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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父的得意与喜悦。“不用了,只要小孩出世你们一块来替我们庆祝就可以了。”
“那怎么成?不行不行,我们快车手第一把交椅紫电扬风的小孩要出世怎么可以寒
酸?你放心,我们几个兄弟一定会给你办场风光热闹的迎新会。”
“什么迎新会?你会不会讲话?应该叫庆生会!”
“哎!还不都一样?”
几个男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该如何布置才热闹,易扬风摇摇头看向但笑不语的少女。
“你随便一句话他们都奉若圣旨!”
“当然,吃我的住我的,他们哪敢作怪?”何侠安俏生嫣然,原来她早有意要众人
替扬风一家三口办个Party,所以故意在大家面前提及。
“也只有你制得了这群怪物!”易扬风失笑,谁都知道笑面俏娃何侠安神通广大,
她那栋公寓里什么三教九流的人全聚在一伙,每个人碰上都喊救命,只有她能从容自若
地悠游其中号令“群怪”。
“你只要等着带老婆小孩赴宴就是了。”侠安淡淡作结,眉目间隐透着娃儿般的清
纯,尤其爱笑的嘴角,似乎连睡时也含着春风微笑。
初见她的人绝不会相信,她这么一个清灵如仙的可人儿,会是玩车族共崇的地下女
王。
“对了,太妹呢?”
“正忙着数钱。”侠安笑意更深了,全身蕴逸和缓轻风,“你想,除了赌和钱,还
有什么引得起她注意?瞧,这不就来了?”
随话扬起的是先前激动粗鲁的女声,“哇塞!你们看,这次我们真是狠狠敲了野兽
他们那群一笔呢!”
发短如男,削瘦高挑的太妹跳着兴奋的步子而来,张口就是挖苦式的赞美:“爱情
和亲情的力量真是伟大,才一句话就激发咱们紫电快车深藏的潜能与爆发力!
早说过为了静湖,这小子连地狱都敢闯,经实验证明本人所言不虚!”
重重在手上的钞票印下一吻,她干脆地将钞票分成两份,一份塞进扬风手中:
“哪!你的尿布奶粉!”
扬风看也没有看一眼又将钞票放入太妹掌心,“交给侠安吧!我已经请她帮我安排
静湖生产时一切琐碎,她会妥善运用的,我先过去看看野兽怎样了。”
太妹一撇嘴,乱无趣地抱怨:“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一只中看不中用的臭鼬?
技术不好就别丢人现眼,和那种眼珠长在屁股上的次等动物有什么交情好套的?浪
费力气。”
侠安漾出一抹“别想转移话题”的眼神,朝她伸出她纤雅的臂,白玉般的指掌摊在
太妹面前。
太妹一声呻吟,哀求似地瞪她,“多让我握一下有什么关系?”
“任翔——”侠安笑得甜蜜密的,娇腻地唤着太妹名字,顿然软下一身弱骨朝她偎
去。
“别别!”任翔大叫跳开,神色惊惶警戒,既不甘愿又气恼低喊:“我交就是了嘛!
没事不要黏上来。”
只有侠安清楚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妹任翔平生最惧同性恋,尤其是把她当一号的那种,
自从误被零号灌过一次酒险些失身之后,她就严禁女人靠她太近。
而侠安,擅长的正是不着痕迹的掌握弱点,以别人的短处成就自己的满意。
恶女,是她们新世代女人的代号。
在确实捏紧一团让任翔抓得起绉的钞票,侠安不觉绽开她招牌笑靥,使人奉送“笑
面俏娃”绰号的笑靥:“我深信,你手边不缺钱吧?”
“谁说不缺?”太妹眼儿一闪,立刻夸张地表演,“我已经好些天没吃饭了……”
“全世界都知道你只吃面。”慢条斯理地伸出另一只“索钱白玉掌”,“剩下的。”
任翔睁圆了瞳眸,“你真连一张钞票也不留给我作零用?”
“我深信——”她的“深信”通常代表彻底的了解洞悉,“你鞋底、皮衣内层和烟
盒里的钞票应该可以让你三餐不虞上一阵子。”
太妹放弃地垮下肩,“我有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当然有。”
侠安愉悦地接过另一团绉得像废纸的蒋公票子,“那天你被灌酒究竟是真醉还是假
醉,这我就不晓得了。”
“何侠安,你严重侮辱了我的格调,我现在郑重要求决斗!”
任翔十分严肃地沉下脸,她居然拿她忌讳的事来笑她,她绝对要以最激烈强悍且毫
无转圜余地的手段来抗议!
“嗯!”侠安以最纯洁无辜的表情凝思了半晌,接着用最“诚恳”的语调询问:
“任翔,你的房租好象很久没缴了哦?”
“……”
“介不介意让我搭你的顺风车回酒吧?”
※ ※ ※
任何恶女,鬼神退避。
四四方方,白净无瑕的纸上,端正地印着八个大字,它质若鸿羽,轻得让易昭锋怀
疑它是否为一桩玩笑。
“我的爵爷,你没玩我吧?”
他挥挥白纸,提高了音调表示他的不可思议,“这八字就是你两个礼拜来调查的成
果?”
“不然你以为应该如何?”
“好歹也有个身家资料吧?”他一拨额前垂落的白发,用力窝进冷爵非价值不菲的
沙发,“我不信你什么都查不到!开玩笑,如果连你也挖不出一点底,那她们肯定是外
星人!”
没错,这块土地的确没有冷爵非调不到的资料,他这个报界地下总裁可不是当假的。
“我有说没有资料吗?”
冷爵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仍然好整以暇地交握着双手等易昭锋明白他的意图。
“又要坑我?”易昭锋不满地横他一眼,和商人做朋友就这点不好,处处得配合对
方尊崇奉行的“利益平衡论”。
“只是条件交换,放心,你没损失。”
“为什么我每次听你讲这句话就觉得我已经开始损失些什么了?”
易昭锋无奈地自吉自语,接着懒洋洋地道:“说吧!这回想指使我干什么天理不容
的恶事?”
“等你看完她们的来历背景就会明白我想要什么了。”冷爵非自抽屉内取出两叠文
件:“我想这‘任何恶女’,你一定有兴趣去会会。”
“这么笃定我一定会对恶女有兴趣?”
昭锋手是接过文件,可眼连瞄也没瞄一下,“你明知道我比较想得到的是关于‘她’
的消息。”
冷爵非没理他,依然专注在利益话题上,“要是能自‘任何恶女’身上得到东西,
我就能藉势打入日本市场,你也能顺利继承你易家的主位,相信咱们会是合作无间的伙
伴,你说是不?”“‘恶女’我身边已经有一个了。”易昭锋没好气地瞟向他桌面,并
臆测起那张大如单人床的豪华办公桌内还有多少他需要的卷宗机密:“麻烦你,把调查
报告给我。”
“不是已经在你手上了吗?”
“少装傻,我要的是哪份你会不知道?”音调开始出现火山爆发前的活动迹象。
“噢——”冷爵非挑挑眉,恍然顿悟地斜睨他,“原来楚篆说的是真的,易大少改
心换性不要钱只要女人啦!自从那个你无缘的孩子的妈出现后,你就放出所有耳目追查,
照情形看我可能会失去商场上较劲的强敌。啧啧!兄弟,这不是我乐见的哟?”
“我的爵爷,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过一句中国名言?”易昭锋笑容可鞠地便身拉开他
抽屉,一边翻看一边说道:“笑人者人恒笑之,今天你会笑我,明天就换我笑你了。为
了我们双方长期合作的远长未来,我劝你还是不要作无谓的抵抗,快把东西交出来吧!”
冷爵非将椅滑至一边,任他去搜个过瘾,“都说在你手上了还听不懂,我怀疑你的
智商是否有和年龄一块长成。另外,我真的觉得你一不爽就乱搜人东西的习惯实在需要
戒掉。”
昭锋的眼瞳倏忽收缩,回过头去翻那两袋文件。
“亏易家把你当宝,为了个女人失了方寸,你该反省了。”
“总有一天我会把这句话丢回你脸上。”昭锋抽出一张相片,“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我等着。”
相片上是两位短发女孩,一个坐于吧台前啜饮调酒,一个在吧台内忙着摇酒,两人
状似交谈,由于灯光不足,只能拍出模糊的轮廓。
易昭锋定睛审视,无法确定两人究竟谁才是他想找的人,“怎么只有这张?”
“想看清楚些,自己走一趟不就结了。”冷爵非嘿笑,以他那口带有英国腔的语调
挪揄,“她们的生活之精采,足以颠覆你对恶女的定义。”“是吗?”
易昭锋不置一词,来回巡视的目光最后停在吧抬内的酒保,虽然她是短发,但周身
却逸散出春风和颜般气质,彷佛淡笑着,俏兮如瓷娃娃精致。
“我不会忘记我们的合作约定。”这句话仍是在易大少注目相片时所言,算是将离
去的招呼。
冷爵非舒适躺进椅背,眼角余光已投向桌边的行事历,“混进去之后别光顾着泡妞,
记住,你家老租宗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东西拿回来。”
“易家的规矩你会比我清楚吗?”他打了个哈哈,掉头步开时冷爵非又叫住他。
“对了,你刚才那句成语应该换成‘风水轮流转’吧?还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易昭锋没好气地诅咒,用力甩上门,把他嚣张的笑声隔绝在门内。
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个半中国人的国文造诣永远比不过只有四分之一中国人
血统的冷爵非?
※ ※ ※
绿林酒吧是家远近知名的舞场,它总是聚集许多来自各方的英雄好汉,霸占夜晚放
肆它的活力青春,只要夕阳遁去一天最后的霞光,酒吧就展开它魅力四射的灿烂夜生活,
即使远远路过也能感受到酒吧内喧嚣尘上的热闹气氛。
若有人问起这家酒吧的老板是谁,可能没几个人有印象。
但!要是提起“绿林”最耀眼的人物,非她们莫属,她们代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