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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最让人残念的是明明已经12岁了,该发育的地方却迟迟没有反应……
人生怎么就这么艰难呢。
吃完饭之后,按照白毛男孩鬼灯水月的描述,我们来到了一个北方的据点。
“那家伙好像叫重吾,好像是一个叫君麻吕的家伙的朋友。”水月说。
我突然觉得我还是掉头回去算了。
佐助瞥了我一眼,率先走了进去,我只能无奈的跟上。
……然后,进到一个房间去之后,他就被什么东西打飞了出来。
水月觉得不可思议:“你们居然这么弱吗!”
不要把我包括进去谢谢。
“佐助君,搞的定吗?”我手换成喇叭状,对着只有几步之遥的佐助喊到。
他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回话所在的位置就被一个巨大的什么东西给打穿了。
躲开那个似乎想要袭击我的人,我从来时的方向前进:“很好,我们出去吧。”
水月顿时瞪大了双眼:“你就这么放着他不管?”
“既然他说能行就行。”虽然佐助挺爱逞强的,不过以我那种把他的逞强当真的劲,他后来就没那么容易冲动了。
水月看着我,嘴巴张张合合的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开口。
“比起这个其实我们现在需要处理一件事情。”我说着,目光看向一旁的小树从,“跟了我们一路你不累吗?”
树丛动了动,然后又安静了下来。
“你知道那里有人啊!”水月说。
“早知道了,因为实在太没威胁就没管了,不过反正现在很闲。”我说。
树丛里还是没什么动静。
“我说你那撇脚的技术还是不要想瞒过人了,我相信你再不出来佐助知道之后有你好看的。”我说。
虽然我觉得佐助不会管这档子事,可让我说出威胁来总觉得纯洁的形象都要没了,只能牺牲牺牲他了。
狗蛋对我的话表示怀疑:“你什么时候有了形象?”
死亲友吧,我认真的。
意外的是,这姑娘居然被我一句话给炸出来了:“佐助君才不可能那样做!”
……看来是一个佐助的真爱粉,很好小子你的桃花很旺嘛。
这样想着,不自觉的问题就出来了:“你尾随我们从田之国的那头跑到这头来就是为了看佐助的?”
水月直接否认了我的问题:“不会吧,跟了那么久就为了看看,连个招呼都不打?怎么可能。”
但对面那个姑娘和头发一样红的脸色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如果我们不揭发你,你还打算跟到木叶吗?”随着我的问题,她越来越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我觉得有点玄幻。
嗯,恋爱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真的假的……”水月也感到不可置信。
“怎么了?”刚从建筑里出来的佐助并没有察觉我们三个之间微妙的气氛。
我以老生常谈的姿势拍了拍他的肩:“你的粉来了,快去签个名。”
他瞥了我一眼没说话,然后他身后跟着出来了什么人。
“这就是大蛇丸中意的另一个容器?”那个应该是叫重吾的人说到。
……作为一个杀人凶手直面死者亲属我觉得压力有点大啊。
作者有话要说:
、分离
罪状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失而被抹消。
在场没有一个人拆穿我——因为除了狗蛋以外根本没人知道这件事,但我还是觉得有点心虚。
于是我打着哈哈只求能快点离开,却还是只能五个人一起上路。
本来也不是非要管这些人,但身为大蛇丸的实验体,现在的音忍已经解体了,还是孩子的他们需要什么人来收容,于是得先带回去问问身为火影的纲手——虽然其实有个人并不算在此列。
说起来因为留在了木叶,所以我会木遁以及拥有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事情早就暴露了。反正朝夕相处的话迟早会发现,到时候隐瞒的情况会更严重,况且变成这样又不是我的错,一切都推给大蛇丸博士就行了。
唉,可怜的大蛇丸,死了还要帮我挡枪,不过谁叫他身前作孽太多呢?
“既然搞定了那么就快点回去吧。”佐助开口。
他当然不是想木叶,他只是想快点回去训练变强想报仇罢了。
我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一行人就这么上路了。
途中路上遇见一个洞窟,重吾说能感觉到里面有什么,因为不太敢面对他,我就主动请缨进去看看。
我以为里面会黑漆漆的,可顺着甬道没走多久就像水帘洞一样豁然开朗了——原谅我的形容词用得如此捉急。
然后磅的一声,背后的甬道被落下的石门给堵住了。
我:……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好奇心害死猫是个什么意思。
那门简直硬得跟个金刚石一样,起爆符炸不开,旁边的山道也同理,反正也是挖不动的。
我有种被无法言喻的慌妙感,狗蛋在我抓狂的时候趁机打量了一下整个洞窟。
最后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限制,他也只能看个大概。
“那里有张卷轴。”他说。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这片树丛里面唯一一个人用的东西,望着整片树林再看看它总觉得有点违合感。
打开一看,这是一张通灵卷轴,但上面根本一个名字都没有。
……我有种被强制安利买了没用的东西的感觉。
算了,反正出不去,我也挺想要一个通灵兽的,签就签吧,说不定签完门就打开了呢。
怀着这样天真的想法,我咬破手指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印上了指印。
感受到右手连通了什么,我按照记忆中鸣人用通灵术的步骤结了印。
然后出现了一只小蜘蛛。
我看了看旁边的狗蛋,我想他的表情应该跟我差不了多少。
“咩~终于被发现了,早就说了这破地方没什么人来他们就是不信。”小蜘蛛开口,声音意外的挺大。
不过你身为一只蜘蛛学什么羊叫?
那只小蜘蛛抖了抖身体,身上的绒毛随着它的动作飘忽着,看着还有点小萌:“既然发现了我们就算缘分,那么就教你仙术好了。”
那是什么?
看着我茫然的表情,它也不恼,只是给我讲解起来。
“仙术是汲取自然能量使用的术法,当然威力比忍术大得多……”不过这个解说员不怎么尽职,只含糊了两句便带过去了,“而且外面那个石门只能用仙术查克拉才能打得开。”
很好,看来我不止被强制安利了通灵卷轴,更是被强制安利了某个忍术。
不知道这术学来会不会危害健康。
不过它都已经是我的通灵兽了,想来也不会害我……吧?
但那个石门我弄了半天也没一点松动,甚至木遁在上面也无法生长,就只能先照他说的去做了。
唉,不知道二少一个人在外面可好?
担心也无济于事,我只能沉下心按照小蜘蛛丸子所教的去学习。
这个山洞其实是没有顶的,但我试着用查克拉踩上过山壁,无论如何都黏不上去。
里面有水果和一些小动物,饿了可以用它们果腹,而我的烧烤技术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从不能吃到能吃也是一个进步不是吗?
这里不能知道具体的时间,我只能用石子在地上刻字来计算我到底来了多少日子。
在地上刻满了无数个我都已经懒得数的五之后,我终于学会了仙法。
对此我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蛋蛋我终于可以出去吃有盐的东西了!我好感动!”
他对此的反应比较冷淡:“不要给我取新的外号!”
“其实我觉得蛋蛋比狗蛋可爱多了你说呢?”
他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呵呵。”
出去之后没看到一个人,想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在外面站着干等我,还等了那么几个月,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动身回木叶去吃一乐拉面了。
其实想想不用我请客还蛮好的。
自从出了洞窟狗蛋越发的缄默了,虽然觉得奇怪,但问他也没有回答。吃过拉面之后我找到了正在训练的佐助,那天遇到的三人在他不远处聊着天。
“哟,二少……”刚开口打了个招呼,不知为何觉得头有点晕,晃了晃脑袋却觉得更加不舒服了,抬起头想说什么,却突然眼前一黑。
晕过去之前映入眼帘的是佐助诧异的表情和狗蛋更加透明的身体。
醒来的时候我敢确定我睡了很久,因为我的头不晕了,它开始疼了。
外面只挂着一个孤零零的月亮,月光勉强能让我看清房间里的一切,但真的很勉强。
身上盖的被子摸起来应该不是我家的那床,有点搞不清状况,于是我就开口问:“莫非我又获得穿越资格了吗?”
没有一如既往的吐槽,我感到有些奇怪,叫了一下狗蛋的,没有回答。
扯掉手上的吊针,我爬起来从床边摸索了大半个房间,才找到电灯。
“啪”的一下打开,强光刺得我眼睛有点疼。半晌适应了之后放下挡在眼前的手臂,却没在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狗蛋?点点?蛋蛋?波吉?”换着名字叫了几次,还是没有回音。
心中不好的感觉更强烈了,我打开病房的门,在医院来来回回的找,吵醒了无数人,但就是没找到他。
最后出面的是小樱。
“那个啊,惠,你冷静点听我说……”她看起来像是在通知临死病人的家属一样,这让我心底那种不好的感觉更强烈了。
“狗蛋他,消失了。”她说。
我觉得我出现了幻听,于是我问到:“你在逗我玩?”
“没逗你玩,那天你在训练场昏睡过去就没再醒过来,佐助把你扛到医院来,那时候他的身影就很淡了。”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没过多少时间他就彻底看不见了。”
等等我就睡了个觉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我如梦似幻的表情,小樱叹了口气:“你已经睡了几个月了。”
……能醒真是个奇迹。
“喏。”小樱递了个东西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对紫色圈状的珠子。
“他消失后就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她说。
我接了过来,想了想拿了个小盒子把它们装了进去:“我会好好保管的。”
她看着我,似乎还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开口。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我出院了,木叶看起来还是那个木叶,只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知道是心理作用,但心情无论如何都无法好起来。
“哟,这不是惠吗?要一起吃丸子吗?”路上遇到的红豆热情的跟我打了个招呼。
“暂时不想吃甜食,抱歉。”
她奇怪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