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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想说服该隐,事情发展至今,奥斯丁心裡也没了谱。
“我敬你,重你,在我心裡你永远有一席很重要的位置。”依然维持跪着的姿势,奥斯丁没有起身,“但是这不是爱情!”
“父亲大人,除了爱情,亲情也很重要!你不觉得吗?”
“亲情…?是什麽?”该隐疑惑,模煳的忆起自己很久很久以前…似乎知道过什麽是亲情,自己的那半身,消失到哪去了?
神情带着迷路小狗般的困惑,该隐回头寻找舒德的身影,“亲情是什麽?舒德?”
舒德帮该隐结好髮辫之后,就一直默默的牵制着埃格蒙特。
虽然现场之辈,除了丁尼之外都是蝼蚁,但是这也算是隻蚁王。
说是牵制,也只是随意的盯着,不让埃格蒙特有多馀的动作,这点让埃格蒙特非常不甘心。
手足都受伤了,很多位甚至倒地不起,自己只能在这边看着,却什麽也不能做。一辈子长那麽大,从来没有那麽无力过。
听到该隐的问题,思量了半晌,舒德回答,“爱的其中一种形式。”
“那就是说,丁尼还是爱我们的咯?”突然间又眉开眼笑了起来,刚才的杀意魔术一般消失无踪。
将奥斯丁扶起来,还帮他稍微拍拍身后的灰尘,该隐就如一个称职的父亲那般充满慈爱,“有摔痛吗?丁尼?”
“没有,父亲大人。”
转变太大、太快,所有人根本来不及适应,集体傻眼。只能愣在原地没了反应。
转向舒德,该隐略带兴趣的说,“我看到你了…人类将领的子孙,”鬼魅一般的出现在埃格蒙特身边,“你身上有那个人的味道,而这种味道,依然让我充满兴趣啊…”
埃格蒙特大惊,提起武器要攻击的手却动不了。
刀柄被该隐用指尖抵住,无论如何用力,始终无法移动分毫。
该隐的手搭在埃格蒙特的肩膀上,靠近他的脸庞,埃格蒙特不受控制的冷汗从额际滴落。
伸出湿润的舌尖,舔了一下埃格蒙特脸上的汗,画面妖异到了极点。
很轻很轻地在埃格蒙特的耳边,用一般人听不见的声音极小声的说道,“放心,我暂时不会对你怎麽样…”
鬆开指尖,该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埃格蒙特的偃月刀半只深砍入地裡,可见刚才他用力之大。
“嗯…这样看来,三百年前那场赌约,算是我输了,对吧?舒德?”撇了撇唇,当年那场死伤惨重的战事,对该隐那个来说,真的是场无足挂齿的游戏。
恐惧溢满现场所有人的内心,担心自己跟三百年前那些一併被封印的幽魂一样,牺牲了,却一文不值。
“是的,该隐大人。”
“那没办法了,我答应过那个人类,我输了,就走。永不侵犯这片土地。”状似可惜的轻叹的轻叹了一口,该隐支着自己的下颚,“我好想要那个人啊…以为这次十拿九稳的。
“该隐大人,这次是您太不谨慎了。”舒德陈述事实,不偏帮任何人。
“其他人都死哪去了?”
“他们在家等您,今天只有我来接您。”
“我知道,你想我了~”该隐又露出一抹调皮的微笑。
“是的…该隐大人。”舒德也露出一抹极帅的笑容,柔和了脸上冷硬的线条。
“丁尼,过来。”该隐呼唤到。
撒迦紧张的握紧奥斯丁的手,该隐此时和颜悦色,怎麽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脸色大变!
拍拍撒迦的手,要他放心。奥斯丁走到该隐面前。
该隐愉快的摸摸奥斯丁的头,“来,这个是我的链接,拿好。”黑得发亮的法阵浮现在该隐的手中,该隐将它转交给奥斯丁,“有空要多回来看我,我知道你对我的一些做法有点意见,可我们毕竟是父子。”
为了大家的命,也真的是因为奥斯丁不想和父亲大为敌,奥斯丁顺从的点点头。
“怎麽灵魂受伤了啊?又去做什麽危险的事了吗?我帮你将伤都治好,就去做你喜欢的事吧!你知道,父亲总是必须让小孩自由发展的。”将手贴于奥斯丁胸前,一阵黑光后,该隐又站起身,拥抱了奥斯丁一下,“去吧!孩子,小心别受伤哦。”
“感谢父亲大人。”
“你们给我听好了,这次是我输了,所以我要走了。”将垂到眼前的头髮拨开,耳边的流苏耳环轻轻地晃动着。
“因为见到丁尼~他也还把我这个做父亲的放在心上,我非常欢喜。今天就不杀你们了。”
旁边的舒德也走过去抱了抱奥斯丁,“有空多回来。”
语毕,该隐搭上舒德伸出来的手,拔了自己一根髮。
以髮支付了转移法阵的代价,两人消失在黑色的法阵之中。
38、38
该隐一走,所有强撑的的人颓然倒下,有的乾脆昏了过去。
法兰西斯等人握着恐惧发酸的心口颤抖着。
不敢相信这场惊心的对弈之中没有一个牺牲者,这是何等幸运的事情。
要知道对方可是该隐,眉头不皱就能让三百年前的战役死亡率超过一万的祸首。
这次竟然能不费一兵一卒全身而退,真要感激上帝的庇佑。
奥斯丁跌坐在地上,将撒迦抱紧,“没事你冲出来干嘛?!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我…怕你…会………”嘴巴因震恐而打颤,话都说不好,撒迦利亚现在才知道要害怕。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奥斯丁喃道, “真该感激舒德,要不是他出言帮助,我们就都别活了。”
“吃…”安拿着一罐不明物品突然出现在麦纶身边。
“啊啊啊啊!!谁啊啊啊??!”麦纶吓了好一大跳,引来大家的注意。
撒迦利亚看见突然蹦出来的安,有安心的感觉,再看麦纶失去冷静那个爆笑的样子,一时忍俊不住大笑出声。
扬起唇,奥斯丁也忍不住轻笑出声,“那是安,我的伙伴。她会负责帮大家疗伤,不想被她吓坏的最好自己过去让她处理一下你们的伤口。”
“干!好不甘心哦哦!!那种强度是怎麽回事!用一根头髮就能支付转移阵的代价?!”捲毛一脸大便的大喊,“要是对方跟我们玩真的,我们就都死定了!!”
旁边的埃格蒙特揍了捲毛的脑袋一下,“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坐在草坪上,约翰呈现短暂的呆滞,“我们真的都还活着?”
“就是因为还活着,麻烦的事情才会接踵而来啊…”他旁边的法兰西斯笑笑,“天大的麻烦,明天在说吧!”
39、39
你们问之后的事情…
嗯嗯,让我想想,之后的事情应该才开始吧?
意外的是圣坛那边并没有追究责任,可能又是裡面的卧底之类的把事情压了下来。
该隐答应过不会侵犯这片土地,于是镇民们就回到自己的家园安居乐业。
部分镇民讶异与诺大的教会,只剩下半片印有耶稣图样的石块。但大部分的镇民非常聪明的什麽也没有过问。
大家心裡非常清楚,有些灾劫来过,结论是幸好大部分人都还活着。
真相,也许不是那麽重要。
那天之后,原本留下来帮忙的神父们有一批离开了约翰那个团体,说是世事无常,要还俗去结婚。
大家都笑了,可是没有人阻止。
菲博莱斯村镇少了个历史悠久的大教会,却多了一个有点莫名其妙的小教团,信徒还真不少。
镇上慢慢的有些非人会进出,但是大家都互不侵犯。要是出了什麽纠纷,大家会到教团去向刚搬来镇上定居的吸血鬼求助。
那个吸血鬼有一头乌黑的长发,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小神父。
虽然常会一脸不耐烦,但总细心的把大家的纠纷、问题处理裡好。
问题也都是多拿了水果付少钱的小事,没什麽大不了。
“主人…我们之前答应了…人鱼…”安阴沉的出现在捲毛身后。
“干!!!”捲毛吓得一拳往安的脸上招呼去,却被一早就有防备的安接住。
把捲毛打包好丢到垃圾桶后,安说,“寄生虫……”
之前为了能及时救护对上该隐的人类,安娜去向人鱼们要了大量的泪水来製药。
之前答应过他们,事情结束如果没死成,会去帮他们抓寄生虫当谢礼。
教团还是教会的称呼似乎让奥斯丁觉得不舒服,于是现伙伴们统称教团为“家”。
“哦!差点忘了。法兰西斯,家裡还有人空閒吗?”奥斯丁边喝红酒边问。
“爆!!”
被手上破掉的玻璃被吓了一跳,红酒洒得一身都是,奥斯丁头上浮现超大青筋,“撒。迦。利。亚!!!我说了多少次不许拿我来练习你的咒术!!”
{谁叫你都不陪我练习啊?反正你不会真的捨得打我,不找你练难道找埃格蒙特吗?他超恐怖耶!}
不理一边在你追我打的恩爱戏码,法兰西斯一整个眼神死掉的直白报到,“麦纶和儸尔一会儿必须出发到哈克特村去解决花妖精的粮食短缺问题。约翰神父已经到雷珀恩渔村去解决他们村子纳克拉维袭击事件,为期七天。”顿了顿,法兰西斯默默将自己的宝贝双刀抽了一把出来,招呼也没打就往撒迦利亚的脖子投去。
刀子没入牆壁撒迦没被他家小攻拉开的话,脑袋就和脖子分家了。
两人连忙乖顺的在法兰西斯面前正坐好,乖乖听他说话。
{法兰西斯耐性变差了…}头上冒出黑线,撒迦利亚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看他们终于甘愿坐好听自己说话,法兰西斯翻翻手上的行事历,推了把眼镜说到,“埃格蒙特去了塔里克斯村抓拿四处恶作剧村人的红人妖精。实习驱魔师不能出任务,所以现下能用的只有我、你、安和撒迦。”
“安娜最近忙…在赶稿…我不能…”
“安言下之意就是剩下我们三个有空了,我需要留下来处理一下家裡那盘烂帐,你们愿意代劳的话我就可以去出任务了。”
“我们很愿意去帮人鱼抓寄生虫!!”慌张的说完,奥斯丁就领着他家小受的脖子破门而出。
谁会愿意自己跑去处理那堆像魔窟一样的文件山啊,还是先跑为妙!!
还有然后呢?
然后故事才刚开始呢!
iq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