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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车离开木屋,朝坡下走去,金至爱站在坡上的身影越来越小,但潘玉龙还是能看见大嫂走过来,和她一起目送牛车远去。
太阳升起来了,贡阿雪山在蓝天之下,纯净得一尘不染。
北京舞蹈比赛现场外白天
刘迅带着男孩们从比赛场地出来,李星问:“老刘,后天彩排是吧,咱们什么时候试场?”
东东:“试什么场啊,汤豆豆都不在。”
刘迅没答,反问阿鹏:“阿鹏,汤豆豆今天来电话了吗?”
阿鹏:“还没有。”
刘迅:“你打给她!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到底还参不参赛了?”
东东也说:“阿鹏,这到了最后关头了,豆豆要是现在把大伙撂了可就玩儿得太狠了!”
阿鹏:“不会的,她说好赶过来的。”
东东:“这马上要比赛了,咱们连台都没走,乐也没合,等比赛开始前她再赶过来还有什么用!”
李星也催阿鹏:“你问问她到底干吗呢!”
阿鹏掏出电话,急急拨号。
太平街旅馆白天
汤豆豆和杨悦已经起床,正在洗漱,汤豆豆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杨悦喊了一声:“豆豆你电话。”汤豆豆从卫生间出来,脸还湿着接起了电话。
汤豆豆:“阿鹏……”
北京舞蹈比赛现场外白天
刘迅和“真实”舞蹈组合的四个男孩已经走到街边。
阿鹏:“豆豆,你还在渝城吗,你的事办完了吗?咱们后天……”
刘迅从旁一把接过阿鹏的电话:“我说豆豆,大后天就比赛了,你到底怎么着啊,你还赛不赛了?赛你明天不到后天必须到!后天晚上彩排,我们必须去试试场地!还有,决赛报名必须选手本人到场,咱们组合报名也得你来!你可别拿哥儿几个的辛苦血汗开玩笑啊!”
渝城太平街旅馆白天
汤豆豆电话里传出的声音,连坐在对面的杨悦也能听到。汤豆豆郁闷了几天的心情,却不敢在此时发作。
汤豆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一定赶到,我一定赶到!喂……”
刘迅那边已经挂了电话,汤豆豆郁闷地放下手机,低头闷了半晌,抬头看到杨悦关切的目光,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启齿。
杨悦问:“有什么麻烦吗?”
汤豆豆:“……我们,我们的舞蹈组合大后天就要比赛了,所以我明天必须赶到北京去。我没想到咱们这次的事情,办得这么不顺,到现在一点结果没有。”停了一下,汤豆豆又说:“也花了你这么多时间,你们律师办这种事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我不需要打折。”
杨悦:“收费?收费不必了,我是利用休息时间业余帮忙的,因为玉龙托了我,我应当帮这个忙的。”
汤豆豆:“你,你对我,对玉龙,都太好了,我们会记住你的,只有我们有能力了,一定会回报你的。”
杨悦:“你别着急,比赛也很重要,要不你先走吧,我再留两天,再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途径能找到线索。”
第二十一集(6)
汤豆豆:“杨悦,这件事真谢谢你了!我不懂法律,我不知道办这种事有这么麻烦,不管这事最后有没有结果,我都特别特别感谢你。我会认真想好该怎么谢你的。”
杨悦:“不用谢,我和玉龙是最好的朋友,现在咱们也成了好朋友了,朋友之间不说谢字。”
汤豆豆还是过意不去:“这样吧!等玉龙回来,我们俩一起请你吃顿饭,好好谢谢你!”
杨悦听汤豆豆如此口吻,心中不免生出疑问:“豆豆,你和玉龙,你们除了是邻居之外,还有其他关系吗?”
汤豆豆大大方方地笑了笑:“啊,他是我朋友。”
杨悦掩饰着紧张,又问了句:“男朋友?”
汤豆豆:“算是吧!”
杨悦顿时愣住,但很快便在脸上堆出笑容:“你们……好了很久了?”
汤豆豆:“他大学没毕业的时候好的,不算很久吧?哎,你有中意的人了吗?”
杨悦:“……呃,原来……有一个。”
汤豆豆:“现在呢?”
杨悦笑得很难看:“现在……没了。”
汤豆豆:“吹了?”
杨悦摇摇头:“我中意他,他不中意我。”
汤豆豆:“不会吧,你这么优秀!”
杨悦:“也许他更中意别人,所以……我不如你幸福。”
汤豆豆:“别着急,你们做白领的找朋友都晚。”
杨悦:“玉龙……这两天和你联系了吗?”
汤豆豆:“没有,他陪你们酒店的一个客人出去旅游了,可能太忙了吧,有很多天没跟我联系了,他跟你们酒店有联系吗?”
杨悦:“啊,这我不太清楚。”
汤豆豆:“他一定是太忙了。”
杨悦迟疑了一下,又问:“玉龙……呃,潘玉龙……对你专一吗?”
汤豆豆坚决地:“当然!”
杨悦沉默点了点头,轻声说:“好。”
汤豆豆继续说道:“阿龙是个很细心的男人,是一个特别有责任心的男人。”
杨悦:“你那么相信他?”
汤豆豆:“我们心里都有一支曲子,可以在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让我们彼此沟通。那是一支曲子,也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信仰。”
杨悦:“什么曲子?”
汤豆豆取出一只随身听,把耳机塞在杨悦耳中,伤感而又庄严的音乐,顷刻漫过两人的内心。音乐让杨悦愈加伤感,音乐让汤豆豆备觉庄严。
汤豆豆:“这是我妈妈写的,它的名字叫做‘真实’。”
长途汽车上白天
潘玉龙乘坐的长途汽车风尘仆仆,在荒滩草甸间的公路上颠簸。潘玉龙拿出那块洁白的雪玉,放在手中仔细端详。
火车站白天
潘玉龙来到一个乡间小站,在这里登上了一列区间的火车。
北京某旅馆白天
刘迅走进几个男孩住的大房间里,看到男孩们非坐即躺,不由嗔怪起来。
刘迅:“哎,不是说今天你们在家自己练练吗,你们是还没练呢还是练完了,阿鹏呢?”
李星:“阿鹏手机没费了,他上街给汤豆豆打电话去了。”
刘迅:“不好好练又上街干什么,没来过北京是怎么着!他是打电话去了还是玩去了?打电话你们谁的手机给他用用不就完了?”
王奋斗:“我没手机。”
李星:“我的手机也没费了。”
东东低了头不说话。
刘迅:“今天晚上就彩排了,你们到现在还进入不了状态,你们这些孩子我算看懂了,小富即安,拿了个全省冠军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当了连长就以为自己是团长了!快起来练!穿鞋!要给你们个团长,你们非觉得自己是兵团司令不可。”
李星王奋斗开始穿鞋,东东说:“这两个人都不在怎么练呀?再说汤豆豆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她要不来咱还赛不赛都是问题了。”
刘迅:“你们这群孩子一点素质都没有,不到最后一刻决不言败,咱就是最后弃权了,咱也要坚持到底,天不助咱们,咱们认命,咱们自己不能先退下来。”
李星:“对,咱们练吧,练练步法也行吧。”
东东于是没精打采地起身换鞋,刘讯又说:“不是你们自己说的吗,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观众知道,我看你们现在脚都荒得长毛了吧!”
渝城火车站傍晚
潘玉龙赶到渝城,他匆匆跑出火车站,跑到街边,拦住一辆出租汽车,汽车快速向机场的方向驶去。
渝城机场晚上
潘玉龙跳下出租车,跑进机场大楼,跑向东方航空的售票柜台。
渝城机场晚上
第二十一集(7)
汤豆豆的皮箱被贴上标签,被传送带送走。汤豆豆转过身来,和送行的杨悦告别。
杨悦:“走吧,有什么情况我给你打电话,祝你比赛成功!”
汤豆豆拥抱了杨悦:“谢谢你杨悦,你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你知道,才能让你知道……我真的不会说感谢的话。”
杨悦微笑一下,笑得酸苦:“你谢谢玉龙吧。”
渝城机场晚上
一只背包从X光仪的传送带上滑出,潘玉龙通过机场安检,他从传送带上拎起背包,向登机口走去。
这时,汤豆豆也来到安检通道,递上自己的证件和机票。
汤豆豆从X光传送带上,拎起自己的背包。
这时的潘玉龙已经走近了登机口,他路过一排投币电话时,脚步犹豫忽然不前。他想了一下,终于走到一台电话机前,往里投了钱币,拨通了万乘大酒店的总机。
电话里,传来饭店总机训练有素的声音,总机小姐中英两种语言的问候,让潘玉龙备觉亲切。
“你好,万乘大酒店!”
潘玉龙张了嘴,话到口边却又刹住。
总机用英文连续问了两声:“哈罗,哈罗……”又换用中文问道:“你好,你好……”
潘玉龙始终犹豫,没有出声。
总机:“喂,你好……”
潘玉龙把电话挂断。
他不知自己为什么没有按照酒店的要求,及时报告他和金至爱的行踪,而是按照金至爱的要求,不和任何人联系,就这样直飞北京。
他站在电话机前沉默良久,汤豆豆从他身后无声地走过,这时的登记口已开始检票登机。
潘玉龙离开了电话机,朝登记口走去。
飞机上晚上
汤豆豆已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靠窗坐的一位老年乘客扣不上安全带,汤豆豆伸手过去帮忙。潘玉龙恰在此时看着手上的登机牌穿过通道,向后面的座位走去,和汤豆豆再次失之交臂。
渝城机场晚上
飞机起飞,闪亮的航行灯很快消失在灿烂的星空。
渝城医院家属区晚上
杨悦再次来到医院的家属区,并且终于问到了刘护士长的门牌号。
她敲开刘护士长的家门时看到开门的是一个半熟男孩,落落大方的杨悦让男孩马上显得热情有礼:“哦,请问你找谁?”
杨悦:“请问这是刘护士长家吗?”
男孩朝屋里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