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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有时徒有虚名-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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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又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有位以前的朋友也结婚了,她比我神通广大,请来了许多仿佛消失了的朋友,竟然有以临。乍见之下我们都有片刻的愕然,缓过神来都笑了,日子过得真快,一晃几年就过去了。
  喜庆的场面,我和以临在角落里说起了各自的际遇。她留起了长发,清秀的容颜泛着走过沧桑的成熟和沉静。
  那件事过后,我找过以临,听说她和失陌去了江西,他的故乡。我以为他们会在山明水秀的地方过一辈子,我早该知道他们之间并不仅仅因为我而处于崩裂的边缘。
  以临说你离开后,失陌伤心极了,他找了你很久,怀着对你的绝望回到江西。我像个影子一样跟着他,失陌在江西的收入远远不及上海,我们的生活常常捉襟见肘,我爱他就不介意清贫。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失陌不再上进,不再努力,他随意安置自己,过着无所谓得失的日子。我们渐渐地连吵架也省略了,有时候我面对失陌,怀疑自己当初是否爱的是另一个人。
  发现失陌和邻居的女人有染时,我痛恨江西的失陌,那个女人臃肿、丑恶。失陌不再需要我,随便编派一个女人给他,他就接收。
  我抛硬币决定去留,字是离开,图案是留下。三次都是字,我哭了。我给自己最后一个机会,问失陌想过结婚没有。失陌的冷淡像十二月的天气,他说你想结我没意见,不过,你要的真多。原来一直是我在要,他并非由衷地给。我离开了失陌。
  以临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从容镇定。也许不再爱了,就找回了丢失的自己。
  我问失陌在哪里,眼睛湿湿的。我想起那个最后的夜,他的身影越来越远。我不愿意跟我风花雪月的费失陌成了以临叙述中的那个人。
  以临说,放心,失陌已经回到上海,比我晚了三个月而已。我总觉得失陌回江西时就已经想好回上海的那一天,他不过是疗伤去了,我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一切都过去了,我想失陌还想着你吧。我有他的地址,你可以去找他。
  我摇摇头,过去的事再往回找,感觉已经不同了。
  以临望着我,你和失陌在相爱时分开,故事本身没有结束,你不觉得吗?
  我已身为人妻,锦衣对我很好,我不愿意辜负他的爱,也不愿意破坏现在宁静的生活。
  人生难免有遗憾,不能在合适的时候相爱,应该是欠缺百年的缘分。知道失陌现在很好,就足够了。
  以临微笑着说,当初我们为了他晕头转向,到头来却都没有留在他身边。
  散席后我和以临漫步在夜的街道,月亮的清辉隐约着各自的面容,有种恍惚弥漫开。
  以临说那时真的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现在想想失陌有很多浪子的成分,拿来做丈夫是不合适的。我笑笑,失陌终究是优秀的,我和以临全心爱他,许多日子过去了依然无法忘怀,岁月也无法——无法洗去他的好。
  以临说她想通了,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去结婚,这样的男人还是会有的。
  第二部分第15节 我爱上了他
  初浩开始喝第三瓶喜力时我爱上了他,看着他袖上的纽扣,想得到,来自他的吻。一个吻,温暖,缠绵,沉浸到夜的深处,如潜入深海,融入暗蓝色。聆听他肌肤的声音,抚摸他灵魂的风向,这个吻,辗转很久,微渗苍凉。
  我怔怔地等着,酒吧里放着一种古怪的音乐,仿佛在嘶哑着各自羁绊的命运,像一个阴暗的结,将前世与来生都摊开。而我在苏州这个小小的酒吧里邂逅了今生注定要纠葛的男人,从第一眼我就认出了他——寻觅良久,苦苦不得遇见的牵挂。
  我们花了两个小时来彼此试探,在小心的探寻与犹豫的猜度后放下了戒备。话题渐渐转到了喜好上,我问他最喜欢哪一个城市。他说青岛,永远都会是青岛。
  说到永远这个令人伤感的词语时,初浩轻晃着酒杯,杯中的冰块因为灯光的折射而发出艳丽的色泽,他的神情瞬间失真,飘然而去。
  隔了两分钟他继续说,曾经在青岛生活过两年,把余生的光芒都耗尽了。他说那是个值得的女子,值得为她做任何事,她叫商湘。
  我隐隐厌恶起来,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而是名字背后的人仿佛使我看不见某种可能。
  我得不到初浩的吻,我所说的,是真心的吻,非吻不可。后来回忆起与初浩在一起的半年,悲凉地发现这个卑微的愿望始终是一种奢侈,他并不掩饰他的敷衍,他的冷落。
  这是个暧昧的年代,每时都上演着各种隐讳的哑剧,尽管不为人知却心照不宣。所有的,小小的心房,都有一点点的背叛在发生。温存到了一个界限,会因为没有感情而悲哀。可是一旦有了感情,却是另一种更显巨大、无以抵抗的悲哀。
  那天他晚上喝了五瓶喜力,抽了七根烟,接了三个电话。我靠在他的肩上,不肯说话。他在连绵不断的音乐里说,兰庄,你醉了。
  我知道我没有,如果我们拼酒先倒下去的一定是他。
  那晚我有任性的倔犟,固执地要把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走一遍,不愿意让邂逅成为追忆,也等不及慢慢酝酿。
  我是寂寞了,想感受一下他的温存。在寂寞的苏州,初浩是个好看的男人。凭良心说,他并不英俊,之所以说他好看,是因为我喜欢看他,什么理由都没有的,把他和别的男人清楚地分开。
  天色已晚,晚到任何一个略有良知的男人都不忍心让怀中的女子独自回去,一个似乎酒醉的年轻女子。
  初浩不得不送我回家,我倚在他身上,闭眼,蹙眉。眼前是黑的,心是亮的。我知道我们出了酒吧,上了出租车,他拍我的脸问我住处,我艰难而含糊地说了街名,司机竟然听懂了。我偎在初浩怀里,享受着这个温暖如春的拥抱。初浩,初浩,奇怪的一晚,请留下来,永远的,让苏州取代青岛。
  下了车,初浩一边扶着我一边付车钱,我听到有硬币掉落的声音,很轻的一声,只有我听见了,就像是美丽的蓄谋即将实现时的一波涟漪。
  拾级而上时初浩很绅士地扶着我,很多男人会有意无意抹一下别的部位,这是很自然的事。我的朋友阿曼说,太自然了,如果男人不揩油,你应该检讨一下自己是否是太平公主,以致他们无从下手。
  从一楼至五楼这一漫长的幽暗过程里,初浩只是替我掠了一下头发,而后右手在我的发间流连了一番。进了门,他问我开关在哪里,我仰起头胡乱地找寻他的唇。
  黑暗中他有片刻的沉默,这片刻的停顿足以让我颓丧。我想要放开他时,他的手臂环住了我,不容拒绝的,那样密不透风丝丝入扣。
  他抚摸过我头发的手探进了衣间,一步步摸索着,而我知道他要去哪里。
  这是一个熟练的游戏,褪去衣裳的瞬间,我后悔了,非常明显的后悔,我急于迎合他,从而忽视内心的不安与伤感。
  第二部分第16节 饮鸩止渴
  伤感,有时候是一种伤感,华丽的伤感。
  有什么不同呢,阿曼说,反正最后的快感是一样的。
  说这句话时阿曼抽着烟,微微抬起下巴,阿曼的下巴尖尖的,俏丽生动。她有过四个男人,他们一个比一个优秀,也一个比一个痴情。
  阿曼说太爱一个人,就是贱,说到贱这个字时阿曼很云淡风轻。
  在别人眼中阿曼也是贱,罗的妻子曾经到阿曼公司去兴师问罪,她砸碎了一只价值不菲的花瓶。阿曼弯下腰,慢慢地拾起地上的碎片,她声音平静地说,罗太太,您想砸什么不要客气,我会让你丈夫来加倍偿还。
  剑拔弩张时,罗赶到了,阿曼双手抱于胸前,抬起她尖尖的下巴。罗当着他妻子的面揽阿曼入怀。这一动作使那个年近四十的妇人丧失了所有的力气,痛哭失声,踉跄离去。
  罗不久后离婚了,阿曼对于这个战利品却分外地厌恶。她说这不是我要的,怎么可能真的把余生交付给一个开始谢顶的中年男人?
  离开了罗就意味着可以选择更多的男人,阿曼当时二十五岁,追求她的人可以编成一个加强连。阿曼的生活风光无限,每天的节目就是今天拒绝哪一个男人的约会。男人有时候是很天真的,明知道自己是待选之一,还是痴情地以为自己肯定与众不同。
  可是阿曼与我抵足而眠时,她悲伤地说,兰庄,我没有恋爱过,一次也没有。
  我一怔,怎么会没有呢?
  阿曼在黑暗里说,好比是一直在做选择题,可我想,我的心是一道填空题。
  缺席的那一个,迟迟不来。
  因为没有爱过别人,所以选择男人时只能考虑金钱地位之类的因素。辗转了几次,传闻就出来了,阿曼成了声名狼藉的女子。
  她照样抬起俏丽的下巴说,赚够一笔钱就去英国。
  为什么是英国呢,她说因为不喜欢美国、日本,所以去英国。
  还是没有喜欢的人事,用的是排除法。
  我突然想起某盘磁带封面上的一句话,如果明白孤独的滋味,睡在哪个城市又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不同?都会寂寞,疼痛,失眠。
  也许所不同的是睡在谁的身边罢,和喜欢的人同床共枕,可以很安心。
  我和初浩没有同居,他想见我时会自己过来,我给了他一串钥匙。很多次,我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他坐在沙发上喝可乐,看电视。
  其实他没有在看,只是开着,我想他是要一点声音,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否定寂寞。而我,是不是也只是一种声音?有时候说话,有时候笑,有时候生气。我是不是一幕生动的演出,而他需要有一个人占据他无从打发的时间?
  我们见面所做的事情永远只有爱,我是说做爱。我感到有些羞辱,而这种低微的感觉根本无法言说,仿佛成了某种契约,从我们相识开始就烙上了印痕。
  初浩想见我并非是想念,任何一个女子都可以替代。在他的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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