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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斗不是为了夺取王位和王国,而是为了奋力保持达磨,以及这个世界的自然秩序。
必须进行战斗
我们每个人理应是一位斗士,我们是生活的斗士,生活是一场无穷无尽的战斗。自从我们出生那天起,我们就选择了进入战场。我们承诺要赢得人生这场战斗。犹如身临激烈战斗中的一位斗士无法脱身一样,他要么选择勇敢地战斗以确保自己生存和胜利,要么选择被敌人杀死。我们不必喜欢战斗。我们只是被迫尽力去战斗。为了在人生中得以荣誉的生存,我们不得不面对内在的消极性和外在的现实。
我有一位朋友老是抱怨自己的生活是多么艰辛,自己的工作是何等费力,总希望获得一份新的轻松的职业。她是一位梦想家,不情愿在生活中花费气力。有一回在我们的聊天中,我谈到一位文学代理商不得不看很多主动送上门的手稿,不得不决定将雇佣谁作为新的委托人,不得不跟出版商联系宣布他代理的新的作品。尔后,他必须盯住这些出版商,与他们谈判签订合同。此外,他还得努力说服作者相信他代理的交易是有利可图的,而且得努力说服出版商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应付更多的订金。他必须努力推销国外出版权、电影权、录音权,必须同时处理作者与出版商之间许许多多的问题。所有这些都发生在从开始卖书到书卖完这段时间里,而且还包括对自己的行政人员进行复杂的管理和处理所涉及的大量杂事。一位代理商不得不耍飘在空中的所有球,并且常常与很多委托人一起耍。我的这位朋友领悟了其中的道理,说:“我原来认为我的工作很辛苦。”
其实,没有辛苦的事,也没有轻松的事。为了生存而竞争,是生活的条件。我们的达磨就是勇敢而正当地进行生活之战。
军人的达磨
“沙漠风暴”战争期间,一些美军拒绝参战。他们说杀人与他们个人宗教信仰相悖。我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他们自愿报名从军,他们的主要责任就是当我们面临战争时保卫国家。
中国流传着一句名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当你报名参军时,你即放弃了自己个人的权利。无论你是否赞成这一事业或者战争已经无关紧要,你不必非要喜欢杀人不可,你的达磨是服从命令,而且按照你平时接受训练的那样履行自己的职责。
军人的达磨不是领取月薪,悠闲自得地获得免费受大学教育的好处,或者周游世界领略风光——尽管这些都是附带的好处。几千年以来,军人的达磨一直是以保卫他们为之服务的那个国家的名义杀人或者被杀。
指导的力量
尼尔在一家结构工程公司供职。有一天,我接到尼尔打来的电话。
他说:“我的雇主要求我去西班牙监督一项我们已经干了大约两年的工程。
由于我在那里可能要呆三到六个月,或许更长的时间,我打心眼里不想去。我不愿离开我的女朋友这么长时间。
我问:“他们能派别人去吗?”
“不可能,”他说。
“这个项目由我负责。”
我回答道:“既然如此,决定很简单。作为一位新成立的小公司的雇员,你的达磨就是支持你的雇主,为你的雇主服务,确保公司取得圆满成功。假如我是你的话,我会对你的雇主说,‘我愿意以我能够做到的任何方式为你服务。
我将很高兴地去西班牙,你认为我需要呆多长时间我就呆多长时间。
“我又补充说:“至于你的女朋友,你只需要邀请她到西班牙去跟你在一块儿呆一段时间。”
推销员的达磨
有一次我去台湾,代表一家美国公司走访他们在台湾的代理。这家台湾公司在推销美国那家公司的产品方面效果平淡。
我花了很长时间绞尽脑汁琢磨我应如何向这家台湾公司开口。我应该淡然而友好地还是采取比较正式的姿态,来查明他们的推销效果为什么如此糟糕?我设想了许多打开话匣的途径,可是都觉得不妥。问题在于这家台湾公司的老板是我的一位挚友。义正辞严或者轻描淡写地跟他谈一谈皆不恰当。在我捂心自问期间,我拿不定主意。
我反躬自问,此种境地的达磨是什么?这时我认识到接近这家台湾公司惟一恰当的途径是,开诚布公、直截了当地弄清楚我(代表美国那家公司的利益)如何能够更好地为台湾公司效力。我应该找出他们的困难之所在,以及我怎样才能助他们一臂之力。如果我支持他们更好地干好工作,他们反过来也会为我的美国客户干得更出色。
我一认清此种场合我的达磨是什么,马上觉得应对这些人坦诚相见,实事求是。
我无须再去揣摩怎么跟他们谈话,因为如今我对这种情况已经抱有正确的态度,所以从我嘴里嘣出来的话就会必对无疑。
认识你的达磨
我完全相信无论你干什么工作,只要你能正确地识别自己工作的达磨,你就能干好自己的工作。
一把椅子要想有用,必须了解自己的达磨,乐意让人坐。一支铅笔只有当它履行铅笔的达磨才能有用。假如椅子拒绝让人坐,铅笔拒不发挥写字的功能,他们皆毫无用处。
当一位制造业工程师受雇创造新产品,但是他却执意与公司的审计员一块儿把自己的“智慧”用在理财上,他在那家公司便呆不长。
贝娜齐尔·布托与科拉松·阿基诺的阿达磨达磨的对立物为阿达磨,其定义为违背某人生活中的正当职责。我在最近一次亚洲之行中,同美国一家新闻机构亚洲局局长就菲律宾前总统科拉松·阿基诺和巴基斯坦前总理贝娜齐尔·布托进行了广泛的探讨。由于他访问过她们好几次,而且密切跟踪她们的政治生涯,因此我问他对这两位女性有什么印象。在我们谈论的许多要点中,他观察到的一个有趣的问题是,布托与阿基诺双双继承了别人的政治形象:布托继承了父亲的政治形象,阿基诺继承了丈夫的政治形象。
布托意志坚强,生性好斗,常常挑起与反对派的对立。
她继承了父亲同政敌势不两立的政治威望,不去努力缓解与反对派的紧张关系。
1990年8月,她被赶下了台。
阿基诺继承了丈夫作为菲律宾人民民主卫士的形象。阿基诺挫败了七次政变企图。她最初以一位民主女神的方式对付反叛者,在他们的手上轻轻地拍一下,告诉反叛者别再干了。虽然她在这些政变中得以生存下来,但是这些政变损害了她的治国威望和政治声誉。她没有实现让自己的人民过上更好的生活的诺言。
布托与阿基诺似乎有着截然不同的作风:一个强硬,一个温柔。从逻辑上讲,如果温柔的手腕无济于事,那么强硬的路线应该管用。问题出在何处?
表面上看来,这两位领导人做着完全不同的事情。
然而,就本质而言,她们干得一模一样。
布托为了成为布托,必须与反对派对着干。那是她所采取的自己父亲的作风,而且她的支持者也希望她如此。阿基诺为了成为阿基诺,需要善良和仁慈,这是她所选择的自己丈夫的形象。
使布托与阿基诺上台的形象对于她们治理国家已无裨益。威望不能填饱饥肠辘辘的人的肚皮,也无法确保她们政党的政治地位。
布托和阿基诺皆是在他人命运的重负下日理万机、辛勤工作。对于阿基诺而言,她背的是遇难丈夫命运的包袱;而对布托来说,她身上压的是被处决的父亲命运的负担。她们俩人的失败是因为她们没有按照自己命运的要求行使执政的权力——她们的行为是阿达磨。
作为自己国家和人民的捍卫者,她们都背叛了自己的达磨,而支持她们的人民再度成了迷途羔羊。
美国拓荒者的达磨
当我写这一章节的时候,所罗门兄弟证券公司非法垄断美国债券市场的丑闻充斥于所有金融报纸。无论此次事件发生的原因是什么,不管谁应该对此承担责任,答案很简单,这些人是受贪婪和立即得益的强烈愿望所驱使。兴许责任不仅仅在于那些犯罪者本身,而扎根于美国当今的社会文化。
美国作为一个国家最近沉缅于那种立即满足欲望的观点之中。有一句俗话说:“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更有甚者,许多人尤其是在过去的十年中将自己的全部精力花在追求立即满足欲望上。当一个国家开始不均匀地将财富给予那些把能在最短时间内产生最大一笔钱视为成功之道者的时候,这个国家的名声必然受损。
二百年以前,美国是由那些忠实于厚、黑精神的有骨气的人们创立的。这些人懂得那种很简单的达磨,即怎样为后代建设一个强大的国家。他们晓得辛勤劳动和吃苦耐劳的根本价值。我经常抚躬自问,倘若二百年之前我们的立国祖先和早期的拓荒者纯粹受立即满足欲望的愿望所驱使,今日的美国会是什么样子呢?
陈太太失算
陈太太是日本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她同一位在日本学习的台湾风华正茂的医生喜结良缘。她伴随丈夫来到台湾。由于一些台湾人把日本人视为不仁慈的统治者,因此她不大受陈先生家人的欢迎。
两年过后,她生了一个孩子,很不幸(按照她的文化标准)是个女孩。分娩之后,医生告诉她不能再生孩子了。陈太太是一位聪明伶俐、讲求实际的女人。深谋远虑是日本人的骄傲和标志。陈太太准确无误地继承了日本人的这一性格特征。她心想为了确保自己在这个家庭的地位,她必须有个儿子,因为惟有儿子才能在她的晚年照料她。她一边抚育自己的女儿,一边心中盘算着自己怎样才能得到一个儿子。她向邻近一些要好的日本女性朋友倾吐了自己的苦衷。在这群知心朋友中有一位妇女已怀孕在身,而且她已经有了四个儿子,这些儿子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