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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这一点必须记住。这些技巧并不是机械式的,因为它们是要揭开意识,它们不是机械式的东西,你可以机械式地使用这些技巧,如果你以机械式的技巧来使用它们,你或许会得到某种头脑的静止,但你将不会是原始的纯真,你或许会得到某种宁静,但是那个宁静是制造出来的,那也是属于头脑的灰尘部分,而不是属于原来的层面。不要机械式地使用它们,一个深刻的理解是需要的,有了理解,它们才能够有助于揭开你的本性。
第一个技巧:
在极端欲望的心情下,要不受打扰。
〃在极端欲望的心情下,要不受打扰。〃当欲望抓住你,你就受打扰,当然,那是自然的,欲望抓住你,然后你的头脑就开始摇晃,然后就有很多微波在表面上继续动,欲望将你拉进未来的某一个地方,过去也将你推进未来的某一个地方,你就受打扰了,你就不能够安然,因为欲望存在,所以你就不安然(dis…ease:生病)。
这段经文:〃在极端欲望的心情下,要不受打扰。〃但是要如何才能不受打扰?欲望意味着扰乱,所以,要如何才能不受打扰?而且是在极端欲望的心情下!你将必须做某些实验,唯有如此,你才能够了解它意味着什么。你在愤怒,愤怒抓住了你,你暂时是疯狂的、被缠住的,你已经失去了一般的知觉,突然间,要记住不被打扰,就好像你在脱衣服,在内在,你变成赤裸裸的,免于愤怒而变成赤裸裸的、不穿衣服的,愤怒仍然会在那里,但是在你里面有一个点,那个点是不受打扰的。
你会知道愤怒在周围,就好像发烧一样,它在那里,周围的部分是摇晃的,周围是受到打扰的,但是你能够注意看着他,如果你能够注意看着它,你将不会受打扰。变成对它的一个观照,你将不会受打扰,这个不受打扰的点就是你原始的头脑。原始的头脑不会被打扰,它从来不被打扰,但是你从来没有注意看它,当愤怒来临,你变得与愤怒认同,你忘了愤怒是某种异于你的东西,你变成与它合而为一,你开始透过它来行动,你开始透过它来做一些事。
有两件事可以做,在愤怒当中,你将会以暴力对某人、对你愤怒的目标,然后人会转移到另外一个目标,愤怒只是存在于你和别人之间。我在这里,愤怒在那里,你在那里,你是我愤怒的目标,我可以从愤怒步入两个层面,或者我能够走到你那里,那么你就变成我意识的中心,变成我愤怒的目标,那么我的头脑就变成集中在你身上,集中在那个侮辱我的人身上,这就是你能够从愤怒走出的第一个方式。有另外一个方式:你可以走到你自己身上,你不走到那个你感觉引起愤怒的人,你走到那个感觉愤怒的人,你走到主体而不走到客体。
在一般情况下,你都一直到客体,如果你走到客体,你头脑的灰尘部分就受到打扰,然后你将会感觉〃我〃受到打扰。如果你向内移,移到你自己本性的中心,你将能够观照那个灰尘的部分,你将能够看到那个头脑灰尘的部分受到打扰,但是〃我不受打扰〃,你可以用任何欲望、任何打扰,来试验这个。
一个性的欲望来到你的头脑,你的整个身体都被它所占据,你可以移到那个性的目标、移到你欲望的目标,那个目标或许在,或许不在,你也能够移到想象的目标,但是如此一来,你将会越来越受打扰。你越偏离你的中心,你就越受打扰,真的,偏离的距离总是和所受的打扰成正比,你离中心离得越远,你就越受打扰,你越靠近中心,你就越少受打扰,如果你停留在中心,就没有打扰。
在一个台风里,有一个中心是不受打扰的——在一个愤怒的台风里、性的台风里、任何欲望的台风里,就在中心的部分,没有台风,而如果没有一个宁静的中心,台风是无法存在的。如果在你里面没有某种超越愤怒的东西,愤怒是无法存在的。
记住:如果没有相反之物,任何东西部无法存在,相反之物的存在是需要的,如果没有相反之物的存在,它就不可能存在,如果在你里面没有不动的中心,那么就不可能有任何移动,如果在你里面没有不受打扰的中心,那么就没有打扰能够发生在你身上,分析它,而且观察它,如果在你里面没有绝对不受打扰的中心,你怎么能够感觉到你受打扰?你需要一个比较,你需要两个点来比较。
比方说一个人生病,他感觉生病是因为在他里面的某一地方、某一个点、某一个中心,有绝对的健康存在着,所以他能够比较。你说你的头在痛,你怎么知道这个头痛?如果你就是头痛,你是无法知道它的,你一定是某一个其他的人、其他的东西,或是那个观察者、那个观照,而他能够说:〃我的头在痛。〃
这个痛只能够被某种不是这个痛的东西所感觉到,如果你生病、发烧,你能够感觉到,因为你不是那个发烧,那个发烧无法感觉说有一个发烧,某一个超出它的人是需要的,一个两极性是需要的。当你处于愤怒之中,如果你感觉你在愤怒,它意味着有一个点存在你里面,它仍然是不受打扰的,它能够成为一个观照,或许你没有注意看那个点,那是另外一回事,或许你没有看到你自己在那个点上,那是另外一回事,但它还是存在,它永远都以原始的纯净存在着。
这段经文说:〃在极端欲望的心情下,要不受打扰。〃你能够做什么呢?这个技巧不是赞成压抑,这个技巧不是在说,当处于愤怒之中,要压抑它而保持不受打扰,不!如果你压抑,你将会创造出更多的扰乱,如果愤怒在那里,而去压抑的努力也存在,扰乱将会加倍。当愤怒产生,关起你的门,静心冥想那个愤怒,让那个愤怒存在,你保持不受打扰,但不要压抑它,压抑是容易的,表现也是容易的,这两种我们都会做,如果情况允许,我们就表现,如果它是方便的,而且对你不会有危险,我们就表现,如果你能够伤害别人,而别人不能伤害你,你就会表现愤怒,如果它是危险的,如果别人能够伤害你更多,如果你的老板,或是任何你对他生气的人比你更强,你就压抑它。表现和压抑都是容易的,而观照是困难的,观照是两者都不是,它既不是压抑,也不是表现。它不是表现,因为你不是将它表现给愤怒的目标,它也不是压抑,你让它表现出来,表现在真空中,你静心冥想它。
站在镜子前面表现你的愤怒,而成为它的一个观照,你是单独的,所以你能够静心冥想它,做任何你想做的,但是是在一个真空当中做,如果你想要打某人,那么你就打天空;如果你要生气,你就生气;如果你想要尖叫,你就尖叫;但是单独地做它。记住你自己,你是看着这一切、这一切梦的一个点,那么它就变成一个心理剧,你可以笑,它对你来讲将会成为一个深深的郁积之倾泻,之后你将会感觉到从它解放出来,不仅从它解放出来,你将会透过它而得到某些东西,你将会变成熟,成长将会来到你身上,如此一来,你将会知道,即使当你处于愤怒之中,在你里面也有一个不受打扰的中心,现在试着越来越揭开这个中心,处于欲望之中时更容易去揭开它。
那就是为什么坦陀罗并不反对欲望,它说:要处于欲望之中,但是记住那个不受打扰的中心。坦陀罗说:甚至性也能够被使用,进入性,便是保持不受打扰,成为一个观照,继续当一个深入的观看者,不论发生什么,它都是发生在周围,你只是一个旁观者。
这个技巧可以非常有用,透过它能够产生很多利益,但它将会是困难的,因为当你受到打扰,你就忘掉一切。你或许会忘掉你必须静心冥想,那么,就以这样的方式来试试看:不要等待愤怒发生在你身上的那个片刻,不要等待那个片刻!只要关起房间,想一些你以前愤怒的经验,回忆它,重新扮演它,那对你来讲将会比较容易,再度重新扮演它、再度做它,重新活它,不要只是回忆它,要重新活过它,回忆当某人侮辱你的时候,你说了些什么,你对它如何反应,重新反应、重新表演。
你或许不知道,头脑只是一个录音装置,现在科学家说——它是一个科学的事实——如果用电极来刺激你的记忆中心,它们就开始重新忆起,比方说,你曾经生气,那个事件就以发生的前后顺序被记录下来,就好像在你头脑里的录音,如果它被电极所碰触,它将会开始重新放出,你将会再度有同样的感觉,你的眼睛将会变红,你的身体将会开始颤抖而发热,整个事情将会重新扮演,当电极拿开,它就停止了,如果你再度给它能量,它就再从最初开始。
现在他们说头脑是一个记录的机器,你能够演出任何东西,但不要只是记忆,要重新活过,开始再度感觉那个经验,头脑会再度取得那个概念,那个事件将会来到你身上,你将会重新活过它,在重新活过它的时候,要保持不受打扰。从过去开始,这是容易的,因为现在它已经变成一个游戏,真正的情形已经不存在了,如果你变得有能力做这个,那么,当愤怒的情形真正发生的时候,当真正的情形发生的时候,你就能够去做它,对于每一个欲望都可以这样做,对于每一个欲望都要这样做。
这个过去的重新演出有很多作用,每一个人在他的头脑里都有伤痕,都有未经治愈的创伤,如果你重新演出它们,你将会释下重担,如果你能够进入你的过去而做那些未完成的事,你将能够免于过去留下来的重担,你的头脑将会变得更新鲜,灰尘将会被抛开。回忆过去某些你仍然觉得悬而未决的事情:你想要杀死某人,你想要爱某人,你想要这个和那个,而那些事情至今仍未完成,那些未完成的事情就像云一般地笼罩着你的头脑。
它影响你的存在,以及影响每一样你在做的事,那些云必须被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