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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度轮船慢慢驶离岸边向江心开去,云叔与芋头趴在船舷上看着船下泛起的浪花,想起大湖里的美味儿,云叔不由问起芋头。
“废话么···那湖才多大点?这江有多大?没听别人说万里长江么?”
“真的假的?你说的不会是长城吧?这江是大,你说有一万里,我不信,一万里,那得要多少水,那得要多大的湖啊?反正这水不会白来的。”
云叔在发着感慨,颇有些指点河山的架势,却没看到他身边的鱼头脸色越来越差。
“爱信不信···呕············”
“哈哈···你小子居然晕船?这才多大点浪头啊?晕船···笑死我了,哈哈········”
云叔在开怀大笑,芋头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不再理会云叔,晃晃悠悠走向船舱,想去看别人是什么开大船的。
一进船舱就发现不对劲儿,一只脚横露在二楼的楼梯口,伸出半截悬空,大脚穿着和他一样的军鞋,在这艘船上穿军鞋的只有一种人,自己人。
芋头没有惊慌失措,他小心地沿着钢铁焊接的楼梯慢慢上到二楼,一个男人倒在地上,是和他一起进入车队的男人,他的老乡,男人歪着脖子倒在一边不知道生死,步枪不在身上。
敌人得到枪支却没有让芋头害怕,临时队员枪里是没有子弹的,同样他的枪里也没有。
鱼头继续往驾驶室走去,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不该单身去查看,应该反身回报让正式队员来解决。
他端着没有子弹的步枪小心的到了驾驶舱,刚刚把脑袋伸出去偷窥,一只大手突然抓在他手中的步枪上,抓着步枪的大手扯住步枪往一边猛拉,紧握着步枪的芋头被那力道带的窜了出去。
芋头被枪支连带着失去了平衡,那抓着步枪的大手却松开了步枪,老乡歪着脖子的那一幕闪现在脑中,他猛地挺起脖子,脑颅尽量往后仰,一只掌刀狠狠地切到了芋头的头盔上。
“当···”一声震响,芋头被那手刀的力道撞的眼前一黑,身后也传来一身闷哼,芋头趁着这个机会右脚往前踏出一步稳稳地站住,他上身前倾,踏着弓步,抱着步枪,躬着身子还没转过来,
身后风响,一双大手抱住他的左腿根儿,接着使劲抬起,芋头被掀飞,他的身子在半空中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狠狠地砸到地板上,一声闷哼吭出了嗓子眼,一道黑影闪过眼角,一只穿着破球鞋的大脚后跟向自己的喉结跺了下来。
“咔········”大脚剁在横在芋头喉口的步枪上,芋头双手抬着步枪想要举起来,躲在步枪的大脚却在不断地加力,芋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憋的脸色涨红也不能把步枪太高哪怕一毫米,相反,步枪慢慢地下压,卡上了他的喉咙。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不自觉的伸出了舌头,他不再去看那只踩在步枪上的大脚,他挺着脖子,透过头盔的盔沿望着一个男人,那个想要他命的男人,他认识这个男人,是从岛上带出来那个男人。
男人面带狠厉的望着他,双眼中透着血色,当他看到芋头稚嫩的脸孔,踩在步枪的力道微微松了些,还没等芋头喘过一口气,他眼中的狠厉更加浓烈,力道再次加强。
氧气不能进入到肺中,颈部神经受到压迫,血液一起涌进大脑,慢慢地,芋头脸上的潮红逐渐变青,他意识已经模糊,他撑着步枪的双手不再是主动发力,变成了下意识的机械发力,他眼中的男人变得恍惚起来,男人的身影在他眼中晃动,晃动的平率在慢慢减弱,只要晃动停止,这个世界就再没有芋头这个人。
男人见芋头已到了最后关头,他狠下心肠,再起加力,将全身的力道加在右脚,突然,男人心口发痛,他低下头,看到一只雪亮的军刺从胸口刺出,他想要叫喊,嗓子眼发干叫不出来,“嗖·”刺刀从他胸口消失,“碰····”一只枪托砸到了他的后颈上,一声骨裂声响在安静的驾驶舱里,男人软着身子跌了出去,摔到在地板上不能动弹。
男人歪着脖子伏倒地板上,微微抽搐着身子,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身前不远处拼命咳嗽的芋头,鲜血迅速从他身下涌出,积出血泊,一双明亮如新的军鞋走到他的眼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已经不能移动,在等待最后的时刻,盯着那双闪亮的军鞋,往事一幕幕闪现在他的脑中,一副画面定格,一只鞋盒,一套军装,父母的微笑,早已经准备好的大红花,还有乡亲们的祝福,闪亮的军鞋穿在脚上,崭新的军装穿在身上,红艳艳的大红花挂在胸口,他踏上离开村口的小路,身后是锣鼓喧天··········
“呸······”一口浓痰吐在他的眼前,军鞋移开,一个穿着丛林军装的男人,背上的刺刀上还在滴血,他急切地蹲向芋头身边。
“芋头···你没事儿吧?要不是我不放心,跟了过来········”
一个男人的话响在耳边,他的眼睛失去神采,无神的眼神盯着云叔和芋头···········
“知道了···死了几个?”
“死了一个,是临时队员,发现阻止的也是临时队员,他死了,控制台还没来得及彻底破坏,还能继续使用·······”
“失误啊,原以为他会开着船撞向对岸,没想到他打的是让我们永远飘在江面的主意,不得不说,这个主意太毒,他想让我们绝望啊。”
488 丧尸听音乐
“蟑螂哥··你看后面·····”
黄廷伟小心地望着坐在轮椅上的张小强,这次是他考虑不周,差点酿出大祸,原本是准备在船靠岸之前,派人去将他带下来监押,哪知道刚离开岸边他就动了手。
“照原定计划···让王乐做口棺材,那个临时队员也是战死,有权利埋在桂花山头。”
“是··我去准备。”
“等等········”张小强叫住了准备转身的黄廷伟。
“那两个阻止成功的临时队员有功,他们先补入正式队员,就分配给张淮安,张淮安原来的副手,那个叫李治的不是自愿留在小岛当守备队长么?跟张淮安说,我要他一个还给他两个,免得他又在我耳边嘀咕····”
大多数人都不知道驾驶舱里发生的危机,他们或者高谈阔论,或者凝望大江,更多的人则对着他们离开的码头指指点点,这些都是女人,她们舍不得那片给她们带来丰厚食物的大湖。
黄庭外让重火力组做好准备,四联装高射机枪已经到位,王乐则紧张的检修着船上的电路,计划能不能成功,就得看他能不能保证这玩意儿的正常运行。
“全体都注意了,全体都注意了,所有人都上到车上,所有人都老实呆在车上,油布全部放下,油布全部放下,不得到允许,任何人都不得下车,不得到允许,任何人都不得下车,凡是无故下车将被击毙,凡是无故下车将被击毙。”
大船的高音大喇叭响了起来,后勤小队和临时小队全都看着那只发着高音的大喇叭,他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虽然心中坎坷,还是在战斗队员的呼喝下爬到了交通工具上,刚等他们在车厢里坐下,后车厢口上的油布就被解下,整个车厢全部陷入昏暗。
不管是已经成为临时队员们的男人,还是后勤组的女人,随着黑暗降临,他们心中开始发紧,他们不知道为何这样,不过,他们倒是对支书放心,暂时没有什么人闹腾,黑暗的空间里,看不清身边的人是谁,也没有人说话,人们都看着一个方向,后车厢的入口。
油布将光线挡住,毕竟还是有些光线从油布间的缝隙里露了进来,那比筷子还要细的光线成了焦点,他们都在无声的等待,等待着那光线增长,他们知道,等到那光线大亮,候就是他们摆脱黑暗的时候。
坐在车厢里的众人是安静的,车厢也是安静的,就连车厢的外面也是安静的,仿佛不是在大江之上,而是又重回到了古墓之中。
一阵高昂的音乐响起,那激烈的曲调他们听不出是什么,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嘈杂的音乐让他们感到一阵烦躁,那乐声越来越大,到最后他们需要捂上耳朵才行,接着,音乐中有响起沉重的鼓点。
那鼓点敲打的节奏很古怪,仿佛是直接敲打在他们心头的,不知不觉中他们心跳的频率也被鼓点同化,他们开始感到窒息,想要掀开挡住外面的油布,他们需要空气,新鲜空气,他们需要空间,需要将自己处于更广阔的空间之内。
没人敢动手,他们透过缝隙看到一个个荷枪实弹的队员在警戒,枪口对准了车厢出口,这意味着,只要有人掀起油布就会被乱枪打死,他们纷纷坐了回去,低着头,捂着耳朵,等着古怪的音乐过去。
不止他们不喜欢,张小强同样不喜欢,应该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坐在车顶上的轮椅上忍受着的士高的噪音,望着前方的码头,他希望丧尸同样不喜欢的士高,希望它们愤怒,希望它们自己冲出来。
大船缓缓地靠近到码头百米,已有不少丧尸零零散散的从码头出现,它们移动着蹒跚的步伐慢慢地靠近江边,或许它们天生对水敏感,只要双脚踩到水中,它们就会忙不迭的往后退去。
这零散的上千只丧尸不是张小强的目标,通过队员侦查,汽渡码头连着一片居民区,居民区不小,算下来怎么也有一两万丧尸,在不熟悉的环境中区迎战上万的丧尸,张小强是不会去做的,子弹带出来不少,却是打一颗少一颗。
张小强知道wh是有驻军的,是什么部队,驻地在那儿,都有些什么装备,他就一无所知,末世前他连伪军迷都算不上,更别说其他,不过这也不要紧,队员可不是离了枪就什么都做不了,钢盾,斩首刀,还有长矛,远距离装备有加工厂做出的山寨版狙击弩。
张小强在无聊中等待,那巨大的噪音就连耳塞都抵挡不住,就更别说没有装备耳塞的队员,重火力组最安逸,他们每个人都有耳塞,他们习惯了重火力那巨大声响,有几个在随着音乐扭动,显然,他们是喜欢这噪音的。
无数的丧尸陆陆续续地来到码头,涌向江边,大船在江边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