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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照顾那个小孩子。
群众摧毁了整间茅屋,将它烧毁,那个小孩子在饿肚皮,而那个和尚身无分文,所以,为了那个小孩子,他必须到城里去乞讨,现在有谁愿意给他什么东西呢?就在几个片刻之前,他是一个伟大的圣人,而现在他成为一个大罪人,现在有谁会给他任何东西呢?他所到之处,他们都当着他的面把门关起来,他们毫无保留地谴责他,然后他走到了那个女孩子的家门口,那个女孩子非常沮丧,她听到小孩子在哭、在叫,而那个和尚站在那里,他只是说:〃不要给我任何东西,我是罪人,但是小孩子不是罪人,你可以给这个小孩子牛奶。〃然后那个女孩子承认,只是为了要隐藏那个小孩子真正的父亲,她才冒用那个和尚的名义,他是完全无辜的。
所以全村的人又再度回心转意,他们拜在他的脚下,要求他的原谅。那个女孩子的父亲来,流着眼泪将那个小孩子抱回去,他说:〃你为什么不早说?早上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拒绝说那个小孩子不属于你。〃据说那个和尚再度回答说:〃是这样吗?〃早上的时候他说:〃是这样吗?这个小孩子是我的吗?〃下午的时候他说:〃是这样吗?这个小孩子不是我的吗?〃
这段经文就是必须这样应用在生活里。在名誉和不名誉的时候,你必须保持〃不相同地相同〃。不论周围的部分发生什么,最内在的核心都必须保持一样,周围的部分一定会改变,但是你不应该改变,因为你两者都是,你既是周围的部分,也是核心,所以才使用相反的、矛盾的字眼:〃要成为不相同地相同……〃你可以将这个技巧应用在所有相反的两极:在爱和恨里面;在贫穷和富有里面;在舒适和不舒适里面;或者在任何什么事里面,保持〃不相同地相同。〃
只要知道那个改变是发生在你周围的部分,它不可能发生在你核心的部分,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你能够保持超然,而这个超然并不是强迫的,你只是知道它是如此,这不是一个强迫的超然,这不是透过你的任何努力去保持的超然,如果你试着努力去保持超然,那么你仍然是在周围的部分,你还不知道核心。核心是超然的,它一直都是如此,它是超越的、它是彼岸的。任何发生在外在的从来都不会发生的核心的部分。
在极端的情况下来尝试这个,继续感觉你里面的某种东西,那个东西是不变的。当某人侮辱你,将你自己集中在你只是在听他讲的那个点,什么事都不要做,也不要反应,只是听,他在侮辱你,然后某人在赞美你,你只是听。侮辱或赞美;荣耀或毁谤:你只是听。你周围的部分会受打扰,要看着它,不要改变它,看着它,保持深入在你的中心,从中心来看,你将会有一个没有强迫的超然,那是自发性的、那是自然的。
一旦你能够感觉到自然的超然,那么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打扰你,你将会保持宁静,不论世界上发生什么,你都保持不为所动,即使某人在杀你,也只有身体会被碰触到,〃你〃不会被碰触到,你将保持超然,这个〃超然〃引导你进入存在,进入那喜乐的、永恒的,进入那真实的、那永远都一样的,进入那不朽的,进入生命本身。你可以称之为神,或者你可以选择你自己的名词;你可以称之为涅槃,你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但是除非你从周围的部分,移到中心的部分,除非你觉知到你里面那永恒的,否则宗教并没有发生在你身上,生命也没有发生在你身上,你是错过的,你错过了一切。错过生活的狂喜是很可能。
山卡拉说:〃当一个人知道那个改变的和那个不变的,当一个人知道那个移动的和那个不动的,我就称他为弟子(一个弃俗的人)。〃在印度的哲学里,这个被称为〃辨别——味味克(Vivek)〃。在改变的领域和不改变的领域两者之间辨别,它被称为味味克——辨别、觉知。
这段经文可以用在任何你所做的事,用得非常非常深,而且非常容易。你觉得饿吗?记住两个领域,饥饿只能够被周围的部分感觉到,因为周围的部分需要食物、需要燃料;你不需要食物、不需要任何燃料,但是身体需要它们。记住,当饥饿发生,它是发生在周围的部分,你只是知道它的人,如果你不在那里,它就不会被知道;如果身体不在那里,它就不会被知道;如果身体不在那里,它就不会发生。当你不在的时候,那个知道就不存在,因为身体无法知道,身体能够有它,但是身体无法知道它;你知道它,但是你不能够有它。
所以,永远不要说:〃我是饥饿的。〃要在里面说:〃我知道我的身体是饥饿的。〃注重在你的知道,然后那个辨别就会存在。你在变老,永远不要说:〃我在变老。〃只是说:〃我的身体在变老。〃然后在死亡的那个片刻,你也会知道:〃我没有在死,是我的身体在死,我在改变身体,我只是在改变外壳。〃如果这个辩别能够加深,那么,有一天,突然之间就会有成道。
第二段经文:
这里是改变、改变、又改变的领域,透过改变,耗尽改变。
〃这里是改变、改变、又改变的领域,透过改变,耗尽改变。〃第一件要了解的事就是:你所知道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改变,除了你——那个知者以外,每一样东西都是改变,你看过任何不是改变的东西吗?整个世界都是改变的现象,即使喜马拉雅山也在改变,他们说——那些研究喜马拉雅山的科学家们说:喜马拉雅山在成长。这群喜马拉雅山是世界上最年轻的山——它仍然一个小孩子,真的——它仍然在成长,它们尚未成熟,它们还没有到达开始衰退的点,它们仍然在上升。
如果你跟另外一个叫做文达雅楚的山相比,它们只是小孩子,文达雅楚是最古老的山之一,某些人说它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山,它那么老,所以它正在减少、正在下降。有好几世纪的时间,它一直在下降,因年老而正在垂死,所以,甚至看起来那么稳定、那么不变、那么不动的喜马拉雅山也正在改变。它只是一条石头的河流,石头也是一样,它们也是像河流一样——在漂浮。就比较上而言,每一样东西都在改变,某些东西看起来改变较多,某些东西看起来改变较少,但那只是相对的。
你所能够知道的,没有一样东西是不变的。记住我的要点:没有一样你所知道的东西是不变的,除了那个知者以外,没有一样东西是不变的。那个知者总是在背后,它一直都是〃知道〃,而不〃被知道〃,它永远无法变成客体,它一直都是主体。任何你所做的,或是你所知道的,它总是在后面,你无法知道它。当我这样说,不要觉得困扰,当我说你无法知道它,我的意思是说你无法把它当成一个客体来知道。我能够看着你,但是我怎么能够以同样的方式看着我自己?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在一个知道的关系里,两样东西是需要的——知者和被知者。所以,当我看着你,你是被知者,我是知者,而那个〃知道〃可以作为一个桥梁而存在,但是当我看着我自己,当我试着去知道我自己,要在那里产生那个桥梁?只有我,单独的、完全单独的,另外一边丧失了,所以要在那里产生那个桥梁?如何去知道我自己?
所以〃知道自己〃是一个负向的过程,你无法直接知道你自己,你只能够一直削除你所知道的客体、继续削除你所知道的客体,当没有你所知道的客体,当你不能够知道任何东西,当什么东西都没有,而只有真空,只有空(静心就是如此——削除所有你知道的客体),那么就有一个片刻会来临,在那个片刻里,只有意识存在,但是没有什么东西让你意识到;〃知道〃存在,但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去知道,只留下简单的、纯粹的〃知〃的能量,而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可以去知道,没有客体。
在那种状态下,当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去知道,那么,就某种意义而言,它就被说成你知道你自己,但是那种知道跟所有其他的知道是完全不同的,两者使用同一个字是不对的。有一些神秘家(很少为人所知的成道者)说,〃知道自己〃是矛盾的,那个名词本身就是矛盾的。知道总是在说知道其他东西,〃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的,但是当其他的东西不存在,那么,就有某件事会发生,或许你可以称它为〃知道自己〃(Selfknowledge),但那个字是误导的。
所以,任何你所知道的都是改变。每一个地方,甚至这些墙壁都经常在改变,现在,物理学家支持这个观点,即使是墙壁,它看起那么固定、那么不变,它也是每一片刻都在改变。有一个很大的流动在进行着,每一个原子都在移动,每一个电子都在移动,每一样东西都在快速移动,那个移动是那么快,以致于你无法测知它,那就是为什墙壁看起来那么永恒不变。早上的时候,它像这样,下午的时候,它像这样,晚上的时候它像这样,昨天它像这样,明天它也将会像这样,你看着它,好像它是一样的,但它是不一样的,你的眼睛没有能力测知这么大的运动。
风扇在那里,如果风扇移动得非常快,你就看不到那个空隙,它看起好像一个圆圈,因为那个运动很快,所以空间无法被看到,如果那个运动非常快,快到好像电子在移动,你将根本不会看到那个风扇在移动,你将无法测知那个运动,那个风扇将会看起来是固定的,你将甚至能够去碰触它,它将会是固定的,而你的手将甚至不能够进入那个空隙,因为你的手无法移动那么快而进入那个空隙,在你进入之前,另一片风扇叶子就已经来了,在你移动之前,又另外一片叶子就又来了,你将一直都会碰触到风扇的叶子,而那个移动是那么快,以致于那个风扇将会看起来好像是不动的。那些不动的东西事实上是动得非常快,所以它们外表看起来是固定的。
这段经文说每一样东西都是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