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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言墓中的
遗骸已经死去
而我们正在开始
丰富的世上
时间惊人的山水
正匕首般举着汉字
刻去为汉字而生
为汉字而死
孜孜不倦
文明之故
文化之缘
文字之戏
张扬你看看,汉字里不仅流露出思想,它还可以表达情绪……或者就叫该叫做——流露出情绪。
自然流露。
如果你学会了汉字,读懂了我的这首涂鸦诗,那么,你也许就和我一样,学会了——写作。
学会写作。
爱上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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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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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苦笑,我总是在离开一个喜欢的人或者喜欢的地方的时候,非常的伤感。想哭的感觉,使我格外难受。我感到浑身酸痛,有一种感冒初期的不对劲,鼻子酸酸的,半通半堵。我真想哭。我的眼泪在眼中打转,但是,我却没有哭出来。啊啊,我不想你离开我,我真的不想……有一种酸楚。蔓延开来。
…
初来深圳126
…
初来深圳。
我写过一首诗,叫《轻语咖啡》——咖啡,香啊,
轻语,美啊。
有咖啡的夜里,
即便是没有轻语。
也不会寂寞。
有轻语的白天,
即便是没有咖啡,
也香。我是一个维特少年。
你还好吗?
轻语着的美丽的人儿?
不好——整夜的咖啡,
速溶或者不加糖的黑咖啡。
懒惰的喝着那无味道牛奶,
撕开包装狂饮到舌头开始麻木,
还泛着白色的苔。那你干吗不去饮美味的玉米粥,
我的轻语着的咖啡小人儿?!
你可知道在大山里头,
高高的火塘,
一百年从没断火。
新摘的玉米,
由美姐姐整夜熬成。我们为什么见人就笑?
我们为什么谦卑,
不敢抬头?
因为大人累了,
孩子怕了,
因为我们年少无奈,
无奈叫我们疲倦;
疲倦,
疲倦叫我们失望。
失望,
失望叫我们浮躁。
你还好吗?
轻语着的咖啡美人儿,
可愿意跟着我去?潇洒!
走出生活的篱笆!
再不把昨日牵挂。
今夜即将过去,
阳光停在明天。
再见吧,都城!
再见吧,夜晚!
再见吧,虚荣和野心,
再见吧,轻语咖啡 我父母第一次尝试来深圳是在1984年6月,当时他们在广州度蜜月,很累,钱也快花光了。但是,还是买了来深圳的火车票。
可是,临上火车的时候却发现车票忘记带了——我妈妈这个忘事鬼把它们忘到旅馆的床上了。
自然,那一次没有成行。
事后我爸妈回忆说:如果那一次成行,一定不会再回到内地了!因为那时候深圳才刚刚开发,非常需要人才。那个时候还没有我。
唉,这件事一拖,就是十五六年啊!
好了,就说说2000年的1月19日吧……
那一天天气很阴冷,我们大包小包的搬家。工人们抱怨说:上当啦!因为我们的“包”很重,大多都是书!临走的时候,我好像觉得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就做了一个“东南西北”的游戏,我打开最后的结果,却是:饿死东南!
嗯?我们这一次不是去东南方吗?!
那个时候我们的经济的确出现了一定困难,会不会到了“饿死”或者像法布尔小的时候那样,父母有一天突然就没有了钱供他读书!
忙了一天,终于一切搞定。
但是,我的困惑仍如满天乌云……
让他作为最初的光明和形象,来呈现在我的眼前。让他的眼光成为我觉醒的灵魂最初的欢跃。让我自我的返回成为向他立地的皈依(泰戈尔语)。
我的皈依,我的皈依呢?!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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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深圳127
…
记得刚来深圳的那天,天气很冷。
陌生的城市。
我家住在特力大厦的高层,这所大厦有漂亮的蓝宝石一样的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除了地王大厦的双子塔在椽子对面独自突兀,整座城市,仿佛都在我们的脚底下了。
记得那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小雨。
小雨中依稀可以看见的还有大头山的山岭,山上的翠竹把山坡染成翠绿,青翠欲滴。想不到的风景啊!
窗子下面是美丽的洪湖公园,碧绿的草地上散落着三四个湖泊,如明镜般碎了,散落一地……湖里面隐约可见的有茂盛的植物。
那是冬天仍然开花的微紫的睡莲。
白鹭成群地飞过我家窗子,然后又游戏一样地向湖的中心冲去。好大的风车,在湖边还魂似的转动。
好优雅、好抒情写意的城市!
钢筋水泥之间,仿佛这里有了人情的味道。
我的爸爸,还真的会买房子。
我兀自笑了几声,然后就收了脸。我毕竟对这一切感到突兀,感到陌生。
窗外雨中,闪烁着一片片的灯海,地王的塔顶上,一束束的探照灯非常强烈地在这些灯海的上空掠过,仿佛标明了霸道:地王不受任何人的侵犯!
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
偷眼看去,爸爸妈妈已经睡熟了,大概是白天搬家太累了吧。我一个人爬了起来,撩开窗帘的一角,把眼睛紧紧地贴在玻璃窗上……
凝望。
此刻,城市非常安静,就连路上的车灯,也稀疏起来。不知怎么的我就想起了乡下,想起了我的小学校还有遥远的梦中的乡下的法布尔的小时候的生活……呵呵。
我总是苦笑,我总是在离开一个喜欢的人或者喜欢的地方的时候,非常的伤感。想哭的感觉,使我格外难受。
我感到浑身酸痛,有一种感冒初期的不对劲,鼻子酸酸的,半通半堵。
我真想哭。
我的眼泪在眼中打转,但是,我却没有哭出来。
啊啊,我不想你离开我,我真的不想……
有一种酸楚。
蔓延开来。
这种酸楚,是小的时候离开家乡的时候所没有的。因为那个时候我还不会酸楚。我的灵感,我的痛,都在这酸楚中慢慢冒出。
忽然,有一种很想写诗的感觉。
但是,却写不出。
我只好静静地坐在黑夜中,一个人思考。
思考的时候,我总喜欢和别人比较,有的时候,比较是一种得意,一种享受,而更多的时候,比较则是可以在比较中很明白地得出我现在处境的结论的。
我一直保持这种比较型的思索和判断事物的习惯,直到得出最后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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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来深圳128
…
也许,那一天,我仅仅是在用别人的故事来回忆和祭奠我的刚刚死去的生活……
早已经熟悉了的小学校,阳光普照的草地。
校园外的很写意的农田,荔枝林,池塘还有芭蕉,香蕉。下雨的早晨。
汪芊州,晏蓉蓉……
赵家庄村头的大榕树,我的“土著小男孩向导”,龙湾的码头,荒了的土地,江,水,大桥和小桥……晚上花厂里繁星般的灯……以及所有的南方珠三角正在开发中的特殊的乡村生活……
哦,最后,还有滑冰场,
杨钰莹的甜美却也有些忧郁的歌。我的记忆,最后定格在法布尔。
他小时候的生活,仿佛和我现在的生活融为一体……
我简直就难以分辨,哪些是他所经历的,哪些是我经历的,哪些又是我的思绪把这两种生活混合成了一体的幻想。
依稀记得……
对了,他曾经这么说……
“有时候,在晚上,当我们都坐在火炉边的时候,她(祖母)就会常常讲一些狼的故事给我们听。我很想见一见这匹狼,这位在一切故事里使人心惊肉跳的英雄,可是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一次。
”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从来没有对昆虫产生过丝毫的兴趣和好感。关于我的外祖父,我不大知道,我只知道他曾经历过相当苦难的日子。我敢说,如果要说他曾经和昆虫发生过关系的话,那就是他曾一脚把它踩死。
“外祖母是不识字的文盲,每天为琐碎的家务所累,没有什么闲情雅致去欣赏一些风花雪月的故事,对于科学或昆虫当然更不会产生兴趣。当她蹲在水龙头下洗菜的时候,偶尔会发现菜叶上有一条毛虫,她会立刻把这又讨厌又可恶的东西打掉。
”另外一次是在黑夜的树林里,有一种断断续续的叮当声大大地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种声音显得分外优美而柔和。在寂静的夜里,是谁在发出这种声音?是不是巢里的小鸟在叫?还是小虫子们在开演唱会呢?
“哦,我们快去看看吧,那很可能是一只狼。狼的确是在这种时候出声的,同行的人对我说,我们一起走,但不要走得太远,声音就是从那一堆黑沉沉的木头后面发出来的。”
我从记忆中找出书来,在黑暗中读——
“我(法布尔)站在那里守候了许多时候,什么也没有。后来树林中发出一个轻微的响声,仿佛是谁动了一下,接着那叮当声也消失了。第二天,第三天,我再去守候,不发现真相决不罢休。我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终于获得了回报。嘿!终于抓到它了,这一个音乐家已经在我的股掌之间了。
”它不是一只鸟,而是一只蚱蜢,我的同伴曾告诉我它的后腿非常鲜美……可是,忽然恶运又降临了:饥饿威胁着我们一家。父母再也没有钱供我念书了。
“我不得不离开学校。生命几乎变得像地狱一样可怕。我什么都不想,只盼望能快快熬过这段时期!”
在这些悲惨的日子里,法布尔对于昆虫的偏爱应该暂时搁在一边了吧?就像他的先辈那样,为生计所累。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总而言之,好运不会抛弃勇敢的人。”法布尔说,“后来我又进了在伏克罗斯(Voncluse)的初级师范学校,在那里我能免费分到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