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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顺 水推舟地把话接了过来。
我说:“丫头,你不会另外有约,不愿意跟朝南哥一起吃饭吧。”“没有呢,晚 上会有好几个同事跟我一起吃饭,你上次到火车站送我他们有两个还看见你了, 刚才还在问我朝南哥会不会来。”高洁一下说了一大通。我说:“哦哦哦,小屁 股过生我怎么可以不到场呢。那我几点钟过你那边去?”“六点吧,在我公司门 口等我。”高洁很高兴地说。
放下电话后,我马上出了门,去给高洁订了个很大的蛋糕,另外,我就不知道送 什么了。好像送什么都不妥,好像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表达我们之间的情或缘 。我在街上走了大半下午,最后什么也没买成。给刘柯寒电话,说今天高洁过生 日,晚上说一起过去吃饭。她却告诉我,她要加班,要准备一份很急的材料,根 本就走不开。我说那我一个人去了。她说:“好啊,不过你要记得给高洁买份礼 物!”
我没再去单位,也没回家,我在街边坐到五点半,然后去提蛋糕,打车去高洁单 位。在门口碰到谢小珊和黄强挽着手。他们看着我诡笑,我说:“笑什么,见过 男人乱搞没见过男人提蛋糕是吧?”黄强找我要了支烟,问我最近怎么样。我说 :“结了,下半身被盖了钢印,以后就是我老婆专用的了!”谢小珊见我们又说 痞话,放开黄强的手,把脸转向一边。
听我说结了,黄强急得几乎都要跳起来了。他刚问了我是真的还是在开玩笑,高 洁跟同事就有说有笑地出来了,大概有十来个人。高洁从人堆里扎脱出来似的, 加快脚步走到最前面,很开心地叫:“朝南哥!”然后才是跟谢小珊和黄强打招 呼。我微微有点受宠若惊。
一伙了去了一家看上去还有点档次的大酒店。酒店里的服务员个个秀色可餐,菜 的味道却叫人恨不得骂娘。我刚好坐在上菜那个位置,小姐又来上菜了,说:“ 剁辣椒蒸鱼头,请慢用!”我随口答了一句:“他妈的,难以下咽,不慢用还能 怎样?”我说这话的时候,趁机了点酒性,语气恶狠狠的。坐我旁边的高洁的一 位同事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息怒,毕竟是高洁过生,大家都高兴点为好。
遗憾的是,虽然我尽量去克制了,但那个晚餐最终还是成了发泄场,而菜的味道 不好充其量只是一个引子而已。喝得有几分醉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心里难受极了 ,憋得直想大喊大叫,直想哭。高洁没注意到我的变化,她还有那么多同事,她 得应付。我很迷茫,我偷偷喝着闷酒,想尽快把自己搞醉,搞得越醉越好。
本来,我并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说自己的婚姻,可他奶奶的,黄强那小子跟我碰杯 的时候说漏了嘴。他说:“兄弟,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在逗我玩。如果是真的 ,那老弟我祝福你婚姻幸福!”我把酒一饮而尽,高洁的一位同事就凑过来了, 说:“兄弟,你是准备结婚还是结婚了?”我的脑子很胀,因为酒糖果的作用或 者因为别的。我打雷似的说:“结了啊,跟你们不是一伙的了!”
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高洁赶忙起身,走到我边上,把脸贴近我,问:“朝南 哥,你怎么啦?心情不好吗?”我摇头,然后把她的手抓住,一字一句地说:“ 丫头,朝南哥,结婚了!”“什么时候?为什么都没告诉我?”高洁也喝了不少 ,满脸通红。我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说:“只办了证,没办酒!”“是跟姐姐 吗?姐姐会对你好吗?”高洁还是说了这句重复过很多遍的话。
刘柯寒会对我好吗?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甚至都不了解她。我承认我并不 了解她,包括她的成长,包括她的经历,包括她与陈伟生的关系,一切的一切, 我都感觉自己不了解,还有,她的爱好,她的性格,我一样的不了解。她展示给 我的,也许并不是真实的她。
吃了饭,还要去唱歌,我不愿意再去了。他们站在马路边,商量着到底去哪里好 。高洁站在我边上,说:“朝南哥,不要想那么多好吗?你要快乐些,我想你快 乐的!”我说:“丫头,我不想去唱歌了,我头很痛,想回去睡一觉!”她抓了 抓我的手,说:“一般都凉了,喝得太多了。那我送你回去吧!”我说那怎么可 以,你还有那么多同事,你得陪好他们,我自己能回去。
最后是黄强送我回去的。在车上,他对我说:“老兄,别想了,结了就结了,不 开心以后还可以再离嘛!”这小子终于还是把不吉利的话说出来了。我说:“你 他奶奶的,说话注意点,你这是在咒我啊!”他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像在自言 自语地说道:“该来的总会来啊!”我晃了晃脑袋,说:“对,这话倒是说对了 ,该来的总会来,挡不住的,像女人的例假!”
高洁的这个生日,让我知道了,我之所以平静,是因为我在掩饰;我首先欺骗自 己,然后欺骗别人!而高洁,终于像是一个梦,落在了路旁,那里开满鲜花,那 里飞满蜻蜓,那里站着两个纯纯的少年,说我们要一起长大。直到现在才明白过 来,想长大,可能是每个人小时候最愚蠢的梦想!(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53)
我和刘柯寒吵架了,晚上11点多钟。吵到一半,我把门窗都关起来,然后继续吵。家丑可不能外扬啊。这是我们认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吵架,结果两个人都出手不凡,吵了个天崩地裂。而这个时候,我们的婚姻才刚刚满月。
其实,如果吵架的理由高尚一点,我心里可能还没那么难受,问题是,导火线俗不可耐,跟全国人民一样,因为钱。那天是周末,还下着点小雨。吃过饭,刘柯寒找衣服准备洗澡,我在客厅看肥皂剧。
她出来了,说:“朝南,陪我去买件衣服好不好?”说到买衣服,我心里就有心,但还是强忍住了。我说:“怎么又要买了,前几天不是才买了一大堆回来吗?”“不是的啦,我发现有条裙子没衣服配,可是我又想明天穿那裙子去上班!”
我没吭声,鄙视了她一下,在心里狂骂:我操,老子皮鞋衬衣加条牛仔裤都穿得出去,你那么多衣服我就不信没一件得体的!说实话,我不是不讲究,而是有时候真的舍不得钱去讲究。
前几天我去单位,因为短裤没干,我就挂了空档。外面穿的又是牛仔裤,结果中午的时候老总叫我们到一楼搬东西到五楼,上上下下几个回合,磨擦来磨擦去的,里头都快脱皮。要是在还是处男那会,我绝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刘柯寒见我不理会她,就有点点生气了,说:“好了,你不愿意,我一个人去好了!”我给她讲道理:“成家了,我们还是节约点吧!”她鸟都不鸟我,提着个包走了。门“砰”的一声关上,感觉像是震着了我脑门。
我心里难受,怎么说呢,她的确太爱花钱了,虽然很少花我的钱,但几乎会把自己每个月的工资花光。没结婚我没意见,也不敢有意见,可现在法律认定我们是一家人了,照这样下去,这个家怎么去建设?如果搞不好,我是不是只能恨自己无能?
做男人之所以难,是因为想维护住那么点自尊,把自己放在家庭顶梁柱的位置,而现实中我们也只是一个人,只不过比女人多了那么个把而已。可这个把顶多大用呢?绝大多数男人并不能或者说不会用这个把去挣。所以放在市场经济里去衡量,这个把几乎白长了,带不来经济效益!
刘柯寒出门之后,我就一直处于高度愤怒状态,很想发泄一下,却又不好意思一个人摔凳子砸椅子的,只有忍着。我憋着口气做了件很无聊的事,把刘柯寒的衣服从衣柜里统统拿出来扔在床上。我一件件地数啊,光春夏可以穿的上衣就多达70多件。
还有,用来装那两坨肉的那东西叫什么来着,胸罩?小内衣?我不清楚,我一般说奶罩。居然,居然有24个。哦,不止,我忘了数她当时身上戴着的那个了。各种颜色都有,如果依次平铺开来,我都怀疑可以搞半个篮球场了。同样是用来呵护不明突起物,我才可怜兮兮的三条内裤。想想心里怎么也平衡不下来。
我热血沸腾,我预感等她回来我就会跟她大吵一架。在她回来之前,我一直在做准备。我把比较贵重的易碎品都放在难着手的地方,我不是怕她摔,我是怕自己。正当我准备把刚买还没来得及换的一支灯管转移到阳台,就听见她在外面开门了。我看了表,10点半。
她进来,我不理她,她也不理我。家里出奇平静,小的时候老师告诉我们可以这样形容: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到。结果针还没落地,暴风雨就来了。刘柯寒到卧室看见满床乱七八糟的衣服,顿时火冒七八丈:“朝南,你发神经是不是?为什么把我的衣服都翻出来?”
我本来就是准备吵的,现在她开了个好头,我自然不肯浪费。我马上回击:“我神经是吧?那你就天天被神经睡!”我看见刘柯寒眉头一皱,咬紧嘴唇,紧接着就抓起床上的一把衣服向我砸了过来。
其中一个奶罩挂在了我头上,我正准备扯掉,另一把又扔了过来,这一次,全部是奶罩。我想起了在黄如果那里睡的时候做的那个梦,只不过那次是梦见被肉体砸,而这次是被肉罩砸。她边扔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我说刘柯寒你再扔,你赌不赌我把这些奶罩都一锅煮了喂猪去!
几把下来,我的脚下已是奶罩的海洋,像是街头卖包子的被人掀了摊。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从口袋里掏出来,是高洁的。我对刘柯寒说:“等一下,你妈妈的电话!”这招很灵,她马上停止了叫声和动作,气鼓鼓地看着我。
高洁说:“朝南哥,你还没睡吧?”我说:“还没睡,正忙呢!”“朝南哥,你自己要开心点哦,不然你妈妈照样会担心你的!”我说:“我知道,没事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