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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过程,那么你就能够延缓,你可以说:〃我明天才做它,或后天才做它。〃你可以继续永远地延缓下去,一个延缓的头脑总是继续在延缓,问题不在于你明天是否要去做它,只有一个问题:你今天不要去做它,就是这样而已。明天将再度成为今天,而同样的头脑会说:
〃好我明天再去做它。〃
记住,你从来不会延缓好几年,你会延缓一天,因为如果你延缓好几年,你就无法欺骗你自己,你说:〃那只是一天的问题,只是今天我不去做它,明天我将做它。〃那个空隙很小,你从来不会觉得永远在延缓它。
明天永远不会来到,它一直都是今天,而这个以明天来思考的头脑将一直会以明天来思考,但是明天永远不会来到,它从来没有来过,它也将永远不会来,一切你所有的就是当下这个片刻,不要继续延缓,现在我们要进入这个技巧。
第一个技巧:
在开始打喷嚏的时候、在惊骇的时候、在焦虑的时候、在感情冲突的时候、在战争中逃命的时候、在极度好奇的时候、在饥饿开始的时候、在饥饿结束的时候,要不间断地觉知。
它看起来很简单:在开始打喷嚏的时候、在惊骇的时候、在焦虑的时候、或是饥饿之前、或是饥饿之后,要〃不间断地觉知。〃有很多事情必须加以了解,像打喷嚏这么简单的行为也能够被使用成一个设计,因为不管它们年起来多么简单,它们是非常复杂的,而内在的运作过程是一件非常微妙的事,每当你觉得正要打喷嚏时,要变成觉知的,那个喷嚏或许根本不会来,它或许会这样就消失,因为喷嚏是一个非自愿性的动作,它是无意识的、非自愿的。
你不能够自愿地打喷嚏,你不能够用意志来做它,你怎么能够这样做呢?人是多么无助!你甚至无法用意志打一个单一的喷嚏,不管你如何去尝试,你都无法做到,只有一个喷嚏,这么小的一件事,但是你无法用意志来做它,它是非自愿的,它不需要意志力,它不会因为你的想法而发生,它是因为你的整个有机体、你的整个身体而发生。
第二件事:当你变得警觉,当喷嚏正在来临;你没有办法使它来临,但是当它来临,如果你变得警觉,它或许就不会来,因为你将某些新的东西带进了那个过程:警觉。它或许会消失,但是当喷嚏消失,而你是警觉的,就有第三件事。首先,喷嚏是非自愿性的,你将一样新的东西带进来:警觉。当警觉来临,喷嚏或许不会来临,如果你真的警觉,它将不会来临,它或许根本就不会发生。然后第三件事就会发生,那些要透过打喷嚏而释放出来的能量,现在跑到那里去了?它跑到你的觉知上面去。突然间就有一个闪耀,就有一道闪光,你就变成更加警觉,那些要藉着打喷嚏而丢出的能量将会跑到警觉上面去,突然间,你就变得更警觉。
在那个闪耀之际、在那个闪光之际,甚至成道也可能,那就是为什么我说这些事太简单了,以至于看起来荒谬,它们所给予的承诺似乎太过火了,只是透过打喷嚏,一个人怎么能够变成成道?但是打喷嚏并不只是打喷嚏,你完全涉入它里面。
任何你所做的或是任何发生在你身上的都是一个完全的涉入。再度观察:每当一个喷嚏正在发生,你是用整个身体、整个头脑完全投入在它里面,喷嚏的发生并非只是你的鼻子;你身体的每一根纤维、每一个细胞都涉入它里面。有一个微妙的颤抖、一个微妙的摆动散布到整个身体,打了喷嚏之后,整个身体都变得集中起来,当那个喷嚏发生,整个身体就放松下来,但是很难将警觉带进它里面,如果你将警觉带进它里面,它将不会发生,而如果它发生了,你会知道那个警觉不在那里,那就是为什么你必须警觉。
〃在开始打喷嚏的时候……〃因为如果它已经开始,那么就来不及了,箭已经射出,你已经不能再改变它,那个运作过程已经开始,能量已经准备好要被释放出来,它不能够被阻止,你能够中途阻止一个打喷嚏吗?你怎么能够中途停止?等你准备好的时候,它已经发生了,你无法中途阻止它。
就在开始的时候,要警觉,当你感觉到那个情绪正在来临,要警觉,闭起你的眼睛而成为静心的,就在你感觉到要打喷嚏的情绪那个地方,将你全部的意识集中在那个地方,就在开始的时候,保持警觉,喷嚏将会消失,而那个能量将会被转变成更警觉。因为打喷嚏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涉入、全身的机构都涉入(它是一个放出能量的运作过程,而你在这个片刻保持警觉),所以将会没有头脑、没有思想、没有静心。
在打喷嚏的时候,思想停止了,所以有很多人喜欢〃吸气入鼻〃,它使他们解除负担,使他们的头脑觉得更放松,因为在那个片刻,思想停止,吸气入鼻使他们瞥见〃无思想〃,透过吸气入鼻,当喷嚏来临,他们就不是他们的头脑,他们变成身体,在那个片刻,头脑消失了,但它觉得很好。
如果你习惯于吸气入鼻,那么你就很难改掉它,它是一个比抽烟更深的习惯,抽烟跟它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它贯穿得更深,因为抽烟是有意识的,而打喷嚏是无意识的,放掉吸气入鼻比放掉抽烟更困难,抽烟可以改变,代替品可以找到,但是吸气入鼻没有可以取代的。
打喷嚏是身体一个非常独特的现象,其他唯一能够跟它相比的就是性行为。那些以生理学的观点来思考的人说性行为只是透过性器官在打喷嚏,它们之间有一个类似性,那并非百分之百是对的,因为有更多的东西涉入性里面,有更大的东西涉入性里面,但是在开始的时候,就在刚开始的时候,那个类似性是存在的。
某种东西从鼻子丢出,你就觉得舒解了;某种东西由性器官丢出,你就觉得舒解了,这两者都是非自愿性的,你无法用意志去进入性,如果你这样去尝试,你将会成为一个失败者,尤其是男人,因为男人的性器官必须去做些什么?它是主动的,你无法用意志来左右它的行为,如果你这样去尝试,那么你尝试得越历害,它就越不可能。它能够发生,但是你无法使它发生,就是因为如此,性在西方已经成为一个难题,西方在这半个世纪里面已经发展出性知识,每一个人都变得对它那么有意识,以致于性变得越来越不可能。
如果你很警觉,性将会变得不可能,如果一个人在做爱的时候是警觉的,那么,他越警觉,做爱就越困难,他将变得无法勃起,它是无法用意志来控制的,如果你用意志控制,你将会失去它。同样的方法、同样的技巧可以被使用在性里面。就在开始的时候,当你感觉到勃起的情绪即将来到你身上而还没有来,你刚好感觉到那个震动,在那个当儿,要变得警觉;那个震动将会丧失,而同样的能量将会转入警觉。
坦陀罗曾经使用过这个,它已经试过很多方法,一个漂亮的女人在那里作为静心的目标,而那个追求者、那个静心者就坐在那个裸体女人的前面,静心冥想她的身体、她的形体、她的比例,就在那里等待他性中心的第一个情绪,当那个情绪升起的时候,他就闭起他的眼睛,而忘掉那个女人,他闭起他的眼睛,他变得觉知到那个情绪,那么,性能量就被转变成警觉(觉知)。
他被允许去静心冥想那个裸体的女人,但是一等到那个情绪被感觉出来,他就必须马上停止,然后他必须闭起他的眼睛,进入他自己的情绪,而变成在那里觉知,这跟打喷嚏时所做的一样。这个闪耀为什么会发生?因为头脑不在那里;基本的事情就是:如果头脑不在那里,而你是警觉的,你将会有三托历(Satori)——你将会第一次瞥见三摩地(Samadhi)。(注:三托历是短暂的三摩地。)
思想是障碍,所以不管以什么方式,如果思想消失,那件事将会发生,但是思想必须消失,唯有到那个时候,觉知才会存在。即使在睡觉的时候,思想也能够消失,当你变成无意识的时候,思想也能够消失,当你服用某种药物时,思想也能够消失。思想消失,但思想消失之后就没有警觉可以觉知到隐藏在思想背后的现象,所以我把静心定义成没有思想的意识。你可以变成没有思想,而且无意识,那么就没有意义,你可以有思想而且有意识,你已经是那样。
将这两件事放在一起:〃意识〃和〃无思想〃。当它们会合,静心就发生了、静心就发生了。你可以用非常小的事情来尝试,因为没有东西是真的小,即使打喷嚏也是一个宇宙的现象。在存在(Existence)里面,没有什么东西是伟大的,也没有什么东西是渺小的,即使一颗微小的原子也能够摧毁整个世界,即使一个打喷嚏、一个非常微小的现象,也能够蜕变你。
所以不要把事情看成小或大,没有什么东西是小的,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大的,如果你具有穿透的眼睛,那么,非常小的东西也是极端重要的。宇宙隐藏在原子与原子之间,而在宇宙与原子之间,你不能够说那一个比较伟大,那一个比较渺小,即使只有一个原子,在它本身里面也是一个宇宙,而最大的宇宙也只不过是原子,所以不要以大或小来思考,只要去尝试,不要说:〃在一个喷嚏里能够发生什么?我一生都在打喷嚏,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将这个技巧带进来,就〃在开始打喷嚏的时候、在惊骇的时候……〃当你觉得害怕、当害怕进入的时候,就在当你觉得害怕进入的时候,变成觉知,害怕就会消失,有了警觉,就不可能有害怕,当你是警觉的,你怎么可能害怕?唯有当你丧失警觉,你才会害怕。事实上,一个懦夫并不是一个害怕的人,一个懦夫是一个昏睡的人,而一个勇敢的人是一个能够将他的警觉带进那个恐惧片刻的人,有了警觉,恐惧就消失了。
在日本,他们训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