天的矮个子男人。真他妈的背啊,撞的竟然是陈伟生,这个烧得灰喂了狗再从狗屁股里拉出来我都认识的男人。想起他找人打我,想起他在我结婚后还兴风作浪地把那什么鸟二奶协议寄给我,我气得上身冒烟下身肿胀,恨不得马上就抡拳头过去。他比我晚几秒缓过神来,理了理身上了衬衫才把那狗眼睛望向我。这个时候,我已经握紧拳手,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真他奶奶的,这世道是怎么啦?他竟然满脸歉意地跟我道歉!我正莫名其妙,他已经朝我笑笑,然后赶自己的路去了。我的思维高速动作,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走出差不多有两三米远。我追了上去,挡在我身前,故意把脸扬起,以便让他看清楚我是谁。我说:“你什么意思?”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我已经向你道歉了!”
我靠他奶奶的,我被他的莫名其妙搞得快疯了。难道他就不认识我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长得太没个性了吧。我正纳闷,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没事吧?人撞人可不属于交通事故哦!”我不得不再次在心里靠他奶奶的,他竟然还神里神经地跟我玩幽默。说完他又继续往前走,跟前面的一个可能比他要年轻20岁的女孩子会合。这次我没在追出去,因为我整个人都懵了。他跟那个女孩子手挽手,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眼看又要下雨了,我虽然还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还是不得不先跑回去再说。一上楼,倾盆大雨就砸下来了,我边爬楼边给刘柯寒打电话,她很快就接了。我心里很不平静,说话有些打颤,却还是打机关枪似的讲了一大堆:“他妈的我刚才在路上竟然跟陈传生撞了,他竟然装作不认识我,还跟我说对不起,他奶的肯定是怕一个人打不赢我,所以装孙子!”“朝南,不要骗我,他前几天已经死了!”刘柯寒很冷血地扔给我一句话,没有任何解释就挂了电话。她肯定是以为我在骗她,肯定我以想借此来引诱她说出些什么。不过事情也的确巧凑了点,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随随便便便冲了个澡,躺在床上边看书边想路上的事情,跟做论述题一下,假设了陈伟生不敢认我的N种可能,然后再加以详细分析。想着想着,心里却虚起来。忍不住给刘柯寒发短息说:柯寒,我今天在路上真的碰到陈伟生了,跟他撞了个满怀。过了可能有一刻钟,她才回过来,五个字,可以做鬼片片名:他真的死了!(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70)
我撞见陈伟生,刘柯寒告诉我陈伟生死了。越想越恐怖,至少觉得很离奇吧,再加上窗外的风呼呼地凑合着,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只好频繁上厕所。我常常一紧张或者一害怕就尿频,这是非常不好的习惯,特别是在考试或者约会的时候,这种习惯简直可以要人命。刚好那天厕所里的灯由于接触不良,要反反复复搞几下才亮。每次灯亮起之前,我都感觉黑暗有张脸在对我微笑,模模糊糊的,只看得清洁白的牙齿。重又上厕所,一样的幻觉不断,像在睁着眼睛做梦,隐约间我似乎还听见了婴儿的啼哭。为了镇定下来,我告诉自己可能是因为白天劝了谢小珊打胎产生的联想。可不管怎么样,依然消却不了内心的害怕。
打肿脸充胖子似的捱到快11点,我实在撑不下去了,于是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逃命一般冲下楼,拦了辆的士往老巢赶。我觉得在这个时候,必须要向刘柯寒问出真相,到底是我撞鬼了还是她在撒谎。坐在前排,我不时地侧头看司机的脸,希望他转过来让我看清楚,却又害怕看清楚,害怕目光所及又是一张似笑非笑的陈伟生的脸。想起了跟高洁去上学的那个清晨,想起了跟她在那个长长的黄土坡上的拥抱。这个时候要是还能那样抱着她,不说话,就算仍旧会尿湿裤子也值啊!
家里的钥匙我肯定还有,开门我,我几乎是冲进了卧室。刘柯寒只留了床头那盏小台灯,整个房间显得有些暗。见有人进来,她吓得把手里的小说都甩到了地上,相伴而来的是一声惨烈的尖叫。我说柯寒,是我。她定定了看了我几秒钟,像在动物园仔细分辨笼里的动物是雌是雄一样打量着我,眼神中满是惊慌。“你怎么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她的语气从惊恐转成了惊喜。或许,她对我的突然出现感到难以置信!我说是的,我回来了,听你讲陈伟生死了,我莫名的害怕。我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刘柯寒跟我讲了她所了解的情况,表情严肃,不像在开玩笑。据说陈伟生是自杀的,吃了很多安眠药,还用一根挂在阳台上的绳子勒了自己的脖子。自杀原因不明!事情发生在上个星期的星期五晚上,陈伟生在自己家里完成了这一切。刘柯寒是从以前的同事那里得到消息的。当时她也不敢相信,但同事强调这是事实。“我其实早就想告诉你,但开不了口,我怕我说了会被你误会成我一直在关注着他,一直在暗地里跟他联系!”刘柯寒抓住我的手,说,“朝南,现在我们可以安静地过日子了,对吧?”
我看着她,不说话,还沉浸在鬼故事里面。慢吞吞地把一支烟抽完,我说:“可是,柯寒,我在路上撞到的真的是他,他那样子,化成脓水我都认得。你的意思是,我可能撞鬼了?”刘柯寒从来不信这些,于是笑我,说:“朝南,你是恨他入了骨吧,所以看见一个跟他长得有几分像的人都会以为是他!”我使劲地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就缓不过神来。我想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认识人?难道真有人跟他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