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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一代做同样的事情,这个恶性循环就是这样在进行。
自由被扼杀了,随着自由的被扼杀,你也丧失了你的中心,并不是那个中心被摧毁,当你还活着,它是无法被摧毁的,如果它被摧毁了,那也很好,你就能够更自在地跟你自己在一起,如果你是完全虚假的,而没有真实的中心隐藏在你里面,你一定会很自在,一定不会有冲突、不会有焦虑、不会有争斗。冲突的产生是因为那真实的还停留在那里,它停留在中心,而不真实的中心只是在周围的部分被创造出来,在这两个中心之间,有一个经常的争斗、经常的焦虑和紧张被创造出来,这个必须被改变,而这个改变只有一个方式:虚假的必须消失,而真实的必须被赋予地位,你必须重新奠基于你的中心、奠基于你的本性,否则你将会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
虚假的能够消失,但是真实的不能消失,除非你过世。当你还活着,那个真实的将会在那里,社会只能够做一件事:它可以将它压下去,它可以创造出一个障碍物,好让你甚至变得对它无意识,你能够回忆人生当中的那一个片刻你是自发性的吗?你能够回忆人生的那一个片刻你是生活在当下那个片刻,你是自己在生活,而不是跟随着另外一个人吗?
我在读一个诗人的回忆录,他的父亲过世了,尸体放在棺材里,那个诗人、那个儿子在哭泣,突然间,他吻了他父亲尸体的额头,然后说:〃既然你死了,我就能够这样做,我一直想吻你的额头,但是当你活着的时候,那是不可能的,我很怕你。〃
你只能够吻一个死了的父亲,而即使活的父亲让你吻,那个吻也将会是虚假的,它不能够是自发性的,一个年轻的男孩甚至不能够自发性地吻他的母亲,因为性的恐惧一直都在那里,即使跟母亲,身体也不能够太密切接触,总是有恐惧和虚假,没有自由、没有自发性,而真正的中心唯有当你是自发性的,而且是自由的,它才能够运作。
现在你就能够了解我对这个问题的态度:〃'记住自己'的练习以什么方式能够改变人的头脑?〃它将会使你重新奠基于你自己的中心,它将会使你再度根入你自己的中心。藉着记住自己,你就忘掉除了你自己以外的每一样东西,社会、你周遭的疯狂世界、家庭以及各种关系,每一样东西你都忘记,而只记住〃你是〃。
这个〃记住〃并不是社会所给你的,这个〃记住自己〃将会使你从所有周围的东西抽离,如果你能够记住,你将会转回你自己的本性、转回你自己的中心,自我将会只是在周围,但是如此一来你将能够去看它,就好像你在看任何其他东西,你能够去观察它,一旦你变得能够观察你的自我、观察你虚假的中心,你将永远不会再虚假。
你或许还需要你虚假的中心,因为你生活在虚假的社会里,但是如此一来,你将能够用它,而你不会与它认同,现在它将只是工具性的,你会靠你的中心来生活,你会生活在你的中心,你将能够使用那虚假的作为社会的方便和习惯,但是你不会与它认同,现在你知道你能够是自发性的,你知道你是自由的,〃记住自己〃能够改变你,因为它给你机会,使你再度成为你自己,而成为自己就是最终的、成为自己就是绝对的。
一切可能性以及一切潜力的顶点就是〃那神圣的〃,或者你要怎么称呼它都可以,神并不是在过去的某一个地方,它是你的未来,你已经听过人家一再一再地说:神就是父亲,比这个更有意义的,它将是你的儿子,不是父亲,因为它将由你发展出来,所以我说:〃神——儿子〃因为父亲是在过去,而儿子是在未来。
你能够变成神圣的,神性能够由你生出来,如果你成为真实的你自己,你已经踏出了最基本的一步,你已经在走向神性、走向完全的自由。作为一个奴隶,你无法走到那里;作为一个奴隶、作为一个虚假的人,没有路会引导你朝向〃那神圣的〃、朝向那最终的可能性、朝向你存在最终的开花。首先你必须归于你自己的中心,〃记住自己〃能够有所帮助,而唯有记住自己能够有所帮助,其他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改变你,带着一个虚假的中心将不会有成长,只有累积,记住累积和成长之间的差别。带着虚假的中心,你能够累积,你能够累积财富、你能够累积知识、你能够累积任何东西,而没有成长,成长只发生在真实的中心,成长不是一个累积,你不会被成长所重负,但是累积是一个重担。
你能够知道很多事情,但是事实上却什么都不知道,你能够知道很多关于爱的事,但是却不知道爱,那么,它就是一个累积,如果你知道爱,那么,它就是成长,你可以用虚假的中心去知道很多关于爱的事,但是你只能够用真实的中心来爱,真正的中心会成熟,而那个假的只能够变得越来越大而没有任何成长、没有任何成熟,那虚假的只是癌性的成长、只是累积,就好像疾病一样,它使你背负一个重担。
但是你能够做一件事,你能够完全改变你的焦点,你的眼睛能够从那个虚假的转移到那真实的。这就是〃记住自己〃的意义:不论你在做什么,你都要记住你自己,记住〃你是〃,不要忘记它,那个记住将会给予任何你正在做的事一个可靠的实体。如果你正在爱,首先要记住〃你是〃,否则你将会从那个虚假的中心来爱,从那个虚假的中心,你只能够假装,你无法爱,如果你在祈祷,首先记住你是(你存在),否则那个祈祷将会没有意义,只是一个欺骗而已;你不是在欺骗其他任何人,你是在欺骗你自己。
首先记住你是,而这个记住〃我是〃必须变成很基本的,就好像一个影子跟随着你,然后甚至在睡觉的时候,它也会进入,而你会记住。如果你能够整天都记住,渐渐地,它甚至会进入你的梦、进入你的睡眠,而你将会知道说〃我是〃。
当有一天,甚至在你睡觉的时候你也能够知道你是,你就已经奠基于你的中心,现在,那虚假的就没有了,它对你来讲就不是一个重担,现在你就能够使用它,它是工具性的,你不是它的奴隶,你变成了主人。
克里虚纳曾经在《吉踏经》(Gita)里面说:当每一个人都在睡觉,瑜珈行者并没有在睡觉,他是醒的,它的意思不是说瑜珈行者可以不要睡觉而过活,因为睡觉是生物性的需要、是身体的需要,它的意义是说〃我是〃,它的意义是说甚至在他睡觉的时候,他都能够记住〃他是〃。睡觉只是在周围,而在中心,那个〃记住〃就在那里。
瑜珈行者甚至在睡觉的时候也能够记住,而你甚至在醒着的时候也没有记住你自己。你在街上走路,但是你并没有记住〃你是〃,试试看,你将会感觉到某种品质的改变:试着去记住〃你是〃,突然间有一个新的轻飘飘会来到你身上,那个厚重消失了,你变成没有重量的,你被丢出虚假的中心,而再度回到真实的中心,但那是困难而且费力的,因为我们是如此地奠基于那虚假的,因此它将需要时间,但是如果记住自己对你而言没有变成不需要努力的,那么,蜕变是不可能的。你要开始记住你自己,否则蜕变是不可能的。
第二个问题:
昨天晚上你说一个人应该总是看生命正向的层面,而不应该着重在那负向的,这不是一种选择吗?这不是违背了面对全部真实的存在——那是的——吗?
它是一个选择,但是一个负向的人不能够跳到不选择,如果他能够这样做,那很好,但那是不可能的,从负向不可能跳到无选择,因为负向的头脑意味着你只能够看到丑陋的一面,你只能够看到死亡,你只能够看到不幸,你不能够看到人生里面任何正向的元素,记住,要放掉悲惨是很困难的。
当我这样说,它或许会听起来很奇怪,但是要从悲惨当中去跳是很困难的,从快乐当中去跳比较容易,当你快乐的时候,去跳是比较容易的,因为快乐会产生勇气;有了快乐,一个较高的喜乐的可能性就会打开;有了快乐,整个世界都会看起来好像一个家。带着悲惨,整个世界就好像一个地狱而没有希望,每一样东西都是无望的,那么你就不可能去跳。在悲惨当中,一个人会变成懦夫,一个人会执著于悲惨,因为这个悲惨至少是为你所知的。
当不快乐的时候,你不能够冒险,冒险需要一些微妙的快乐在你里面,那么你就能够离开那为你所知的。你那么快乐,所以你并不害怕那未知的,快乐对你来讲已经变成如此深刻的一个现象,因此你知道,不管你到哪里,你都将会快乐,带着正向的头脑,你知道没有地狱,不管你在哪里都将会是天堂,你能够进入那未知的,因为你知道天堂就在你里面移动。
你听说过上天堂或下地狱之类的事,这是荒谬的,没有人进入天堂,也没有人进入地狱,你自己携带着你自己的地狱或天堂,不管你进入什么地方,你都带着你的地狱或天堂进入,天堂和地狱并不是门,它们是重担,你随身携带着它们。
唯有带着一颗跳舞的心——快乐的、喜乐的、正向的,你才能够跳进那没有地图的领域,那就是为什么我说,你无法从那负向的变成无选择的。你执著于你的悲惨,它是为你所知的,你已经熟识了它,你与它关联。保持跟已知的悲惨在一起,比跟未知的在一起还来得好,至少你已经习惯于它,你已经知道它的方式,你已经创造出某种防卫机构——一个围绕着你的装甲,它使你在悲惨之中还能够保持安全。一个未知的悲惨将需要你去创造出新的防卫机构,跟已知的悲惨在一起总比跟未知的悲惨在一起来得好。
有了快乐,情形就会变得完全相反,有了快乐,一个人会想要进入未知的快乐,因为那已知的已经变得无聊,你从来不会对已知的悲惨感到无聊,你会享受它,注意看人们在谈论他们的悲