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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预料的,也是李大洋和秦莱、暗青安排的事情,果然出现了。
我刚走出卧室,就看到李大洋扑在沙发上,压着秦娇娇。秦娇娇在挣扎,要挣脱李大洋那罪恶的手臂,但是她娇小的身体怎么也逃离不了那罪恶的深渊。秦娇娇就要哭出声来了,她使出浑身的劲喊出的呼救声,在那间不大的屋子里却毫无穿透力。暗青和秦莱躲到洗手间里去,他们害怕看到这罪恶的一幕,害怕看到作为帮凶而导致的罪恶横行的现场。
秦娇娇似乎觉得自己的一切挣扎和反抗都是徒劳,便使出缓兵之计。秦娇娇对李大洋说:“你别这样急,我想到卧室里去,客厅里有很多人,让他们看到了不好。”李大洋听后就松开了手,秦娇娇趁此机会翻身起来,拉着自己的提包就往门口冲。李大洋见状,急忙又扑过去,秦娇娇又一次落入罪恶的手中。李大洋使劲把秦娇娇往暗青父母的卧室里拽,秦娇娇娇小的身体在李大洋的手中犹如一条挣扎的小鱼,被李大洋捏着放到卧室里去,然后卧室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目睹这一切,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作为朋友,我不好意思耽误朋友的好事,对良心,我却无法目睹罪恶的横行。我想,暗青和秦莱在偷看着这一切的时候,心里肯定非常的慌乱和惊恐,他们都担心和害怕着某种可能的事情发生。
卧室里继续传来秦娇娇的惊叫,我的心有些悬起来了。我忙拉着暗青和秦莱说:“这样下去恐怕不好,万一这女的明天去报警,我们都逃脱不了责任,而且这是暗青家,他父母几天后就回家了,万一知道了这事,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暗青和秦莱愈加惊慌起来,他们看着我,问我:“该怎么办?”我想了想说:“秦莱去劝一下你哥们儿,让他别冲动,暗青你去敲门,说门外有人之类的话吓他们,只要开门了什么都好办。”暗青说他有钥匙,可以打开门。我说:“先让秦莱去敲门,使劲地敲,敲不开暗青再去开门。”
门打开了,我们看到李大洋和秦娇娇正扭打在一起,姿态让我们看了想笑。根据李大洋现场的表现,可看出他是喝醉了的。听秦莱说,李大洋在打牌之前才从邻近的Q市赶回来,来时已经喝了很多酒。
秦娇娇抓住我们拉着李大洋的时机,拿上自己的东西,摔门走了。她在下楼梯时一直骂骂咧咧,为自己受到的奇耻大辱而愤怒,她丢下一句话:“小兔崽子,我一定要告你。”然后“哒哒哒”地冲下楼去。
我们不熟悉秦娇娇的底细,害怕她喊一帮混混来暗青家寻仇,不知道到时会发生什么变故。为了防止事情闹大,我赶紧吩咐秦莱:“快去追秦娇娇,稳住她的情绪,你和她是本家,这几天来你们的关系看起来也不错,她应该听你的。”
秦莱急忙“哒哒哒”地冲下楼去了。我们站到阳台上去看,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天已经下起雨来,夜色茫茫,很深很远,谁也不知道,这样的夜晚,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变化。秦莱这一去,不知道会有什么收获,没有人知道,我们都把心提了起来。
李大洋这时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抽烟,默不做声,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很不妙。虽然我们朋友之间什么也不说,但各自的心里明白。
秦莱很快“哒哒哒”地跑上楼来。看到秦莱神情很轻松,我的心里释然。我问他:“怎么样?”他高兴地说:“我给她道歉,我打自己耳光,说我没有照顾好妹妹,我说我交友不慎,今天晚上的事情我要负最大的责任,我发誓今后好好照顾她,我要她一定原谅,要她有什么事一定告诉我,我怎么都会帮她的,她就没气了。”
女人的心软,这句话没错。秦莱的话,让秦娇娇安静下来,她走的时候还对秦莱说:“明天晚上我请你、暗青和韩一漂哥哥吃饭。”
事情似乎就这样完了,但是我、秦莱、暗青、李大洋坐在一起的时候,大家都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各自埋头抽烟,气氛有点尴尬。为了缓和气氛,我问秦莱:“明天怎么玩,怎么安排?”大家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
快到十二点了,李大洋说他要走,拉上秦莱,准备回秦莱家去。李大洋走的时候对我们说:“哥们儿,今天晚上的事很不好意思。”我们一个劲地说:“没事,没事。”他说:“你们到重庆一定打电话给我,秦莱那里有我的电话。”我们说:“行,一定来麻烦你。”他说:“明天早晨我就走了,这几天多有麻烦,非常感谢。”然后他拿出烟来,给我们每人一支。又寒暄了一阵,李大洋和秦莱就走了。
他们一走,我也跟着走。我叫上韩娟,对暗青说:“早点睡吧,我先走了。”暗青留我们在他家住,我说:“还是回家去好些,明天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12
我在住的楼下的小商店买了些零食,全是韩娟自己选的。我说:“妹妹,别饿着了,哥哥不忍心,明天我要睡很久才起床,先备着点吧。”韩娟就选了大包的东西。
到了家,同屋的李晓还没回来,他已经和他的老婆一起去蜀南竹海旅游了,小两口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多少让人有些羡慕。
我洗完澡,然后躺在床上。我问韩娟:“妹妹,你喜欢写文章不?”她说:“不喜欢,只是喜欢看。”我说:“那我这里有我编的《极地》,你看不看?”她问:“有你写的吗?”我说:“有。”她就说:“那我要看。”我从柜子里拿了本《极地》给韩娟,她翻着了我的诗歌,然后边吃东西边细心地读。
我安静地看着韩娟,突然发现我喜欢她娇小的嘴唇不停抿动的样子,还有她读我的诗歌时专注、投入的神情。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她似乎感觉到了,有意无意地扭头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突然红着脸对我说:“哥哥,你跟我讲讲嘛,这诗歌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完后就躺到床上来,正好躺在我的面前。我顺势用手臂环绕着她,然后给她讲我的诗歌。
韩娟边听我讲,边拿着零食一点点往我和她的嘴巴里塞。我觉得我讲得有些不深入。你们想想,心里躁动不安的我,能讲出些什么东西来呢?反正她不懂,我就随便乱说。还没讲解完诗歌,我就说:“妹妹,你喜欢哥哥吗?”韩娟的脸更加红了,她小声地说:“喜欢啊。”我问:“有多喜欢?”她说:“很喜欢。”听完韩娟的话,我感到很满足,把她抱得更紧了。
我拉灭了灯,用被单把我们两个人包裹在一起。我轻轻摸索着韩娟的嘴唇,小心翼翼地把我的嘴唇放上去。韩娟的嘴巴里还有刚吃过的巧克力的香,我很迷恋那种味道。我轻轻地吸吮着她嘴唇上的甜蜜,这种甜蜜加速了我和韩娟之间的融化。
在黑夜里看不见的熊熊燃烧的大火中,我们都成为了对方的陪葬物品。
我紧紧拉着韩娟的手,觉得谁也不能分开我们,我们是世界上惟一分不开的两个事物。
13
劳动节的七天假期完了,上班的第一天,我们都显得没事。我们坐不住,急躁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快要下班时,秦莱从他的办公室跑到我办公室,然后悄悄对我说:“韩一漂,晚上秦娇娇请吃饭,有你、我、暗青和秦娇娇四个人。”我说:“行,到时候打电话给我。”
晚上,我们四个人到了三星街,吃烤鱼。这里的东西很多,味道都不错,到处都可以看见年轻的男女围坐一堆,大声喧哗。
吃东西的时候,我们就喝酒、聊天,对于七天长假里的事情,我们回头去看时,都觉得很陌生,很渺茫,很遥远。而我们面临的、需要做的事,就是努力工作、挣钱,因为我们那少得可怜的积蓄,都被我们在七天长假里“放松”得差不多了。
我们还谈一些遥远的事,遥远得让我们感到它的美好———我觉得我们都是典型的理想主义者,我们所想的似乎都很现实,似乎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在眼前,其实那只是海市蜃楼般的绚丽。
我们一边划拳,一边喝酒,一边闲聊。突然,秦娇娇叫我们大家停下,说她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宣布。我们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秦娇娇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韩一漂哥哥、暗青哥哥,你们听好了。”秦娇娇的脸上又浮现出了笑容。只见她伸过右手去抱着秦莱的腰,似乎很郑重地对我们说:“我今天给你们介绍我的男朋友,秦莱。”说完,她就笑了,笑得很幸福,她弯下了腰,把头靠到了秦莱的左肩膀上。
我和暗青显得有些惊诧,我们都盯着秦莱,而秦莱则用一种我和暗青都不明白的眼神看着我们。我突然想起那天秦莱在网吧里和秦娇娇视频的事,突然觉得有些东西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我拉了拉暗青说:“来,我们喝酒,我们一起祝福他们。”
我刚把酒杯举起来,就有一根鱼刺卡在了我的喉咙上,我感觉到了鱼刺在我喉咙上制造的阵阵剧痛。
第三章 和她们有个约会 文 / 韩放
1
如果生活如一潭死水,你会选择去做什么?
我这样问你,你也许会说出很多答案来,但对于我来说,我却要想很久。你们可以告诉我,你喜欢看书,你喜欢运动,你喜欢逛街,你喜欢吃东西……多得让我羡慕。但是我在思考“喜欢干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时,却不那么轻松,想得脑袋都膨胀了,眼睛花了,牙齿打架了,仍然拿不出主意。如果是逼急了,我可以说,我什么都不喜欢,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如果我心情稍微好点,如果我干尽了所有的事情后,我仍然觉得我无所事事,仍然如灰尘一样到处飞,我会告诉你,我去上网。
我的工作就是上网,一天到晚坐在电脑前面。
我现在得告诉你,我是在一个地方报社做些小编小闹的工作,很枯燥和无聊。也许在别人眼里它很是刺激,也是很多人向往的职业,但我还是要告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