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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的笑意更是浓烈。
“死小二,你笑什么”唐苜恼羞成怒,拍桌对方凌筑吼道。
“我没笑啊”接话的是酒肆的老板,想来这小店掌柜和小二都是他,唐苜这声肯定是说他了。
“不是说你”唐苜回头白了老板一眼。又待找方凌筑算账。只见方凌筑在低头看着自己的酒杯,杯中泛起轻微的异常涟漪,不是晚风吹拂而起的涟漪。
“来了10几匹马”萧索突然道。三人中方凌筑虽然内力上下的功夫数他最多,但功法太差,唐苜主要以暗器和轻功为主,内力并非所长,方凌筑借助酒中涟漪才能发现有人骑马往这边奔来,萧索却能说出大概的数目,说明他的内功在三人中造诣最高,唐苜终究是练暗器的,耳力也是不凡,在萧索说完后,她也听到有马蹄声急速往这边靠近。速度很快,几个呼吸间,马蹄声已由微不可闻响成了轰轰雷声。然后骤然停止,人和马应该都到了屋外。
“嗷呜…………”是酒肆外银霜的低嗥,群马大惊,紧听到有人在大声咒骂:“这是谁家养的这么大只狗,惊了爷的马”
“那是狼”有人低声道。
“什么狼?啊?站起来了!这么大的狼?!!”后面的几个字已带了颤音。
“老三,瞧你那熊样,就凭你等级和武功,还怕这狼不成”又一个声音道,接着是一阵哄笑。
哄笑突然小了很多,一把中年人的声音响起,:“为师进去与故人一晤,你们在外边等着”
门帘一揭,已有人走了进来。大约四十几岁光景,面白无须,一身灰色文士长袍,手拿一柄长剑,举手投足间有说不尽的潇洒。
潇洒在一秒间消失,中年人见到了白衣女子的背影,手足未抬,已站到她的背后,沉寂了几秒,道“你不是她,她呢,她怎么不来?”问得很急,语调越拔越高,酒肆里突的劲风自舞,门帘摆个不停,方凌筑只觉得呼吸一窒,一股巨大的压力涌来,险些被推倒,脚下一顿,木制地板表面陷下一个浅浅的脚印,总算将后倒的势头止住,却听得唐苜一声尖叫,想是敌不过那股压力,方凌筑伸手往身旁一捞,将她放于自己的身后,唐苜这才好受点。
白衣女子在巨大的压力下没有半点不适,仍是那么的恬然,脸上的面巾一丝飘动也无,用那天籁般的声音道:“小女子乃家师座下关门徒儿,此次应约,自可全权代理所有,与家师亲自前来并无不同。
“你怎可代替她,你怎能代替她,你不是她,你终究不是他,筝兰,二十年了,你怎么对我仍是避而不见”中年人喃喃念道,神情颇有些疯狂的意味,浑不顾还有旁人在场,突的抬头问:“你师傅可曾说清此次赴约是什么内容?”语调颤抖,夹杂着一丝期盼。
“家师交代,是为你弹一首曲子《春江花月夜》“。
“《春江花月夜》?这可是你我第一次见时所弹的曲子,现在用这首曲子跟我划清关系么”中年人又是自言自语。默不作声了一会,对白衣女子道:“那请姑娘弹奏一曲便可”
此时明月东升,天地间白茫一片,月下西湖更是美不胜收,女子吩咐叫红裳的女子将筝摆好,揭开盖着筝的白纱,一双美丽不可方物的手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洁白胜玉,几分晶莹,线条完美流畅,更美丽的是长有寸余的指甲,红蔻涂丹,如十株月下静静盛开的红莲,典雅清丽。
也没有试音,女子的手指轻轻的放在了古筝上边,看似随意的拔动,一曲恍若仙乐的《春江花月夜》便流了出来。将所有人带入一个美妙的意境。是曲的前几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潮浩瀚无垠,仿佛和大海连在一起,气势宏伟。这时一轮明月随潮涌生,月光闪耀千万里之遥,哪一处春江不在明月朗照之中!江水曲曲弯弯地绕过花草遍生的春之原野,月色泻在花树上,象撒上了一层洁白的雪
月光荡涤了世间万物的五光十色,将大千世界浸染成梦幻一样的银辉色。天上流霜不觉飞,堤上白沙看不见,浑然只有皎洁明亮的月光存在。
弹到此时,筝音忽变,意境已改,由中年念了出来,“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中年人的声音并没有扰乱筝音,反而无比的融合,更添几分沧桑感觉。
中年人口中的“水”字音一落,天地间又只有筝音响起,身形已由窗口电射而去,方凌筑扭头看去,中年人已平平稳稳的站在水面上,难道他达到了凭空虚立的境界?那岂不是比达摩的一苇渡江更厉害,方凌筑仔细一看,才知道他是站在覆盖西湖三分之二的荷叶上边,只觉银光一闪,“呛啷”一声,宛若龙吟,剑已拔了出来,在筝声的伴奏下,无声无息的舞动。口中接着念剩下的部分。“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口中每吐一字,剑招便是一变 ,待念到“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时,他已施了十一套剑法。每一套剑法以方凌筑的眼光来看,无一不是上乘,当最后一个“树“字吐完,筝音也停了,此时的中年人挥汗如雨,披头散发,状及疯乱,毫不似刚见时的潇洒神态,“哈哈哈哈,我懂了,我懂了”他突然大笑了几声,插剑回鞘,目光往酒肆边望了几眼,突地转身,脚尖在湖中的荷叶上连点,身影往湖中的小岛奔去。浑然不顾后边狂喊师父的那些站在酒肆外边的人。
第五十章 前兆
酒肆的门帘被粗鲁的揭开,一窝蜂涌进十来人,往酒肆里四下搜视,应该是他们师傅丢下他们跑路后进来找下原因的。
“耶!”有人欢呼,所有的人都望向声音的出处,是被叫做红裳的女子发出的,此时的她眉开眼笑,像是遇见莫大的开心事。旁若无人的对白衣女子道“小姐,我们不用呆在那憋死人的冷清地方啦”
你呀,就喜欢热闹。”白衣女子无奈又好笑的道。红衣女还想说什么时,却被人打断了。
“打扰一下,请问我师傅举动这么异常是不是跟两位有些关联,”那些人中一个看来是领头的人问道,相貌颇为沉稳。酒肆里总共六个人,他们在外边候着,却发现师傅进去只跟一人说话,而后听完一首惊为天籁的筝曲后,就跑得不见踪影,现在古筝是放在白衣女子的前边,所以一进来就问对了人。
“应该是的,”又是动听无比的声音发出,“刚才那位前辈认识我师傅,我是代师赴约的,之间事情也说不清楚,我想,你们要是想弄得明白,还是得等你师傅回来吧”
“看来只能如此,多谢了”那男子问过后,并没有要留在店里吃饭的意思,对其他人吆喝了一声,竟齐齐的出去了。然后马蹄声起,旋风般疾驰而去。
一直坐壁上观的方凌筑三人散伙了,先是萧索起身告辞而去,后头两位女子不久也走了。
“我们也走吧,老板都得打烊了”唐苜道,
“恩,好”方凌筑道。两人结完帐出了酒肆,依唐苜的意思是难得找个能被她欺负而不反抗的人,自然得多黏方凌筑一会,最后在她的极力撺掇下,两人趁着月色去练级。杭州景色秀丽,是个适合观光居住的地方,所以流动人口极多,由此游戏系统在杭州旁边放置的练级区也比较多,唐苜先来杭州一段时间了,地理位置比较熟悉,带着方凌筑直奔60——70的练级区,里边是65的人形怪物,名字很形象,叫精英采花贼,攻击不高,但移动速度快,而且打着打着不时就扔一些带有蒙*汗*药的暗器出来,。玩家如果被击晕了,男性玩家还好,只是受猛烈些的几次攻击,女性玩家却有些尴尬,这怪打到身上,攻击为0,只是衣服的持久掉得特快,几下功夫,耐久为0,难免就是穿着系统内衣裸奔了。
“我打着这怪就觉得特有成就敢”唐苜在怪物丛中边游击边跟方凌筑道。
“为什么”方凌筑问。
“还用问为什么?”唐苜睁大了眼睛,“你不觉得打色狼特开心吗?”
“汗,那是你们女人的喜好”,方凌筑在这打得很吃力,怪物的移动速度和攻击速度都太快,虽然他力道极大,怪物被他枪刺后非死即重伤,但他的武功拖了后腿,一是内功虽然精纯,可以绵绵不绝的支持,可就算每次用全部的150点内力,武功效果也不过提高150%,第二出手慢,就算是修炼不传之秘程度上的基础枪法,攻击频率也只是加了105%,算起来,也就是他不学枪法时候能刺出一枪的时间里,他能刺出两枪,开始方凌筑还认为不错了,毕竟自己的先天属性和后天的成长比别人多太多,但刚才唐苜告诉他她的漫天花雨才练到4层,攻击频率就+了400%,而且出手间隔减少30%,其他效果就不用说了,而且她还告诉方凌筑后天属性并不是跟先天属性一个算法,例如方凌筑属性面板上力量300*(100+150+500)/100,体质200*(100+500)/100,敏捷200*(100+55+500)/100这种算法无疑是错的,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不纠正,很像是个bug,有玩家问过游戏公司,游戏公司也没说这是错的,却明显跟现实不符,有人认为,这个属性应该是与人最大潜能有关,意思是这个属性只是玩家超水平发挥时才会偶然出现的,一句话,人力有时而穷,人的能力虽然随着等级的增加而增加,但每个人都有自己增加的上限,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